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原以秀春未盡心,如今自嘆性無能。
君難盡歡因奇遇,不肯服輸也不行。wENxuEmI。cOM
所以,當楊振義回來的時候,她先忍着饑渴閉上眼睛。心嘣咚地跳着傾聽着他走近床前的聲音,她要立即把他拉到被窩內,緊緊地擁抱他魚水歡騰。
可楊振義在卧室門口見她睡的正香就滿意地笑了,沒有走進卧室,而是去了沐浴室把自己泡在寬大的浴缸里,慢慢地洗沫着全身。因為他難得有這樣的好心情。只有劉小芳躺在床上有如度分似年般地煎熬等待,等待的心急如焚。只覺得每一個細包都在亢奮中無限制地澎漲着,如果他還不快點來開墾她這一片神聖的處女地,她很可能就要被愛的慾火所吞噬的變成瘋狂人。
因此,當楊振義穿着睡衣來到床前的時候,她一手將包裹着自己香體的被子掀在一邊,若靈兔般一躍而起,把他掀翻在床上緊緊地摟抱着他的頸脖忘情地吻了起來。只有行動沒有語言,好似一個餓極了的母狼。好一會兒她才鬆開嘴唇嬌喘道:"老公,怎麼搞的嘛。說是半小時,可這一等就叫你的愛妻久等四個小、讓我獨自在這孤獨地守望着,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呀。現在想我了嗎?"她邊說邊脫去他的睡衣內褲,那溫柔的香唇又吻了上去。彼此的舌頭歡快纏繞着、沒有粗喘,只聽**。她根本就沒有給他向她解釋的機會,他也沒機會認真地欣賞她豐艷的玉體,很快就被她瘋狂的情愛所吞噬。情愛的慾火把他燒烤着、讓他體內的熱血開始沸騰。他只有**地投入着,同她在情愛的海洋里暢遊。忽覺得有如戳破了一面鼓皮似的發出撕裂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深沉的哎喲一聲,他慌忙停下來疼愛地問:"很痛是嗎?別做了、你好好休息吧。"說著就要翻身下來。
劉小芳緊緊地摟抱做他的腰不放道:"不,我親愛的老公,這是一種幸福快樂的痛、沒關係的,你沒見我正高興着嗎。不行,我要。你快上來。我要你吃飽吃個夠,好好地在你的愛妻身上享受一個男人應該得到的性福美好。"見她抱着自己不肯鬆手,如今又這麼一說,他也就放下心來。也就任她那一陣陣嬌喘歡吟,有如優美的旋律一樣在他的耳邊響起。那幸福的叫喚是那樣的悅耳動聽。隨着她歡吟聲的減弱、摟抱的一雙玉手已慢慢地從他的腰背上滑落下來。看她一臉幸福陶醉的模樣,他同樣的深感滿足、儘管他一次生理上的滿足都沒有。
劉小芳雖然也看到他一臉幸福的模樣,可她心中明白。他並沒有向她施放過一次可滋潤幸福快樂的甘露。可此刻的她連被動應付的力量都沒有了,早沒了主動進攻的精神。儘管她很想讓他滿足一次,可現在的她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當初的豪情壯志化着此刻慚愧的嘆息聲。因為她的男人實在是太強壯了。可她還是不想就此認輸,可也不得不認輸。因為自己的男人是一個有着特殊本事的男人,輸了也不算是自己的無能。
此刻的楊振義雖然正來精神、而且是越戰越勇,當她的雙手從他身上無力滑落後時、他這才認真地細看她一臉疲憊痛苦的表情,只有草草收兵,心中卻埋怨自己得意忘形。
楊振義看到毛巾被上那鮮紅的鮮血,擁着他疼愛地說:"我的小寶貝心肝,真的是委屈你讓你受苦了。你先躺着別動,待我去調好熱水。"說罷就去了,然後回來抱起她去了浴室,輕柔細緻地為她擦洗每一寸肌膚。
劉小芳看着那可愛的給她快樂的它她又羞又愧道:"老公,我根本就沒有能力讓它滿足、這是做妻子的恥辱。我真的好想讓它滿足一次。"
楊振義說;"親愛的,別這樣,因為這不是你的無能,而是我奇遇后的特異之身。它已同我所擁有的本領一樣都是常人所無法相比的,你已經盡心儘力了。又何況這是你的第一次,你是我可愛的妻子,只要你滿足開心了就行。你受這樣的苦,為夫又怎麼不心疼愛惜呢?都怪我、忘情的只顧自己才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可你千萬不要再委屈自己,好好休息吧。"
劉小芳一聽既羞愧又感動,她熱淚盈眶道:"老公、你不要這樣責備自己,是你愛妻自己想儘力而為,只一心想讓它滿足的。我雖無能讓它歡快、自己卻幸福快樂的無以復加。真的。我原以為是秀春妹妹太瘦弱、不豐滿的原因才滿足不了你的**。現在才知道是我們可愛的老公身體太強壯了。連它也有着同樣的異能,這對於你的妻子們來說是無比幸福的。但在夫妻生活中如果只有做妻子幸福滿足快樂無比,做丈夫的沒有任何快感可言的話,那是不和諧、不正常的。你現在因為疼愛我們而樂意付出,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如果在夫妻生活中真不能讓你有絲毫快感的話,你就會把夫妻生活當成一種負擔、就會在心裏感到厭煩。若真如此,你說,這樣的夫妻還有幸福可言、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所以呀,如果我和秀春妹妹聯合起來輪流與你歡愛還不能讓你滿足的話,我們會考慮再去物色新人的。這既是為你更是為了我們自己。"
