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關係懲治惡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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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張大人也正在想這個事情,“老許啊,本官只是納個妾,怎麼總是一波三折。”

許師爺摸了摸鬍子,“大人,想來此女命格重,與旁人不一般。”

張大人有些不高興,“要是顧家早些答應了,哪裏會有這麼多事情。”

許師爺咂摸了一下這話的意思,有些吃不準,“大人您看,如今要怎麼辦合適?”

張大人揮了揮袖子,哼了一聲,“既然病了,讓夫人送些補品過去。真要是病狠了,先過門,說不得沖一衝就好了。”

這話正好被路過的衛景明聽到了,他的腳步沒有做任何停留,繼續往前走。

顧季昌說讓他熟悉縣衙,他真的就在縣衙里閑逛起來。一路碰到許多人,不管認識不認識,衛景明都笑眯眯地和人家打招呼。

路過張大人的公房時,他的腳步變得很輕,且將自己的聽覺範圍放到最大,捕捉到了張大人最後那兩句話。

他臉上的笑容一點沒減少,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回家賣紅薯去吧!

衛景明在縣衙轉了一圈,回到了顧季昌的公房,把裏面略微打掃了一番,又把早上從大街上買的一些點心分給快班其他衙役們。

昨天快班的衙役們都在背地裏嘀咕,這小子白白嫩嫩的,能幹活兒?別回頭兄弟們的功勞都被他搶了。

衛景明先用吃的堵住這幫衙役的嘴,大家吃吃喝喝的工夫,他還能打聽一些縣衙里的事情。

快班這幫人見他問的也不是什麼機密,吃人嘴軟,能說的都告訴了他。

衛景明之前把那個富家少爺的錢袋子搶了,昨天下午又賣了那匹駿馬,還把那套華服當了,手裏有近百兩銀子。他闊綽的很,立時要請大家吃酒。

大伙兒開玩笑,“衛兄弟,我們這群人肚子大,能給你吃窮了。”

顧季昌的跟班郭捕頭插了一句,“顧班頭不在呢。”

衛景明拍了拍郭捕頭的肩膀,“郭捕頭放心,今兒晚上我做東,請大家去青城縣最好的酒樓,顧班頭那裏,回頭我自有孝敬。”

有人笑着試探,“衛兄弟,我們快班的活兒又臟又累,回頭你可別跟張大人哭鼻子呀。”

衛景明哈哈笑,“我要是哭鼻子,就脫光了衣服跳舞給你們看!”

頓時,滿屋子人都鬨笑起來。

衛景明也跟着笑,他以前做小太監時,宮裏競爭多激烈啊,大伙兒明着是兄弟,背地裏互相坑害插刀子。跟那些死太監比起來,這些衙役實在是太單純了。

衛景明一邊和快班裏的人稱兄道弟,一邊還在打聽外面的消息。

好傢夥,流言越傳越離譜,甚至有人說張大人命貴,一品誥命都壓不住他。

張太太得了張大人的吩咐,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打發人往顧家送了一些補品過去,並讓貼身嬤嬤去看了看顧綿綿。

那嬤嬤去了顧家之後來回話,“回太太,老奴看過顧家小姐,確實是病了,並不曾作假。”

張太太未置可否,“你下去吧。”

旁邊的張五姑娘道,“娘,您愁什麼,顧綿綿進了門,劉姨娘就老實了。論姿色、出身和年紀,她哪一樣也比不過顧家女。”

張太太嗔怪她一句,“你小孩子家家的,別管家裏這些長輩們之間的事情。”

張太太有些發愁,這個女兒是老來女,被她和張大人慣得有些目中無人,脾氣大也就罷了,可她偏偏才幹不足,又怕人家輕視她,什麼事都要管一管,以賣弄自己的本事。

張大人納妾,張五姑娘比張太太還上心。她一心巴望着顧綿綿早點進門,一來把家裏的寵妾打壓下去,二來,張五姑娘原來看上了縣丞大人家的二公子,可縣丞大人一家子都看不上張五姑娘,也不知哪個壞心眼的人在中間說了一句,張五姑娘論相貌連顧裁縫一個手指頭都不如。

這可捅了馬蜂窩,張五姑娘再三壓抑,心裏的怒火還是沒忍住,就往外傳了那一品誥命的話。她原本的意思是讓青城縣一干浮浪子弟上門騷擾顧綿綿,沒想到她爹第一個心動了。

事到如今已經無法回頭,張五姑娘就希望顧綿綿早日進門,就算她如花似玉,以後見了自己也要低一等。

那邊廂,張嬤嬤一出門,一向從不說髒話的阮氏也忍不住罵了起來,“黑了心肝的東西,人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肯死心。進門后萬一衝不好,我們姑娘就活該倒霉?”

