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功
成遠南感覺不對勁,急忙睜開眼睛,只見那白衣少女竟仰面躺在五、六米遠的地上,臉色蒼白,似已昏迷。
她死啦!
成遠南顧不得那麼多了,沖了過去,一把扶起白衣少女,只覺入手綿軟溫柔,心頭不禁一陣蕩漾,尋思片刻,才回過味來,張口大叫:“姑娘,姑娘!你咋了?快醒醒呀!”
一定是撞暈了,快做人工呼吸。
什麼叫人工呼吸。
就是嘴對着嘴,往裏面吹氣。
那是親嘴!
差不多,反正只有這個辦法。
快呀,親嘴呀笨蛋。
白衣少女一動不動。
成遠南伸出右手食指,探了探少女鼻息,又側耳貼在少女的左胸口聽了聽,成遠南的腦袋“嗡!”地一聲巨響。
心想:“這下完了,我殺人了!”成遠南腿一軟,“噗通!”癱坐地上。
這小子不會親嘴。
人工呼吸,和親嘴不太一樣,我會,要不要拿你試試。
不行!滾你媽的。
良久良久,成遠南回過神來,只覺少女的身體越來越涼,成遠南放聲大哭。
死了。
真死啦!
活該她,嗚!……
你別哭,這和你又有毛關係。
去你媽的毛關係,我就想哭!
好好,你哭。
嗚……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不跟你好了。
成遠南直哭得魚沉花落雁悲鳴,日去月來星滿天。
輕輕放下少女,擦乾眼淚,猛地站起,拾了一大堆乾柴,用火石打着,把少女輕輕抱到火堆旁。
千年靈狐“唧唧唧唧唧唧!……”不停地低聲哀叫,最後依偎在少女身邊。
幽幽山谷,茫茫黑夜,甚是凄涼。
成遠南默默從懷裏掏出那本《極烏功》。
嘴唇抽動了一下,強忍悲傷,小聲說道:“學武有什麼好,剛學會,就殺人!”
“對不起了五哥……”他用力撕開《極烏功》,一頁一頁放在火上燒,濃濃煙火中,一股肉焦糊的味道,直至把這本書全部化成灰燼。
他知道錯了,我們就原諒他吧。
嗯,嗚!……
成遠南極力想把大腦中關於《極烏功》的內容忘掉。
可是,越是想儘快忘掉,那些東西在腦海中越是清晰。
成遠南憤怒地抱着頭,在地上打滾,《極烏功》中的字句就象閃電一般迅速地一遍又一遍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
他瘋了。
活該他。
誰會想到變成這樣。
一股強大的氣流在成遠南體內洶湧。
成遠南只覺身體就象一個馬上要爆炸的大氣球,實在難以忍受,他“啊!”的一聲大叫,身體騰空飛出四五丈開外,雙掌用足全力,猛地打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
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那塊巨石被他強大的內力炸的粉碎,化作一股濃煙,迅速在空氣中隨風飄散。
他哪兒來的這大勁。
是呀!
那剛才就是他打死了女孩。
可以這麼斷定。
他深藏不露。
不是,小屁孩沒那麼大城府。
奇怪。
我想,應該是那本書在搞怪。
極烏功?
對吧。
成遠南終於平靜下來,心想;“既然忘不掉,算了,我陪你一起死。”
他從懷中取出飛鴻劍,找了一塊平地,挖了一個大坑。
他挖什麼呢。
挖坑。
他想把女孩的屍體埋了。
埋在這兒。
應該找到女孩的家人才對,這死小子想掩埋證據。
他壞死啦,啊!……氣死我了!
這劍果然不同一般,削石斷鐵如剁豆腐。
成遠南找來一根樹樁,用劍削成一塊長方形的厚木版,用牙咬破手指,在上面寫下九個大字:“成笛成遠南夫婦之墓”
我們都誤解他了,他是好人。
他想陪葬。
傻孩子。
真傻。
我們原諒你了,你別死。
他壓根都不知道我們在這兒,你的心意他也聽不見,你就瞎操心吧。
我願意,你管不着,哼。
成遠南口中說道:“姑娘,我成遠南對不起你,我願陪你同去,到另一個世界再做夫妻。”
好感人,嗚……嗚!……
話音剛落,只聽得一個嬌美的聲音說道:“誰答應和你做夫妻了!”
成遠南猛一抬頭,直驚得目瞪口呆!
她沒死?!
鬼吧。
詐屍。
詐屍?
詐屍!
詐屍!……啊!……
你先冷靜。
詐屍!……啊!……
寶貝,不怕!有我呢,嘿嘿……
啪!……
你打我。
別碰我!詐屍?……啊!……
神經病。
沒錯,我看你倆都是精神病,生出來自己嚇唬自己,哈哈哈……
**的快死一邊去!
又來了。
又來幹啥,滾滾滾!
兩個笨比,女孩是裝死的,這都看不出來,哈哈,嘔!一對笨死豬……哄嘔!
只見那少女站起身,臉上忽然泛起紅潤,火光中如同鬼魅,嚇得成遠南差點背過氣去。
女孩向他微笑說道:“我沒看錯,你是一個有情有意的人。”
成遠南單手撐地慢慢站起來,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原來你在耍我!”
那白衣少女見成遠南生氣了,把小嘴一掘,扭過頭去說:“哼,誰叫你偷看人家!”
成遠南忍無可忍,衝過去一把抓住白衣少女的胳膊。
“疼呀?!”女孩想要掙脫,卻被成遠南一把摟緊,瘋狂地親吻她的嘴唇。
白衣少女嘴裏發出“嗚!嗚!……”聲,似在極力反抗。
活該。
這回知道厲害了吧。
活該,誰叫你不回家,到這兒來瞎得瑟!
就是活該。
誰叫你把我們都騙了。
自作自受,沒人幫你。
說實在的,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幫不了她。
吹牛吧,即使不到這地步,你也幫不了她呀。
女孩還要反抗:“你!你!你弄疼人家了!……不!不……不要……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個屁,活該。
誰叫她瞎幾把得瑟的。
這是下場。
這叫犯罪。
那小子犯了強姦罪。
不好說,反正一個巴掌拍不響。
是呀,她犯賤跟着人家,還脫光了曬,還搖啊搖大腿,這不找死嗎。
就是故意的!你們倆咸吃蘿蔔淡操心。
故意的。
我可是一直跟着她,之前她都做了些啥,你們可不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
當然,要不說我比你們聰明呢,所以我選擇跟蹤她。
你都知道啥。
保密。
瞎扯吧你,你也根本不知道,蒙誰呀,哈哈。
哈哈個屁,再哈哈我也不說,急死你們。
稀罕呀,哼!
千年靈狐歡快地圍着火堆邊跑邊跳,時而,停下來,痴痴獃呆地望着這對正沉浸在無限愛河中的少男少女。
成遠南問白衣少女:“你叫什麼名字?啊,……啊!”
你啊啊啥,再啊啊把你小雞雞咔嚓了。
男的也啊啊?挺神奇!
白衣少女答:“我,啊!啊!啊!我叫岳婉茹!啊!啊!啊!哦!哦呀!”
