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調戲美女
第一章調戲美女
龍少宇穿着白色休閑襯衣，牛仔褲，輪廓分明的臉上充滿了玩世不恭。雙手插在褲兜里，兩隻眼睛正以左右旋轉180度轉着，掃視着從身邊經過的人。現在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都好這口，就好象貓兒天生對魚腥味有種特殊的嗜好一樣。
今兒的天氣實在不錯，往日毒辣的太陽躲在雲層里不肯出來，微風吹在臉上煞是舒服。龍少宇帶着幾個兄弟出來做一件他們念叨了至少兩個月的事情。
在路上，猛的瞧見廣場西北角走過來一個上着粉色弔帶，下着進緊身牛仔褲的長發一個極品不錯妞，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連忙碰碰身旁的李陽：“嘿，瞧見沒，這丫頭不錯，你瞧那身材，超贊。”
李陽五官俊俏，唇紅齒白，一副小白臉的模樣，聽龍少宇這麼一說，順這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呦，還真是不錯。點點頭說道：“嘖嘖，是個極品妞。”
龍少宇侃掉着：“我說這半天怎麼左眼皮老跳，原來有好事。”理了理衣服，瀟洒的甩了甩本來不長的頭髮，已經準備行動了。這時，好半天不說話的粱進開口了：“不好吧，你看廣場上這麼多人，要是人家把我們當流氓，那多沒面子。
”龍少宇一聽這話就不爽了，兄弟幾個，就粱進這小子話多。倒不是他膽子小，只不過遇到什麼事的時候，他總是比別人想的多一點。
“靠，你說什麼玩意呢，誰是流氓，見過哥幾個這麼帥的流氓么，李陽，你去，別浪費你媽生你這長俊臉。”李陽是出了名的衝動，最怕別人激他，誰要是一激他，他敢到馬路中央去攔110警車。
這事還真不是吹，讀高中的時候，有天夜裏哥幾個實在睡不着覺，半夜爬起來翻圍牆出去上網，過大橋的時候，大概是因為太興奮，龍少宇瞧見一輛110警車，慫恿李陽去攔，這哥們還真大搖大擺的往橋中間一站，擺了“木”字攔在中央。幸好龍少宇眼疾手快，一把給拖了回來，要不然，別說上網，只怕得到派出所過夜。（警察叔叔都敢騷擾不想活了啊）
李陽面露難色，今天是“文化廣場”開放的一天，縣城裏的許多人都來湊熱鬧了。這廣場上人來人往的，少說有上千人，真要是鬧出什麼事來可不好辦。
“不敢去？嘿嘿，這可不象你的風格哦？記得上次粱進過生日的時候，咋們多喝了兩杯，你可是深更半夜把人民街一整條街的垃圾桶全給踹翻了。那份豪氣可是叫哥們打心裏服氣。今天怎麼沒脾氣拉？
”這話絕對是奏效了，因為他話還沒說完，李陽已經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龍少宇興奮的拍了拍粱進的肩膀“嘿，有好戲看了！”說完，趕忙跟了上去。
只見李陽直衝沖的向那姑娘追了上去，在人家身後大叫道：“嘿，MM，叫什麼名字？
”龍少宇一聽這話，趕忙抽身往回走。這小子真他媽死腦筋，哪有人這麼直接的？那姑娘冷不防背後有人大聲說話，給嚇了一跳。正要發作，等回頭看清楚是一帥哥，語氣倒緩和下來：“帥哥，有必要告訴你嗎？”一句話就把李陽給頂了回去，李陽小子腦子缺根筋，被MM這麼一問，就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什麼了。回頭看看龍少宇和粱進，兩個傢伙正跟沒事一般背向著他，假裝在談話。靠，真他媽不仗義。可是沒辦法，話已經說出口了，這戲還的演下去。於是他又說了一句特別老土幾乎要找抽的話：“咋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姑娘好象被他這樣子逗樂了，似笑非笑的問道：“有必要嗎？”
“當然有了，你這麼漂亮，不跟你交個朋友我回去沒法交代。”李陽這話夠直白的。那姑娘其實早就注意到李陽背後那兩個人，聽他這麼一說，心裏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親蔑的看了他一眼，一甩小挎包扭頭就走。李陽以下愣住了，無奈的聳了聳肩，就想往回走。
“笨蛋，追上去啊，問問她哪個學校的。”龍少宇惟恐天下不亂，拚命的慫恿，李陽也覺得丟不起這個面子，好歹也有人說過咋長的象金成武就怎麼完事也太丟人了。狠狠心，又追了上去。
“哎，MM，你還在讀書嗎？哪個學校的？”李陽跟在那女孩後面，不停的問。
“你幹什麼呢，大庭廣眾的，你想耍流氓嗎？”女孩停了下來，充滿了戒意。李陽嬉皮笑臉的說道：“別這麼說，我不過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沒那麼嚴重。流氓這光榮的稱號我還擔當不起。”
