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暴雨前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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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飛趙雲的騎兵隊伍撤退之後。黃巾軍亦鞏固了以有的營地。而在黃巾軍主營地里的帥篷里。這次圍攻逐郡城的黃巾軍主要人物都在這裏。只見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偏瘦。但是身型挺高的一位男子。而男子左右下手分別坐着六位身穿黃巾將軍服飾的壯漢。只見坐在左手邊的一個壯漢開口說道“渠帥。現在我們到底應該做呢？漢軍有馬匹之便。處處佔有先機。現在我們很是被動呢。”這位說完后旁邊的人也是繼續開口說道“對啊。渠帥。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人出去把黑子帶領的騎兵隊伍找回來呢？”這話一出大家便同口和聲道“對啊，對啊”

看着下面坐着的眾位所謂黃巾軍的猛將。坐首位的男子心理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用派人去找了。漢軍既然敢名目張膽的來偷襲我營。而且一偷襲就是從昨天晚上偷襲直今。我想就算黑子的騎兵隊伍不是全軍覆沒了。剩下的也不關緊要了。所以現在我們是不用指望黑子了。”聽到首位男子的話。其他眾人紛紛囔了起來。“那該如何是好。再這樣下去士兵們一定會嘩變的啊。”

“住口。就算沒了牽制漢軍騎兵隊伍的力量在。那還不是有我程志遠在嘛。你們慌什麼慌。而且你們都忘記了天賢良師了。只要有他在。我們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存在。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因為一點挫折就如此喪氣。那還有我們黃巾軍的風骨在。”原來主持這次圍攻事宜的便是程志遠。也是幽州一方黃巾軍的主要領導人。

“對對。哈哈。有渠帥在我們就不需要怕了。大夥說是不是啊。哈哈。”“對啊...對啊...我們怎麼忘記了渠帥啊。”看着下面一眾只知道拍馬匹的人。程志遠簡直心如死灰般。眼睛更是無意識的望了望帳篷只外。“難道我程志遠的未來便如同眼前的夜色一般。一片黑暗嘛？如果...如果曲苠在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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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弟。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啊。”渾身散發出血腥氣息的張飛對着旁邊的趙雲尋問道。只見現在的張飛鎧甲上多處刮傷。更有的地方硬生生的被劈開一處裂縫。而鎧甲上那暗紅暗紅的血跡配合上張飛那張染上血跡未來得急清洗的臉。就如同一個混世魔王一般。而旁邊的張飛也絕對好不到那去。一身雪白的連身鎧甲此刻可以到處猩紅。“張大哥。此次我們按照主公的意思偷襲營地。擾亂黃巾軍的正常次序。可以說是很成功了。現在黃巾軍普通兵眾一定是心慌意亂。現在只需要一場決定行的打擊。黃巾軍必亂。而我們雖然分為兩匹人進行騷擾偷襲。但是從昨夜開始一直到現在。我們的士兵都沒能好好休息。而且現在更是疲憊不堪。我看現在我們還是回到營地好好休息。然後讓人快馬去通知主公把現在的情況表明清楚。請主公趁此良機一舉把黃巾軍消滅。”

張飛聽完趙雲的分析。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回兵回營。到了營地便派人去主公那稟告。”“好”說完張飛趙雲兩人變帶着人馬暫時回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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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漢軍主帳之內的林龍也在煩惱着一件事。而煩惱的主源便是那抓獲的文士：曲苠。原來在抓獲曲苠的同時也有不少黃巾騎兵只是受傷，並沒有死。從這些傷員口中得之曲苠在黃巾軍中等於軍師的位子。所以林龍便對曲苠充滿了期待。希望他能歸降自己。

一來曲苠的確有點才華。在曲苠醒過來的時候林龍就去看過曲苠。從聊天當中已經得知。曲苠先前是已經知道峽谷有危險。相對的來說是已經看破了林龍的計劃。二來曲苠既然在黃巾軍等同軍師的位子，那麼多少應該知道黃巾軍的底細。如果通過他來獲悉甚至曲苠願意反過來全心全意的幫忙自己。那麼這次圍困逐郡城的黃巾軍將很容易解決。要不可能要廢一翻工夫了。因為現在黃巾軍還有4－5萬之眾。就算站着不動讓你砍。5W人也得砍不少時間吧。但是讓林龍完全想不到的是。曲苠的態度很是堅決。對林龍的話也是有一句“請賜我一死。”如此一來林龍便是完全的沒折了。

而此時的林龍也注意到旁邊站立的田豐了。通過這麼幾天的思考跟已經拉開戰事的序幕。也讓林龍冷靜了下來。而冷靜下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到田豐的反常舉動。平時對自己多有指點的田豐。在這次出征之後既然完全對自己放任不管。林龍思前想後也算明白田豐的意思了。縐鳥雖然需要保護。完全保護過了頭那以後也飛不了多高。對於田豐這麼真心的為自己。林龍也很是感動的。但是到了現在田豐還是無動於衷就讓林有點鬱悶了。“老師。你難道就要看着善兒一直皺着眉頭，來一個未老先衰你才高興嘛。啊”