岳婉茹!
天呢。
四大美女裏頭的之一。
你又來了。
九月啊菊花呀岳婉茹啦……
她排第四。
四美女,是美女。
誒呀嗬,小心你的牙呀!
這麼巧,兩天看見兩個大美女。
這不稀奇,這一帶專出美女。
你看那狐狸,好像挺開心。
是松鼠。
狐狸有靈氣,比咱們知道得多。
是松鼠吧。
看來小狐狸認可了這門婚姻。
是小松鼠呀,你媽的!
去你媽的小松鼠吧,白痴。
打他?
打他!
打打!打死他!……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成遠南又問:“你,你剛才用的是什麼辦法?騙我?啊!”
岳婉茹柔聲說道:“是,啊!啊!啊!龜息,啊!啊!龜息功,啊啊啊啊啊啊!……”
討厭!都別叫啦!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呀啊!……
快別叫啦!……啊!……
連續數次的漿液瘋狂,岳婉茹和成遠南都全身癱軟,連說話的勁也沒剩下,兩個人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好好睡上一覺。
岳婉茹緊緊捲縮在成遠南懷裏,甜甜地睡去。
醒醒,誒,醒醒……快醒醒。
啥呀……誒呀?叫醒我幹啥!
誒,那臭小子不見了。
啊?
等一覺腥來,輕輕睜開眼睛,天已大亮。
卻不見成遠南,岳婉茹急忙穿好衣服,四下張望。
只見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有用紅赭石寫的幾行字,岳婉茹的心不由得“嘭!嘭……嘭!……”跳的厲害。
石頭上有字。
看看去。
岳婉茹緩緩走到近前,已是滿臉淚水。
只見上面寫着:“茹茹寶貝:你的小黑馬我已追回,就拴在東面的楠樹上。
小寶貝,對不起了,我得先回家一趟,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個月後的今天,我還會回到這裏來找你。
到那時咱們再重逢,可別忘了這個約定呦,到時一定來。——成遠南親親茹茹小寶貝,嗯呢。”
什麼意思。
幹完就走人唄。
被拋棄啦。
媽的,無情無義的狗東西!
也怨她自己。
活該。
算了,她也挺可憐的。
哎,小女孩都這般傻,痴情又無知。
胡說。
你沒聽說,凡是上當受騙的都是女孩,有的還不止一次吃虧,下次還那樣,還是她,豬一樣沒頭腦。
那也都怪你們男的太狠心太沒良心太狗屎。
都怨你們女孩都太傻,老給男的機會,一點不經騙!
我們這叫善良重感情,誰像你們男的都不靠譜,壞死了壞透了都。
你都親眼看見了吧!她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你們女人太賤,都活該。
你們自己壞不說自己還找借口說我們,我不跟你好啦!
怨我怨我,忘了不要真實要現實,惹你生氣了,對不起忘了,對不起。
去你媽的真實吧!你給我滾……滾。
滾就滾,你可別後悔,哼!
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可把我逗死了,哈哈……
滾你媽的!你也滾……
這娘們,真難伺候,你以為我像那個傻比似的瞎黏糊你呀,臭美吧你!老子可不想自找沒趣,拜拜了您吶!
媽的比的,男的沒一個好東西,哼!
岳婉茹緩緩蹲下,晨風卷帶一陣陣凄涼向她襲來,委屈的淚水止不住流淌。
現在就剩咱倆了,哭吧笨蛋,我把他們一下都攆走了,使勁哭吧超級大傻比。
一個身影一閃而過,輕輕落在岳婉茹的身後,良久良久,那人放下手裏的東西,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岳婉茹不住顫抖的肩頭。
他?好呀,他回來啦!……喂,還不知道吧,呵呵,還哭。
媽的,咋搞的?瞎整啥呀,剛才跑哪兒去得瑟一圈去啦一個人!
岳婉茹並未察覺有人來,急忙擦了幾把眼淚,轉頭看那人,正是成遠南!
岳婉茹撲到成遠南懷裏,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嗚!……好感動呀,嗚……嗚!……煩人!……嗚嗚……
成遠南輕輕抱住岳婉茹,微微笑道:“傻妹妹,我是寫着玩的。”
操!……就你能,瞎幾把整,嗚!……讓人家白傷心,嗚……
岳婉茹大聲哭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不讓你走,我要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永遠!”
真傻,男人都不可靠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怎麼混呀。
混死了都不知道,哼!
就你這樣的,早晚要吃虧。
幸好遇見的是他,臭小子這人還可以……我覺得還可以吧。
要不你死都不可惜,沒人同情你,笨蛋。
成遠南輕輕拭去岳婉茹臉上的淚水,笑了:“你看,我買了這麼多羊腿,還有調料,你等着,我做烤羊腿給你吃,別哭了。”
說完,拎着羊腿,跑到小溪邊。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惡作劇,心裏愧疚,他把羊腿洗的乾乾淨淨,用飛鴻劍在每個羊腿上拉幾刀,撒勻咸鹽、味精,架在柴火上烤。
這還差不多,像個好人,原諒你了這一回,哎,剛才嚇我一跳,他媽的!死小子。
哎,這多好,你們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你情我願的,真好。
我今後也學模個這樣的,有情有義。
但是開玩笑不能這樣開,太過火了。
要是晚一點回來,不知道惹出啥事呢。
你臭小子也是的,不老實待着,沒事瞎溜達啥呀。
出去買菜就買菜唄,寫那些字幹啥,顯你文採好是吧,瞎顯擺啥呀!
恨死我了。
還好,回來了,哎,回來就好呀,呵呵。
這回可以了,你要好好表現,將功贖罪。
岳婉茹也跑過去幫忙。
這多好,成小兩口了,嘿。
羊腿在柴火上一烤,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好浪漫呀,野外就你們兩個人,想幹啥就幹啥,沒人管。
只要相親相愛,不互相欺騙和隱瞞,好好過日子,就行唄。
我下一步也要找對象了。
也找個這種地方玩,無拘無束的,無憂無慮的,過上一輩子。
哎,真他媽好。
告訴你臭小子,算你走了桃花運,這姑娘多漂亮,到哪兒去找去,打着燈籠都沒地兒找去你知道嗎告訴你!
真羨慕你們呀。
我的他是誰呀,在哪呀,要不我也學你瘋一把,碰碰運氣?
媽的,不好說。
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瞎整的,得靠緣分。
誰和我一見鍾情呢。
我身邊的男的我可都不喜歡,這是咋搞的,我一個都不喜歡。
哎,鬱悶。
是我要求太高還是他們都不夠優秀。
到哪兒去碰一個心怡的男人呢。
岳婉茹早就餓了,聞到烤肉的香味,肚子“咕咕咕……”叫,不停地咽下口水。
“小饞貓。”成遠南笑着說。
小饞貓,呵。
肉烤好了。
撒上尖椒面和孜然,香氣撲鼻。
成光腚心挺細,挺會伺候人,東西買的挺全面。
不會從小就是個大饞貓吧,就會吃。
饞貓就饞貓,嫁給饞貓也沾光,不用自己動手做了都,嘿嘿。
不過,如果是饞貓加懶貓那就慘了,喝西北風去吧都,呵呵呵。
兩個人就着一大壺米酒,痛痛快快地暴吃一頓。
看看,還有酒,是女人都愛喝的米酒,這男孩多會體貼人。
這種男的好,給我也來一個。
岳婉茹一個人吃了兩個烤大羊腿,喝了好幾碗糯米酒,終於心滿意足。
剩下的六個羊腿,成遠南造了五個,赤狐也啃了一整隻,一點沒剩下。
都是飯桶。
飯桶能吃也是福氣嘛。
酒足肉飽之後,成遠南騎上小白馬。
岳婉茹忙問:“幹嘛去?”