女孩厭惡的皺了皺眉頭：“誰要和你交朋友，你不要再跟着我，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李陽一下子怒了：“我說你這傻妞怎麼這麼不識抬舉？我看得起你才和你交個朋友，你要是長的豬不叼狗不啃的，老子才懶的搭理你。”
跟在他身後的龍少宇和粱進一聽這話就樂了，李陽這小子就這脾性，幾句話不對就要開口罵人。
那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見那小流氓漏出了本性，也拉下臉來罵道：“你個傻X，誰要你看的起，思想有多遠給我趕快給我滾多遠，要不然我不客氣了！”她這一罵，引的旁邊的路人紛紛扭頭看着他們。李陽臉上掛不住，沒想到這瓜婆娘的嘴這麼厲害，正要指天罵娘，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哪來的小流氓，你想趕什麼？”
李陽扭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留着長發，模樣還算過的去，穿着也挺時髦，一隻手插在牛仔褲的兜里，另一隻手放在鼻子底下吸了吸，正挑釁似的看着他，身後還跟着幾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這模樣，一看就是初高中的學生。龍少宇幾個從小就在這座縣城裏長大，現在讀了大學，正逢暑假，哥幾個約好一起回來玩玩。他們在縣城混的時候，這幫小子只怕還在家裏當好學生呢？
“你從哪冒出來的？我想幹什麼你啊媽管的着嗎？”李陽梗着脖子罵道，絲毫沒把對方放在眼裏。他這人有個毛病，以長相來評論別人，你要是在他眼裏長相犯罪，他肯定沒好臉色給你。
那小夥子冷笑一聲，倒沒有生氣，和顏悅色的對那女還子問道：“趙靜，怎麼回事？怎麼遇上這些小流氓了？”原來那女的叫趙靜，人家沒火，李陽倒是火了，那小子擺明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當他不存在，這口氣，他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嘿，怪事，老子到外地去了幾年，怎麼一回來老碰上這幫不開眼的傢伙，小子，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李陽這句話絕對不是虛張聲勢，早三年前，他們三兄弟的名字在這座縣城的學生圈裏可是響噹噹的。
“我沒看出你的長相有什麼特別，我也不認識你，更沒興趣認識你，麻煩你不要再揪纏我的朋友，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那小夥子也不是怕事的人，面對兩眼凶光的李陽，視若無睹。身後的幾個年輕人也往前跨了一步，擺出了奉陪的姿勢。年輕人都好面子，命丟了都不要緊，面子得掙夠。李陽一邊斜着眼看龍少宇他們的動靜，一邊嘴硬着說道：“你嚇唬誰呢？老子今天就站在這，看你敢把我怎麼樣？”那小夥子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了李陽的衣襟。
“出事了，過去！”龍少宇叫了一聲，把手裏頭的煙頭一扔，沖了過去。那小夥子正抓着李陽的衣襟要動手，龍少宇走過去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放開。”那小夥子本來以為李陽就一個人，想人多欺負他人少，沒想到他還有幫手，待看清楚他們只有三人之後，心裏有了底，冷笑道：“還有幫手呢，怎麼著，想一起上啊？”
龍少宇不想跟他廢話，不耐煩的說道：“我讓你***放開，你聽見沒有！”那小子不知道龍少宇的深淺，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惺惺的鬆開了手。李陽這傢伙也賊，別人放開他的時候，他裝作沒事一樣理了理衣服，趁小夥子不備時，抬起手來順手就是一耳光，“拍”一聲又脆又響，一下就把人打悶了。
龍少宇臉上一抖，“哎，這一下可不輕啊”隨着這一聲響，四周至少有十來個人同時把目光投向了他們，小流氓打價，在縣城裏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大家只當看個熱鬧，誰也沒有過來勸架的意思。
”我**。”那小夥子反應過來，罵了一句之後，手一揚就想開打。龍少宇倒沉得住氣，嘴向一個方向奴了奴，笑道：“喂，那邊有警察呢，你不想去拘留所吃飯吧？”那小夥子扭頭一看，不遠的地方果真有兩個警察在巡邏。牙齒咬的“咯咯”響，頭上青筋直冒，指着李陽的鼻子恨恨的說道：“你要是有種我們找各地方單挑，打傷打殘都算自己的！”
李陽滿不在乎的說道：“隨便你！”
