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視頻文件
第二個文件也是這樣的一個視頻文件,拍攝的位置和景象一致。
據此不難知道是同一架攝像器材拍攝出來的。
只是下面顯示的時間不一樣。
這個視頻錄製的時間和上一個相差了十七個小時。
影像中依然是來回穿梭的圖諾叩星人和部分的機械軍警。
隨着時間的變換,不久便有一對圖諾叩星人簇擁着類如張成的人走了出來。
這次,是面對攝像器材的。所以我緊盯着那個人的面孔仔細辨認。
只是從出現到走出攝像範圍一直沒有抬頭,所以也沒有抓到正面的面貌特寫。
這時候米黎吉雅也都嬉笑夠了,歡快着雀兒一般都跳躍過來,也是看到影像,收起了那副嬉笑的樣子,讓木魚石把圖形放大,然後一幀一幀的重新播放。
毋庸置疑,這就是張成。
我倆對視一眼,依照圖像中顯示的情形來看,張成並沒有被束縛捆綁武器威脅的現象,一切都是自發的。
而且根據這簇擁着他的圖諾叩星人的狀態來看,不像是脅迫,倒像是保護。
而且張成步伐從容,身形穩健,就彷彿是這些人的領袖一般。
這讓我和米黎吉雅都非常的疑惑。
而且,這些人進入那個地方做什麼去了,而且一呆就是十七個小時才出來。
於是我和米黎吉雅對這兩段偷拍的視頻反覆觀看,終於在這些人簇擁張成進入后不久,也就是在視頻剪輯即將結束的時候,我隱約看到機甲出入之時個很快的影子一閃而過。
經過定格捕捉,終於看清楚,竟然是一艘歐兒安飛船。
莫非張成帶着這一幫圖諾叩星人進去就和這艘飛船有關?
於是又對第二個視頻前面時間仔細觀察,卻始終沒有看到飛船降落的影像圖案。
米黎吉雅說:“如果採用歐阿能量進入,是不會有影像被捕捉的。”
這次我並沒有表示贊同,而是提出了另外一個答案:“若是偷拍者不注意也許會漏掉這個時間的剪輯,又或者說張成並沒有進入飛船,只是在裏面不知道搞什麼。”
米黎吉雅乜視着我,還是滿臉堆笑的說:“怎麼樣,咱倆打個賭,若是我贏了,你學兩聲狗叫咋樣?”
賭就賭,不就狗叫嗎?切,簡單,於是我反問:“要是你輸了呢?”
米黎吉雅樂着說:“放心,我不會輸。”
這是明星耍賴的節奏啊,不行,於是我說到:“你要是輸了,就學三聲。”
“嘻嘻……”米黎吉雅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而是轉臉看了圖像。
我這樣的大男人豈能和小女子一樣?正事要緊,於是我聯繫可諾艦長,問詢到,他有沒有中間部分的視頻部分。
可諾艦長回答我說:“沒有,畢竟傳輸這樣的圖像信息很危險的,容易被圖諾叩的網絡截獲,所以,無關緊要的,間諜們也就不會傳輸。”
好吧。
即便是如此,這樣的消息對我來說已經相當重要了,我並不奢望會有更具價值的消息。
不奢望並不代表沒有,隨後,可諾艦長對我說,據我們那邊的可靠消息說,圖像中的這個人就是駕駛飛船的其中一個。
而且就算因為他的到來,才讓飛船恢復了那種很久沒有過的隱身能力。
什麼?
張成駕駛的飛船?
據我們玩命才得到的資料顯示,張成不是一直在昏睡狀態中嗎?
那麼出於什麼狀況才出現在這裏?並且還提圖諾叩星人駕駛飛船。
而且還是他操控的歐阿能量?
按照時間推斷,張成駕駛的就是那艘採用了歐阿能量的歐兒安飛船。
既然是張成的加入才讓圖諾叩星人掌握了歐阿能量的使用能力,那麼,那兩個劫持張成的圖諾叩星人又是如何瞬間進入張成的飛船並劫持了張成而且又瞬間消失的呢?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他們也是採用的歐兒能量。
依照目前掌握的情況分析,這又是一個新的未解之謎了。
米黎吉雅可沒有像我這般專註的思考這些問題,轉頭沖我說:“學狗叫吧。”
我還沒有輸呢,憑什麼我叫,很理直氣壯的反駁說:“這也不能證明是張成駕駛的,即便是張成駕駛的,也不一定非要依靠歐阿能量進入這裏,這是他們自己的地盤,何必多此一舉呢,再說依照距離推算,一次歐阿能量也不夠傳輸這麼遠的距離呀。”
米黎吉雅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和我抬杠,同樣也沒有繼續要求我學狗叫。
只是喃喃自語一般都說:“據我所知,圖諾叩星人並沒有掌握意識操控之類的技術,那麼他怎麼這麼配合圖諾叩星人呢?難道說有什麼隱情不成?”
米黎吉雅說這最後一句話都時候眼睛卻是看着我的。
我不懂她的意思。
什麼叫另有隱情?
