第二十五章 領主房博
“前輩。”聽得黑衣青年這般說辭,南宮水越發覺得松濤領可恥,“松濤六年前也曾來過我炎領,和我炎領商議瓜分九領的大事。且第一個目標,便是你們峻江領。”
“同你們商議瓜分九領!”黑衣男子驚道,同時青色光芒一閃,一柄利劍已然握在手中,“那你今日來訪,也是為了勸說我峻江領投誠?”
“前輩錯怪在下了。”南宮水急忙說道,“松濤的做法在我炎領通過商議后決定,由我同松濤領領主家大小姐卓秀定下婚約,以先做緩兵之計。並一步步積蓄力量,南宮水此次前來並非只是歷練,更主要的是為了聯合九領之中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來抵禦這場大亂!”
“遊歷?婚約?這麼說,你是!”聽完南宮水的話,黑衣青年頓時安心下來,但聽到說到婚約和外出歷練,心中十分疑惑,“想必南宮兄弟在炎領中也是太上長老吧,那為何還要外出歷練?”
“前輩有所不知,在下只不過是運氣好,偶遇高手指點,才得以早日突破達到金丹境界。”南宮水說道,但是心中確實一片自豪感。
“那南宮兄弟,今年年紀多大?”黑衣青年急切的問道。
“南宮水年方十六,家父正是炎領領主南宮明。”
“嘶!”黑衣青年驚詫道,“十六歲!年僅十六歲!哈哈!好啊!好!”
黑衣青年突然的舉動使得南宮水一愣,南宮水驚訝的打量着眼前這峻江領暗裏的掌權者,現在看來根本不是一個掌權者的樣子。
“嗯!以後不要叫我前輩,我的修為和你一比簡直是自慚形穢啊!苦修數百年位未得突破,直到前幾日才偶有所誤,突破至金丹後期。而你不過十六歲啊!十六歲的金丹中期啊!若是我也能有這般際遇。。。”黑衣青年無比激動道,“我的實名叫房剛,你可以直接稱呼我房剛老哥。”
“房剛老哥!”南宮水道,“關於九領大亂的事情我們還要再作具體商議,我希望能夠與貴領領主共議!”
“與我峻江領主商議?”房剛激動的心情平息下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宮水,“也罷,我現在只是房家的太上長老,要說決策和兵權,還不是在那些後生身上擱着?走,咱們去議事廳!”
說罷,兩人便並肩朝着領主府議事廳走去。
議事廳里,先前房剛出去后已經紛紛下去的峻江高層們再次被房剛傳音喚來,領主府議事廳內的主坐和兩側的副座上分別坐着房剛、南宮水和峻江領的大長老。
“這坐在老祖宗身旁的是誰?好像老祖宗對他也蠻客氣的!”靠近議事廳門旁,一名矮胖中年人嘀咕道。
“誰知道?這般時刻老祖宗帶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做什麼?”他身旁另一名中年子低聲道。
“這小子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嗯?”房剛怒哼一聲,說話的幾人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見得壓住了場面,房剛才面色才稍微緩和。
“房博!”房剛站起身來,嚴峻的說道,“自我峻江領上次同松濤聯姻以來,我峻江十數年來雖不再擔憂北方松濤領的來犯,以至於我峻江忘卻了十數年前的恥辱!今日我從炎領太上長老處得到一則消息,這松濤領根本不滿足掌控北域,而今更欲要掀起九領的大亂,一統九領!”
主座上,房剛情緒激動的講着,四下里的峻江高層們一個個都傻了眼!
“太上長老!”房博先開口說道,“松濤領已和我峻江領聯姻,這聯合炎領一同包圍我峻江的做法。。。”
“聯姻?”南宮水心中閃過一絲不屑,“聯姻么,自己當初也和松濤領訂下婚約!而松濤領呢?到頭來,還不是在炎領內部安插了這麼多的暗線?”
“房老哥,我來講吧。”南宮水站起身來看了眼房剛,見房剛沒有反對的舉動;目光一掃眾人,最後停留在了峻江領領主房博身上。
“這位可是房領主!”南宮水說道。
“正是!敢問閣下稱號。”房博抬眼望着南宮水,心中沒底。這個年輕人如果沒有站在這裏對他說話,他或許根本不會理睬。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連他們的太上長老都客氣的對待,使得他不得不收起領主的傲氣。
“在下便是炎領南宮水。”南宮水微笑道。
“炎領南宮水!”房博使勁的閉上眼睛,頭輕微晃了晃旋即仔細盯住南宮水看了看,心中滿是驚駭,炎領南宮水?莫不是炎領領主南宮明的獨子?炎領恐怕也只有這個叫做南宮水的人啊!
