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瘋狂秦煜湛(1)
“拿進來吧!”秦戰幽幽地說著,他還沒走進浴室,吳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門邊了。“部長,有大新聞啊!”吳媽一臉驚恐不安,諾諾地提醒着秦戰北。
“大新聞?”秦戰北聽了這話,及時轉過頭,眸光向滿面懼色的吳媽望去。
“就是……就是。”吳媽戰戰兢兢,看了不遠處的柳湘芸一眼,見她左臉頰腫得老高,而且,嘴角連還浸着血絲,她心裏別提多高興啊!這娼口婦也有今日啊!吳媽在秦家幫傭好幾十年了,自從柳湘芸進秦家后,她沒少受這個女人的氣。
真是爽呆了。
秦戰北見吳媽吞吞吐吐,心想,莫不是昨晚那件事情爆光了,急忙伸手奪過吳媽手中的報紙。
垂下眼帘閱覽,臉色急劇地變化着,到最後,已經鐵青成一片“提密秦部長包養的情人,昨夜,在某酒店與人恩愛纏綿,秦夫人帶着一群記者闖入,將部長與情人捉姦在床……”旁側還附了一些照片,全是他們當時混亂時扭打的場面。
這是那家報社登刊的,他看了看,不是‘豐都’,但是,這些照面確只有‘豐都’的記者才有,明明他封鎖了這則新聞流出,那群記者也向他保證,為什麼還有這樣的新聞上報?而且,還直呼他秦部長的大名,有人是誠心與他過不去,誠心讓他身敗名裂。
驀地,秦戰北冷嗖嗖的眸光毫不猶豫就射向了柳湘芸,柳湘芸在他這樣的目光下,邁着艱難的步伐走來,拿過報紙一看,剎那間,花容失色。
“戰北,不是我。”她揚聲為自己辯白,莫不是他以為這消息是她讓人登上去的,枉冤啊!
柳湘芸在心中嚎叫,太枉冤她了,她也不知道這消息是怎麼登上去的。
“不是你,柳湘芸,你以為直到如今,我還會相信你嗎?要不是你把那些記者找上門來,他們也不會拍下這些令我難堪的照片,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恰在這時,吳媽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面容蒼白,戰戰兢兢。“部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吞了安眠藥,自殺了。”
聽了吳媽的話,秦戰北感受象是有一頭冷冰從頭頂筆直澆下,玉芬自殺了,這真是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是自己聽錯了嗎?
“吳媽,這話可不能亂說,玉芬怎麼會自殺?”
“部長,是真的,今天早晨少夫人就回來過,給我說了一大堆不着邊際的話,說什麼我年歲大了,要注意身體,說什麼以後,她再也不會見到我了,我還以為她會回美國去,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打算一輩子也不再回來,沒想到,剛才,就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說是酒店服生務去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她一動不動地躺在了酒店的房間裏,服務員及時把她送去了醫院,在她包里發現了秦宅的座機,部長啊!快去看看少夫人吧!她現在可是躺在了醫院裏人事不醒啊!”說著說著,吳媽就哭了起來,眼圈泛紅,象是深深壓抑住深濃的悲戚。
“吳媽,別再跟着那個女人演戲了,她不是你秦家的少夫人,我才是,吳媽,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奴。”
柳湘芸聽了吳媽的話,火大地向吳媽奔過去,衝著吳媽叫囂!那個女人一定是裝出來的,這些伎倆她原來也用過,傷心,絕望,自殺,為了能拴住高幹子弟秦戰北的心,然而,現在,那個女人通通都演了回來,真是報應啊!
“吳媽幫了秦家幾十年,對秦家有恩,你憑什麼對她這樣大呼小叫。”秦戰北的面孔冷得似冰,到底是什麼時候,這個女人敢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對待秦家的老傭人,吳媽是看着少天與煜湛長大的,連他父親秦風鶴也要禮讓三分,然而,這個女人太不知好歹了,他也終於明白了這麼多年來,自從玉芬消失后,吳媽為什麼會沉默少言,許多事選擇三緘其口,原來,是為了明哲保身,柳湘芸太囂張了,這是秦戰北第一次認識到的。
“我,我……戰北,陳玉芬真的是演戲,如果她要自殺,為什麼偏偏服務生都會那麼巧去拯救?這說明就是一個騙局啊!”
因為,只有陰謀才會出現這麼多的巧合。
“住口。”秦戰北徹底對這個女人失望了,他怒斥了她一句,不想這個時候再與她理論,玉芬輕生,他與柳湘芸都有責任。
“吳媽,快,讓劉伯開出來。”
“是。”吳媽垂下頭,恭敬地退了出去,眼尾含着一縷笑意。
吳媽不懷好意的笑,柳湘芸自然是看到了,見秦戰北換了衣睡衣要下樓,柳湘芸自然是急忙,伸開雙臂擋住了他的去路。
“讓開。”秦戰北額上的青筋暴跳,手腕血管賁起,昂藏在血管里的滔天巨怒就快衝破肌膚暴裂開來。
“戰北,你不要相信那個女人,她是已經詐死過一次了,戰北。”
“恐怕她死了,更稱你心,如你意吧!柳湘芸,天下沒有哪個女人有你這樣狠毒的心腸,你給我讓開。”
伸手憤力一推,柳湘芸整個身體向前仰去,額頭碰到了桌子邊角,磕破了她的額頭,火辣的劇痛在額頭上蔓延,皮會磕破了,還滲出了一縷鮮血,她沒有呼痛,也沒有去管碰破的傷口,只是還想阻擋秦戰北離去的步伐,等她追下樓的時候,只來得及看到秦戰北的坐騎,那輛黑色的小轎車火速駛出秦宅庭院的車影。
“戰北。”她扯着嗓子尖叫,但是,千呼萬喚,已經喚不回漸漸失去男人的心。
醫院裏,秦戰北火速趕到的時候,恰逢陳玉芬面容蒼白地被護士小姐們推出手術室。
吳媽哭着就奔了過去。“少夫人,你為什麼這麼傻?不值得啊!少夫人,就算是你死了,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吳媽跟隨在陳玉芬身邊整整十年,十年裏,她們相處融洽,早就培養了似母女一般深厚的感情。
她哭着追隨着那輛向著少夫人的小滑車走進了高幹病房。
“秦部長,病人腸胃剛洗過,不能吃辛辣的東西,病人情緒很低落,輕生念頭仍然存在,你們不要再刺病人了,我們給她開了一些葯,等會兒我會派專門的看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