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雜魚,不配欺負我們的家人》
“老子去尼瑪幣十連發!”兮尺身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語氣森然道,一股戾氣由心底竄出。
經過昨晚的事之後,他對念陽正是打心眼裏佩服,所以他絕不允許有人敢這樣子去笑話念陽正,他的底線這時被觸碰到了。
“兮尺身!你特莫瘋了!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鬧事!”那瞭望台上的獄警吼道,看到那青年小伙的下場,心裏也是不禁一陣膽寒。
兮尺身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拿起鐵鍬朝那獄警走去。
剛剛就屬這人叫的最歡吧!
還爽不爽?等着勞資把你送進醫院,再問你爽不爽!
“喲呵!怎麼,還想打老子是吧,好,老子今兒個就好好教你做人!”
雖然心裏有些害怕,但那獄警也不能在這種場合下認慫,況且這周圍全是獄警,他不信兮尺身敢動真格的。
於是招了招手,便大搖大擺的走下瞭望台,朝兮尺身過去。
說來倒也挺奇怪,平時這獄警本着身上穿的這身皮,可沒少開兮尺身的玩笑,但是兮尺身絕不會像今日這般不把他放在眼裏。
那獄警就以為是兮尺身害怕他,心裏得到了一絲甜頭。
不過他也聽說了兮尺身的厲害,所以大家都是逢場作戲,獄警呢也會對兮尺身偶爾照拂,一些小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面子是相互的嘛。
可是今天兮尺身突然的爆發,而且還是當著眾人,特別還是那監獄長的面,這就讓那獄警明面上過不去,臉色陰沉。
只是他不清楚兮尺身的尿性,像往常之下興許兮尺身會給他們獄警些面子,但可不是就代表着害怕他們,今天,這獄警的玩笑已經觸及他的底線,他沒理由再忍。
一眾獄警見狀,趕忙來幾人將那被兮尺身干翻在地的青年小伙抬上擔架,然後送他去醫務室。
接着剩餘的,紛紛抄起傢伙來跟在那從瞭望台上下來的獄警身後,將兮尺身團團困在中央。
“你今天是幾個意思呀!”
那獄警見自己身後站着足有十幾個人,還個個拿着警棍,頓時便有了底氣,看着兮尺身架勢硬氣道。
因為他從沒有看過兮尺身真正的實力,更不會以為即使現在實力已經失去的兮尺身敢對自己動手,倒也顯得無所畏懼。
“呀!”
兮尺身懶得跟這種人廢話,二話不說,舉起鐵鍬就朝着那獄警的頭顱劈下去。
那獄警也就是個色厲內荏的主,見兮尺身人狠話不多,渾身嚇了一哆嗦,速速退去。
兮尺身手中的鐵鍬還沒碰到他就一屁股癱坐地上,抱頭呼救,“啊!救命啊!救命啊!”
其餘獄警瞟了他一眼,眼裏盡顯鄙夷之色,隨後朝兮尺身一擁而上。
畢竟兮尺身現在所做的,已經到了讓他們不得不管的地步。
“呀!”
兮尺身大吼一聲,如猛虎下山般上前就一鐵鍬擊退了三個獄警。
監獄長站在瞭望台上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兮尺身,怕一個處理不當,就趕緊下達命令。
“快!快快!給我強行控制住他!”
“是!”
一眾獄警見自己的上級發話,全都奮不顧身的從懷裏掏出警棍朝兮尺身身上招呼過去。
而原先被兮尺身嚇得癱坐在地上的那名獄警,在回過神來眼神怨毒的掃了他一眼后,就左右環顧,從地上隨處找了塊石頭準備往兮尺身腦袋上砸去。
石頭的重量跟體積還是不容忽視的,這一下要是砸實了,兮尺身不死也得殘廢,變成植物人。
獄警的作法已經有些過了。
不遠處,念陽正神情冰冷的凝視着這邊。
隨即蹲下身子,不知撿了個什麼東西捏在手中。
兮尺身現在孤身一人一鐵鍬,對抗十幾個手裏攥着警棍的獄警,很快就佔了下風,身手也被壓制不少。
前先那獄警找准機會,抱起石頭就準備從後面偷襲他。
“啊!”
但隨即伴隨着一道凄慘的痛呼,那獄警應聲倒地,腳又被自己搬起的石頭砸中,鮮血立見。
在剛才他準備向兮尺身偷襲的時候,突然左手一痛,如一道電流劃過,瞬間撕開他一塊血肉。
隨後翻身起來捂着手,瞅了眼把自己擊中的東西。
“尼瑪,竟是一顆石子兒。”
在他的左手腕上,只見一顆子彈一樣的石子兒嵌入他的血肉,痛的他手臂就跟通電了一樣,直接麻木。
“地牢之家乃是一個整體,在我們家中的人不是你們這種za魚可以欺負的!”
這時,念陽正站了出來,望着那群獄警語氣輕蔑道。
“兄弟們!有人欺負我們的家人,我們應該怎麼做!”
藍天翔一見着念陽正出現,頓時感覺有了主心骨,朝着眾人呼喊一聲。
“干!”
“干他丫的!”
眾人的情緒立即高漲,齊聲應道,盡顯義無反顧風範。
隨後藍天翔舉起鐵鍬大喝一聲,“好!沖啊!”
眾人就在他的率先士卒下,全都跟着一起沖了下去。
在數量的優勢下,那原先由十多名獄警圍着兮尺身,驀地就轉變為被兮尺身二十多號人圍住。
“這就是家的感覺,兄弟的情懷嗎?真TN的爽!”兮尺身在心裏感慨道,隨即大笑出聲,對着天空長腔怒吼一聲:“干!”