這是那叫趙靜的女孩冒了一句：“你們慢慢打吧，我先走了。”說完，還真把她的朋友晾在那，自己走了。
“這妞也太不厚道了，人家為她打架，她倒抬腳走人了，真不仗義。”龍少宇瞧着那小妞扭動着的**，搖搖頭說道，一臉的鄙夷之色。
鬆鬆垮垮的站在那兒，臉上帶着特意的笑，他的長相本來再普通不過了，屬於那種大街上一板磚砸過去，能放倒五六個的類型，但只要他一笑起來，整個人都變了，用李陽的話來說，他的笑真***邪。
望着前面那幾個憤怒的年輕人，李陽和梁進站在龍少宇的兩旁，李陽的手扣在皮帶上。龍少宇知道，那條皮帶是李陽專門買的，按住扣子一拉就下來，使着也順手。以前打架的時候，這條皮帶沒少立功勞，李陽因此也得了個外號：皮條客。
“嘿，我說兄弟，唧唧歪歪的幹什麼呢？要打架就來啊：”龍少宇滿不在乎的說道，打架以前對他來說，跟每周星期一學校要升旗一樣，是家常便飯了。可現在不同了，好久沒打架了，他們哥幾個幾乎快忘了拳頭砸在別人臉上是什麼滋味了。
“你們是哪個學校的？”那小夥子倒謹慎，打架之前要弄清出對方的來頭。
李陽是個急性子，最近閑的發慌，天天盼着打一場架，活動活動筋骨，好不容易逮着個機會，早就想衝過去把那長毛的頭髮扯下來。見他問東問西的，不耐煩的罵道：“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小子，剛才不是很拽么？我靠，你們五個人，我們三個人，擺明了實力懸殊啊，還猶豫什麼，來啊，還問什麼學校，難不成還想以後找機會下黑手？”
對方那小子一聽他這麼說，嘴角不自然的抖了抖，在這座縣城裏混，招子一定要放亮些，若是不小心惹到北門的人，那可算倒霉了。這得說明一下，這座縣城的格局有點意思，整座縣城被一圈四四方方的圍牆包圍着，分為東，南，西，北四個門。小混混們自報家門的時候，就說自己是哪個門的。全縣城的年輕人都知道，北門以前出過幾個狠角色，雖然現在好象去讀大學了，可北門的人在這些中學生眼中，仍舊有些害怕。
“北門的XXX你們認識挖？”
龍少宇笑了，他說的這個人早三年前經常跟在自己**後面，出煙出錢孝敬，這兩年好象在縣城裏混的人模狗樣，當起哥來了。
：“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龍少宇歪着頭問道，此刻他正觀察着那小子的表情。他有個怪異，被李陽稱做變態的習慣，喜歡觀察和揣摩人在不同場合和不同情況下的表情和眼神變化，這個習慣，從他記事起好象就有了。此時，那小傑子臉部腮幫出明顯在蠕動，兩眼微眯，臉色鐵青，這可是發怒的前兆。
“我跟他是哥們，你們要是認識他的話，我還真得給他一個面子，不動他的朋友。”小夥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說道，這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他看出來了，這三個傢伙不是什麼好鳥。他話剛說完，李陽利索的抽出皮帶，劈頭就是一下，抽在長毛臉上，馬上出現一條血印。李陽一動，梁進也跟豹子似的撲了上去。這哥們平時話不多，到了動真格的時候決不含糊。倒是龍少宇落在了後面，一見兩兄弟都動上了手，他趕忙從地上揀前一塊磚頭：“嘿！嘿！等等我啊！”
梁進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一上去就張開雙手圈住兩個人，使勁一收，那兩傻鳥“砰”的撞在了一起，都捂着鼻子蹲了下去。另外兩個一見龍少宇拎着磚頭來了心裏陣陣發虛，其中一個扭頭就跑。龍少宇掄起磚頭，照着那傢伙想狠命拍下去。轉念一想不對，這一磚下去，非把人砸趴下不可。乾脆把磚頭一扔，赤手空拳撲了上去，胳膊一甩，正中頭部，砸的那小子一個踉蹌。還有一個站在那兒，跑又丟不起人，動手又沒膽量，只得獃獃站在那兒，手足無措。龍少宇放倒一個，扭頭對另一個說道：“怎麼了，哥們，傻拉？”說完，胳膊又一甩，直接丟翻。
”小子，記住了，我叫龍少宇。”龍少宇拍了拍長毛那張被李陽打得變了型的臉，微笑的說道。
當龍少宇他們結束戰鬥，正若有所失的回味着剛才的情況時，劉磊帶着女朋友過來了。
“你們去哪了，我到處找你們。”
“找毛，我們剛才打了一架，三個對五個，打的那幾個小子手都沒有還/”李陽還有些意猶未盡。
“啥，打架，日，怎麼不等我，人呢，在哪，老子再來次唔二火。”劉磊把袖子一挽，四處張望。
“早就跑了，還打毛啊。你剛才跑哪去了，該不會這麼點時間，你都上xx去了一趟吧？”龍少宇挖苦道。XX是一家普通旅館的名字，以前他們在縣城讀中學的時候都知道，男生們都喜歡把女朋友帶到那去開房。沒別的，只因為便宜，二十元就能弄個單間。
“毛，我們只是到處逛了逛。”劉磊沒好氣的說道，看來，他對剛才沒打成架這事耿耿於懷。
