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親為情
完成了對楚河的邀請,聶權消耗了太多的時間,現在要請的人還很多,聶權速度可要加快了。
看着葉琳給自己的名單,聶權嘆息之下,直接分身去請了。
一個小時之後,聶權才合體前往剩下的人。
而這次要請的人不僅僅是葉琳要的,自己也要去。
“會還沒有開完,什麼事都給往後面推!”聶權還沒有打算敲門,房間裏面就傳出來暴躁卻無奈的聲音。
“王如龍!是我!”
“你?”裏面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王如龍就火急火燎的打開門請聶權進來。“快一點進來吧!”
聶權揮手搖頭道:“我只是來和你說一件事,說完,我就不打擾你等一下去開會的時間!”
“沒事的!我們可以聊聊!”
“不了。”聶權還是拒絕王如龍的邀請,打算就站在外面。
“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我也沒有辦法,說說你來的目的吧。”
聶權拿出一張通行證遞給王如龍。“我想請你參加我的婚禮。”
“我?”王如龍倒是有些吃驚了。
“對,從一開始到現在,你對我的幫助都是不可替代的。”
“抱歉。”王如龍用手背推回聶權前面。“我八成沒有時間,我這些天實在是太忙了。”
“真的沒有辦法來嗎?”
“對。”王如龍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笑着說道:“我去不了,但是我對你們兩個人的祝福肯定不會少的。”
“其實......其實......”聶權不知道想說什麼,可是遲遲都說不出來。
“有什麼話,可以直說,我可以接受的。”
“沒事,既然你沒有時間,那我就先告退了。”聶權說著就收起了通行證,準備離開了。
“聶權!”這次輪到王如龍成為話題的主要人了。“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嗎?”
“你說。”聶權停在了門口,準備洗耳恭聽。
“對於劫輪者的黑氣,你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其實黑氣很簡單理解的,因為黑氣只是人對慾望的需求,只是心裏沒有慾望,黑氣只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氣體。”
“可是你應該知道,沒有人可以沒有負能量,沒有慾望!”
“也許,希望比慾望大的時候,也可以達到這樣吧!”
“真的會這樣嗎?”王如龍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果然問聶權比一群人在一起討論來答案,快一點。
“王如龍!”聶權都已經聊到了這裏,突然有問道:“你到底能不能來我的婚禮。”
“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沒有時間前往你們的婚禮。”
聶權咬着牙齒,卻平靜的說道:“我想讓你以我叔父的名義來參加我的婚禮。”
王如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抱着聶權輕聲說道:“我會想辦法去的。”
“謝謝你!”聶權重重的抱住王如龍。
完成對王如龍的邀請,聶權來到了黃金龍樹之下,他雙手放在樹身上,然後緩緩的跪在地上。“母親大人,兒子要結婚了,您會來見證這一刻的,對嗎?”
“聶權?”樹另外一邊的人,聽到這個聲音也很奇怪。
“活着時不知道您的好,等您離開了,早已經後悔莫及......”
聶權的一番哭訴,黃金龍樹被風吹響起的葉子聲音,似乎在回答着聶權的話。
而等聶權重新上了黃金龍樹之上,在樹另一端的人才緩緩的從黑蔭之下走出來。
月光照耀着他的臉上,平靜的目光一直盯着聶權離開的影子。
“鳳雛,沒有想到你都已經做到了這樣的地步。”凡天低下眸子,看着自己前面的樹身。
另一邊的聶權,已經來到黃金龍樹的最高的房間門口。
而凡天在和黃金龍樹說了幾句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
聶權剛剛準備敲門,凡天就打開門看着他。
“你知道我要來?”
“老衲剛準備要出去。”
“你...有時間嗎?”
“你有什麼話,就快一點說吧,老衲八成沒有這麼多時間。”凡天說著還將門給帶上了,和聶權站在了走廊上。
“我想請你去參加我和葉琳的婚禮。”
“老衲就不去了。”凡天沒有猶豫的說出這句話。
“為什麼?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
“不去,需要理由嗎?”
這句話,直接堵的聶權無話可說。
沒有辦法的聶權,只能打開葉琳給自己的第二張紙。
看着上面的幾個字,聶權決定在請一下。
可是就在聶權看紙的時候,凡天已經往下面走了,而更不好的是,凡天剛剛走幾乎,王如龍居然從他的房間裏面出來,和凡天一起走了起來。
聶權看到他們就要下去了,直接大聲的喊道:“凡天...大師!”
