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血亂之都淪陷!幫倒忙
三頭巨人的出現,把這方天地的修士,嚇的心膽皆寒,亡魂皆冒,倉皇而逃。
縱是各大霸主勢力,亦不敢逗留,動輒身隕道消。
天星商會開啟守護陣法之後,裏面的工作人員,及高層人員均不敢呆在裏面,要多快逃的有多快。
天宇之上,荒帝等人和三頭巨人相隔不足千米之距。
如此靜距離面對他們,胡妖精、血沁孌、善惡和尚只覺血脈在痙攣,靈魂在顫抖,這是生命層次上的壓制。
“如此弱小的世界,十萬年前竟沒攻克下來?真是一件讓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確實讓人疑惑,不過今日我等復蘇,得儘快吞噬進化,然後接管這個世界!”
“原本我們任務是要開啟這個世界,和我們的世界真正的通道,沒想到途中神殿竟和神榜被虛空亂流衝散,害的我們還被虛空亂流封印!是時候完成任務去了!”
三頭巨人頂天立地,氣息偉岸通天,連說話的聲音,都如雷鳴般震動着空氣。
旋即,他們目光,落到荒帝身上。
“此子不簡單,竟內蘊如此恐怖的能量…嗯!竟還有虛空本源,怪不得因為他的靠近,能讓封印我們的虛空之力解體!”
“弄死吃掉便是,低賤的奴隸終究是奴隸,翻不起任何風浪!”
“在神族面前,萬物皆奴隸!”
二號暴躁巨人,眸綻可怖神芒,直接一手向著荒帝他們探去,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強大的領域。
“荒帝完蛋了,這個只知道吹牛的傢伙,不是說背後有人鎮壓這三頭畜生嗎?!人呢?!”
“自大又吹牛,廢話別那麼多,速度跑路要緊!”
正在逃竄中的修士,見到二號巨人對荒帝出手,且還釋放一個領域籠罩他們,都認為必死無疑。
“嗡隆!!!”
荒帝剛分出一半意識,進入已是帝境十二劫的洪荒帝皇真身,此刻一道英武的身姿,擋在他們面前。
手持一桿長槍,周身帝紋激蕩,猛然向前鎮壓過去,整片空間都動蕩起來,槍如真龍,伴隨一聲巨大轟鳴,眼前這位英武的身姿,硬生生把二號巨人的大手擊退。
“走!!”
擊退二號巨人的大手之後,這位白衣持槍男子,二話不說裹住荒帝他們閃身離去。
“找死!!”
二號巨人暴怒,揮動手中開天斧,直奔已遁出萬里開外的白衣男子砍去。
“哧啦——”
“轟隆隆!”
百丈之長的斧芒碾碎空間,崩裂大地,破滅一切,速度之快如同瞬移一般,眨眼間追上他們。
“鐺!!!”
驚人的是,那位白衣男子竟然橫槍抵擋了下來,身形幾個踉蹌間,張嘴咳出一口鮮血,十分艱難的扛下這可怖一擊。
然後,幾個閃爍之間,徹底消失在三頭巨人視野之中。
“你們為什麼不出手?!”
讓人給跑掉,二號巨人勃然大怒,向一號和三號質問。
“區區一隻奴隸,用的着我們出手?是你自己無能讓他們跑掉!”
一號跟三號巨人,皆鄙視的掃視他一眼,不屑的說道。
“草泥馬!”
“轟隆!!”
二號巨人怒急,一斧把下方的天星商會夷為平地。
“從這一刻開始,誰也別想從這座城離開!!!”
緊接着,二號巨人發出震動天地的咆哮,翁然一聲巨響,自他體內膨脹開去一個金色領域,頃刻間把整座血亂之都籠罩。
“啊啊——”
目前還身在血亂之都的上千萬修士,皆慘叫着被壓倒在地,靈魂顫慄,身體痙攣。
“開吃!!”
二號巨人體型,再度膨脹三倍,朝着一個方向張嘴間,霎時間數十萬修士飛向他黑幽幽的巨嘴。
一號和三號也不閑着,體積膨脹,張開血盆大口,大批大批吸着身在血亂之都內的修士。
“啊!荒帝,你這個混蛋,騙子,不是說身後的人能夠鎮壓他們的嗎?!”
“草你娘的荒帝,自己惹出這麼大禍端,卻是拍拍屁股走人,你真是個畜生啊!”
“荒帝,我詛咒你死全家!”
飛天不受控制往巨人嘴裏而去的修士,心膽皆寒,從頭涼到腳,絕望而恐懼的瘋狂咒罵著荒帝。
此事,的確是荒帝的鍋,如果他不過去,三個巨人就不會復蘇。
遭到池魚之殃的修士,不罵他罵誰呢?
然而,荒帝都有點傻眼,他被橫空殺出的白衣男子,二十七劫帝境的能量籠罩,想祭出洪荒帝皇真身都做不到。
何為幫倒忙?
眼前這位白衣男子,都給詮釋出來了。
荒帝的洪荒帝皇真身,已提升至十二劫帝境,以那身無敵的戰力,隨便碾壓身為二十九劫的三頭巨人。
別以為很誇張,洪荒帝皇真身可說是洪荒世界的最強真身,不然何以被冠以‘洪荒帝皇’之名?
血亂之都千里開外,一座段峰之上。
白衣男子把荒帝等人,帶到這裏停下。
讓人驚訝的是,早先勸荒帝離開的那位白衣少年也在,身邊還站着一位白衣少女。
他們貌似一對兄妹或姐弟,長相六七分相似。
“少主,小姐!人已救來!”
白衣男子帶着荒帝等人下來,向著白衣少年和白衣少女,微微的行一禮后便站到一邊,服下一枚療傷丹藥。
傷的不輕,抗下巨人力劈而來的一擊,他是燃燒了本源才堪堪抵擋下來,否則他們將會被摧枯拉朽擊殺。
“多謝諸位出手相救!”
血沁孌向他們抱拳致謝,至今仍心有餘悸。
白衣少年嘆道:“荒帝啊!你惹大禍了!十萬年前的亂聖之戰,正是來自異域的巨神生物!”
“三界的聖人都打光了,才把那個通道永久封印回去。”
“並且,十萬年前入侵的巨神生物,不過是別人一股打頭陣的小隊,便把我們三界的聖人殺光!”
“一旦其主力從熾神殿出來,這場災難恐怕就不單單局限於三界了。”
本想呵斥他們幫倒忙的荒帝,當看到白衣男子的傷勢,及白衣少年所言,他到嘴邊的話並未說出口。
無論怎麼說,別人都是出於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