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24米:對你說我想你了

坑深124米:對你說我想你了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正是每天都會見面的季清醫生。

在醫院季醫生就是一身白大褂,一副口罩,白大褂的兜里還掛着幾支筆,很職業,也很嚴謹。

“季醫生,你來了。”王宏楊特別熱情地看向她,願意為他家老闆也很熱情,哪知扭頭一看他家老闆好像臉上有點失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清點了點頭,看向許謹言的目光是帶着審視的,她在觀察他的氣色。

“你好像不是很高興看到我?”

王宏楊睜大了眼珠,原來季醫生也發現了。

不過,他家老闆是向來嘴硬的。

他道:“沒有。”

季清走過去,看着這凌亂而繁雜的文件和各種資料,嘆息:“我看許總,您是把這當做是你的辦公室了吧?”

王宏楊用力地點頭,想說季醫生您說的真對,許總就是把這裏當做是他的辦公室了,一點都不注意休息。

“有些事情不能拖。”許謹言道。

季清點點頭:“是不太能拖,你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王宏楊傻眼,醫生都是這麼嘴毒的嗎?說話這麼犀利,也不怕嚇着病人。

不過看看他家老闆,他就明白了季醫生說的話能嚇着一般的病人,可是他家老闆儼然不是一般的病人。

“所以,我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季清知道自己勸不住許謹言,許謹言太拗了,喜歡一意孤行。他決定要做的事情,誰也勸不住。

所以,她也沒再說什麼讓他好好休息的話。

“你的各項檢查表明大體還算正常,反正心臟這個老問題,想要它正常也難。所以,你可以隨時安排出院了。”

平日就愛沒事跑出醫院的人,這次一反常態地說:“沒事,我可以多住幾天。”

季清納悶地看着他,只是當瞄到床頭柜上的花束時,她又有點瞭然了,取笑道:“是感覺每天有人給你送花,心裏還挺美滋滋,不想出院了。”

說到送花,王宏楊看了眼時間,突然就想起差不多到這個點就有送外賣的人來送花。

奇怪,今天怎麼還沒有來?

“或許吧。”許謹言笑笑。

話音剛落,敲門聲就再次響起。

不等許謹言開口,王宏楊就走過去給人開門。

門外站着的正是穿着小黃衣的外賣小哥,手裏捧着一大束花,只是這束花怎麼看都像是不太行的樣子。

王宏楊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外賣小哥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騎電瓶車摔了,車壞了,所以來遲了。還有就是這個花也摔得有點不好看了,但是我可以賠錢,能不能不給我差評。”

這事情王宏楊也做不了主,只能轉頭看向坐在病床上的許謹言。

“不用賠了。”

許謹言只是示意王宏楊將花束拿過來。

王宏楊立即就捧着花走到病床邊,將焉了吧唧的花束遞給他家老闆。

他家老闆盯着花束看了好久,眉頭緊蹙起。

“怎麼了?”王宏楊問。

這花是摔得沒法看了。

許謹言昂頭看向杵在病房有點不好意思的快遞小哥,快遞小哥是真的怕他們給差評,所以很緊張很害怕。

許謹言問:“上面地卡片呢?”

“什麼?”快遞小哥並不知道。

“卡片。”

快遞小哥撓着頭想了想,忽然又明白了,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皺巴巴的卡片,“你說是這個嗎?”

“拿過來。”

王宏楊就立即從快遞小哥的手裏拿過卡片,低頭看了眼,卡片是對摺着的,也看不到什麼。

“許總。”

許謹言接過卡片后,就對着快遞小哥說:“不會給你差評,你回去吧。”

快遞小哥高興地點着頭,說了聲謝謝后就轉身走了。

季清看着這一幕,扭頭去看許謹言拿着地卡片,“誰送的花,你這麼緊張?”

許謹言:“不知道。”

每一束花都會附上一張卡片,卡片會有一段話。

通俗點講就是情話。

只是每張卡片上都沒有署名。

所以,許謹言說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並不是他不想告訴季清。

但是,季清卻覺得許謹言就是不想跟她說。

“你還能不知道,你應該猜也能猜得到了。”

許謹言翻開了卡片,看着上面的字。

這次就只有一句話:我有話想對你說,去掉有話和對說。

我想你。

許謹言耳邊傳來季清的聲音,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臉。

只是她一點都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榮想容。

許謹言在心裏默念了這個名字。

不知為何,想到這個名字胸口就有點隱隱作痛。

“王特助,去辦理出院手續。”許謹言開口道。

“啊,哦。”

王宏楊立即就去照辦了。

季清拉過椅子坐下,看向許謹言問:“準備出院后住哪?”

許謹言側目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說: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季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組織了下語句后說:“據我說知,你暈倒動手術前,都和榮想容住在一個鬧中取靜的別墅區,而她現在還住在那裏。所以,你出院后要住哪裏?”

“你對我名下的房產並不了解。”

許謹言此話的意思是他有的是地方住。

季清偏喜歡針對一個問題深究下去,這是她作為一個醫者十分良好的品質,執着專一。

“你是不考慮重新回那住嗎?據我了解,你很喜歡那幢別墅。那幢別墅是你花了好幾年,請了國內外著名建築師和事業設計師打造的你理想中的住宅。”

她曾一度以為,許謹言是在打造一個藝術品。

經季清這一番話,許謹言也就想了起來,知道她說的那幢別墅是在哪了。

“為什麼她會住在哪?”

“這得問你。”

許謹言微迷了眼。

季清道:“她一個破產千金小姐,落魄,沒地方住,你大發善心,將別墅讓給她住,我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了。”

“你今天像是話裏有話?”許謹言皺眉。

季清搖頭,笑着說:“對你我可不敢話裏有話,我都是直說。你知道的,如果找不到可以和你匹配的心臟,你的時間不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時間用在值得的地方。”

“比如?”

“讓你快樂地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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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盼着病嬌老公狗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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