阮氏心裏門兒清,兒子只有這一個姐姐,給縣令做妾有什麼好處?過幾個月跟着姓張的走了,一輩子都見不了面。嫁在本地,好歹還能走動。

顧綿綿和薛華善都沉下了臉,看來這姓張的是不肯死心了,拼着被克,也要納妾!

張大人現在不光是為了那莫須有的命格之事,到了現在,若是不能讓顧家女進門,他這個縣太爺的臉往哪裏放?別說只是病了,就算死了,牌位也得給我抬進門!

哼,不識抬舉。

張大人喝了口茶,命格的事兒虛,他想往上爬,還是得和上面搭上關係。他想到昨天才來的衛景明,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啊。

張大人當天給大伙兒都放假,都跟着衛小哥兒去吃酒吧。

衛景明酒量好,和大家拼酒拼得天昏地暗。

快班的這些衙役都是糙漢子,發現這衛兄弟雖然長得好看,卻不是個娘娘腔,不光能喝酒,拳腳功夫還不錯,最重要的是,並沒有瞧不起這些衙役,頓時都起了結交的心思。

張大人不着急和衛景明套近乎,只加快了納妾的步伐。

張太太把屋子都安排好了,讓人上門,按照納妾的正經規矩下禮,連日子都選好了。

張家提前也沒和顧家打招呼,連個媒婆也沒請,只讓張嬤嬤大張旗鼓帶着東西過來。

張嬤嬤讓人把東西放在顧家小院,對阮氏道,“顧太太,這是我們太太的一些心意,謝顧班頭和顧太太辛苦養育女兒一場。”

張嬤嬤來之前得過張五姑娘的吩咐,故而態度十分傲慢。

阮氏氣個仰倒,什麼叫謝我們養女兒,我們養女兒難道是為了你這點子東西?後娘本來就難做,外頭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我要賣女兒呢!

阮氏強忍着沒罵人,“張嬤嬤,如何提前不使人來送個信?”

張嬤嬤道,“顧太太,這不都是說好了的事情。再說了,顧班頭都點頭了,太太雖說生了兒子,姑娘卻是原配生的,太太難道要攔着她的好前程?”

阮氏氣得渾身發抖,她平日最恨人家離間她和繼女以及養子之間的關係。

顧綿綿穿着一身白衣出來了,手裏還拿着針線筐,“二娘,你和這老貨啰嗦個甚。我看她不大會說話,我來把她嘴巴縫上。”

說完,她欺身走向張嬤嬤,“你這老婆子,我二娘雖說是後娘,從來不曾刻薄我和大哥,你如何敢不敬她?好前程?什麼好前程?我顧綿綿就算做一輩子老姑婆,也不給那些腌臢的糟老頭子做妾。”

張嬤嬤聽見她說張大人是腌臢額老頭子,頓時氣得的用手指着她,“你敢這樣侮辱張大人?”

顧綿綿忽然把針線筐扔到地上,左手一把捏住張嬤嬤的脖子,右手揮針,“你一個奴才,狗仗人勢,就敢到我家裏來耀武揚威,既然不會說話,這張嘴就別要了罷。”

說完,她手上的針快速扎到了張嬤嬤的下嘴唇上,張嬤嬤立刻疼得嗷嗷叫。

平日裏看着病懨懨的顧綿綿,十根手指卻跟鐵鉗一般,牢牢抓住張嬤嬤的脖子,讓她掙脫不開,那針頭也扎到了張嬤嬤嘴裏。

阮氏見狀,立刻過來拉開顧綿綿,自己用那針去戳張嬤嬤,“張太太見了我都客客氣氣的,定是你這狗奴才不尊張太太的話在外頭胡作非為。”

阮氏年輕,張嬤嬤年紀大了,哪裏是阮氏的對手。

二人你推我往之間,阮氏把顧綿綿推到了一邊。顧綿綿知道,後娘在保護自己的名聲。

抬禮品的人都驚呆了,立刻過來拉開了阮氏和張嬤嬤。

薛華善護在了阮氏和顧綿綿前面,“我們家沒有同意親事,還請你們把禮品抬回去吧。”

張嬤嬤被扎了嘴巴,烏拉烏拉道,“收了我張家的禮,生是張家人,死是張家鬼。”

顧綿綿用冷冰冰的聲音道,“張嬤嬤,我這針給無數死人縫過屍體,縫活人還是頭一回。上次用完了,我連洗都沒洗,上頭還有屍油呢。”

張嬤嬤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哭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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