突然我想到了當初在“袋鼠人”星球時候的郭一曉的表現。
那麼是不是張成也曾經被一些類如異體位轉的效應傷害過或者影響過,然後進入圖諾叩星球在大環境的影響之下復活了一些記憶呢?
就像我當初在那個黑色怪物的影響下回復了我小學時代的記憶。
償偌如此,那麼就可以解釋那艘飛船為什麼會突然利用歐阿能量撤出戰場了。
因為張成認出了那艘小飛船是我們的。
因為周圍有圖諾叩星人,所以不便和我們聯繫,也不能打,那隻能找理由退走了。
但是,圖諾叩星畢竟不是原始的“袋鼠人”星球,張成完全可以利用這裏的網絡通過防護服裏面的系統和我們進行聯絡呀。
可他為什麼一直沒有和我們聯繫呢?
難道也是不方便?
帶着這些疑問,我連線了維利亞,同時也把這兩條圖像文件傳輸過去。
米黎吉雅也是聯線了郭一曉和周舒婷,也是將這一最新消息傳給了她倆。
最激動的莫過於周舒婷了,至少現在知道張成安然無恙。
這麼多天的擔心也多少算是一些安慰。
周舒婷讓維利亞再次嘗試連結一下張成,卻被我制止了。
我的理由是,既然張成沒有主動和我們取得聯繫,肯定有什麼不便或是難言之隱,萬一我們這般冒昧的連線過去,怕會給張成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周舒婷聽我講的有道理,便也就不在堅持維利亞連結張成了。
一天過去,沒有張成的消息,兩天過去還是沒有,三天張成依然沒有主動聯繫我們。
雖說如此,我還是有信心終究會收到張成的消息的,所以也不急,米其尼每天都有花樣食物送來,更有一些很奇特飲料供應,倒也很是舒暢,每次在供應送到之後都會連結視頻給周舒婷和郭一曉,故意氣她倆,最後也是知道了我的不懷好意,再連結,就是維利亞在接收了。
想着當初在圖諾叩星的時候嘗過一種飲料,很是美味,想着給她倆帶一些回去,結果跟圖諾叩星人幹了一架,也沒有顧上,這裏也有同樣味道的飲料供應,所以米黎吉雅倒是很有心的每份都儲存了一些。
在這期間,我們還分別邀請了可諾艦長一行人和安農總統一行人參觀了我們的飛船。
所謂的一行人我也很清楚,只是這裏頂尖的科學家而已。
說是邀請其實就是一種說法,實則也是可諾艦長有意無意借拜訪的名義要過來看看。
與其如此,本着友好的態度我還是讓他們進來了,於是他們的對外消息就變成是我們邀請的了。
並且現在木魚石也很少用保密的第一原則阻止我的這些決定了。
因為我們已經暴露了,對於和圖諾叩科技相當的米其尼來說,絕不會高級到看一眼就能掌握這種科技技術。
圖諾叩星人研究這麼久,甚至還有歐兒安人的協助不是至今都毫無進展嗎?
因為科技技術的突破只能在已知或者是將被發現的元素數據和結構的基礎上改進或者更好的應用才叫做突破。
但是相差太遠了,即便是給你看到了成品又能如何呢?
就像當初林教授所說的“原始人的手機”理論是一樣的。
一面忙着應酬這些,一面等待張成的消息,但是隨後的四天,五天……直到第十天,別說周舒婷,連是終日吃吃喝喝的我也沉不住氣了。
於是經過一番視頻會議,最終都同意讓米黎吉雅嘗試着連結張成。
但維利亞幾次嘗試都沒有成功。
究其原因,維利亞告訴我們說:“張成的防護裝置被強行干擾,隔離了與我們之間的聯絡。”
次奧,我特么咋把這茬給忘了。
圖諾叩星人的這種技術我是深有體會的。
既然他們連我們的小飛船這樣的強大的信號波段都能做到干擾,更不用說張成的那個防護服了。
說到底,圖諾叩星人對張成還是不信任或者說是還在威脅着張成。
那就又回到了我們最初的設想之中了。
問題是,我們也無法知道圖諾叩星人倚仗什麼讓張成這麼乖乖聽話。
莫非……
我忽然間有種不好的感覺。
圖諾叩星人由於體型的巨大差異,所以容易被飛船內部系統甄別,而張成穿上防護服,無論是外形或是操作手法是和歐兒安人一模一樣。
那麼就是說,飛船內系統智能是對張成認可的。
那麼圖諾叩星人就可以利用這些來完全操控飛船了。
而張成就是作為引擎一般都存在。
回頭過來還是那個疑惑,既然圖諾叩星人不具有意識控制的科技手段,那麼他們是憑藉什麼讓張成這麼乖乖聽話甘心情願的充當引擎的存在呢?
那麼要想弄明白一切就必須弄清楚這樣的一個原因了。
於是我琢磨是不是利用米其尼人在圖諾叩星球建立的間諜網絡再次潛入圖諾叩星球,去打探關於張成的一切。
還不等我的想法趨於成熟,可諾艦長再次連線了我。
向我遞交了另外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