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星野凜的表情出現了很微妙的變化，她不會覺得宿儺這傢伙是單純的愛到深處才想要打這個主意的。
別的不說，要是他真的只是很單純的想要想要讓她生個孩子，那絕對直接就開口了。那種苟男人哪裏會在乎女人懷孕有多難的呢？
“我知道了，謝謝童子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星野凜又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語氣溫和。
而被她抱在懷裏的麻葉童子清楚的聽到了星野凜的心聲，「如果他敢打‘鑰匙’的主意，那就直接殺了他。」
小小的少年低下頭，他也不懂為什麼這些大人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想法，但星野凜的懷抱很溫暖，晴明和大家也都讓他覺得很是舒服。
過了大半個時辰，晴明才風塵僕僕的回來了。他的身上滿是灰塵，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一進門就聞到了香甜的氣息，晴明的表情才輕鬆不少。
“阿凜，你來啦。”
“我都在這裏等你好久了。”說著，她捻起一塊糕點餵給麻葉童子。
見星野凜還這麼有精神，晴明無奈的搖搖頭，“罷了。”
“他找你麻煩了？沒事，等我回去再和他打一架，給你找回場子！”
聽着星野凜那信心滿滿的話，晴明微妙的有一種自己是被人家包養在外的小白臉的感覺。
星野凜沒有在晴明這裏呆太久，對於宿儺的安排老實說她還沒想好。
嘆息一聲，星野凜換了一件紅白的巫女服，走出平安京。
一路上，她看到了不少人，甚至於在平安京的周圍還有不少受傷的武士，見到她那些人直接招呼着她過去。
“你是哪家神社的巫女？會治療術嗎？我的朋友在討伐妖怪的時候受傷了。”
星野凜感受了一下那血液中蘊含的力量，語氣篤定，“你們去討伐大江山了。”
“你怎麼知道？！”有嘴快的武士納悶的詢問道。
話出口才反應過來連忙捂住了嘴，一臉狐疑的看着星野凜。他們嚴重懷疑，眼前的這個‘巫女’不是什麼尋常人。
“我是稻禾神社的巫女，如果你們經常出入陰陽寮的話就會知道，我時常會去安倍宅幫忙處理雜事。”星野凜一本正經的編着瞎話，不過她這氣定神閑的態度倒是讓幾人鬆了一口氣。
“我們確實是去討伐大江山……酒吞童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些。”
星野凜嘴角抽搐了一下，我都認出了你們是去的大江山，當然認出來了你們身上的妖氣。是什麼讓你們覺得，那是酒吞童子來着的？
明明就是大江山的管家星熊好嗎。
“我們不如換個目標。”可能是覺得鬼王這個目標太難，他們去討伐的結果也只是白白送了性命，有人提出了不同的建議。
星野凜一路給這些人處理過去，一共二十七人的團伙，十九人是致命傷，剩下的也都傷勢不清。完全是屬於那種大江山的妖怪看他們可憐才放過他們的類型。
“我覺得我們可以轉而去討伐兩面宿儺！”
其中有人這麼說著，驚的星野凜手上不小心用力，差點把人給直接送上天。
星野凜：“你們，要討伐兩面宿儺？”
如果不是她現在還穿着一身巫女服，她真的要猛烈的拍着地面笑哈哈。
這群人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好不容易從酒吞那裏搶了條命回來，結果又要送出去。
“嗯！我相信我們可以做到的！”這麼說著，最先提出這個建議的人又擺出一副這是個大秘密的表情，“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可別告訴別人。”
雖然大部分人心裏都在翻白眼，不過面上都表現的極其正經。
“當然了，我們怎麼可能告訴其他人呢！”
