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被殺

主播被殺

招待室里,蔣媽媽都快哭瞎了情緒異常激動根本提供不了任何線索,於期只好讓小謝扶她去另一個招待室安撫,蔣爸爸是男人克制能力極強只是神情悲痛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

“你兒子在做視頻的時候說兩年前開車撞到過人,這事你知道嗎?”於期看這對半百夫妻的穿着就知道他們家挺富裕的,用能力在私底下解決一場交通事故。

“他怎麼可能撞過人,這不可能的,他只是為了博取眼球才這麼說的!”

“那你兒子有女朋友嗎?”

“好像沒有,年輕人,我都不怎麼管他!”

所以他死了你好像不是很難受啊!

“那他最近有沒有和誰發生過衝突?”

蔣爸爸忙於事業不太關注兒子的事,“我不知道,我工作忙,家裏的事都是我老婆在管,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找到殺害我兒子的兇手啊!我兒子從小乖巧聽話每個老師都誇他是一個誠實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會得罪什麼人呢!”

“他乖巧聽話還會造謠博取眼球?哦,也許不是造謠,他可能真的撞到過人!”

“不不,他沒有撞過人,警察同志你可不能亂冤枉我兒子啊!”蔣爸爸慌張不安的神情讓於期很懷疑。

高真芳在秀秀直播公司了解到了一些情況,蔣同濤是公司里收入最高最優秀的職工,當高真芳問公司主管對蔣同濤講述犯罪的直播是否知情時,主管知道這位警官不好惹只好如實回答,蔣同濤的直播公司是知情的,但現在是網絡時代公司要求播放量不管是什麼播什麼只要能博取眼球就可以。

主管希望高真芳這次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主管還保證以後一定會嚴格要求職工一定不能直播違法犯罪的事。

公司里的主播都是各干各的各憑本事拿錢,他們和蔣同濤也沒發生過什麼大的衝突。高真芳根據秀秀公司提供的線索找到了打賞蔣同濤的榜一小妹,榜一小妹是個十八歲的女生叫凌秀,家裏挺富裕的,念完高中就沒往上念,凌秀承認對經常打賞蔣同濤的事實。

“我確實和他約過,也就是十天前,我們約在梅梅芝芝奶茶店見面,他嘛長得是很不錯但沒直播間裏那麼帥,之後我們就再沒聯繫過,之後我也沒有再打賞他,不信你可以去查!”

凌秀長得比較嬌小,比蔣同濤矮很多,無法從背後把蔣同濤的頭顱砍下。

“高警官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他死了,他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冤枉我哦!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都在家裏從沒出過門,我媽可以為我作證!”

“蔣同濤在直播的時候說自己開車撞到過人,這件事是真的嗎?”

“這事我問過他,他說是真的,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這事可能是真的,蔣同濤家裏條件不錯如果真的撞了肯定能私下解決。

高真芳又去找了蔣同濤榜二大姐,這個經常打賞蔣同濤的女人叫梅麗萍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開了一家小超市,未婚,經常以觀眾的身份出入各大直播平台,是蔣同濤狂熱粉絲之一,曾經重金打賞蔣同濤要求奔現,她和蔣同濤奔現的時候對其面貌還算滿意,有意要和蔣同濤發展男女關係但被拒絕了,蔣同濤做直播發視頻可不是為了錢而是來了找存在感,即使梅麗萍開的條件再有誘惑力他根本不會心動。

梅麗萍也不隱瞞,“他和我奔現發現我不是一個十八歲少女就沒再和我聯繫,不管我怎麼懇求他,做個朋友也行,他就是不見我!”

梅麗萍想起這事還挺傷心的,但昨天她發現了一個長得更帥氣聲音更有磁性的男主播,她對蔣同濤的喜愛熱度也就降下來了。

“蔣同濤有沒有和你說過兩年前他開車撞過人的事?”

“沒有,他沒和我說過這種事!”

“那他直播說自己開車撞過人的時候你在他的直播間裏嗎?”

“在啊!”梅麗萍看高真芳的神情就知道了,“高警官你是不是覺得我為這種人喝彩很可恥啊!”

“這話我可沒說。”

梅麗萍沒什麼好掩飾的,“現在的人就是這樣了,只要你結果精彩誰會在乎你以前干過什麼啊!”

可能是社會風氣使然吧,高真芳沒有用道德來譴責梅麗萍的行為只是和她了解蔣同濤的情況。

東城警局。

小何和小路這邊並沒有找到什麼特別有用的線索,西城交通局的人說辭含糊不清,小何問他們兩年前在新竹大道有沒有發生過一場交通事故,這場交通事故有沒有找到肇事車輛,西城交通局的人說不清楚,讓他們調監控他們說監控早就清除了。

“高警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發現?”

“和蔣同濤關係密切的兩個女粉絲都長得比較嬌小,都比蔣同濤矮,根本不可能站在背後一刀砍下蔣同濤的頭顱。”

“有沒有這種可能,蔣同濤被殺的時候是躺着,如果是躺着比他矮的女人都可以完成這一操做!”

“案發現場血跡四濺,蔣同濤死時褲子是半脫的,所以他死的時候不太可能是躺着!”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彎着腰呢!”

“不排除這種可能,於期你問出什麼線索!”

“什麼都沒問出來,那兩夫妻都說他們兒子是乖小孩沒開車撞過人,不過我問這問題的時候他爸有些緊張,很可能是他爸花錢幫他擺平了這事!”

“西城那邊的態度很曖昧,我也覺得這事是真的!”

“也許這只是蔣同濤為博取眼球說的謊!”在直播行業里發生過不少這樣的情況,有的主播為了點擊率還說自己和狗好過呢,小路有個朋友是網警處理過不少這樣的事。

高真芳也分不清真假,“交通監控錄像不可能保存兩年這麼長時間,西城交通局查不到檔案,蔣父又有些可疑,只能去查附近的殯儀館,請他們幫忙查一查兩年有沒有火化過交通局送去的屍體,小路小何你們去查殯儀館,我和於期去新竹大道那邊的衛生部門和附近商鋪居民了解情況!”

兩年前的八月份新竹大道有沒有發生過交通事故,這事西鄉區這邊的衛生局不太了解畢竟他們只是管衛生的,但衛生局幫查了兩年前負責新竹大道衛生的清潔工叫張秀珍,但一年前她就辭職了,說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衛生局主管給了她們張秀珍的聯繫方式和住址,高真芳剛撥號碼就確定這個清潔工張秀珍是那個張秀珍。

很快她們就找到了張秀珍,她們的到來讓張秀珍有些緊張,於期請她喝豆漿叫她不用緊張把事情和她說了一下,她才放鬆下來吸了一口豆漿慢慢回憶起來。

“我想起了,兩年新竹大道快環要上南溪高速的那段路真的發生過一場交通事故,當時還是我報的警!是八月十五那天,那天早上五點半這樣我騎着電動車去那清掃行人路,發現斑馬線上躺着一個人,我和開清潔車的吳師傅一起過去查看,那人一動也不動的,我們嚇壞了,緩過神來就打電話報警,不到二十分鐘交警就趕到了,可是那個人已經沒呼吸了,我們過去看的時候他已經沒呼吸了,血流了一地!”

“你還記得是哪個分局的同志接的報警報警電話嗎?”

張秀珍是一個不常打電話的人,一年到頭也沒幾個電話,很快就翻到了通話記錄,“是通話記錄,警察同志看!”報警電話是誰接的,張秀珍不知道。

高真芳去通信部門查這個通信記錄,於期打車去新竹大道這邊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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