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截胡
“我勸你們在5分鐘之內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你們今天誰也別想從這裏活着走出去。”
聽到這句話的幾個大漢壓根就沒有將江歌放在眼中,而後只聽他們口中冷冷地講道。
“你他媽的別在這裏得寸進尺,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趕緊滾蛋,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聽到這句話的江歌微微皺起眉頭,然後只見他直接一巴掌呼在了其中一個大漢的臉上,怒吼。
“如果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們就在這裏好生獃著,等會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別下跪求饒。”
聽到這句話的大漢們忍俊不禁的發出了小聲,而後,只見江歌拉着姑娘,大步的從他們中間穿過。
就在即將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大漢一把抓住了姑娘的胳膊,然後只見他口中憤怒的喊道。
“打了人你還想這麼大大方方的離開,我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今天你必須給一個交代出來。”
聽到這句話的江歌微微皺起眉頭,然後只聽他冷冷的講道。
“我再告訴你們一遍,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老子定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
聽到這句話的幾人壓根就沒有將江歌的話放在眼中,而後只聽他們口中極其不悅地講道。
“那我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讓我付出什麼沉重的代價,如果不行的話就讓我哥幾個教教你怎麼做人!”
望着幾人臉上滿臉不屑的樣子,這時的江歌就氣不打一處來,而後只聽他口中淡淡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好好的滿足滿足你們,不然的話你們可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聽到這句話的男子壓根就沒有將江歌的話放在耳中,而後只見他口中及其不悅的講道。
“別他媽在這裏廢話,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把這姑娘帶走!”
看着姐姐臉上滿臉不屑的樣子,這時的江歌極其不悅的講道。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只見江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向對面的人全都干翻在地,幾個男子就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就連一旁的小姑娘也為江歌這番勢力感到驚愕,誰也能想到江歌這麼一個瘦小的男生,居然能夠將幾個大漢打得屁滾尿流。
“剛才讓你們走了,是你們自己不走的,非要挨這一頓打能幹什麼呢?費老子力氣。”
聽到這句話的幾人臉上滿臉的無語看着江歌臉上一副不屑的表情,這時的他們是敢怒不敢言。
“有能力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孤身一人!”其中的一個大漢依然口無遮攔的講着。
“算了算了,懶得和你這種死皮賴賴的人計較,最好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既然看着江歌臉上滿臉的戾氣,這時也不敢多做停留,趕忙撤離了現場。
“你家住在哪裏?要不然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我車子就在那邊停着!”
這時的小姑娘看了一眼江歌再看了看江歌不遠處的豪車,而後只聽他口中淡淡道。
“你就是江總…”
看着姑娘臉上一臉詫異的樣子,這時的江歌道還有幾分慶幸,居然有人還認識自己。
“你認識我嗎?”
“我叫余小婉,是公司新來的實習員工,早就聽過江總您的大名了,一直都沒有見過面。”
聽到這句話的江歌哈哈大笑,然後只見他口中淡淡的講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更得送你回家了,說罷你家住在哪裏?我現在開車送你回去。”
聽到這句話的余小婉,微微揚起頭看了江歌一眼,然後只見她們臉上一臉冷漠的講道。
“還是算了吧,江總,您實在是太忙了,今天能夠幫到我都已經是我的慶幸了,怎麼還能讓你送我回家呢?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的江歌臉上略有尷尬,看着眼前的余小婉,而後只聽他口中淡淡的講道。
“沒事,天南地北都順路,剛好我也要回家去,不就是多一個人而已嗎?”
聽到這句話的余小婉臉上略顯紅潤的看着眼前的江歌,然後只聽江歌口中淡淡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從二人的指尖流逝,而這時的江歌嘴角微微上揚,看見眼前的一切。
“好了好了,就別在這裏再繼續僵持下去了,趕緊送你回家吧,我下午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
聽到這句話的余小婉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當她懵逼只見江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直接將他帶到了車上。
坐在車中的他,享受着這高端車帶來的快感,看着身旁的江歌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好。
這時的江歌微微皺起眉頭,看着身旁的女子,而後只聽他口中淡淡的講道。
“你就放心好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大膽的跟着我走就行了,要是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
就在二人的車子行駛出不遠的位置,只見三輛麵包車直接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這時的江歌微微皺起眉頭,然後拍了拍余小婉的肩膀講道。
“一會兒不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都不要出來,知道了嗎?否則我會分心。”
聽到這句話的余小婉連連點頭,而後只聽她口中淡淡的講道。
“江總,要不然我們還是直接衝過去吧,這些人一看就是一些窮凶極惡的歹徒和他們鬥爭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聽到這句話的江歌咧嘴一笑,隨之便也下了車子,直接從三輛麵包車上走下來數十號人,將江歌團團圍住。
“直接說罷,你們今天是要文還是要武,我都奉陪到底!”
聽到這句話的眾人,臉上極其不屑的衝著江歌吼道。
“小子,你未免也太輕狂了些,在我老大面前你還敢裝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色,就你在我老大的眼裏,連個屁都不是。”
聽到這句話的江歌壓根就沒有搭理眼前的幾個人,而後只聽他口中淡淡的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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