“聶權?”王如龍回頭看了看最上端的聶權,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凡天。“我需要先去嗎?”
“你先走吧!”凡天轉過身問聶權:“不知道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聶權從高處一躍而下,來到凡天前面。
他匆忙的拿出自己身上葉琳交給自己的信交給凡天。“這是葉琳要我給你的。”
凡天遲遲沒有接,甚至過了幾秒后,直接推給聶權了。“何必呢?老衲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和葉琳真的很希望你可以來。”聶權說著就又將信遞到了凡天前面。
凡天拿過信,看了看信裏面的內容,從容卻平靜的說道:“既然你們兩個人盛情邀請,那老衲就考慮考慮吧。”
凡天說完,見聶權許久沒有說話,就轉身準備離開了。
“師傅!”聶權對於凡天給自己的這個答案,很明顯不接受。
凡天腳步沒有停的回答道:“老衲已經受不起了。”
“您對我的照顧,以及無法報答的救命之恩,我懇求您以我父親的名義,來參加我的婚禮!”
凡天這次停了下來,可是手裏抓着的紙卻早已經被他捏碎了。
“那我可能就更不能去了!”凡天說完,也不等聶權反應過來,就消失不見了。
不知道該生氣還是無奈的聶權,慢慢的坐靠在黃金龍樹之下,他拿出葉琳給自己最後的一張紙。
“既然做不到,就回來吧,我和寶寶都等着你回來。”
聶權看到這句話,鼻子一酸,拳頭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徹底消失在了至上學府之中。
“凡天大師,我已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這次的婚禮會不會成功也是一個問號,但是聶權很希望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如果您不來,聶權會很傷心的,聶權是一個臉皮很薄的人,他雖然嘴巴上不知道說什麼甚至說不出口,可是他會表達自己要做什麼,要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還希望您不要對自己的孩子生氣。”
凡天看到葉琳信上的內容,也是很震驚,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看聶權現在的樣子,很明顯他很尊重葉琳,並沒有看信里的內容。
而他真的希望葉琳能明白自己身上肩負的是什麼,但是又不希望一個孩子的媽媽和一個和自己相愛許久分開。
如此矛盾的問題,第一次出現在他的心裏,他走,也是自己猶豫的選擇。
而出了至上學府的聶權,還在尋找一個人。
一個讓自己不敢忘記的人—曾縷珊。
要是沒有她的存在,自己和妹妹肯定扛不住父母離開他們的頭三個月。
尋找了很久,聶權終於在北極的一個山洞裏面找到了她。
曾縷珊看到有人出現在自己前面,很明顯有些害怕,她拿着自己手裏的槍,不斷的恐嚇着聶權,讓他不要靠近自己。
“姐!是我,聶權!”
“聶權?”曾縷珊腦子裏面快速閃過這個名字,手裏的槍也突然掉在了地上。
聶權看着如此蒼老憔悴的曾縷珊,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面對她的懷抱,聶權也是心痛,不是欣慰。
“姐!為什麼您要在這裏?”
曾縷珊搖頭,並沒有說什麼,而外面突然響起的痛苦的叫聲,讓她在自己懷裏都發起了抖。
“怎麼回事?”聶權直接開啟意法,將整個北極都籠罩了起來。
痛苦的叫聲之響了幾聲,而曾縷珊也突然擺脫聶權的懷裏,拿起放在洞口旁邊的繩子和棍子跑了出去。
而先一步到達聲音來源的聶權,看着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血的人,很是疑惑。
“池傑!”曾縷珊後到,立刻將繩子綁在他身上,然後拉着他一點一點的朝着山洞裏面走去。
“池傑?”聶權腦子快速的回想了起來。
很快他就明白了池傑究竟是誰了,他抱起雪地上的池傑,帶着曾縷珊快速的回到了山洞裏面。
“聶權聶權!”曾縷珊突然跪在他前面問道:“你現在能不能救一下他?”
“姐!”聶權一把拉起曾縷珊,蹲在地上給池傑治療。
經過一番的治療,池傑身上的傷很快就癒合了,而在治療的期間,聶權也感覺到池傑身上的異樣。
能夠壓抑住身上的黑氣,還可以讓黑氣為自己所用,這個需要極大的意志力。
看池傑身上的傷,聶權斷定他是因為無法控制黑氣了,而傷害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
“邪傀!”
“怎麼了?”邪傀很快就回答了聶權。
“幫我看看,池傑到底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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