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第 71 章

看着眼前的太宰治,舒冉有些懷念和開心。

去了十年後,看到那個十年後的太宰,雖說那個太宰是完全按照正常世界的太宰在異能小說刻出來的一模一樣的模子,但即便如此,十年後的熟人距離她太遠了。

而且十年後的宰總給她一種壓抑的感覺,跟現在面前這個宰比起來,現在這個總是會耍小性子,衝動鬧脾氣,死活不撒嬌,爭強好勝宛如一隻傲嬌貓咪一樣的太宰真的很好逗啊。

“反正怎麼說你也不會來吧,現在就連首領都放棄這個打算了。”完全不知道舒冉心中是怎麼形容他的太宰攤手。

“哦?那還真是可喜可賀,”是因為收到她屬於種花家的家族的消息后才息的心思吧,不過太宰都這麼說了,看來醫生是被日本政府那邊警告過了才會真正表露出放棄招攬她的姿態,舒冉向太宰張開手,“交出來吧。”

把收集的線索統統都交出來吧。

………

果然是吃人嘴短。

太宰驚慌的護住自己:“……沒錢,不賣色,不割腎。”

配合著太宰的演戲,舒冉苦惱的凝視着太宰:“那怎麼辦呢,要不……”

橘發少女將黑色少年抵在牆上,臉微微湊近:“那就把人壓在我這幹活吧。”反正這也是醫生想要看到的。

作為交換,她可以讓太宰可以近距離觀察她的情況,分析她背後家族的價值,判斷他們該如何插入。

只要他能看得出。

讓太宰來,也是因為太宰是港黑中和她走的最近的(其實並不,還有以織田作為代表的港黑成員……)。

雖說這發展很符合太宰治的期預,但是舒冉的過於配合和篤定的語氣讓他很不爽。

他按住舒冉掏他風衣外口袋的手,鳶色的眼眸睜大又包含委屈,彷彿被欺負的小媳婦樣。太宰目不轉睛的注視着那雙戲謔的橘眸,說出的話卻與他的表情差了十萬八千里:“我的榮幸,鬼神大人。”

惡——

舒冉被這個外號雷的的不輕,一雙橘眸瞬時布上了陰雲,如同清水池中突兀的掉進去正在吐墨的烏魚,破壞了清幽的美感。

被氣到的舒冉一字一句的把話噁心回去:“哪裏哪裏,屈尊了懷刀大人。”

無論是被稱作“鬼”亦或者“幽靈”,這個外號以前聽了也只覺得難聽,現在只要一聽見她就能聯想到白蘭傑索那號人。

就好像太宰聽到懷刀時立馬能想到醫生一樣噁心便秘的的感覺。

事實證明,衝著太宰的那副表情,他確實被噁心到了。

牆的另一邊,祁幽南原本是打算等到舒冉回來的,但無可奈何他聽力太過優秀,清晰的聽見了另一半又是“繃帶大小姐”,又是“衛衣無臉怪”又是“黑泥精”又是“爛橘子”三年級小朋友的吵架內容,其中更是不缺乏打架時撞擊牆壁和地面的聲音。

他抬高聲音,保證另一邊吵架的兩個小學生都能聽得見。

“二小姐,需要幫忙嗎?”

另一邊瞬間安靜下來。

片刻后,原本衣衫整潔的少女頂着整理過但還是亂糟糟的頭髮坐在牆頂,她彎腰用着不符合她小身板的力氣把高出她半個個頭的少年拉上來。

少年穿着一身黑色,最外的黑色定製大衣蹭上了牆灰,衣服外裸.露的手臂和脖子出還有纏繞緊實的白色繃帶,他從牆上跳躍到小區外的地面上的動作乾脆利索,當他抬起頭時,被頭髮掩蓋住的右眼處露出白色繃帶,左邊臉頰上還貼着方形紗布,完好的左眼鳶色的眼睛好奇的看向身旁黑髮黑眸的成年男子。