就是,幹嘛去!又不吱聲就跑。
老毛病又犯了,嘁!
成遠南道:“回家。”
岳婉茹隨手糊擼一下滿臉的辣椒油,急忙道;“等等我,嘻嘻,我也去!”說著,向小黑馬跑去。
帶上她吧,求求你啦!
成遠南縱馬急奔。
媽的,真不經誇!
岳婉茹大叫:“等等我!……煩人精!”
成遠南縱馬跳到小溪中,迅速探身,用酒壺打滿水回到火堆邊,“呲拉拉!”把火澆滅。
原來為了滅火呀。
媽的也不說清楚。
惡搞。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不要她了呢。
適可而止吧,女孩脆弱的心經不起你這麼瞎折騰。
她可是很認真的小女孩呀。
岳婉茹叫道:“真煩人,別再嚇唬我了嘛!”
就是。
煩人。
真煩人。
成遠南哈哈大笑,縱身一躍,跳到岳婉茹的小黑馬上。
成遠南從身後輕輕抱住岳婉茹的腰,入懷柔軟輕盈,張口在她潔白、滑嫩、細長的脖頸上輕輕一吻。
哇!好美的女孩!
哎呀,我也痒痒啦。
全身都痒痒啦。
每個地方都痒痒。
所有的地方,包括……包括……包括那裏。
不說了,怪不好意思的,呵呵。
岳婉茹輕輕閉上眼睛,身子軟綿綿依偎在成遠南的懷裏,小嘴不由自主地張開,迴轉過頭,兩個人親密在一起。
又來了!
我實在都有些受不了你們了都!
你們還是快點結束吧,我快不行了都。
哎呀,痒痒死我啦,媽的。
這倆人還沒完沒了了呢。
啊……啊!……啊,哼嗯,我好熱……哼……我……我要……
哎,可惜,我身邊的男人我咋都看不上,這是為什麼呢。
嘿嘿,哈哈哈!……你幹啥呢。
管不着!
發騷那。
去你媽的,敢偷窺本小姐的私隱!
嘁吔,誰稀罕。
那還不快滾。
你家呀,這麼張狂。
不服怎地,打死你!
嘿,小樣吧,老子是不跟你小丫頭一般見識,嘁!
滾!滾!滾!……媽的,什麼玩意,氣死我啦都!哦嗯!
哎!我的命好苦啊!嗚!……
遇見的都是這種沒教養的男人。
我的命,我的命!我的命好苦呀!天哪?啊哈哈哈哈!……
成遠南和岳婉茹騎着各自的小馬,行走到寬闊的大馬路上。
成遠南笑着說:“茹茹,這把飛鴻劍送給你。”
開始給定情信物啦,嘻嘻。
岳婉茹問:“那你用什麼?”
成遠南:“我不會用劍,留給你防身用吧。”
岳婉茹微笑,很甜蜜滿足的樣子:“我不要飛鴻劍,我只要你。”
又說:“再說,你不會劍法,我可以教你劍法呀?”
嗷對,忘了,小茹茹會武功。
可是,臭小子本來不會武功的,咋能一下子把她干出那麼遠。
奇怪。
難道那本破書那麼厲害,看看就會打架啦?
可惜他給撕了。
都燒成灰了都。
要不我也練一練,今後看誰不順眼就揍他。
成遠南問:“你會?”
岳婉茹抿嘴一笑:“當然,你可別小瞧人家呦,嘻嘻”
廢話嘛都是說的。
人家岳婉茹要是武功都不會,能把你一下干出那麼遠嗎,嘁。
哦,錯啦!是她把自己干出去啦,嘿嘿。
茹茹即使會武也是半吊子啦,還想教她老公。
是哈,忘了,成光腚只學會內功來着,不會舞刀弄槍,那就學吧,我通過。
夫妻倆可以互相教,你教他劍法,他教你內功。
極烏功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厲害着呢,成大俠說的肯定沒錯,好好練吧都。
到時候夫妻倆攜手江湖,鴛鴦譜里天下無敵排第一,呵呵。
多好,沒人敢欺負。
將來有了小寶寶,從小教他,將來肯定成名就早,哇曬,酷斃了都。
要是一不小心生了一大堆娃娃,男的就叫他們成成、天天、和和,女娃就叫嶽嶽、茹茹、蕊蕊。
呵呵,我把名字都替你們想好了,你們就趕緊抓緊時間生吧,名字不夠我再幫你們起,我起名字厲害着呢。
老厲害了,真的,他們都誇我。
哎,結婚真好。
羨慕死啦我都,啦啦啦!
岳婉茹從馬鞍下取出一樣東西,輕輕一握,扣動機關,只聽“嗚!”的一聲,變成了一把長劍。
玩具。
是好東東。
真好玩。
我也要一個。
“什麼?”
“軟劍。”
軟件。
別瞎說。
呵呵,都整出高科技了。
成遠南說:“既然你有劍了,這把飛鴻劍就送給你拿去削蘋果用吧。”
岳婉茹笑:“還是你自己留着挖坑用吧,哈哈哈……”
這孩子。
譏笑老公。
揭人傷疤幹啥呀,不懂事。
打人不打臉,說人不說短嘛。
記住了以後,傻妞。
成遠南說:“你又來笑話我,看我怎麼折磨你!”
看看,發火了吧。
誒呀,男人嗎,大度一點了。
小茹茹開玩笑的啦。
還能咋折磨。
要是像昨天晚上似的把茹茹整的啊啊啊!直叫喚……
那叫折磨嗎。
你還是過來折磨折磨我吧。
啊啊啊!……我好熱,嗯哼,呵呵。
成遠南說著伸手去抓岳婉茹。
來真的啦呀。
岳婉茹縱馬躲避,笑道:“你來追我呀?看誰的馬快!”
成遠南大叫:“好嘞,駕!”縱馬急追。
都是小馬駒,比比,到底誰快。
我猜公馬快。
兩人騎馬追出數十里地,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
成遠南問:“你為什麼喜歡黑馬?還是公的?”
我一直也想問這個問題。
大傻比說你發賤,說你是故意勾引成光腚。
我不信。
我可不信呀,聽好啦。
岳婉茹臉一紅回答:“那你為什麼喜歡白馬?而且是母的?嘻嘻。”
操!完了。
成遠南恍然大悟,笑道:“原來你一開始就在跟蹤我?哈哈!”