龍少宇嘿嘿一笑，不懷好意的對劉磊身旁的女孩說道：“妹子，我給你說，劉磊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你可千萬要小心。”劉磊一聽就火了，衝上去要揍他，龍少宇靈巧的避開了，一溜小跑向廣場外跑去。
“嘿，龍哥，往哪跑啊？”李陽在外面大叫。
“我回去了，你們玩吧，要不然我外公該罵人了。”龍少宇頭也沒回的說道。
“幾號去報道，哥幾個一起去。”
“不知道，到時候給你打電話。”龍少宇說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跑出好遠。
輕輕的打開門，龍少宇探進頭伸進去一看，外公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平時這個時候，外公應該是在睡午覺的，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外公”龍少宇叫了一聲，低着頭就往自己房間裏走。
：“你剛才跑哪去拉，不是說去買鋼筆嗎？拿來我看看。外公聲音不大，卻透出一股威嚴。沒辦法，從縣委退休的老幹部，五幾年就參加工作，這副領導口氣怕是一輩子也改不過來了。
：“我剛才是想去買鋼筆，經過廣場的時候，看見一群人在打架。哎呀，外公你是沒看到，那些人出手可真狠啊，揀起磚頭就拍，其中一個頭都被拍破了，鮮血長流。”龍少宇有些後悔為什麼編了這麼老土的借口，只得拿出他的看家本事，東拉西扯。
：“鋼筆呢？”外公提高聲音說道，上了幾次當，這招好象已經不管用了。
龍少宇沒想到這招這麼不管用，一下子楞在那說不出話來，腦筋一轉，趕忙說道：“對對，鋼筆，我去買鋼筆，可文具店沒關門。”
外公很生氣，拉下臉，嚴肅的說道：“還在扯謊，你看看，都出去幾個小時了，你衣服上那腳印在來的，是不是又跟別人打架：”龍少宇低頭一看，在腰部的地方還真有一個腳印。可剛才那幾個傢伙沒動手啊，這腳印怎麼來的？靠，下次逮着那幾個小子非讓他們在公園裏唱國歌不可。
“你也不小了，馬上就是大學畢業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你媽媽剛才來電話了，問你學習怎麼樣，你叫外公怎麼說？說你三們功課不及格，這她上兩天還要回校補考？說你們系主任親自打電話到家裏來，告你在學校經常不去上課？“外公聲音越來越大，龍少宇頭越來越低。他從來認為自己是個能說會道的人，可在長輩面前被訓，他從來不頂嘴。
龍少宇的神色黯淡下來。他爸爸媽媽在外地工作，幾年也難得回一次家。在他的記憶里，他就沒跟父母團聚過幾次。別人家的孩子都在爸媽身邊長大，可他確是跟着外公外婆長大的。每當看到別人家的孩子跟着爸爸媽媽在一起的時候，他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爸媽抱養來的。雖說現在長大了，已經不是賴在媽媽懷裏撒嬌的年紀，但對父母，他總有一種渴望。每當外公提到父母，剛才還嘻皮笑臉的他，馬上就不說話了。
：”行了，過兩天就要返校了，快去準備準備吧。”外婆從裏屋走了出來，及時的替龍少宇解了圍。好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龍少宇逃跑似的鑽進了自己的房間。外婆疼及了這個外孫，儘管她自己還有兩個孫子，可對龍少宇，外婆簡直就是溺愛。在她眼裏，外孫做什麼都是對的，只要沒殺人放火，其他一切都不用較真。從他讀幼兒園開始，龍少宇不知惹了多少禍，外婆從來都是護着他，直到他上大學，仍舊如此。
龍少宇是西南信息工程大學計科系大三的學生。都怨他自己不爭氣，沒考上重點大學。本來有一所重點高校的一個什麼領導是他外公的老部下，外公準備為他走一次後門，把他給弄進去。可這傻居然小子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重點高校有啥了不起，我才不稀罕呢。”
一句話氣的外公說不出話來，乾脆由着他自己的意見，到西南信息工程大學去讀專科。
其實龍少宇之所以這樣選，完全是為了李陽，梁進他們幾個都打算到那兒去讀。哥幾個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總是沒想到，這幾個活寶到了大學裏仍舊不安分，打架鬥毆是沒有，可逃課，上網，泡妞，凡是這個年代年輕人喜歡乾的事情，他們都幹了。
最過分的李陽，這小子最不厚道，為了圖一時快活，把女朋友肚子弄大了，最後逼的沒辦法，硬是拉着龍少宇他們幾個，一起去醫院做了人流，弄的醫生直嘆這年頭的年輕人實在太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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