看着林龍之從眾人拜為主公后。已經很少露出這樣的少年心性的摸樣。田豐心理也是感覺到一種別樣的感情。想着第一次見面自己那種驚訝的心情。到後來甘心為林龍所用。到現在一心一意為了林龍。彷彿就是看着一件粗糙的製品。在自己精心呵護下轉變為舉世無雙的工藝品的感覺。

田豐的心情是爽了。但是林龍看着自己都使出了最讓人難為情的少年脾氣后。田豐還是如此不咸不淡的。林龍不得不抬高聲音說道“老師。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善兒說話啊。再這樣下去。你就等着善兒去跟黃巾軍硬碰硬。然後把僅有的實力碰完。最後灰溜溜的回容縣吧。”林龍充滿賭氣的話讓田豐終於認識到林龍還只是一個16.7歲的少年而已。最後自己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道“主公。其實這說難也不難。只要找出曲苠甘心為黃巾軍所用的真正原因。最後在動之以情打動曲苠。曲苠歸降不是難事。不過豐還真是沒想到啊。主公既然還會這麼撒嬌啊。哈哈”

看着田豐半調侃半取笑的摸樣。林龍憤恨的起聲說道“好啊。既然田老師既然如此有把握。那麼這個事便交給你了。我只看結果。到時候不成的話...哼哼。”說完不等田豐反應過來便跑出帳篷外了。而跑到帳篷外的林龍也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裏面的田豐一臉錯楞的看着已經人去帳空的帥帳。終於忍不住學了林龍以前爆口而出的一句話“無賴啊”

最後田豐也不得不來到關押曲苠的帳篷外。“軍師...”田豐舉起手指說道“不要聲張。你們去個人準備點酒菜來這。我進去跟曲先生談談。”“是。軍師。”田豐點了點頭後走了進去。在田豐掀起布簾進去之後曲苠就已經看到田豐了。“田先生大駕光臨。如果只為了勸曲某一事，那麼便不要說了。如果只是為了來跟曲某飲酒。那曲某不勝歡迎。”田豐很是驚訝的看了一下曲苠。“不知道。曲先生從那得知區區便是田豐。”曲苠笑了一下說道“田先生太自謙了。就憑田先生在翼州的名聲。翼州的讀書人又有那個不知道的呢。”田豐聽到這裏終於笑了笑。“哦。原來如此啊。田某估計痴張幾歲。喚你聲曲老弟不未過吧。”“田先生過獎了。能當得起先生一聲弟。在下不勝榮幸。”

“聽曲老弟的話中之意想來也是一位讀書人吧。”曲苠聽到田豐這麼一說。神情頓了一頓。最後無奈的低下頭搖了搖。“往事不堪回首。”聽到這裏田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最後聲音也沉重起來說道“是嘛？不堪回首？現在你連讀書人的身份也不敢承認了嘛？往昔聖人之語我看你是忘得一乾二淨了。既然助紂為虐殘害我大漢百姓。你妄為人臣。妄為讀書人。”聽到田豐充滿鼓惑的話。曲苠激動的抬起頭。入眼的只是那雙散發著無窮智慧的雙眼，好象要看闖自己的偽裝一般。最後曲苠如同瘋癲的一般說道“不是。不是。我從小立志勤奮讀書。想張大以後努力報效朝廷。造福一方。可恨...可恨那些狗官只知道搜刮民淄民膏。而且還...還趁我外出辦事之時強暴了我新婚不久的娘子。我娘子不堪受辱最後...最後...嗚嗚...而且那狗官還想把我趕盡殺絕。如果不是渠帥，我可能現在已經...你說。你說如何財狼野心的夠官。狗朝廷還怎麼還我盡心儘力報效。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聽完曲苠痛苦流啼的話。田豐也不知道說什麼。“田某雖然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這都不是你助紂為虐的理由。豐主公經常跟豐討論一些事情。當說到百姓時他曾經說過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現在這個亂世我們所能做的便是尋一位真心為百姓着想的人。儘力的幫助他。這樣天下才能有和平的日子。到那時候也可以讓象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盡量少的發生。豐言盡於此。你們好好考慮一下。”說完便走出了帳篷外。而還在帳篷內的曲苠只是喃喃的念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讓象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盡量少的發生...可能嘛？可能嘛...可能...”

在田豐走出帳篷時只見到林龍早已經站在帳篷外等候着。而林龍見到田豐出來前所未有的用了一種很是蕭條的語氣對田豐說“老師。你說...我可以帶領你們。一起努力給天下的百姓某一個幸福嘛？”田豐聽完林龍的話之後沒有馬上回答。過了好一陣之後才說道“這個就得問主公你自己的心了。主公不是經常說嘛。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心...？我的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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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帥。漢軍已經一下午沒來偷襲了。我看他們今天不會來了。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們終於有喘息的機會了。”程志遠的親信對着程志遠輕輕的說道。“哦？是嘛。也許是好事。也許...只不過是暴雨前的黎明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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