真是呀。
賤婢。
兩人又奔出數十里地,只見前面人山人海,兩個人停下來,手拉手過去看熱鬧。
這兒咋這熱鬧。
出事了吧。
出什麼事了。
人海中有一座高大的平台,平台上方扯出一條寬大的紅色橫幅。
上面寫着:“誰是英雄?至尊爭霸賽!”九個大字。
至尊……爭霸賽……感嘆號。
有意思。
那幾個大傻比就沒我這眼福。
嘿,好玩。
哼,誰叫他們傻比來着。
看來,哼哼哼,哼哼,還是我最聰明。
嗯!……是我,一定是我。
成遠南一見到這幾個字,不由得一驚。
隨後心裏暗叫:“不好!”
成遠南心想:“好快呀?原來亥鬼頭陀這個老滑頭早有準備,這麼說來,百里老前輩已遭不測,那我五哥哪?!……”
成遠南突感無比煩躁,心中忐忑不安起來。
成遠南下意識地四下張望,這裏人實在太多,想找個人難上加難。
他瞎琢磨啥呢。
還沒開始那。
這都不懂,真笨。
成遠南心想:“還是看看再說。”
拉着岳婉茹的手,到靠前位置,擠兩個空位坐下。
他倆屁股小。
隨便找個地方擠擠就都能坐下。
我不用擠。
我就躺在茹茹的頭髮上就行。
嗯,好香。
還是躺着舒服,呵呵。
人要學會享受,學會照顧自己。
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等了好半天,已是正午時分。
啊……啊……嗬,困了我都。
真磨嘰。
咋還不開始呢。
只聽得“咚咚!隆隆隆!咚咚!隆隆隆!咚咚!隆啪隆啪咚!……”
嚇,開始啦。
這鼓點整的還挺齊的。
一定是事先早就排練好了。
一陣整齊的鑼鼓聲后,全場一片肅靜。
又開始磨嘰啦,煩人。
又過片刻,只見大擂台上,緩緩走出一個人。
此人剛一露面,台下掌聲雷動,歡呼聲此起彼伏!
大台兩側一百多面鑼鼓又是“咚咚!隆隆隆!咚咚!隆隆隆!咚咚!隆啪隆啪咚!……”
鬧心扒拉地。
還敲個沒完了!
只見此人六十歲左右年紀,滿頭銀髮,長須飄飄,站在台上神采奕奕。
成遠南心想:“此人身材氣質絕不輸於慕容單。”
只見這位老者氣定神若,台中站定,面帶微笑,朗聲說道:“今天……”
全場立刻鴉雀無聲。
呵,還挺有派。
只聽老者繼續說:“承蒙各位抬愛,推舉我張大彪做這次武林盛會的主持人,萬分感激,不勝榮幸。
真大臉。
有病。
取什麼名不好。
取個名字罵自己嗎。
傻比,比大傻比還傻呀。
我們四海幫幾年間,發展迅速,一越成了當今武林第一大幫,這與在座的各派武林同道的支持是分……”
是四海幫老大。
成遠南越聽越煩,心想:“這不成了廣告片了嗎?”
搞什麼搞。
媽的。
一上來就宣傳自己。
真大臉。
只聽張大彪又說:“下面進入第二個環節,請出這次武林至尊爭霸賽的四位評委兼賽手,請大家給點掌聲!”
一陣鑼鼓聲中,從台後凌續走出四個人。
又敲。
敲什麼敲。
沒完沒了了呢還。
這四人紛紛抱拳禮畢后,坐在擂台正後方的四張紅木圈椅中。
張大彪道:“這四位評委大家都很熟悉,但是根據程序,還是由我向大家隆重介紹一下。”
聽聽。
好好聽聽。
仔細聽聽。
都是些什麼玩意。
張大彪指向坐在首位的一個六十歲左右年紀的人說:“這位是當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二位的乾坤手精當先生,大家鼓掌歡迎!”
嚇哦!大人物,老二。
名字也不好。
常輸。
呵呵,常輸還玩個屁。
這取名可是學問。
取不好影響一生。
常輸一聽就不行。
不過總比不贏強,呵呵呵。
這次沒有鑼鼓聲,卻聽台下正中第一排整齊列坐的四海幫十九位長老以及身後四海幫的眾多弟子們齊刷刷有節奏地掌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嚇,真能搞笑。
在哪兒弄來一幫老頭。
養老院的吧。
掌聲剛落,只聽“撲哧……”一聲輕笑。
四海幫十九位長老及眾人均一齊轉過頭,向來聲處望去。
只見一位十九歲的美貌少女,還在忍不住輕笑,注意到有人看她,不好意思,憋得臉通紅。
這是誰。
哇。
哇曬。
這幾天是咋啦。
總能遇見美女。
這地方還真盛產美女吔。
美女之鄉吧。
大傻比還說的還真對。
眾人臉上表情由怒變驚,由驚變喜……紛紛被那女孩的美貌吸引。
這群老比齊刷刷的都是老色鬼。
神經病醫院來的吧。
就這麼色拉拉的眼神盯着人家女孩瞅?
那不自找死嗎,老笨蛋們。
剛開始還都一臉憤憤,屁大會兒功夫就全變臉了,色比比的。
不過,人長得好是好,在哪兒都招風。
我就老招風了。
不過,也有煩惱。
每天都有一大群男的,圍着我轉,亂鬨哄的,臭烘烘的。
比蒼蠅還多,嗚央嗚央的,影響學習。
我學習不好就全怨他們。
不過,醜女也煩惱,沒有男的願意搭理她們,沒意思啦就去學習。
天天學習。
不過,也沒學出個屁來。
你說,也奇怪。
醜女長的一看就不機靈,討人煩。
腦袋也笨。
性格也壞。
憋得。
都憋壞了。
張大彪用力咳了一聲,大聲喊叫:“注意會場次序,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說你那?還看!……
呵呵,老色鬼們。
發騷呢。
好,下面聽我給大家介紹第二位評委。”
說著用手指向一個五十多歲年紀的人說:“這位是當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三位的千手聖人胡德胡手執先生,大家歡迎!”
糊塗。
糊手紙。
往廁所牆上糊手紙。
都是啥玩意呀都是。
都有味了。
一股粑粑味。
只聽台下又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聲剛落,四海幫十九位長老及眾人均一齊轉過頭,向剛才那位少女看去。
那少女見此狀況,不願意了,忙說;“看我幹嘛?!這回我可沒笑嘔!”
張大彪忙道:“不要亂!不要亂!我現在正式宣佈,取消互動環節!”
都什麼玩意呀,哎,亂七八糟的。
張大彪繼續介紹:“這位是天下第二大幫布福幫幫主垂彼得先生,這位是天下第三大幫丐幫幫主鬏指先生!好介紹完畢,下面進入第三個環節,比武打擂正式開始!……你是哪個幫的?鬍子都白了!為什麼一直不往台上看?!……什麼?……脖子抽筋了?!活該!”
台下傳來一片笑聲。
成遠南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轉身擠出人群。
喂。
喂喂……
幹啥去……
剛開始就不看啦。
再看一會呀?
喂!
