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頭暈腦脹
舒一彤見他存心沒完沒了,故意氣他說,“你信不信,我也同樣取悅舒臣來着?”
沈千俞的臉色陰鷙下來,“無論如何,舒臣都死定了。”
說完氣哼一聲走了。舒一彤噓口氣,感覺自己闖了大禍了。
她說了句氣話而已,萬一沈千俞當真怎麼辦?沈千俞本來就介意她和舒臣距離太近。
然而,她又能怎樣呢?硬得不行軟得不行,就是沒完沒了的鬧。
舒一彤感覺心裏好煩躁,就一個人在院子裏散步。沈母因為周冉冉哭着走了,追去哄她了。
舒一彤因為沈母走了,正常的回到客廳里,看見沈千俞拿着衣服要出去,便說了一句,“你要是再鬧,我就把假懷孕的事情說出來!”
沈千俞後背一僵,發現這女人果然會拿捏自己的七寸,不是自己沒辦法反擊了,是不想再鬧下去。
所以他回頭頑皮一笑,“你贏了,等我回來。”
路上沈千俞一邊開車一邊想着,自己必須依舊懲治舒臣,只不過要暗中進行,不叫舒一彤知道罷了。
周冉冉回想起與沈千俞散步,依舊回味無窮,發瘋的想有下一次。
然而,她不知道該怎麼找機會,因為可以玩的套路都已經玩膩了。
沈母再次跟訴說自己討厭舒一彤,甚至說等生下孩子來,就把舒一彤弄走。
周冉冉卻想着,與其到那個時候再趕走她,不如現在連肚子裏的野種一起弄走。
難道她要給舒一彤的孩子當后媽不成?沈母真是想的太簡單了。
於是,她故意對沈母說,“舒一彤老是欺負千俞,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依我看你就住在千俞別墅里就很好,有你在舒一彤還知道收斂些。”
沈母認為極有道理,馬上答應道:“就按你說的,有我在,看那個女人怎麼造反!”
其實,周冉冉的深層用意是,自己好趁着沈母在,借口靠近舒一彤。
這樣她才有機會下手啊!她已經決定弄掉她肚子裏的種了。
當晚,舒一彤正準備擺個燭光晚餐,慶祝與沈千俞和好,結果沈母突然又來了。
她不但來了,還帶着些行李箱子,吩咐人送到樓上的房間去。
舒一彤有點傻眼,不禁問她,“媽你這是?這是要搬過來住嗎?”
沈母哼笑一聲,“我兒子的家,難道還不許我住嗎?”
舒一彤連忙否認,“不不不,我不是不許,只是有點突然!”
沈母再次諷笑,“等你習慣了,就什麼都不覺突然了。”
唉,真是一天好日子都過不上。舒一彤回到餐廳,看見自己辛苦擺設的燭光晚餐,覺得是那麼無聊和敗興。
沈千俞也有同樣的想法,在這個美好的夜晚,與自己的女人幸福的度過。
結果一回來就覺我氣氛不對,好像客廳比往日擁擠似的。
他猜是家裏多了其他人。果然沈母搖着小金扇子,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從樓上下來,向兒子得意一笑,“回來啦?有沒有被老媽的驚喜嚇到?”
沈千俞一臉鬱悶地看着她,“什麼驚喜?沒有發現啊!”
沈母更加得意,“就是你老媽我啊,我搬來跟你們一起住啦!”
哎呦我去!沈千俞差點沒暈倒。這是驚喜嗎?分明是驚嚇好吧?
他勉強笑了笑,“媽,你是怎麼想出來的,竟然搬到這裏來。”
沈母一聽就炸了,“臭小子,你有了老婆忘了娘是不是?我來住不是天經地義嗎?你就只有我一個娘。”
沈千俞不想跟她吵,只得連連安撫,“好好好,我錯了,你來的對來的好,我歡迎你來。”
說完他趕緊逃到衛生間去,又直接到浴室洗了澡才出來!
他先到卧室里,發現舒一彤不在,急着出來問傭人,才得知舒一彤在餐廳里。
舒一彤正一個人對着燭光晚餐發獃,看見沈千俞勉強一笑,“還沒吃飯吧,坐下吃吧,唔,湯都涼了。”
接着她喚來傭人,叫把奶油蘑菇湯拿去熱一熱。沈千俞見舒一彤不開心,問她,“是因為我媽來了,所以你……”
舒一彤雙手一攤,“你知道我不是愛吵架的人,我也不喜歡跟愛搞事的人相處,當然最主要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要是這個被發現了,那就熱鬧了。”
哎呀,沈千俞本來就頭疼,結果被她一說更覺頭疼,“這該怎麼辦呢?你來想個辦法好么?”
舒一彤噗嗤一笑,“我當然有辦法啊,我回娘家住,就一切都解決了。”
沈千俞用刀切割牛排,閑閑地說,“這不方便吧,畢竟還有舒臣,再說咱們也需要私人空間。”
舒一彤無奈地看着他,“我有說帶你一起去嗎?你可真會鑽空子。”
沈千俞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我不去,就你們孤男寡女兩個人,傳出去怎麼解釋,我是無所謂的,只是外界會議論。”
舒一彤向他微笑一下,“放心,我不怕議論。”
沈千俞也向她同樣微笑,“我也不怕,我只是心疼你!”
呵呵,狡猾的磨人精!舒一彤想發脾氣卻又發不起來。
算了,她本來也沒想回娘家住去。大不了白天不在家裏唄。
但是,她次日突然感覺頭暈腦脹的,拿體溫計一側,原來是發燒了。
當時沈千俞已經上班走了。她也沒有聲張,因為別人都把她當孕婦。
孕婦是不可以吃藥的,恰好她在卧室里吃藥,手機在桌子上響起來,她把藥瓶放下轉身就去拿手機。偏偏這個時候,沈母進來了。
她想問下沈千俞要喝什麼補湯,好叫傭人買食材準備。
結果她看見沈千俞背着身打電話,而身後的桌子上,放着一瓶葯。
她立即大驚,衝上來抓起藥瓶,發現是一瓶過國外進口的感冒藥。
舒一彤轉過身來時,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沈母已經指着鼻子質問她了,“你吃藥了是不是?你有沒有腦子?不知道自己現在懷着孕嗎?”
舒一彤驚詫着,一貫思路清晰的她,在此刻腦袋裏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