纖細又病態。

若是其他人看到這樣的太宰治也許會被他表面的消瘦的陰鬱欺騙到,憐惜這個可憐的右眼殘疾孩子,但是站在太宰面前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和不知和多少性格的人接觸談判過的祁幽南,他在太宰望過來時,就察覺到這個孩子周身的血腥的黑暗。

他隱晦的皺了皺眉,提高了自己的警惕心。

這時舒冉也跳下來,手上還拿着不屬於她的手機。

舒冉指着太宰:“這是太宰治,一個不成器的弟弟,”又指向祁幽南,“祁幽南,家裏的叔叔。”

這就是介紹了。

簡單的,只有一個名字和關係。

態度很隨意。

“舒冉介紹我總是沒一句好話呢。”太宰抱怨道。

“怎麼誇你?我可聽說你又給警察叔叔添麻煩了,我看以後橫濱內大大小小的河流邊上都需要插個牌子,寫上【不要亂扔垃圾】。”

這是在諷刺他昨日入水的時候又雙叒叕被市民撈上來了,而且正好撞上了便衣警察。

“你這是偏見,我是在擁抱大自然哦,日輪下閃耀着波光的河流,宛如女神華麗柔軟的裙擺……”

“所以你就鑽進去耍流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太宰。”舒冉一臉這孩子沒救了的樣子。

“把純潔的戀愛塗上了顏色的舒冉才應該自我反思一下。”

“太宰你對顏色很懂啊。”

“彼此彼此。”

兩人相視一眼,嫌棄的移開目光。

舒冉能在這裏堵住太宰治,不僅是因為她猜到太宰治一定會出現,也是太宰治有意在等她出現。

他/她一定過來這裏。兩個人都這樣想,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下午的這個時間段。

這個時候,也是學生在校上課時間。

舒冉和太宰交換了一下情報。

“鶴田,”也就是第二名受害者,“他的人際關係淡薄,不過周圍的鄰居對他的評價很高,是個好人呢。”去過被封鎖並且無人鶴田家轉了一圈的太宰感嘆了一下。

鶴田崗是獨居,除了房間有些不規整,家裏屯着泡麵,牆上還貼了愛豆的海報看起來不務正業似的,衣櫃裏有着橫濱居民人人具備的質量有些不過關的防彈衣,他本人在外的形象是個勤奮好學的員工。

這些並不衝突,或者說這才是為生計奔波的正常人。

所以鄰居得知鶴田的死訊后才會不可思議。

一個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宅在家裏的社會青年,雖然神經大條不會主動街鄰來訪,但是對遇到的有需要幫助的人們也會主動幫助,是個內向熱心的好孩子。

“鶴田崗,橫濱大學優秀畢業生,異能力「水溫」,看看他豐富的獲獎履歷,如果這樣的人真的有人會去怨恨,嫉妒的可能性很大哎。”

太宰贊同的點頭:“那個死掉的學生也是個優等生呢,太可怕了。”

給一個優秀的人按上莫須有的“罪”之名,這種做法像陰暗的老鼠一樣。

“只有鶴田才有那個‘罪’字,然而他們最終是被獻祭出去的,比起鶴田,還是那個單純被獻祭的學生更有特點。”

如果在那個學生之前沒有別的受害者的話,那麼這個消失的學生代表着【幽靈使徒】最原始的殺意。

總之已經確定【幽靈使徒】一定是個異能者了,通常來說超過15歲的孩子很難覺醒異能,15歲之前沒有覺醒異能的,已經被默認為普通人。

鶴田崗所居住的社區,在校的本地大學生很多,這其中有兩個人與第一名受害者同校。

“可惜那兩戶家裏都有人。”