成遠南走到自己的馬匹前,進入沉思。
岳婉茹跑了過來,問:“遠南哥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看了?精彩的還在後面那。”
就是。
這人不好玩!
沒意思。
不懂找樂子。
竟掃興。
成遠南說:“我懷疑我五哥可能出事了!”
岳婉茹問:“你五哥是誰?”
成遠南回答:“我五哥叫成詩……”
岳婉茹輕呼:“啊,名聞遐邇的成大俠是你五哥?……”
成遠南點頭。
成五哥現在更厲害。
剛練會一種內力絕學功夫。
叫……叫啥來着。
成遠南又說:“以我五哥的身份地位,評委中不可能沒有他的?”
是哈。
按理說。
應該有。
正在這時,赤狐從成遠南的懷中鑽出,跳到地上,迅速地向西南方向飛奔!
成遠南叫道:“上馬!”
兩人縱馬追向赤狐。
小松鼠知道?
神了。
不過,也沒準呀。
算一算。
岳萬難。
他是一千三百多年前了。
他管小松鼠叫兄長。
這小松鼠至少都一千三百歲了都。
快成精了都。
急馳五十多里地,赤狐突然停下。
成遠南明白,兩人下了馬,徒步跟隨赤狐來到一處山谷邊。
耳中聽到一曲幽幽笛聲,只聽得岳婉茹小臉通紅,拉住成遠南的衣襟央求說:“遠南哥哥,我,我還要!”
說話間,岳婉茹輕輕閉上眼睛,嬌柔的身體撲倒在成遠南的懷裏。
她要啥。
啊,我……我好熱。
我……我熱呀……嗯哼。
我……我?……
成遠南問:“你要什麼?”
岳婉茹伸手向成遠南的下身摸去。
不行,這時候嗎。
啊……我,受不了了……
我?怎麼回事。
媽的,一定是……嗯哼。
破音樂……哼嗯。
難受死啦……媽的,哦哼,哦……我也要。
成遠南一把抓住岳婉茹的手,急道:“你醒醒吧!把耳朵堵上,對!快,你按原路返回,把馬看好,聽話,在那兒等我!……”
邊說邊和千年靈狐向山谷中急行。
成遠南半路回頭,向岳婉茹招招手。
距離笛聲越來越近,成遠南一邊向笛聲源頭靠近,一邊運功抵抗這靡靡之音之強大誘惑。
最後和靈狐躲在一塊岩石后,側頭看去。
笛聲依舊。
我不行了……哦……
快讓笛子停下……快呀,啊……
只見山谷中間一共有七個人,吹笛子的那個人,三十歲左右年紀,眉目俊秀,正是尚夏逸絕!
媽的,是他……
文人逸絕……
媽的,哦呵……
哦哼……他媽的……
文人還真會找樂……哦……
哦……哦啊……啊!……
有三個人背靠背盤膝而坐,分別面向三個方向,其中一人雖然背對着成遠南,但他一眼就認出那人正是成詩他五哥。
成遠南,快去……快搶笛子去……
快去呀!……哦哼,我熱……
熱死了……快去呀……
另外兩人一老一少,老者六十歲年紀,少者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成遠南驚喜之後又生恐懼。
原來還有三個人,從三個方向形成包圍之勢,年紀都在四十歲左右,令成遠南恐懼的是這三張臉!
正對的那人臉色濃綠欲滴,側對的兩個人臉色湛藍,就連手和胳膊都是湛藍色。
哦哈……我快不行了……
熱死了……
成遠南心想:“他們身上肯定也是這色,太嚇人了,他們是人嗎?!”
尚夏逸絕的臉色也在變,最後全變成了鮮紅鮮紅。
他的笛聲也變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動聽。
啊!……啊哈!……啊!……
媽的,快去呀!……
哦,不行,我要死了。
成遠南心中無數遍地重複着《極烏功》中的文字,仍然時而出現幻覺……
時而浮現展花花羞紅着臉在他面前脫衣服,盡情展現她的美……
時而又看見尤媚情向他一邊拋媚眼,一邊輕撩衣裙,露出豐滿、潔白、肥美的臀部……
時而又見茹茹光着跑來,不停顫抖的白腿……
突聽有人“哈哈哈哈哈!……”不住怪笑。
成遠南定神一看,正是老者身邊那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已經開始失去常態,狀若瘋狂。
只見他忽地站起,不住狂笑,然後叫嚷:“我媽媽好漂亮!我要和她結婚!哈哈哈哈哈……我媽媽皮膚白白的,發毛黑黑又亮亮!我好喜歡……”
那老者聞聽怒吼:“江兒!要把持住呀!”聲音凄慘悲壯,帶着哭腔,說完一口鮮血噴出去。
那年輕人怔了一下,顯然被老者剛才的真氣鼓動聲波干擾,淹沒了笛聲。
年輕人突又“嗚嗚嗚”哭個不停,跑到一棵古杏樹下,用頭拚命撞擊樹榦,大叫道:“我是畜生呀!我不是人!我不活了!我……”
哦哼……啊!……
臭不要臉的……哦!……
只聽得“喀嚓嚓……”那棵古杏樹竟然齊刷刷地折成兩節,年輕人全腦門臉上全是血流,和古樹一起倒下。
突又聽得“喀!”地一聲脆響,尚夏逸絕手中長笛竟然也折成兩節,笛聲此時截然而止。
哎呀,好了。
可算完事了。
他媽的啥破玩意。
咋整的呀。
咋沒聲了。
嗷,笛子兩半了,哈哈。
尚夏逸絕詫異半晌,慢慢站起。
細聲細語地說:“誰說中天天地沒有能人?”
尚夏逸絕指着成詩問:“請問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文人說話娘娘腔。
不男不女的。
麻人。
男的有這樣的。
二倚子嘛。
看了讓人硌應。
聽他們說話起雞皮疙瘩。
真的。
不過,我想他們也不願意那樣活着。
是激素的事。
對吧,是激素惹的禍。
其實要真是這樣,我挺同情他們的。
他們也沒辦法。
是吧。
這種人我見多了,大都讓我反感。
不過有一個還行。
他還是挺有魅力的。
也就出了這麼一個。
成詩站起身,一抱拳:“請不要兄弟相稱,我叫成詩成書南!”
那兩個傻比呢,不是跟着成大俠了嗎。
乍沒看見呢。
尚夏逸絕臉一紅,輕輕點點頭:“聽人說起過,果然英俊瀟洒,沒想到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功力,居然破了我的魔音,損壞我的寶貝魔笛,在我們女兒國天地中,也只有我師父才能辦到,我挺喜歡你呦。”
啥動靜。
一個男人說話還,呦呦呦的。
聽起來牙磣。
好肉麻呦。
他長得倒是挺秀氣的,白白的,嫩嫩的。
不像男人。
托生錯了吧。
“這裏其實不關你的事,我受人錢財,忠人心事,只索要這位錢便原始的性命,你不如改正歸邪,投靠我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行嗷?!”尚夏逸絕說著伸出纖纖玉手,去摸成詩的胳膊。
誒呀哦?好麻麻地呦。
快別這樣了好嗎。
我求求你呦,呵呵。
還改正歸邪呢,連成語都說錯了,還文人呢,屁吧。
也對,他說他是邪門歪道。
這麼說,他還挺謙虛。
他有優點。
不像有些男人壞了吧唧還瞎裝好人,嘴硬得很,竟往自己臉上貼金,其實垃圾一大堆。
成詩急忙後退幾步,以防有詐,又一拱手:“道不同不相為謀,請不要胡來!”
