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
朱姓男子正洋洋得意,殊不知自己已經陷入幻境,看着眼前受傷的李平川,哈哈大笑又是一刀下去。
“哈哈,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看着倒在自己腳下的李平川,朱姓男子今天所有的屈辱都還了回去。
李姓老者暗自着急,出聲提醒無濟於事,但又不敢太過分神。
蘇秦看着亂做一團的眾人,默默的做着比較分析,對於精神方面的運用,他遠沒有小白做的好,自己營造的幻境也只能夠針對對方心底防線最弱的部分,根本不算運用自如。
後面三人看妖怪般的眼看着蘇秦,心裏暗自僥倖。
小白不知何時也走了出來,從人群中找出幾人玩了起來,隨着小白的加入人群更加混亂,蘇秦這邊基本沒有人能顧得上。
看着一群自顧不暇的盜匪,蘇秦圍着人群慢慢的刻寫着符文,自從學會符陣以來,一直沒有機會發揮,今天正好拿來檢驗一下。
當蘇秦刻好最後一個符文,靜靜的站立一旁等待着,場中混亂的廝殺還在繼續,鮮血橫流,接着詭異的一幕出現,一名盜匪鮮血噴出,然在蘇秦刻畫的符陣上后,空中一個個符文亮起,鮮血不在向地上流淌,而是向著一個個符文飄去。
場中清醒的人看到這一幕,慌忙放棄阻止同伴,想要逃出符陣範圍,可是剛一接觸符文,就被直接吸幹了鮮血。
這是蘇秦從楊嚴州那裏得來的符陣,經過自己的研究加一改變,借鑒他那以鮮血為基礎召喚符陣加入空間符文,想要實現短距離的空間轉換。
當最後一個符文被染成紅色,一陣空間波動產生,接着符文破碎一片空間塌陷,一群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帶着地上出現了一個大坑。
“不應該啊,怎麼會失敗了呢?我明明是按照書上改的啊。”蘇秦看着大坑喃喃自語。
李平川看的眼角直跳,李姓老者更是心神失守。
撇下李平川縱身一躍想要逃出,不曾想蘇秦刻畫的符陣失敗后,空間混亂老者剛一躍起,便掉入了深坑中,接着空間波動平息草地恢復。
“這下倒好,省的埋了。”
李平川悻悻的看着剛才大坑所在,小心的繞了過去,他可不想向那群人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了,沒意思,”李平川拍了拍正在沉思的蘇秦,上馬前行。
當五人走到血色荊棘叢時,李平川看着在一坨坨荊棘地里忙碌的身影,知道了蘇秦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這哪是有點貪財啊,這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五人在蘇秦來時休息的地方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就早早出發,出了森林幾人騎上靈馬,一路快馬加鞭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到了學院。
蘇秦領着四人來到山上,敲響了李婉兒的院門。
“砰砰砰,師姐,在嗎?”
“快開門啊,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我給你撿了個弟弟回來。”
李平川在旁邊看着一臉獻媚的蘇秦,滿臉鄙夷,真是個舔狗!
但看到院門打開時,卻是一副哈巴狗的樣子迎了上去,他們姐弟倆從小最是親近,這一晃幾年沒見,李平川差點哭了出來,好在蘇秦在旁邊,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出醜,強忍住眼中淚水叫了一聲。
“姐!”
“好了,進來說吧,李叔你幫他們安頓下去。”李婉兒招呼弟弟進入院中,看了眼一臉諂媚的蘇秦,和他身後的三人叫了李伯,將三人帶到別苑。
“好了師弟,我和家弟許久不見,有很多話要說就不留你了,你這一路辛苦早點回去休息吧。”李婉兒見蘇秦也跟着進入院中,沒有要走的意思變出聲送客。
“對了師姐,這是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送給你的叫小紫,怎麼樣名字還是李平川起的呢。”蘇秦拿出雷靈挑釁的看了眼李平川說道。
“還有師姐,平川弟弟年紀尚小,雖說他沒和家人商量偷跑出來,但師姐可不能打他,這一路他吃了不少苦頭,畢竟一個路痴能找到這裏很不容易。”
李平川在一旁惡狠狠看着蘇秦,現在吃了他的心都有了,幾天相處下來,沒發現他這麼損。
辭別李婉兒姐弟,蘇秦來到大殿,上交了雷靈草,又向師傅請教了關於空間符文的問題,轉身來到煉器室。
小白鼠在那沒日沒夜的搜集靈骨,整的空間都快滿了,蘇秦無奈只好轉移到小白靈鏡中。
用完所有的雷靈草蘇秦又製造出一批大骨棒子,然後便研究起了空間傳送。
轉眼半年過去了,蘇秦的第一個傳送陣法終於成型了,雖然只是小規模的不定向傳送,但蘇秦還是挺滿意的。
“隨機,就隨機,”看着手裏的小骨棒子,不錯又是靈骨。
“嗯,一根應該可以用三次,先找個地方實驗一下,”剛想轉身去往山上的蘇秦,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大骨棒子的教訓。
“不行,山上太危險,還是去山下好了。”
剛到山下蘇秦迫不及待的拿出靈骨,以靈力催動,一陣空間波動消失在原地。
感覺一陣恍惚頭暈目眩,蘇秦感覺自己要吐了出來,剛好看到桌上有杯茶水,拿過來便喝了下去。
一杯茶水下肚蘇秦這才打量四周。
“好像是自家的院子,不對自家也沒有茶水啊。該不會是……”
心裏一驚,忽見有人從裏間出來。
“啊,蘇秦!”一聲尖叫嚇得蘇秦趕緊使用靈骨,光芒一閃消失不見。
來人正是李婉兒,剛洗完澡的李婉兒剛正準備出來喝茶,剛出來就看見了端着茶杯的蘇秦,尖叫了一聲看着蘇秦原地消失。
看着剛才得空間波動,想起李平川之前描述的事,李婉兒猜出來怎麼回事。
聽到尖叫聲李平川連忙趕來。
“姐姐,怎麼了?”
“沒什麼,你回去吧。”
“不是姐姐,剛才我怎麼聽你叫蘇秦的名字,是不是他偷看你洗澡了。”李平川不死心的問道。
“都說了沒事,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李婉兒開門走了出來。
看着李婉兒未乾的頭髮問道:“真不是蘇秦?”
另一邊剛傳送走的蘇秦卻是倒了霉,懸崖上蘇秦掛在一根樹枝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來一陣風給吹下去。
今天也是夠倒霉的,不來一次傳送身體都有點吃不消了,這緊接着又來一次。
不光靈力耗盡還渾身疼痛,看樣子是傷的不清,偏偏又好巧不巧的掛在了懸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