“那個兩面宿儺，他所在的那處其實天皇是想要回收的。如果我們把他討伐了，那上面的好處絕對不少。”
見沒人回應他，反而是一副‘你要說的就着’？的表情，那人才又補充道。
“不要以為這是句屁話，我要是沒有好處會專門跟你們講嗎。我可是源氏族人！”
星野凜聽到這，才稍微多給了對方一點眼神，上下打量了一會，確實，對方沒有說謊。
估計是源氏的某個細枝末節的分家吧，天賦和才能都不突出，不過一般這樣的人確實能夠得知一些少見的情報。
可能是因為對方一句‘我是源氏族人’，其他武士對他的態度都變好了不少。
“那兩面宿儺可是詛咒之王啊！他作為人的時候，就做出過許多不可原諒的事情，我們這是替天行道！”
說著，星野凜從對方的描述中聽到了許多本來算是禁忌的話題。
出身好，能力強，腦子還好使的傢伙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星野凜從他的口中已經勾勒出了這麼一個畫面。
簡單來說，就是奸臣。
特別他的所有行為都不加掩蓋，剝皮抽骨各種刑罰都用過，甚至於對待那些溫柔可愛像他示好的貴女，對方都邀請對方去監牢轉上一圈。
聽完他的講述，星野凜倒是沒什麼反應，結果其他人紛紛開始指責咒罵。
“實在是太可惡了！”
“就是就是！怎麼可以讓無辜可憐的公主去見識那種血腥的場景呢？我聽說那位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回去就選擇帶發出家了。”
沒有這種世俗的慾望jpg
星野凜倒是接受良好，最多也就感嘆一句，宿儺的直男癌可真是從娘胎里就帶出來了。
“說到這，你不覺得那個無慘和兩面宿儺很像嗎？一樣的手段卑劣！”
“這個還是不太像的吧無慘那就是純粹的噁心人，反正我覺得就算給他機緣，這人也沒辦法變成兩面宿儺那樣的傢伙。”
將幾人的傷都包紮好，星野凜見也聽不到什麼別的消息，也就不在這裏耗着了。
*
成為‘天災’就是這樣，被厭惡，被討伐，然後，成為他人功名利祿的墊腳石。
走在路上，星野凜仰頭看着天空。
宿儺要被討伐了啊，那過段時間她還是遠離些的好，免得被人誤會。
“那邊的巫女。”正在路上走着，騎着馬身穿盔甲的男人對她喊話。
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一隊人馬，看樣子應該是將軍之類。所有人的身上都帶着刀刃兵器，氣勢雄渾。
“將軍大人。”星野凜也順從的對人行了一禮，“是有人受傷需要醫治嗎？”
話剛說完，星野凜的視線就對上了那男人的視線。
眉頭微皺，星野凜往後推了一步，絲毫沒有掩蓋自己對對方的厭惡情緒。
那雙眼裏的欲/望實在是叫人作嘔，星野凜不介意自己出手幫忙救治他人，可她也是挑人的，像這種赤/裸的把自己的欲/望擺在排面上的傢伙，半點都不值得她動手。
“你後退什麼，上前來。”那將軍像是沒有察覺到星野凜表明的厭惡，反倒開口催促。
“在下還要去前方的城鎮施藥，就不打攪將軍的時間了。”雖然很討厭這種白痴，但星野凜還沒有脾氣暴躁到被人看上一眼就直接動手的地步，她讓出了後方的道路，表情平和的邀請他們過去。
然而他們的模樣看起來並不打算就直接略過。
星野凜眉頭微微皺起，她站在原地沒在動作。
“巫女，你上前來。”那將軍第三次叫着星野凜，看樣子也有幾分不耐煩。可視線在對上星野凜的臉時，表情又變得和緩。“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請你去府上一趟。”
“哦？我也說了，我有事要去前方的城鎮。”
那將軍臉色變得陰沉，但還是抬起手對着身後的僕從招了一下，“前面的城鎮有人需要施藥嗎？”
“回稟大人，沒有。”
“聽到了嗎巫女，前面沒有人需要你。”
見這些人聽不懂人話，星野凜乾脆也不給他們好臉色，“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有。”