到底是老江湖,啥時候都防着。
成大俠粗中有細。
說話也硬氣。
道不同不相為謀,請不要胡來!呵呵。
其實他最有男人味。
現在都找不着這樣式的了。
時尚一點的男人,都學女人腔調說話。
軟綿綿的娘娘腔,好噁心。
他們還自以為挺美,還在那裏瞎裝,窮得瑟。
傻比吧都。
太噁心了。
都巨惡無比。
更惡的事還有。
他們竟有很多粉絲。
把無知的孩子都教壞了。
應該把這些裝娘娘腔的都抓起來。
天生的就算了,不抓了。
成遠南心想:“這個尚夏逸絕怪怪的,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她長相和皮膚以及姿態應該是女的,是女辦男裝,那她就不是黑傀的師父,否則不會搶美女做老婆!……”
成遠南正思考間,又聽尚夏逸絕怒罵:“你!你不識抬舉!哼,三位師兄,把他們全殺了,一個不留!”
那三人很聽尚夏逸絕的話,剛才卸功之後,臉色均恢復常態,這時紛紛運功,又變成一個綠臉,兩個藍臉。
哎呀媽呀!
咋整的。
一個比一個長得牙磣。
誒呀我去。
嚇死我了。
這仨人哪兒來的。
是難民吧。
只見綠臉人笑笑:“小師妹請放心,這事包在我們哥仨身上,你請靠後,別讓這血腥弄髒了你的衣裳,嘿嘿。”
小師妹。
天呢。
誤解人了。
她原來他媽的真是女的。
有病病吧。
男人很好嗎。
裝男人很酷嗎。
很好玩嗎。
依我看很不要臉嗎。
嘁!神經病。
到處都是神經病。
精神病院塌了咋的。
都跑出來了。
這一會兒就看見一大幫精神病。
剛才台下那些老頭都是。
醫院住不下了吧。
錢便原始愛子心切,正在用內力給百里江療傷。
突見那兩個藍臉人向他撲來,急忙回掌接招,三人打在一起。
這老頭身上有血。
受傷了還挺能打仗。
可能從小就經常打架,一直打到老。
一個打兩個。
挺厲害。
錢便原始剛才已受內傷,又耗去不少內力為百里江療傷,漸敗下風。
十幾回合后,左背連中三掌,鮮血流的全身都是。
這老頭。
不行了。
要完蛋了。
真可憐。
光腚娃上呀。
該你上了。
你一掌能把石頭打細碎細碎地,都打冒煙了。
你能行。
快上吧。
快呀,媽的。
膽小鬼。
你光傻看着你五哥幹啥呀。
他忙着呢他沒空。
他和那綠了吧唧的人打得正厲害。
騰不出空來呀。
你在這兒和誰說話呢。
就是,你自己瞎比比啥呢。
哈哈……
是你們,媽的,真倒霉,我剛剛才清靜了一小會兒。
那音樂太恐怖,躲起來剛回來。
你瞎操啥心呢,你說話他們都聽不見,傻帽。
哈哈,你跟着瞎着啥急,跟傻比似的真逗你。
就是。
你們四個是一夥的啦。
啊,不行嗎。
不行嗎。
不行嗎。
不行嗎。
你們四個都去死吧不行嗎,少來煩我。
就不。
就不。
就不。
就不。
嘔,買噶的?我——要——死——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呢,救救我吧?我好可憐呀,啊呀!啊呀呀!啊!呀!呀!……
成詩見狀不妙,和綠臉人對了一掌,急忙援手錢便原始。
綠臉人被成詩掌力推出數步,又合身功上,哪知成詩突然一招“倒提大風車”綠臉人察覺上當,急忙使了一招“青魚翻身”,但是還是沒有躲過成詩的另一隻腳,左肩帶着左臂,連骨帶肉飛出幾十米遠!
啊呀!……好噁心呀,綠了吧唧的什麼玩意飛出來了!
疼死了屁的呀都。
你疼個屁。
就是。
就是。
就是。
就是。
就是。
啊?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咋多了一個。
他是我弟弟。
大傻比的弟弟。
你才大傻比呢。
我,我,我的——天——那——又——來——了——一個——小——傻——比——
啊吭!不許罵我,啊吭!
綠臉人痛失左臂,慘叫一聲,當時昏死在地上。
這一變故大出尚夏逸絕意料!
尚夏逸絕嘴上那麼一說,本不想傷害成詩,她也知道憑大師兄的本事傷不到成詩。
但見大師兄雖然處於下風,卻也足以牽製成詩。
二師兄、三師兄不出十招就可解決了錢便原始,大功告成。
那知這個貌似仁厚的年輕人竟會使詐!
她臉色一下變得鮮紅無比,飛身沖向成詩。……
尚夏逸絕飛身撲向成詩,口中說道:“三師兄!快把大師兄送回去呀。”
一個藍臉人轉身來到綠臉人跟前,迅速點了綠臉人身上幾處穴道,然後抱起綠臉人,跑去撿起那條斷臂,向山谷外飛奔而去。
原來是三個師兄和一個師妹。
尚夏逸絕是女人。
這有啥稀奇,女扮男裝唄。
現在流行女扮男裝嗎。
對呀,女扮男裝時下特火。
好玩嗎。
好玩,女扮男裝帥氣。
變態吧。
為了勾引女人嗎。
不對,為了接近男人。
她有三個師兄,三個男人還不夠她玩。
不新鮮了都。
玩臭了。
嗷,明白了,想嘗試新鮮的。
我就挺新鮮的。
嘁,你新鮮個屁吧。
真的,我新鮮。
那你去試試吧。
沒準真行。
哈哈哈……
呵呵。
臭不要臉吧你。
你去死吧,呵呵。
另一個藍臉人稍一晃神,左胸口中了錢便原始一掌,倒退數步,憋了一口血,后又低頭吐出來。
這血竟是藍色,轉而變成紅色。
好恐怖。
血還有藍色的。
頭一次見識。
剛才你沒留意,她大師兄的血一開始就是綠的。
真沒注意剛才。
怨你自己,眼睛別總盯着文人看。
她好看,就多看幾眼啦,咋的,不行呀。
綠臉的是大師兄,藍臉的就是二師兄和三師兄,是吧。
不知道,還沒來得及給你問。
嘁吔,熊樣吧。
他們臉色不一樣都,文人臉是紅的。
這點挺怪異。
錢便原始難得有此機會,這一掌用了全力,也不由得一陣眩暈。
尚夏逸絕腳尖點地,身體騰躍空中,然後倒翻九十度,加一千八百度急速旋轉,掌影幻化,由上而下,鋪天蓋地,直向成詩頭頂四周襲擊而來。
好啊,鼓掌!