舒冉可不信太宰是那種因為他們家裏有人就放棄的人,他就是覺得這事與他無關所以不想去調查。

或者說,就算是去問那兩戶人家,也不應該是現在問,沒意思。

另外,若是她想的沒錯,第三個死者,馬上就要提前出現了。

舒冉閉了下眼睛又睜開。

或者說已經遇難了。

前兩個受害者一個是在天色染黑之時,一個是在黑夜退出之時被發現的,但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接連消失了兩個人,都是在下午四點鐘左右被發現的,現場依舊沒有除了【幽靈使徒】留下的“罪”和“祭”兩個字以外的任何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消失的那兩個成年人也都具有異能。

舒冉已經石錘這件事一定有那隻老鼠的影子,不然也沒誰有能耐查到並且忽悠人殺死異能者的能力了。

“現場離我們這麼遠呢,”看到新的案發地點,太宰治突然興緻低落,一想到現在要去這麼遠觀察現場,他就毫無動力,“我要退出。”

太宰舉起抗議的小爪爪。

“這麼點路又不需要走路還能累着你?”舒冉毫不留情的鎮壓了那隻爪子,“而且這裏也沒有一條河能夠讓你飄過去。”

太宰治控訴的看向舒冉。

舒冉看着太宰治一臉不情願的模樣,想了想兩地之間的距離,彷彿被太宰的懶惰傳染了一樣:“也是,那就不去了。”

主意改變之快讓一旁被兩小孩當做背景板的祁幽南摸不着頭腦。

他是真的跟不上這兩個人想一出是一出的語言行為。

“我要吃蟹肉料理!”太宰眸光一閃,心下知道了舒冉已經查出來【幽靈使徒】的身份。

畢竟這也不是很難的事,尤其是舒冉手裏掌握着令森先生都心動不已的情報量。

太宰自己也偶爾會篩查間諜卧底,但也很難……準確的說是從來沒找到能與舒冉聯繫起來的探子。

這樣他懷疑舒冉其實是根本就沒有向港黑安插探子,但是舒冉對於港黑的動態總是預測的很准。

可惜這種疑問是無法在舒冉面前找到答案的。

“我想吃咖喱,”舒冉歪歪頭看向祁幽南,“我請你們吃蟹肉咖喱吧。”

去吃飯的過程中太宰乖巧的反常,或者說他過於亢奮了,經驗告訴他,這時候他要是中途去自盡那麼舒冉絕對會甩了他然後自己享用美食。

對,這種事曾經就發生在他身上,讓他失意到心塞……

論被甩掉之後就再也找不到的舒冉。

“祁先生不知道吧,其實舒冉她很有錢的哦,有錢到我都嫉妒了呢。”太宰治比了個誇張的手勢。

“還是比不上你,我記得你卡里有七位數。”

太宰詭異的問道:“誒?那真的是我的卡嗎?”

舒冉確信的點頭:“在河裏撿的,裏面的數字只有增長沒減少過。”所以說絕不會是太宰治的可憐的搭檔——中原中也的卡。

最近一直沒花過自己卡里的錢的太宰治:……

“工資卡我已經郵寄給醫生了,你去問他要就可以了,”舒冉高冷的把菜單放在太宰治面前,“吃什麼自己點。”

雖說是請吃蟹肉咖喱,實際上蟹肉咖喱也只是其中的一項而已,本體又躺了一個月後偵探社一直要求她喝粥養胃,但是在意大利大魚大肉吃多了猛地切換到清粥小菜還真有點不習慣。

舒冉可不委屈自己,就帶着太宰和祁幽南來到了她喜歡的一家有做螃蟹的飯店。

一句話,太宰還沒來及因舒冉把卡送到森鷗外手裏而沉下臉色,就被滿目的各種蟹肉料理沖昏了頭腦,他刷刷的在菜單上打滿了圈。

舒冉見此嗤笑道:“你的胃到現在都沒壞簡直是個奇迹。”

