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難道看上我了?
第二十二章難道看上我了?
這把飛劍是水屬性,適合周言的修真屬性,讓周言注意到的是,這把劍十分特別,正個劍身是藍色的,而且通體晶瑩剔透,劍身內有水紋一樣的波動,就彷彿這不是把劍,而是一塊內含水源的玻璃一樣。www.正是這樣的特別,才引起了他的興趣。
由於它原先主人已經死亡不知道多少年月,一些殘留在劍身上的絲絲真元早就隨着時光消磨殆盡,所以這把飛劍簡直就像是剛剛修鍊一樣,在用真元一連打出幾十次複雜無比的手訣后,很快就與飛劍進行通靈。
雖然沒有機會讓楠碧喬給他在好好重新煉製一番,但是至少這把飛劍原來的威力是可以保持不變的。在滴血認主之後,這把柔水般的飛劍劍身一陣輕微顫抖,整把飛劍頓時渙然散發出淺藍色的光芒,瞬間消失在了周言的身體之中!
“原來這把劍叫水源劍。”周言的雙眼一睜,心中早已一目了然。他與劍靈有了最初的心靈接觸。只要是極品飛劍,就會有低級的劍靈存在。當然,修真界傳說還有很多神秘武器的存在,就比如說,在幻陣中莫名其妙出現的那團金光,楠碧喬口中稱之為仙器強悍武器,那種東西,根本就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能有一把極品飛劍,若是還在地球,周言恐怕是連做夢都不敢想像的。
初步修鍊了水源飛劍后,周言又系統的整理了自己收刮來的其他法寶,最終,他從那一堆法寶中選擇了兩樣法寶也進行了修鍊。一件法寶形似玉簪,一共有四枚,是用來進行防禦的法寶,能幫助主人抵禦對手的進攻。周言熟悉了解了下這件法寶的構造,卻意外發現它竟然不僅可以進行防禦,還能用自爆這種手段偷襲敵人!試想一下,如此好的法寶自爆的威力……
“對啊,自爆!我怎麼沒想到!”周言突然眼前一亮,他幾乎恍然大悟般驚喜萬分。~~~~法寶自爆,是修真者通常在萬不得以的情況之下被逼無奈之舉。拿自己歷經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法寶自爆?恐怕沒有一個修真者願意這樣做。
可是周言不同,他的戒指里光是法器就不下幾百樣!若是真的對敵之時明知吃不消,大可以強制灌輸真元進法寶,使其進行自爆!他現在已經能想像的到對手被自己五六樣上等法寶自爆時威力炸的灰飛煙滅的場景。這方法對別人來說是幼稚的,可笑的,但是對周言來說,卻是最實用的!他可不是什麼修真君子,能打就打,打不過無賴一下又何妨?周言的信條之一就是,只要命留住,管你罵我是無賴還是流氓!
周言選出的還有樣法寶是一件修真戰甲,這也是幻陣前殿所有法寶里唯一一件戰甲,其實並不是這件戰甲好到什麼程度,實在是因為戰甲本身就是貼身防禦的最好法寶,而那些修真全部都被禁制給幹掉,自然戰甲也都被毀滅一空,這件名叫星雷的戰甲估計也是某位修真沒有用上的替代品。不過對於周言這個修真級別來說,那是足夠用了。
是以,周言修鍊了戰甲並很快穿在身上,隱沒掉痕迹后,這才搞定一切開始入定起來。自從到了虛丹期后,受到那神秘空間內金色傳送陣的劇烈壓力而差點散功后,從新凝結起來的黑色虛丹比以前真元更加渾厚,更加精純,隱隱有突破虛丹,進入實丹的境界。可是,無論周言怎麼努力,虛丹始終並沒有凝結的徵兆,他冥冥中似乎有所感悟,自己的境界只差一步就能跨越到一個新的境界,可就是這一步之遙,讓他一籌莫展。在反覆催動了虛丹幾次未果后,他也不在強求,任其循環大周天,開始緩緩吸收天地靈氣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雙眼緩緩睜開,六識又重新恢復而起。這裏並不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他並不敢修鍊時間過長,所以那從神秘空間順手牽羊而來的神秘木簡他並沒有拿出來研究。經過自身的鞏固,不但修鍊了幾樣法寶飛劍,更是讓道行精進了不少。在幻陣中他經歷了神秘空間的精神力考驗,又吸收了那莫名奇妙的木簡光華,直到現在,才完全與他本體融合。
神清氣爽的他一伸懶腰,從茅草搭起的囚室小屋中走出,卻見外面的奴隸們早早的便跪拜在地,朝他不停鞠躬磕頭,他知道定是那混元丹起了作用,讓他們體會到了修真的巨大魅力。服過混元丹之人,在三個時辰之內便會被洗經伐髓,全身細胞恢復到最佳狀態,是以他們才會如此開心和更加崇拜周言。
“起來吧,沒事就不用磕頭。你們與我有緣,這些丹藥能讓你們年輕幾十歲,若是有能力之人,逃脫這囚牢,就可能還有機會一見家人。”周言老氣橫秋的說著,他本不想這樣,只不過面對凡人,修真者總是不得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種尊嚴。也許,這就是等級不同所造成的吧……
“師傅,弟子王彪懇請師傅,帶我們寧遠國人以及藍瑟國人殺出一條血路,衝出那次城,回到自己的家國!”王彪雙手抱拳,激動道,“師傅,難道您忍心看這千千萬國人淪為奴隸嗎?”
周言一聽,有些不悅的掃了王彪一眼,冷冷道,“你是我徒弟,所以我奉勸你一句,做人,要知道分寸,切末不可強求。並不是我不想帶這些人走,還他們自由。可是你也知道,這那次城中有自己的高手存在,與你師傅我不相上下,甚至可能修為比我還要精湛,就憑我一人,你認為能做到這點嗎?勝算全無之事,做了和沒做,又有何不同?”他知道,王彪之所以會這樣求他,肯定是剛才自己修鍊時,這些奴隸一起商量的結果。
王彪一聽周言所說,似乎也找不到理由反駁,不由沉默了下來。而一旁的那些藍瑟國奴隸紛紛露出絕望的神色。自由對於奴隸來說,幾乎只是個希望而已。
不知道哪個傢伙說過,希望等於失望,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這是成正比例的。所以,周言不想把這虛無縹緲的希望拖累這些奴隸瘋狂一把,因為他覺得,有命在,比什麼都重要。
“師傅……真的,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嗎?”王彪別看年歲三四十,這師傅卻叫的勤快無比,周言還是有些不習慣讓一個比自己大的人叫師傅,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靠,修真無歲月,鬼知道下次他入定修鍊是不是要個百八十年的。容貌照樣可以不變,心態不同而已。
周言輕搖了搖頭,朝四周的奴隸輕嘆了口氣,“我也想救你們,可是無奈實在力不從心,不想讓大家枉死。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這……”王彪終於徹底死心了。他癱坐在地,望着身旁的奴隸們,臉色不禁通紅。剛剛他還向這些人打包票讓周言救他們的,可是現在……
“咔嚓。”就在眾人失魂落魄之時,囚室的大鐵門突然被人打開,眾人朝門口方向一望,卻見中午見過的那個胖子羅卡又出現在了眼前,隨之進入的,還有兩排整齊排列的士兵。
“我們又見面了。”羅卡倒是有些自來熟,朝周言笑了笑。
“這是你的囚室你的地盤,你想見幾次就能見幾次,搞的好像你我很有緣一樣,幹什麼?難道看上我了?”周言臉上露出一陣噁心,“我對你可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