這個厲害。
好功夫,這動作真好看。
真是個女的。
看出來啦?
胸口鼓鼓的,下面平平的。
老毛病又犯了你。
就是,別總盯着女孩身上看。
別忘了,現在這兒有個小孩,別總說那些話。
會污染他幼小的靈魂。
對,少兒不宜。
當哥哥當姐姐的都做出個榜樣來。
對,別把孩子教壞了。
性格是天生的,固定的,生下來是啥樣就是啥樣,不是教出來的。
我同意你的觀點,性格確實就是遺傳的。
我也頂你。
但思想是漂流的,小孩子知道啥,你幹啥說啥他就學啥,是不是這道理,我說的對吧。
行呀,沒看出來,真有你的。
還一套一套的,都不打甭。
一旦思想定型了,就改不了了,不好改。
嘿,你還來勁了你,顯你有學問。
就是的,你沒事瞎顯擺啥呀。
本來嘛,可別不出三天,又培養出個小流氓小混混什麼的。
他說這些話也是為了小弟弟好。
行,你說的對我們認錯,我們錯了,對不起。
這就對了,好樣的,下去之後號召大家向你學習。
學我,啥。
勇於承認錯誤,知錯就改,好樣的。
嘿嘿,嘿嘿嘿,本來嘛!嘿嘿……
成詩眼見無法躲避,情急之下,使出“羅漢轉陀螺”
成詩身體迅速旋動,拔地而起,雙掌展開,一招“女媧補天”,以幻對幻!
四掌相對,只聽得“喀!”的一聲炸響。
這聲巨響,猶如球蕾閃爆,衝擊波四散震蕩,周圍的樹木在這股強力量的衝擊之下,紛紛攔腰折斷。
只聽得“喀嚓喀嚓喀嚓嚓!……”之聲不絕於耳,被震斷的樹榦一個接一個倒下。
媽呀!……
天呢!……
哎呀?!……我……去!……
又聽得“撲通!撲通!”兩聲,錢便原始和那個受傷的藍臉人也應聲倒地。
哇塞……震死我了……
也好,震你一下,省的你總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我都承認過錯了,還挖苦我幹啥呀。
呵呵。
還提!
好好好,別生氣。
尚夏逸絕被這股巨大的震浪回擊到半空中,只見她一連十八個空翻,卸掉這股力道,墜出幾十米遠,雙腳穩穩落地。
成詩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余勢不減,身體向後滑出十幾米才好不容易停下。
兩人不敢怠慢!立即合身上前,又是四掌相接。
這一次竟然一絲聲息也沒有,兩個人一動不動,比拼內力。
好厲害。
都挺厲害。
我要是有這兩下子就好了。
我也想學。
這女的好像比她大師兄都厲害,我發現。
我也看出來了。
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就是。
咋的啦。
人家悟性高唄,咋的啦。
還有一種可能。
啥。
上學早。
都有可能,還沒準她師父偏心,教她的多。
那為啥要偏心呢。
女孩嘛,招人稀罕唄。
是哈,可以沒白天沒黑夜地教她哈。
晚上也教嗎。
當然,越晚越好,不讓別人看着偷學。
你咋知道,瞎說。
我說話是有根據的,把孩子都教出來了,沒看見那個黑傀嗎,都那麼大了。
那她那三個師兄能願意嗎,不得恨死他們師父。
能咋樣,三個人還能把師父殺了咋的。
就是,能打得過算呀。
不公平。
世上哪有公平,你咋這麼愚蠢你,咋還相信公平呢。
就是,你都多大了,還那樣幼稚。
再說,公平是自己爭取來的,又不是別人白給的,哪有白給的好事呀。
那你咋知道人家三個都沒去爭取。
算了,不跟你說了。
也許爭取了,沒爭取來唄。
就是。
就是個屁吧。
別吵吵了,都讓你們給吵吵亂了。
哼!……
成遠南被震得直想嘔吐。
再看五哥成詩和尚夏逸絕時,眼前的一切,不禁讓他驚詫不已。
只見尚夏逸絕周身被一團紅色光氣籠罩,五哥成詩的周身也被一團烏黑紫霧包圍。
兩個人就象一紅一黑兩個巨大的皮球緊緊地粘連在一起。
此時的山谷之中,寂靜無聲,成遠南尋思着,正要從隱身的巨石後面走出來,去偷襲尚夏逸絕,幫五哥一把,突然看見對面山坡之上飛出兩個彩色斑點。
一個綠點,一個黑點,速度很快,千年靈狐一躍穿出,直奔那個黑點而去!
成遠南也跟着一衝而出。
這一綠一黑兩個點,快速接近變大,到了山腳下才知,正是綠衣少年黑傀和他的寵物犬。
大個頭巨型黑毛狗,直奔成詩撲去,由上而下,鮮紅的舌頭,血盆大口,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兩個前爪鋒利無比。
那大黑狗,忠於主人,勢如下山猛虎,本來氣勢凶凶,當見到千年紅狐擋在前面時,不由得驚恐萬分,突然“吱吱吱!……嘎吱吱吱!……嘎吱!”一個“急剎車”,立刻呆立不動。
大黑狗愣了愣,瞪大眼睛看清楚,然後脖子一縮,耷拉一雙耳朵,張開大嘴,伸出長舌,呲牙微笑,馴服地趴卧地上,就勢把尾巴偷偷地藏了起來,扭頭看看黑傀,不再動作。
媽呀,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成五哥這下完了呢,哎呀,嚇死我了。
這狗咋就不上了。
沒看見千年小松鼠擋在前頭嘛,笨蛋。
看見啦。
那就得了唄。
狗怕松鼠嗎。
狗怕踩着小松鼠唄。
什麼呀,是狗害怕小狐狸。
扯蛋。
那可是一千多年前的狐狸知道嗎。
狐狸精吧。
那可不。
是一千三百年前的小松鼠,不是狐狸好不好。
嘁!服了你了都。
黑傀一見大黑犬的表情,十分生氣,怒罵:“她那麼小,你那麼大,還怕她?老沒出息了!”
呵呵。
那狗真滑稽。
呵。
黑傀不理會成遠南,大叫道:“師父,徒兒來幫你來了!”
說完,徑直向成詩撲去。
成遠南哪肯讓步,閃身擋在中間。
他也學小松鼠。
那可是作死了。
就是,他又不是千年以上的人精。
你們知道啥呀都,成光腚已經不是從前的成光腚啦。
不還是那個成光腚嗎,沒看出有啥不一樣。
就是。
什麼呀,他現在都厲害啦會武啦。
是的,她說的沒錯,他會武了,我出來作證。
黑傀沒有減緩攻勢,直接撲向成遠南。
成遠南伸出雙手,要接黑傀的雙掌。
危險。
黑傀冷笑道:“看掌!”突然身體翻轉,雙腳已經實實地踹在成遠南的胸口之上。
只聽得“咚!”的一聲震天響。
完了。
成遠南直覺胸口翻江倒海一般地難受,嗓子眼一股血腥味道,強忍着疼痛,竟然將這一大口鮮血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再看黑傀,躺在地上,抱着雙腿“嗷嗷!……”直叫。
和狗一樣聲音。
咋練的呢。
成遠南詫異地看了一會兒?見黑傀的雙腳耷拉着,一塊骨頭刺破了皮肉露在外面,白森森地骨頭上鮮血直流!
