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兩個門神
第54章兩個門神
房間的程設很簡單,是那種異於常人的簡單,整個房間之中,就有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凳子,一個梳妝枱,梳妝枱還很破舊,上面的銅鏡都有些銹跡斑斑了。
紀傾衍乃是堂堂紀親王之女,如今生活的環境竟然這般寒酸,這讓展金也忍不住的皺了眉頭,想到了一些什麼,眼中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房間裏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但是他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金大哥,這裏,這裏有張字條。”
就在展金不斷的在屋裏尋找的時候,展木顫抖的聲音繼續響起。
展金這次循聲望去,發現的他的手中正捏着一張白紙。
從他的神色看來,這張白紙是從那個瓶子底部找到的。
“給我看看。”
展金要上去將那紙條奪過來,卻一下子被展木避開了。
“金大哥,讓我來吧,紀小姐心思縝密,說不定又是個什麼陷阱。”展木已經中毒了,他不想讓展金也陷入險境,畢竟紀傾衍的手段,是很狠毒的。
“展開看看。”
展金這次沒有反駁展木,因為他也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展金雙手顫抖的將紙條打開,在看清楚裏面的字跡的時候,忍不住要噴血。
是的,裏面是紀傾衍留下的話。
“掃雲英,無色無味粉末狀毒藥,中毒者三日之內不服用解藥必會渾身生瘡起泡活活熱死,此處有解藥出售,一顆五萬兩黃金。”
紀傾衍的字條中解釋清楚了展木中的什麼毒。
掃雲英。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他皺眉思索,自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種毒藥,難道是紀傾衍胡亂杜撰出來的一種毒藥?
那自己中毒的癥狀該怎麼解釋?
“金大哥,你可知道掃雲英是一種什麼毒?”
展木壓住體內翻滾的血氣,問着展金。
而展金也是一臉疑惑。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毒藥,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紀傾衍有解藥。
有價出售,五萬兩黃金一顆。
堪比天價。
“先回去問問穆爺。”
穆爺見多識廣,一定知道這種毒藥的,也肯定會解毒。
展金說完,伸手就要扶展木離開。
展木舉了舉手中的瓶子,搖晃了一下瓶子,能聽到裏面液體碰撞的聲音,“那這個呢?”
“你覺得紀傾衍故意留下來給我們的東西,有調查的價值?”
說不定裏面就是灌的白水。
她一定是知道自己跟展木在監視她了,所以給他們下的套。
這個紀傾衍到底是什麼來歷?
展金想不明白,自己跟展木可是頂尖的隱衛,即便是在監視她,若非她內力功法與自己水平持平的話,根本就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的,但是她竟然察覺到了。
難道這個紀傾衍是真人不露相?
那平雁毫無察覺的對上這樣一個箇中高手,會不會輸得很慘?
展金想到這個的時候,心中竟然沒來由的有了一絲安穩。
沒有再多想什麼,他將那個瓶子從展木手中拿了過來放在了原來的位置,扶着展木走出了房間。
而兩人直到離開都沒有發現那虛掩的窗戶的窗框上面鋪滿的一層淡白色的塵土般的東西上面赫然出現了一個手掌模樣的印記。
????
攝政王府,微雨樓中。
穆聿檀不在府上,展金找不到他,只能將展木帶回來自己的院子裏。
展木中毒之後渾身滾燙,就算是和衣躺在床上,一張背部也會被燙傷,展金望着他那被燙傷的背部,皺眉沉思之下,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無措。
而外面,正在附上核算賬目的丁榮得到了展木受傷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們捏,你們沒事去招惹紀小姐幹嘛?!”
從展金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丁榮有些無奈的雙手直拍雙腳,急了。
一張臉上鬆弛的皮肉因為著急也不住的抖了一下。
“榮公公,你也知道紀傾衍?”
展金看着丁榮,從他說起紀傾衍的時候眼中閃過的那一抹凝重來看,他肯定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
展金問了一句,丁榮抬眼有些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女人可是紀親王的女兒,你們招惹誰都不要去招惹她,不然小心穆爺發現了,剝了你們的皮你們可就長記性了。”
丁榮不想多說,警告了展金一眼之後,再看着躺在地上很是痛苦的展木,嘆息搖頭,“穆爺今日不在府上,這毒藥我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是解藥了,這樣吧,他渾身發熱,就將他泡在寒山池中,等王爺回來看看能否配置解藥了。”
丁榮也看了紀傾衍留給展金兩人的字條,看到那五萬輛黃金一顆解藥的時候,心中只是嘆息着五萬輛黃金,這兩小子是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了??
這紀傾衍,可真是繼承了她爹當年精於算計的脾性。
哎,也不知道這兩人太像是好還是不好呀!
丁榮不敢去多想,吩咐了一句之後就要展金將展木背着去寒山池。
寒山池在攝政王府最高處,乃是當年穆摯軒為了剔骨療傷專門從北國聖山之上開採的千年沉冰運回府融化而成的。
千年沉冰萃取了千年的天地精華,即便是融化之後,依舊是冰冷刺骨,用火山土開鑿成洞加以蓄藏,八年如一日的冷氣騰騰。
展金曾有一次重傷不治,被穆爺丟進了寒山池中泡了三天三夜,身上的傷口奇迹般的癒合了,如今,他覺得展木在裏面泡一泡說不定身上的毒也就解了。
只要熬過池水入體的痛苦就好了。
但是,之後的事實證明,是他低估了紀傾衍的煉毒手藝。
因為寒山池水不僅沒有解掉展木身上的毒,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紀傾衍從府上出來,往南一直走了半日才最終到了一個類似郊外小鎮一樣的地方。
那個地方與京城之中不一樣,如今乃是正午,小鎮之上卻已經是關門閉戶,冷清得像是一座死成了。
怎麼會這樣?
紀傾衍心中有些不解,憑着心中對這個小鎮的記憶,她在往南邊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個類似客棧一般的建築門口。
客棧頂端沒有牌匾標明名字,緊閉的門口立着兩個裸着上身的彪形大漢。
兩人一邊一個的站在那裏,伊然是兩個不好惹的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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