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兒,帶走!
秦御凌本能的用手臂格擋開,但,這些盤子碗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盤子和碗的後面,還有一捧毒粉。
秦御凌已經擋開了盤子碗,卻沒有擋開毒物。
一來是因為距離太近,二來是因為有盤子碗做遮擋,秦御凌沒有一點準備。
毒粉准準的落在了秦御凌的頭上,臉上和身上。
“咯咯咯!”耳邊忽然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
秦御凌坐在那裏沒動,小丫頭卻已經竄到了窗口,惡魔般的朝着秦御凌道:
“大壞人,你家姑奶奶走了,後會有期。”
說完,小丫頭飛身跳出了窗外。
“哎呀!噗通。”
她剛跳出去,慘叫聲便傳來了。
時間不大,她又被侍衛給拎了回來。
“噗通!”侍衛拎着她的脖領子,丟在了秦御凌的面前。
秦御凌眯了眯眼,揮手。
手下人下去了。
“小丫頭,你哥哥下毒,我都沒事,你不感覺奇怪嗎?”秦御凌淡漠的問。
靜靜抬頭,看着他臉上那張陰冷而詭異的半張面具,咧了咧嘴:
“嘿嘿,我忘記了,我還以為,你用內功將身體護住了呢。”
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忍不住的怒罵自己:“小笨蛋,你怎麼就忘了這一點,娘親的絕毒,沒人能避開的。”
不過,為啥他會沒中毒。
小丫頭抓了抓頭,很小心的問:“你該不會是,百毒不侵吧。”
秦御凌淡漠的問:“你說呢!”
小丫頭有點鬱悶:“好奇怪,我還以為這天下就我和哥哥百毒不侵呢。原來你也可以。”
秦御凌眸光晃了晃:“來人!”
片刻后,一個黑衣侍衛出現在面前。
“王爺!”
“把你最毒的毒藥給我。”
侍衛急忙從袖子裏摸出來一包葯。
“這是改良版的鶴頂紅,喝了十息必死。”
秦御凌將毒藥拿過來,放在了杯子裏,然後將杯子推給了葉文靜。
葉文靜:“……”
“大哥哥,你是認真的嗎?”小丫頭幾步湊到了秦御凌的身邊,抓着他的袖子搖晃。
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裏,寫滿了哀求。
葉文靜長的本就好看,小臉粉嘟嘟的,眼睛猶如黑葡萄一般漆黑水靈,加上那猶如戲精上身一般的各種表情,只要看一眼,便沒人能忍心傷害她。
所以,靜靜的這副表情基本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
如今,當她面對秦御凌的時候,也是充滿了信心。
可她做夢都想不到,秦御凌淡漠的瞟了她一眼,卻嫌棄般的甩了甩袖子,指了指杯子:
“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灌下去。”
小丫頭微愣,哀傷而凄婉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來桌子上的杯子,滿眼哀怨的看着他:
“你,好狠的心,既然你一定要我喝,也罷,那,我便如了你的心愿,只是,黃泉路上……”
說著,小丫頭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眼眶紅紅,居然有股說不出的悲戚來。
秦御凌淡漠的瞟了她一眼,冷冷的說:
“黑狼,給她灌下去。”
“我喝!我喝還不行。”小丫頭急忙喊一聲,端起杯子,仰頭喝了下去。
喝完,放下杯子,氣鼓鼓的朝着秦御凌瞪眼:
“你等着,我娘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兩眼一閉,軟軟的倒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身體觸及地面的剎那,一隻大手撈過來,順勢將她小小的身體抱在了懷裏。
“去叫江河過來。”
秦御凌說完,抱起來小丫頭,轉身往床邊去了。
一刻鐘后,一個風度翩翩極其儒雅的年輕男子,縮回了自己的手。
“說來也是有趣,她是我生平第二次遇到的怪體質,倒是和你的差不多。”江河說到。
“百毒不侵?”秦御凌問。
江河點頭:“嚴格說,也不算是百毒不侵,她和你一樣,其實身體中了一種奇毒,中毒的人和常人無異,甚至百毒不侵。但是一旦毒發……”
秦御凌的瞳孔猛然一縮,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江河歪着頭看了看孩子道:“剛才那可是鶴頂紅,你居然就這麼給一個孩子喝了,若不是她有這個體質,那就死定了。”
秦御凌淡漠哼了一聲:“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這個體質,死了就死了!”
“她和你是什麼關係。”江河疑惑的問。
“應該,是我女兒!”
“女,女兒……”江河差點掉了下巴!
“嗯,應該還有一個兒子。”攝政王有語出驚人的跟了一句。
江河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那,那你兒子呢!”他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沒看到別的孩子啊。
攝政王瞟了他一眼,很煩躁的說了一句:“我丟到客棧了。”
“不是,既然你懷疑是你兒子,你為啥不帶回來?”江河還是不理解。
“嫌棄!”攝政王滿臉厭惡的說了一句。
江河搓了搓臉,他不得不承認,這小丫頭的確很好看。
“好吧,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江河追問。
攝政王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小丫頭,一臉冰冷淡漠的說到:
“帶回去,藏起來。”
江河:“……”
葉筱筱是第二天下午找來的。
她原本都走出去幾百里路了,收到了閻王谷的飛鴿傳書,急忙轉頭回來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的是,攝政王抓走了她的女兒,卻丟下了下毒的文文。
等她追上來的時候,攝政王的隊伍似乎速度慢了下來,好像故意在等着她一般。
葉筱筱也沒廢話,直接上去攔截。
“告訴你們攝政王,把我女兒交出來。”
葉筱筱一身的冰冷煞氣,今天的她沒有帶面具,那張仙女與魔鬼混合的臉,看上去猙獰而詭異。
時間不大,攝政王帶着半張面具出現在她的面前。
葉筱筱眯眼皺眉:“攝政王殿下,你堂堂攝政王,居然綁架一個五歲的孩子,太過分了吧!請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攝政王默了默,眼神在對面女人的臉上轉了轉:“真丑,沒有!”
這女人,果然是傳說中,那個賢王妃的陰陽臉。
“沒有,沒有是什麼意思。”
“沒見過!”攝政王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都不心虛的說。
“沒見過?不可能!”葉筱筱失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