楊振義一聽,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怎麼就認為我在夫妻生活中得不到絲毫的快感呢?你不要想當然的自以為是。我同樣的很幸福快樂。千萬別自作主張。"
劉小芳溫柔地笑道:"好,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讓事實來回答好了。"說罷就擁着她幸福地歇息。
晚上十點,楊振義見她睡的正香知道那是太累了的原因,他便輕輕地拿開她的手然後悄悄她下床。在給她蓋被時發現她那裏紅腫的厲害、他心裏感到非常的難過。便用法力為她消腫止痛使之復原狀。然後才去為她做好了可口的夜宵,因為她為了他而耗盡了體能,不補充點熱量和營養會有傷身體的。叫她起來吃過夜宵又休息了一會兒便去洗漱。
可此刻的劉小芳還要歡愛,楊振義不許。她撒嬌道:"老公,我這裏什麼事都沒有了,不信的話你可以看呀。"
楊振義說:"我不用看、因為我心疼你才把你那裏受的傷治好的。不可以再要了。"
劉小芳撒嬌不依道:"不行,反正我要。就是弄傷了你又可以讓它恢復原樣。如果你怕麻煩的話,那就乾脆讓它也同你的一樣有着神奇之能,這樣就可以讓我們享受無限的歡樂、豈不美哉?"
楊振義一聽就噗哧笑道:"也真虧你想得出來。只是你的傷痛是因過度的淫慾所造成。雖然我能幫你治好,但可一而不可二。什麼事都要順其自然,否則我所擁有的法力因為濫用而會失去。而且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特異之能傳授給你。因為那是我在奇遇中不知不覺的獲得,沒有接受過傳教。否則,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這特異之能清除出去。也好讓我過平常人的生活、可給我免去許多的煩惱。"
劉小芳一聽忙說:"別、別,我不再要你傳授了。你可不能那麼做,連想都不可以。因為它的特異之能正是你愛妻們享用不盡的快樂之源;是給我們幸福美滿的最根本保證。你可不能剝奪我們姐妹的。否則我們姐妹就跟你沒完。"
楊振義笑道:"你不用這麼緊張,因為我對它也毫無辦法,只好順其自然了。"
劉小芳歡喜道:"既是這樣,那你就順其自然的給我吧。因為我想要啊!"說著就要去為他寬衣解帶,卻被楊振義溫柔地拒絕。
劉小芳怎麼也不會忘記,她同文秀春一起被捆綁着並強迫她們姐妹看醜惡**的那個晚上。她們一起看着那個蕩婦屈小媚同胡來和唐宏傑**。他們每一個爬到屈的身上沒戰上五分鐘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滾下去,好似累得筋疲力盡似的。只能做那些讓人噁心的動作,用手摳、舌舔、嘴巴咬啃。兩個餓狼那樣的折騰,可那姓屈的蕩婦卻一直歡叫個不停,精力是那樣的旺盛,還嗔怨那兩個淫棍不行。
當時她還認為,也許是因為那胡來和唐宏傑玩的女人太多,精氣空虛,而那屈小媚又是歡場高手、經驗老道媚功過人。又正值風騷年齡,自然需求旺盛。
總之,她也說不清。因為楊振義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已經竭盡全力了。沒想到令她所希望的結果相差甚遠。別說讓可愛的它臣服,他就連那妙不可言的性福都未享受到。在本應幸福快樂的夫妻歡愛中不僅沒有快樂可言,而且還讓他為了她而辛勞一場又一場。雖然他不時地做出很幸福滿足的樣子,但那種陶醉在美妙快感中的幸福模樣是裝做不來的。他越這樣,她的心裏就越覺愧疚難受。出現這種情況不能不讓她這個做要妻子的蒙羞。可仔細想想,自己敗下陣來也不算丟人。因為老公是有着特殊的本領的人。如此看來,要同秀春妹妹一起來對付它才行。就算老公因奇遇而讓它也獲得了神通,她就不相信,憑她姐妹輪番柔情蜜意的侍候,還不能讓他享受到那妙不可言的滿足。
當然,這只是自己的第一次,今後有了性經驗也就多了性本領。明天讓秀春來服侍,自己好好地休息後天再來。她到要看看他後天還是不是依舊這麼厲害。如果到時仍不能讓他獲得快感的話,那就只有同秀春妹妹一起上了。儘管她不想那麼做,可又不得不那樣做。作為妻子,非得要讓那可愛的它服軟才行。不然的話,這,妻子的也做的太窩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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