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拜見秦爺
“您是秦爺……”
光頭被掐住脖子,感覺呼吸困難。
尤其是秦守那雙陰冷的眸子,更是讓他感覺如墜萬年冰窟一般。
死亡的氣息,如此濃烈。
“古劍峰果然已經告訴你了。”
秦守那令人膽寒的陰冷逐漸散去,手掌一松。
光頭跌坐地上,如釋重負,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
就在這時。
“小子,敢傷我老大,去死。”
一名小弟揮刀朝秦守後背砍來。
“找死!”
秦守壓根沒有回頭,眼神重新冷了下來。
光頭大驚,“秦爺,手下留情。”
然而來不及了。
只見秦守原地轉身,一記鞭腿踢出。
嘭!
那名小弟到飛出去。
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重重摔在地上。
光頭見小弟沒死,頓時鬆口氣,隨後直接跪倒在秦守面前,“多謝秦爺手下留情。”
“哼!”
秦守冷哼一聲,“若不是看在古劍鋒面子上,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老大瘋了嗎……”
一眾小弟看光頭跪在秦守面前畢恭畢敬,嘴巴張的能塞下雞蛋。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還不趕快過來拜見秦爺。”
光頭呵斥一聲。
“那個秦爺?”
“小兔崽子,還記得上次去看古老大,古老大說的話嗎。”
光頭訓斥道。
“難道他就是青州監獄裏的判官……”
一眾小弟猛然一驚。
他們都是砍刀幫,上次去看望幫派老大古劍鋒的時候。
古老大告訴他們,青州監獄有個秦爺,乃是監獄裏所有囚犯的老大。
六年來,打遍監獄無敵手。
被他打敗的無一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有頭有臉的人物。
手段狠辣。
古老大提起秦守的時候,那種畏懼骨子裏的。
監獄人送稱號判官,監獄裏,無論發生了大小糾紛,找判官比找獄警都好使。
並且再三警告他們,遇到秦守要退避三舍,畢恭畢敬,否則必死無疑。
“古老大說,連青州省江湖傳奇人物和尚都對判官以小弟自居,我們居然跟他動手……”
小弟想到這裏,個個冷汗直冒,急忙翻身跪倒,磕頭就拜,“拜見秦爺!”
“他們……在幹什麼?”
“都瘋了嗎?”
“一群混混全部畢恭畢敬跪在秦家二小子面前,山呼秦爺?”
“我眼睛看花了還是耳朵聽錯了?”
所有村民全部呆住了,一個個面面相覷,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秦家二小子坐牢坐出息了不成?
王開明父子更是目瞪口呆。
光頭一個人跪拜,可能得了失心瘋。
這麼多人全部跪拜,還高喊秦爺……
“光頭哥,你們……你們腦子進水了?他是秦守,不是什麼秦爺,站起來干他。”
王大龍錯愕的看着跪在秦守面前的一群混子。
王開明也一臉蒙圈,“光頭,你在幹什麼?不想要二十萬和東山頭礦山了?別忘了,我們是把兄弟,你竟然對敵人下跪。”
“再特么的胡說八道,老子弄死你。”
光頭兇狠的瞪了一眼王開明,隨即一臉諂笑,“秦爺,您別聽他瞎說,小弟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有沒有關係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秦守淡淡地道,“不過我很不喜歡這兩個人,你自己看着辦。”
“這……”
光頭冷汗瞬間下來了。
他明白秦守的意思,可畢竟跟王開明多年的拜把子兄弟。
“哼!”
秦守冷哼一聲。
猶如一道炸雷一樣震的光頭心驚肉跳,啪,直接抽了自己一嘴巴,“小弟糊塗,秦爺恕罪。”
隨即站起來,陰沉着臉走到王大龍跟前。
“你……你想幹什麼?”
王大龍此刻覺察到不對勁了,驚恐的看着光頭。
“誰叫你不知死活得罪了秦爺,別怪我狠辣無情。”
光頭舉起砍刀兇狠砍下……
咔嚓!
王大龍一隻胳膊完全折斷,疼的他滿地打滾。
“光頭,你特么背信棄義,不得好死。”
王開明目呲欲裂。
今天算是把臉丟盡了。
當著全村人的面,兒子先是被秦守打斷腿,現在又被把兄弟給打斷胳膊。
“媽的,給臉不要臉,給我打。”
光頭剛才耍了個心眼,用的是刀背,就是念及往日情分。
不想王開明居然不領情。
頓時惱羞成怒,一聲令下。
小弟爭先恐後把王開明按在地上一頓胖揍。
“我們回家。”
秦守也沒在意光頭的小心思。
畢竟鄉里鄉親,讓光頭殺了王開明父子也不現實。
牽了荷花的手,大步往外走。
“恭送秦爺。”
光頭鬆口氣,抹了抹冷汗,帶領眾小弟跪倒在地。
全場死一般都寂靜。
村民甚至主動讓開道路,目送秦守離開,唏噓不已“秦家二小子出息了。”
……
“秦守,這到底怎麼回事?”
潘荷花由着秦守牽着手,她到現在腦子裏都是懵的。
怎麼秦守變得這麼能打?光頭為什麼喊他秦爺?為什麼那麼怕他?
“說來話長,改天有時間再細說。”
秦守拉着荷花來到桂花嬸家,接到小米。
“秦守,要不你在我家湊合一晚上。”桂花嬸猶豫了一下道。
“不用,我有地方睡。”
秦守笑道。
他一個勞改犯,鄉親們很多人都怕他,桂花嬸能邀請他留宿。
已經很感激了。
村東頭。
有一間破廟。
夏天。
溫度適宜。
除了蚊蟲叮咬,倒也不冷。
荷花主動幫秦守弄來乾草,鋪墊之後,讓早已睡著了的小米放下。
秦守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腰腿綳出優美的曲線。
整整坐了六年牢的秦守現在看母豬都是貂蟬。
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
立刻就氣血上涌。
“荷花,你……你回去吧!”秦守艱難的忍下了心頭邪念,說道。
“秦守,六年了,你就不想我嗎?”
潘荷花看着月光下,秦守冷峻的臉孔,忽然一頭扎進他懷裏,死死抱住秦守。
“想!”
想了六年的女人擁抱在懷,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鑽進鼻,對秦守來說,絕對是致命誘惑。
他雙手顫抖抱住荷花柔軟腰肢,吞咽着口水道:“想,怎麼不想,但現在不行……”
“六年了,我從18等到了24,我不管,秦守,要了我吧!”
荷花火熱的嘴唇就湊了上來。
急促的呼吸灼熱的噴在秦守臉上,秦守感覺自己快剋制不住了,強行推開潘荷花道:“荷花,冷靜一下,我有事問你,我大哥到底怎麼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