圍上來的眾人聽到兮尺身的怒號,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人或者兩人舉起手裏的鐵鍬或者板斧就與獄警們打了起來。
一群獄警在剎那便被揍得抱頭鼠竄,哭爹喊娘的在那求饒,場面簡直不要太熱血沸騰。
“快快快,快點去通知人來,這裏有人聚眾鬥毆,襲擊獄警!”
那監獄長見局勢不妙,趕忙對旁邊還站着的一個獄警說道。
那獄警不敢托慢,急忙點頭應了聲是,就撒腿跑開了。
他要趕緊去請求支援,喊一隊持槍的武警過來鎮壓,不然今天非得出大亂子不可,雖然現在這個亂子也不小。
“好了。”半響,念陽正走到一眾躺地上的獄警跟前淡淡的說道。
地牢1號的眾人一聽念陽正發話,就都住了手,個個恭敬的為他讓了道。
看到這一幕,不僅是那監獄長和那些獄警們懵了,連在一旁駐足觀望的囚犯們也驚呆了,接着眾人開始在那議論紛紜。
都在討論念陽正的身份。
“靠,這哥們兒是誰?這麼牛掰,能號令整個地牢1號裏面的狠人。”一光頭佬驚呼道。
監獄中以誰拳頭硬誰就是老大,同樣幾個監獄也是越靠前,說明裏面的人越厲害,犯的事兒也是越大。
通常其他監獄裏的人,誰也不會故意吃多了撐着去招惹地牢1號中的人,他們可都是一群不要命的亡命徒,一個個誰也不知道會突然發瘋。
也就是兮尺身才能鎮壓得住,但除了兮尺身外,這幫人連獄警都很少給面子。
所以如今見到他們居然對一個小白臉臣服,怎麼不顛覆一眾人的三觀呢?
對他們來講,簡直堪比火星撞月球時的盛幕啊!
“哎,會不會是兮哥的馬子啊?”一旁的囚犯推桑他一把說道。
“噓,你不要命了,你沒看到剛才5號地牢裏那傢伙的下場嗎?就是因為說了這位大哥的壞話被兮尺身給連皮帶肉拍飛呀!”那光頭佬急忙朝他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慌張查看一遍四周看有沒有被兮尺身聽到,一副后怕不已的表情。
“哦對對對!”
那囚犯聽后當下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竟有點劫後餘生的說道:“好險啊,都怪我這破嘴,差點惹禍。”
但隨即又疑惑道:“不過到底是哪路狠人,居然能讓兮哥為他出頭,甚至都不惜得罪獄警。”
“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那看來是新的一個能人呢。”
那光頭佬感嘆道,這才想起兮尺身在這地牢裏面的能耐,那剛進來時可是打過死架的,而且是一個單挑十多個,被打的那些人全被兮尺身給廢了,到現在恐怕生活都還不能自理呢?
但隨後他也同樣困惑不解,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竟能讓兮尺身為他拚命呢?
還心甘情願背上被判刑的罪責?
要知道,兮尺身在厲害,也是在J察的地盤,等人家回過神來,隨便兩把槍你還不是得約束着,到時恐怕更難出去了。
“哎,你們沒看到,我看到了,這是真能人啊!”
又一囚犯聽后,就轉身對他們繪聲繪色的講道:“剛才我在一旁見那哥們兒撿起一顆石子,就朝那搬石頭準備去砸兮哥的獄警方向這麼一揮手,那獄警就倒了,跟拍電影兒似的,太牛叉了!”
雖然聽着很科幻,但是也沒人不信,因為他們此刻根本就找不到別的說法,不然,這實在解釋不通啊?
“嘶……呼……那就是真能人了。”那光頭佬聽后不禁倒吸口冷氣,飛沙走石,這可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於是又多瞧了念陽正幾眼。
“啊?這麼厲害,也對,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來着。”又一囚犯聽后,在一旁先是一愣,隨即若有其事點了點頭道。
“哎,可惜呀,這牛人要是分配到咱們地牢該有多好。”光頭佬搖頭嘆惜道,臉上竟流露出一絲驚羨。
“汗,誰說不是呢?可這小子也太狂了吧,竟敢唆使地牢1號的人去打獄警,他真以為他有什麼大背景不成,後面指不定會被怎麼收拾呢!”
“那可不一定,萬一人家真有大背景呢。”
“哼,怎麼可能?看他的樣子他要真有什麼大背景還用到這裏來嗎?”
那囚犯瞧着念陽正嗤之以鼻道,原因無他,看念陽正身上穿着就知道了。
其餘人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可是我看他也不是多能耐啊,如果沒有什麼顯赫的背景,就單憑他那一小白臉瘦身子的模樣,就能讓整個地牢1號裏面的人都聽他的話嗎?”
“怎麼,你沒看到他有什麼能耐?”光頭佬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囚犯,見着面生。
“他有什麼能耐啊?”
那面生的囚犯之前沒看到念陽正甩的一手好石子,轉頭問道。
“呵,他啊……”光頭佬正想唏噓一番時,卻聽見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啊!”
放眼望去時,那光頭佬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在他面前,念陽正潑辣果斷的踩碎了那個敢於偷襲兮尺身的獄警的雙手腕。
那獄警躺在地上,被踩着的手頓時陷進碎石子中,模糊的蟹肉看着讓人作嘔。
劇烈的疼痛更加是讓他生不如死,嗷嗷待嚎!
“喂,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光頭佬急忙找來一旁的小弟問道。
光頭佬的小弟聽后,也是一臉心驚膽戰的回頭跟他說:“老……老大,剛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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