顯然雙腳已斷。
誰贏了,啊?
不知道。
他們打架咋都這大動靜?咚!咚!的。
再看下去,我的耳朵就廢了。
非穿孔不可。
我的也是,能不能小點聲呀。
成遠南空有內力,不會招法,危機時刻,不顧生死,挺身而出,實屬無奈。
而黑傀哪裏會料到,眼前這位白凈少年,有《極烏神功》護體,已今非昔比,輕敵大意的代價是折了雙腳。
光腚娃勝了。
是他勝了。
士別三日,必須刮目相看。
不一定,我看你就沒咋變。
哈哈,我看他還不如以前了呢。
少說我,你不也還那熊樣!
說說怕啥,小氣。
嘲笑別人,你自己得有資本。
五十步笑百步,呵呵。
我比他強!
強個屁,哪兒強呀。
我,我,我?反正我就比他強是了。
強你爹個尾巴根吧。
我看你還不如他呢,呵呵。
別瞧不起我!我,我就比他強。
強不強是自己說了算嗎,我說我還是你爺爺呢,你同意嗎。
哈哈哈哈!……
呵呵……
嗚!……你們合夥欺負我,我不幹,嗚嗚嗚!……
行啦你,臉皮那麼厚還好意思哭。
嗚……我回家告訴我媽去!打死你們,嗚……我還是你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呢!
哈哈哈……行了,別哭了。
沒出息,呵呵。
就你有出息!嗚!……
好啦好啦,我錯啦還不行嗎。
我們都錯了,就別哭了。
拉拉手吧,不哭好嗎。
……嗯。
成遠南調勻呼吸,走到黑傀身旁,取出飛鴻劍,在黑傀面前搖晃了幾下,問:“你有幾個師父?”
問這幹啥。
不知道。
聽。
黑傀臉色灰黑,疼得直冒汗,把頭轉向一側,不回答。
成遠南笑一笑:“年紀小小,很是倔倔嘛!……如果你還不回答?我就,我就一刀幹掉你的小倔雞雞。”
還是說了吧。
別說話,聽。
嘁!
黑傀上次見到成遠南時,就誤傷了自己的愛犬,這回又因為他折斷雙腳,心中恨恨,暗罵:“他媽媽比比毛毛的!我,我咋一見到他就這麼倒霉呀?!”
黑傀強忍巨痛,回答:“我,我,就一個師父。”
成遠南忽然大罵:“胡說老八道!你師父是個老娘們,難道老娘們也要喜歡大美女嗎?!”
是哈。
這個問題問的好。
聽他咋回答。
黑傀氣道:“你?……你管不着!”
管不着。
這答案。
等於沒回答。
問這閑嗑幹啥。
就是,還不快去幫他五哥,多危險呢。
這就叫做老虎面前辯公母。
啥意思。
怎麼講。
交學費。
嘁!了不起嗎。
我知道。
說呀。
快說嗎。
老虎面前辯公母到底啥意思。
老虎面前辯公母嘛——不知輕重緩急唄,呵笨蛋。
啊,是哈。
有意思嘿。
咦?小女孩都知道辯公母了。
她以前是流氓。
你以前才流氓呢!哼,你們不知好賴,白告訴你們了都,缺德。
好心沒好報,活該,誰叫你告訴他們的了。
罵得好。
罵的對。
喂,老弟,她生氣了。
嗯,好像真生氣了。
剛才你開玩笑有點太過分了,哪有那樣說女孩的。
你不也一樣。
咱們過去哄哄她吧,她一片好心告訴咱們,咱們還。
還是賠個不是吧。
好啊。
好。
你先來。
你先。
對不起,開玩笑呢,嘿嘿。
對不起,剛才是我們不好,惹你生氣了。
現在我們兩個鄭重向你賠禮道歉,請你原諒,嘿。
給錢!
對,給錢!我看你們兩個都欠罵。
成遠南大怒:“我偏要管!……你師父是個老娘們,卻要搶人家大姑娘做老婆,她變態!她是同性戀!她毛毛有病病,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先幹掉你再說!”
好凶嘔。
變態。
同性戀。
毛毛油餅餅。
你就知道吃,還油餅餅呢。
油餅餅都毛毛了,還能吃了嗎,哈。
毛毛有病病就是有毛病。
毛有病,嘿嘿。
你毛有病呀。
是性病。
啊呀!缺德!
你嘴真損。
你嘴有病。
性病,哈哈哈!……
你們行啦,惡不噁心那,還說。
就是,沒完了呢還,啥叫性病?
啊?……
打他!
對,打他!……
打!……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嘁!沒事找抽型的你,我看。
成遠南說著,歪頭看一眼尚夏逸絕,手中飛鴻劍突然刺向黑傀的左胸口。
媽呀。
還真扎呀。
住手!
你喊個屁,他能聽見嗎。
黑傀不值得同情。
就是,和他師父那個女流氓到這兒來搶美女。
還殺人呢。
太猖狂了。
是該整治整治他們了。
可那孩子小呀,不懂事嘛,多可憐呀。
就你善良。
就是,女人見識。
哼!
沒聽成光腚說嗎,不能善惡分明,和魔鬼又有什麼區別呀。
除惡既是揚善。
對頭,殺了他!
殺殺殺!
殺殺殺!
殺殺殺!……
你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就你有,殺殺殺!
殺殺殺!……
哼哼哼!
一二,殺殺殺!……
一二,殺殺殺!……
一二,殺殺殺!……
煩死你們啦都。
叫喚啥,殺你們個狗屁,都給我閉嘴。
……
奶奶的,跟你們有毛關係。
尚夏逸絕大叫一聲:“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呀?!”
只聽得“嗵!”的一聲!
真響呀。
又放炮了。
呵呵呵。
尚夏逸絕身體飛出一丈多遠,口吐紅血,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更顯得美麗動人。
只見尚夏逸絕拚命似的,瘋了一樣不顧一切撲向成遠南。
嚇!
瘋了吧。
真瘋了。
女人發瘋可挺可怕。
文人受傷了呀。
內傷。
傷心了吧。
她咋管黑傀叫我的孩子呢。
我明白了,一定是她生的。
你明白個屁,你看見她生了。
她自己說的嗎,你聽啥啦,你耳朵聾了吧我看你是。
竟瞎說。
就是,哪有孩子不管媽媽叫媽媽,叫師父的。
說的有道理。
大人喜歡孩子就叫孩子唄。
那也不能說成是我的孩子呀,還那麼激動。
看她表情倒像是她親生的。
親生不親生只有她自個知道。
長得皮膚都不是一個色兒,一看就不是她親生。
像他爸爸唄。
你見過他爸爸。
我是說沒準。
男孩一般都像媽媽。
你規定的。
我是說一般都是。
不也有例外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跟你們說了。
就是,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把我也搞糊塗了。
忒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