“家父正是炎領領主南宮明。”
“是他?就算是他的話也不該讓老祖宗如此客氣的對待啊!”房博始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但當著太上長老的面,他也不好發出質疑。
“這是我炎領南宮家族的密令,神火令!”南宮水彷彿看穿了房博的心事,右手一抬,當初在炎陽城時候便使用過的神火令再次舉在手中。
“南宮公子!”房博稱呼道,“不知此次南宮公子來我峻江領有何重要的事情?”
“南宮水這次正是為了炎領、松濤與峻江三領的事宜而來。”南宮水收起神火令,對這房博說道,“房領主身為九領領主之一,想必也該知道北域松濤領領主卓山的為人吧。”
“卓山為人?房某不知!但房某知道峻江和松濤之間有過協議,同時房某也相信炎領也一樣和松濤會有協議,南宮公子這次既然是為了峻江、炎領和松濤三領之間的事情而來,想必也正是為了這份協議而來吧!”房博淡淡的說道,眉宇間隱隱的暗含着一絲擔憂和無奈,但僅僅是片刻,房博似是下定決心一般繼續說道,“雖然房某知道卓山為人狡猾,但房某也不認為卓山會背信棄義,自毀峻江與松濤兩方的協定!畢竟卓山夫人是我峻江領主府的人。”
“房領主,待我用在此諸位敘述完一些事情再作決斷。”南宮水說道,“想來你也知道卓山的為人,我南宮家族也商議過關於卓山的決定。卓山所謂的結盟是何等居心,各位不知有沒有想過。六年前,卓山曾命使者不遠萬里來我炎領,準備與我炎領和親結盟;我炎領當時表面上是同意此事,但為了能夠安心的同松濤結盟,我炎領也做了諸多的準備。”
“想必南宮公子所說的諸多準備,應當是佈置暗線來偵探松濤的動作吧!”房博笑道,但這一舉動使得南宮水臉色微變,而一旁的峻江領太上長老房剛也是一臉的不悅,“不知炎領可曾發現松濤的不義之舉?”
“不義之舉?”南宮水聳肩說道,“松濤不曾有過不義之舉!”
“松濤不曾有不義之舉,那就是說,整件事情是你們炎領在造謠?”房博笑聲一冷,“既然松濤沒有做錯什麼,而你們炎領卻佈置暗線,這便是明擺着對盟友的不信任!就算松濤放棄與炎領結盟,或者因此針對炎領,那也只是炎領不義在先!”
“放肆!”坐在南宮水身旁正座上的太上長老房剛一拍太師椅,站起來對着房博厲聲喝道。
“房博是放肆了,但南宮公子的話我房博卻不敢輕信。我房博從不聽人一面之詞,更何況南宮公子也承認松濤並未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房博義憤填膺的說道,就連他峻江領的太上長老也無法制止他的言行。
“房博只是說實話而已!”抬眼看着房剛,房博一臉的堅決,“如果南宮公子還想繼續商議這件事情,繼續想要毀壞峻江與松濤之間的協定,那請恕房某不奉陪了!”
說完,房博便轉身,離開了議事廳。見房博出走,南宮水也只得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坐下。
“都散了吧!”房剛無奈的看了一眼眾人,命令道。峻江的高層們也紛紛的走出議事廳。偌大的議事廳內,只剩下房剛和南宮水二人。
“唉!這個房博啊!”房剛搖了搖頭,旋即疑惑的對着南宮水說道,“南宮公子,房博就是這個脾氣,只要是自己認定的,就會一直堅持下去。對了,方才你為何會說你們暗線沒有查到松濤領任何動作?”
“房剛老哥,不知你方才有沒有注意到房博領主在回我的話時,曾有一副為難的神色,雖然這神情較為短暫,但我們修真者還是可以瞬息捕捉到的!”南宮水回道,“正因房博這不對勁的表情,我才刻意說松濤領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房剛靜下心來想了想,確實如此,“那這有如何說?”
“我想,房博領主一定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一定和松濤領有着密切的關係!”南宮水笑道,“我擔心,你們峻江領同我們炎領一樣,已經被松濤領打上了暗線!”
“暗線!”聽到這兩個字,就算是身為太上長老,修真歲月百年余的房剛,臉皮狠狠的抽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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