“你在說什麼？”對方的視線全在星野凜的臉上，完全沒在意到她在說些什麼。當他移動時，身上掉下一個模樣精緻的簪子，上面有着鎏金的光澤，一隻翩翩欲飛的精緻蝴蝶擺在發簪的頂上，讓那看起來不怎麼貴重的簪子也有了幾分喜人的地方。
視線在那簪子上停留了一瞬，那將軍似乎也覺得哪裏不太妥當，這才輕咳一聲。
“其實是我的夫人最近心神不寧，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巫女能去為她看診。”
“好。”星野凜在那簪子上看到了無辜哭泣的亡魂，自然也就沒有拒絕對方的必要。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太道德，但她等見到了那位可憐的‘夫人’之後，估計會把這些人都殺乾淨。
見星野凜答應，那位將軍的臉上也出現了明顯的笑容，但他沒有注意到，在他面前的這位看似柔弱的巫女嘴角也帶着一抹血腥的笑容。
獵物有些時候總會誤以為自己才是獵人。
……
那位將軍的表現無可指摘，除了時不時的眼神很讓人不爽以外，其他的時候都像是很正常的‘人’。
“我的夫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飯了，真是叫人擔心。”
這麼說著，他引着星野凜進入了一個隱蔽的房間。
她看到，那雪白的天空纖塵不染，房間正中，有着一個從上而下的巨大鳥籠，而在籠中的鳥兒早已被折去了雙翼。
“咪。”一隻瘦骨嶙峋的貓咪從籠子裏走出，掀開了那該在籠子上面的布。
“這裏怎麼有貓？”男人不耐煩的開口，直接抬腳將欲將那貓咪給踢飛。
星野凜直接將那瘦弱的小傢伙抱到了懷裏，手指一下下的撫摸着那枯槁的毛髮。
“乖孩子，別怕。”
“嘿……”男人輕笑一聲，彷彿覺得穿着紅白巫女服，臉上帶着冷意的星野凜配上那瘦貓變得更加有反差的吸引力了。
“你知道嗎？極致的情感會誕生物怪。”
“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人心總是貪婪的。”她話音剛落，那牢籠之中滲出水來，澎湃的潮水要將人溺斃。極致的情感會誕生詛咒，而那堆砌起來的仇怨足夠將貪婪的色/欲吞噬。
那從鳥籠里鑽出來的詛咒模樣並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惡性的肥胖。
一團團球狀物組合在一起，一張嘴長大了，狠狠的撕咬着那將軍。
星野凜走過去，伸手將那蓋在上面的布扯下。
她看到了一個瘦弱的美人，她肌膚白皙的能夠看到青色的血管，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衫。
聽到聲音，女人的瞳孔轉動了一下，她臉上沒有半點多餘的表情，就彷彿是不在乎一切那樣，直到視線對上星野凜懷中的那隻貓咪，才顫抖的伸出手指想要摸一摸貓咪。
那隻通體雪白的小貓也湊近了些，舔着對方的指尖。
“能、殺了我嗎？”
“活下去才有別的希望。”
“……”女人沒有再說話，但那雙暮氣沉沉的眼睛告訴星野凜，希望這種事只在少數人的身上才會存在。
“不說這個了，要不要出去看看，見證那傢伙的死亡。”
這次，女人沒有拒絕，她在星野凜的攙扶下緩慢的坐了起來，視線正好能夠看到那被吃了一半身體卻還活着的將軍。
“救我！救我！你不是巫女嗎？！”
平安時期，妖怪橫行，將軍也理所當然的將這東西當做了妖怪的一種。他大聲的怒吼着，可惜這裏的隔音效果實在不錯，半天也沒有人聽到聲音來救他。
星野凜歪頭點了下臉頰，“你該感謝自己的好運，不然在路上我早就把你給殺了。”
“……怪物！”他還想要叫囂些什麼，卻已經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這裏的詛咒都是由對着人的厭惡和恨意而生，他們都無比的想要殺掉眼前着人。
哪裏還會讓他再多說一句話。
“轟隆——”一陣聲響傳來，星野凜慢悠悠的將抬起的手放下，她設立的結界也應聲而碎。
“宿儺，你在做些什麼？”