螃蟹是寒性食物,也是海產品,吃不好肚子痛是最輕的。

“螃蟹是生.命.之.光。”太宰治鄭重的回答。

吃螃蟹也算是太宰為數不多是喜好了,舒冉沒有阻止太宰,反正太宰自己有數……反倒是這裏唯一的大人看着菜單隻畫了兩個圈。

“除了海鮮這裏也有其他的飯菜,”舒冉不想委屈了祁幽南,這畢竟是作為東道主的她請客,但是她對於祁幽南的口味實在不了解,“太宰點的都是他自己的,祁叔叔你喜歡哪個菜就點了吧,這裏大多數的菜色份量都很小。”

份量小也很貴,但耐不住好吃。

是橫濱最有名的海鮮料理餐廳之一。

最關鍵的是它還不是港黑的產業,與港黑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什麼推薦的嗎?”祁幽南把選擇權交給了舒冉。

三個人坐在一個雅緻的小包間,太宰治已經把把單子交給了服務小姐,眼眸彎彎,一手撐着桌沿探頭看向舒冉手中的單子,快樂的不像一個黑手黨。

“你吃清淡還是辣?”

“偏辣。”

少女的眼睛立刻像摸了蜜汁一樣亮了起來,手一抬,立刻把她自己愛吃的幾樣圈起來,祁幽南看了看,這裏面不只有偏辣的菜色,除了米飯,還專門點了暖湯。

只是……點這麼多真的能吃的完嗎?

這個疑問在祁幽南看到太宰吃撐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而桌子上還剩下不少蟹肉的時候就找到了答案。

舒冉悠悠然啃了一口辣蟹,太宰平時不介意吃辣但總體來說還是吃的少些,大多都是舒冉自己點的:“不長記性。”

都已經算不清他這時第幾次把自己吃撐了。

太宰委屈的“嚶”了一聲。

原本他打算吃完飯就跑路的。

失策了QwQ。

“你哪次不是這麼打算的,”太宰的神態實在是太哀怨,哀怨的暴露了心情,舒冉舔了舔唇角,當著太宰的面拆了個蟹爪,香氣撲鼻,“幸虧我善良,不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打工還飯錢。”

太宰完全不慫,事先吃下消食片的他難受了一會就恢復的生龍活虎,如果不是他站起來的時候動作緩慢,舒冉都要為他的消化系統鼓掌了。

“吃飽了嗎?”太宰笑眯眯的問。

他好嫉妒舒冉的飯量啊,他也想把剩下的蟹肉一個不留的全部吃下!

啊,不能再想了,好撐。

小方桌上堆着滿滿的蟹殼,像個小山一樣。在將最後一口肉放進嘴裏后,舒冉喝了一口湯。

“還行吧。”舒冉擦了擦手指順手把不安好心的太宰摁了回去。

天地良心,以前她的胃口沒這麼大的。

自從和某隻宰一起吃飯後,為了節約糧食,舒冉不得不把剩下未動過的食物填進自己的肚子。

然而飯量增大,她的身高也沒有顯著變化,好在她平時運動量挺高,不至於變成一個胖墩。

不過舒冉堅信,哪怕她到了17歲,也依舊在生長期內。

“我聽說種花的美食特別豐富呢,跟這裏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太宰這話明顯是在問祁幽南。

祁幽南也很禮貌的回答:“同一食材的做法很多,單看個人口味了。”

也就是說有各種各樣他沒吃過的蟹?!

太宰一下子精神起來,又頹喪下去:“可惜我吃不到。”

那是當然,種花家是不歡迎國外的黑手黨的。

尤其是最近國家一直在嚴厲掃黃打.黑除惡呢。

祁幽南淡笑不語,這時候哪怕他身邊有廚師能夠做出關於蟹的不同樣的菜來,他也不會去邀請這個孩子的。

舒冉抬了抬眼睛,看穿了太宰的小心思。

不就是想知道她具體什麼時候回國。

不,這個心思不能算在太宰頭上,應該算在醫生頭上才對。

她開口道:“想吃別的口味我可以給你做。”

當然做出來的成品能不能吃就是另一回事了。

太宰身體不明顯的一抖,這一瞬間他想起了舒冉手工製作的三明治,吃的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外表內里都正常的蟹肉三明治裏面的蟹肉能讓他蹲三天的廁所。