“哈，路過罷了。”這麼說著，宿儺手下的動作沒有半點收斂。
就像是失去了鐐銬的猛獸，張着血盆大口妄圖將一切都毀壞。
“宿儺，稍微收斂點吧。”
對於星野凜的勸誡，他只是回以冷哼，但手下倒是沒有阻止那些哭嚎着的人們逃離。
“真好。”瘦弱的只剩一口氣的女人這麼說著，“有人把你放在心上在保護。”
星野凜只是輕嗯了一聲，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聊下去。
她的視線看向那邊擊毀了所有建築物的宿儺，閡上眼帘。
她要是從平安京出發，那麼一定會走那條道。而這個將軍，看起來又像是慣犯，他看到了漂亮的女人大概都會選擇直接擄回家去。
即便不這麼做，也會做出一些失禮的舉動冒犯她。
計劃可以說是完美無缺。
但可惜的是，她知道這家有什麼東西。
“你要走嗎？”星野凜指着遠處，現在這裏什麼都沒有了。沒有束縛她的牢籠，作為鳥兒她可以隨便飛。
折翅的鳥兒又能夠飛到哪裏去呢？
女人的視線看向遠方，半晌才發出一聲嘆息。
“能麻煩你帶這孩子走嗎？”女人把那隻瘦小的貓咪舉到星野凜的面前，哀切的看着她。
“……你要是無處可去的話，我可以介紹你一個地方。”星野凜將女人的手拉過，在她的掌心留下一道印記，這才抱着那隻小貓往宿儺的方向跑去。
“宿儺，回去吧。”
視線在星野凜的身上停頓了一瞬，宿儺也輕笑一聲，“啊，好啊。”
星野凜注意到，宿儺的腳下踩着一個應該是供奉着刀劍的木托，而現在，那本該放在上面的東西已然消失不見。
“宿儺，叢雲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要阻止我嗎？”
“你要是被這玩意控制了，我可是會毫不猶豫殺掉你的。”
“好啊，你隨意。”
面對着宿儺恣意的笑容，星野凜的心越發的下沉，她已經可以確定了，宿儺打算做些什麼。
*
兩人一起去，哪怕表面上依舊，但雙方都清楚，他們之間已經到達了一個爆發值。
任何的一點火星都有可能會造成兩人之間不死不休的大戰。
“你在看什麼？”被盯的很是不自在的宿儺將手裏的書放下，反看向星野凜。
星野凜沒有回答他，伸手將宿儺手中的書拿了過來。這是自己之前帶給里梅的，有關軍事政治的書。因為是其他國家的，語言沒有翻譯過來，星野凜也就一直把這本書擱置了。
為了方便流通和傳播，這不是常用的竹簡，而是羊皮卷的形式。
濃重的墨水味撲面而來，星野凜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緊張了，宿儺……在計劃着些什麼，而且他快要忍耐不住了。
“你想要做些什麼？”女人這麼詢問着，她的視線也飄忽着沒有落在一個固定的地方。
“你呢，阿凜你又想要做些什麼。”宿儺的聲音彷彿帶着一種別樣的韻律，在平日裏，他整個人也像是翩翩的貴公子一般帶着雅緻風流，但在那表像之下又滿是血腥的氣息。
【我會在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前殺了你。】星野凜的眸光微動，剛準備開口回答。
宿儺直接伸手將她拉入懷中，讓她穩噹噹的坐在對方的膝蓋上。
“阿凜，有關叢雲牙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你在完成你的‘大業’之前要先惹上一個大麻煩——西國的王，犬大將。”既然宿儺不願意說起那些未來的事，星野凜也就順了他的意，直接將盡在眼前的危機挑明。
手指在他的臉上划動，最後停留在宿儺的咽喉。
“哦？那還真是可怕啊。”悠哉的說著，宿儺直接抓住星野凜的手，牙齒輕咬着她的手指，半點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
“然後呢？開啟了詛咒之王大戰西國之王的大戰嗎？”咽了口口水，漏瑚緊張兮兮的捏着手裏的掃帚，想要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些什麼。
星野凜撇了他一眼輕笑道，“壺寶你的好奇心可真重，有人來店裏了，你先去吧。”
“啊，對了，地窖里那缸宿儺的屍骸要腌制到什麼時候？”漏瑚放下掃帚，拿起抹布往前面的小店走去準備先打掃一下。在走到地窖門口的時候他又問了一句，裏面堆砌的東西越來越多，他都快搞不清楚裏面到底還有多少東西了。
星野凜眯起眼睛，狹長的眼眸閃動着奇異的光，“那東西滿是毒素，只有我才能享用，就不要壺寶操心啦。”
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漏瑚連忙表示，自己不是想吃那東西。
別的不說，光是這所謂的屍骸，都危險到不行。
本體倒是沒人找到過，可之前被切割下來的二十根手指，這千百年來一直在人世間流傳着。
有無數想要將其吞噬的傢伙，但可惜，在得到所謂的力量之前都被那致命的毒藥先毒死了。
等漏瑚走了，甚爾這才走過來一把將星野凜剛拿出來的煙桿搶過去抽了一口，“我說，那個宿儺的屍骸，其實還是有什麼東西的吧？”
“甚爾，聰明人都知道不敢把話給講出來喲。”星野凜警告的掃了他一眼，直接起身去了前廳。
那位不速之客可真是叫人不耐煩啊。
一打開大門，漏瑚就知道星野凜剛才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危險了，任誰見到了五條悟大概都不會高興的。
……不過還有宿儺的容器。
漏瑚覺得自己無師自通了五條悟面部缺德笑容三級解說，他已經能夠猜到自己未來的悲催了。
“喲，阿凜在不在啊！”哪怕被人嫌棄，而且和人並不熟，五條悟也能夠以一己之力變得單方面很熟。
“五條先生你還真是不哪自己當外人啊。”這麼說著，星野凜也推門而入，視線在看到還一臉不好意思撓着臉頰的虎杖時，氣消了大半。
“那個，星野……給你添麻煩了。”虎杖雙手合十，最後甚至跪地手向上來表達自己的愧疚。
“悠仁現在在大家的眼裏是已經死掉的狀態，我覺得還是交給阿凜你來才會起到最好的效果！”
“……”也就是說，你把自己的教導任務丟給了我唄。“我不會咒術師的教導課程。”
“沒關係，這個可以教給傑！他當年對於咒力的把控就是一絕！還能讓甚爾教他體術！”
五條·安排的明明白白·悟，豎起了大拇指格外自豪。
「哈，假死這事還真是叫人懷念啊。」虎杖的臉上裂開了一張嘴，話剛出口就被星野凜直接用東西給捂上了。
“不好意思啊虎杖，我有時候對待他的動作可能會有點粗爆。”星野凜捂嘴輕笑着，然而拿着捯辣椒的木杵毫不留情的戳到了宿儺的喉嚨里。
虎杖和五條悟都下意識的打了一個激靈，眼前的女人笑的溫柔又甜美，可那動作實在叫人難以忽視。
五條：“原來宿儺喜歡這種S的類型啊……”
虎杖乾脆把視線下移，不去看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大腦也自動屏蔽掉了宿儺所有的話，只要自己不在意，那他就能無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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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源於《怪化貓》化貓卷
ps犬大將成為西國王應該是西元十三世紀，這裏提前了一百年到一百五十年左右，是私設，他初出茅廬還沒稱王的階段，屬於打江山時期，後期會有大江山勢力x西國勢力x宿儺方勢力三足鼎立局面
pss叢雲牙能打開冥界之門，一揮刀就能喚回一百個亡靈，這原本是犬大將的刀，不過現在到了宿儺的手裏
瘋狂比眼神，所以，大家懂了我要搞什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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