事後他才知道三明治是舒冉自己做的並且她本人對三明治的問題是真的一(zhuang)無(mu)所(zuo)知(yang)還很驚(xu)訝(jia)。

再結合舒冉上次帶的橘子汁還有送到港黑的大福禮盒,太宰的出一個結論。

除了請客吃飯以外,舒冉出手的三無產品都需要警惕。

太宰回過神,面上勾起一抹笑:“說到這,我最近在做豆腐哦,超硬的豆腐。”

頭一次聽太宰說做料理,哪怕是個豆腐,舒冉難得有些好奇。

那豆腐能吃嗎?

太宰興奮的補充道:“不過現在還沒研發成功,等我做出來成品給你留一個。”

舒冉:……

總覺得這裏面有坑。

不過為了不打擊太宰的自信心,舒冉可有可無的答應了:“只要是正常食物。”

如果豆腐裏面加入了水泥牆粉什麼的恕她拒絕。

等到用餐結束太宰已經恢復的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完全看不出前一秒他還胃脹的死去活來。

三人行,走到一半,就少了一個身影。

太宰消失的不是無緣無故,祁幽南親眼所見,那個彷彿患了多動症的少年路過一顆大樹旁時,興奮的從樹后抓起一捆繩子,嘴裏還念叨着:“這棵樹長的真健壯呢。”,“這條繩子也很修長啊。”,“饜足地飯後倘若能在美麗的晚霞間死去,多麼幸福的事情啊。”一系列不明所以的話把繩子掛在了樹榦上。

不等祁幽南多想,他就被舒冉拉走了。

“他不是二小姐的朋友嗎?”這種行為不去制止嗎?

“勉強算是。”在太宰親口說出他們是朋友之前,這種關係是一種薛定諤狀態。

祁幽南回過頭,在叢叢交叉重疊的樹枝間,他看到那個黑道少年把脖子塞進繩子中間。

“自殺是他的愛好,不用管他,而且那繩子我看過,”舒冉頭也不回,安撫着想要救人的祁幽南,“他能弔死算我輸。”

“我計算過,算是經驗吧,那繩子在太宰的重量下頂多能堅持十分鐘,外加上晚上太宰又吃了一肚子的飯,時間能縮短一分鐘左右。太宰本人也能吊上十五分鐘,沒有意外的話,過會他就能躺在地上了。”

祁幽南:???

十五分鐘,那是常人能夠堅持到時間?

這個也能看出經驗來?

現在小朋友的友誼都是這麼驚悚的嗎?

祁幽南感到心憂。

這姐妹中的妹妹可別也是個問題兒童吧。

“他只是給我一個信號,”舒冉不在乎的說道,“港黑現在不會插手我經手的事情。”

並且很樂意給予幫助。

但誰稀罕醫生的幫助啊,她找太宰也不找垃圾醫生,哼!

“……PortMafia?”似乎是橫濱最大的黑手黨,地頭蛇。

“對,港口Mafia,太宰是港口Mafia的預備幹部,也是最近盛名的雙黑之一,行事很囂張呢。”

不過他的情緒似乎越發內斂了,從前還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真實情緒,現在看太宰就像是走棉花,看起來很柔軟容易接近,但相處之後無論如何都隔着那層棉花的厚度。

好在認識久了,舒冉對太宰的很多行為都有準確的推測,然而舒冉卻感覺到這次的太宰好像在刻意在疏離她。

就好像那層棉花不僅又開始膨脹推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濕了水讓自己變得無孔不入且沉重。

不會是醫生在背後又在挑撥了吧。

森鷗外:啊啾——

※※※※※※※※※※※※※※※※※※※※

——這章說多了就是卡。

——“懷刀”是港黑給太宰的稱呼,那時候中原中也還沒加入港黑,太宰也沒有正式加入港黑,因為太宰是港黑成員認定的屬於森鷗外當時唯一的心腹,所以稱太宰為“首領的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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