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真小師父真乖

明真小師父真乖

此情此景,江有義不知該作何反應。

現在還不確定玉面蝶到底是什麼意圖,但隱隱覺得會跟這小和尚有關。

倘若此人真是明真,那可得想辦法幫幫他了,可別一上來被這玉面蝶採補了,任務也別做了。

就在此時,忽然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叮,宿主請注意!宿主請注意!前方五米處,目標人物之一——明真出現。”

“叮,任務發佈:明真處境危險,請宿主設法及時解救。是否接受?”

還能不接受還是咋的?

江有義欲哭無淚,默默點了“是”。

“666系統君,咱能跟你打個商量不?”江有義揉着腦殼道,“每次出現新人物,系統是否可以給個文字標識或簡介?若是以後遇到門派混戰大場面,你這樣叮叮叮叮叮,在下沒被揍死也被你吵死啦。”

系統666這次很好說話:“好的宿主,已將提示方式改為文字提示,請宿主放心。”

果然,江有義抬眼望去,明真身旁出現了幾行簡單的文字介紹。

法號:明真

門派:寒雲寺

年齡:16

備註:目標人物之一

方才,江有義見到明真時,眼裏那一抹驚艷被玉面蝶抓個正着。他瞭然一笑,問道:“可還滿意?”

江有義有些拿不準,在此種情況下,原身花蝴蝶會作何反應。

可是無論怎樣,她是很有節操的。

對一個十六歲未成年出家人下手這樣的齷齪事,她江有義是決計做不出來的。

當下想到之前玉面蝶說的一句話,忽然靈機一動。

江有義興緻缺缺道:“九哥,你也說過的,我本就不喜艷姬這個身份,也不喜強迫人。這份大禮,小妹恐無福消受啊!”

玉面蝶雙眉微蹙,顯是極不認同,他勸道:“你如今已二十二歲,凡間這般大的女子,幾乎皆已為人母,所以,對此事……無需抵觸。”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接着道:“更何況在這修真界。弱肉強食,不設法提升修為,又如何立足於此?我們魅蝶雙煞樹敵頗多,真怕有一天,九哥再也護不住你了,我又怎麼有臉去見我的恩人呢?”

江有義滿臉黑線,沒想到穿個書還能被催着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

雖然她也知道玉面蝶是為了她好,可是……

她偷偷瞄了眼不遠處的明真。

少年面白如玉,雙手合十,閉目端坐,好似玉面蝶談論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佩服佩服,不愧是未來的佛修第一人,心理素質可真好。

不過,她江有義就不行了,道行太淺,臉紅得快滴出血來。

被玉面蝶看在眼裏,又是一陣搖頭:“放心,荷鴛已將他神識封印住,他是聽不見我們談話的。我們修的魅術之道,只能控敵,卻無益於修為,說到底也只是個輔助之術,若不進行採補,永遠也無法提升修為。他剛剛築基,正適合你啊。九哥可是等了很久才下手的,莫要辜負九哥一番心血啊!”

難怪明真坐得像個廟裏的菩薩似的,嘖嘖嘖,要是被他聽到我們正在商量要不要採補他,不知還會不會這麼淡定。

江有義這下自在了些,道:“那我沒有採補,不也練到練氣7層?九哥何須擔憂。“

“你啊!唉!”玉面蝶嘆氣道,“你爹爹當年無意中救過我,卻又因我而死。這幾年我到處搜羅那些能夠增長修為的丹藥給你,好不容易將你的修為堆到7層,再往上可就難了。若僅靠藥物,恐怕築基都成問題。”

江有義此刻忽然覺得,這個看上去才30歲不到的油膩小白臉,像她的老父親一般羅里巴羅嗦。

不過,她一直以為原書中花蝴蝶艷姬也是行採補之術的邪修,為此還擔憂會不會崩人設,現在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絕。

玉面蝶看她沉默不語,心道只能狠狠心用點手段了,只要踏出那一步便好說。

想罷,向身後荷鴛使了個顏色,荷鴛早就做好準備,凝氣隔空打在明真肩頭。

明真眼睫微顫,恢復了神識。

玉面蝶二人飛出洞口,迅速出手擰動機關,洞門應聲而落。

電光火石間,洞裏一下子只剩下她和小和尚了。

江有義眨巴眨巴眼睛:發生了什麼?

厚重的石門隔絕一切動靜,屋內出奇的安靜。

不遠處,明真頂着鋥光瓦亮的腦門姿勢不變的打坐,江有義越看越覺得他像座玉石雕像。

尷尬……人家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她略微走近明真,不死心地打招呼:“嗨,小和尚,你可是寒雲寺的明真小師父?”

對方沒有反應。

江有義摸摸鼻子,頑強地做起了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江有義。”

她未表明艷姬的身份,想着若是能跟目標人物培養培養感情套個近乎,興許任務能順利些。

明真緩緩睜開雙眸,面前是一張放大的秀麗臉龐,撲閃着一對葡萄似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他。

他心頭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後移開,一抹緋色悄悄爬上了耳根。

明真自小在寒雲寺長大,被掌門方丈安排在經書樓負責洒掃。

寒雲寺並非什麼名門大派,門下弟子只有百來號人,生活里周圍皆是男子。

他從未像此刻這般與女子靠得這麼近,近到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胭脂香味,

那麼的……嗆鼻。

但是作為出家人,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的。

“阿彌陀佛。”明真並不看她,只是問道,“施主怎知小僧是寒雲寺明真?”

聲音帶着少年人的清澈透亮,聽着甚是舒服。

江有義道:“我也是聽他們說的。所以才來與你求證呀?”

“那女施主何人?難道也是被他們所擒?”明真問道。

面前女子身籠一套黑色輕紗裙,領口開的有些大,玄色的衣物襯得她膚白如雪。

他沒敢再看其他,立刻默念阿彌陀佛,移開眼去。

江有義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邪修身份的,開玩笑,像他們這種名門正派弟子,要是碰到邪修肯定是喊打喊殺的。

別說任務了,估計小命也難保。

不過有一點挺奇怪啊,她那個便宜九哥怎會放心到把她跟一個修為高過自己的人放在一起?

“是啊是啊,你知不知道,這個玉面蝶太可惡了,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我聽說他可是會害人性命,我們趕緊想辦法出去吧。”

小命要緊,任務也重要,所以江有義開始胡說八道。

她抱緊自己的手臂,小臉滿是害怕之色,就差瑟瑟發抖了。

江有義在內心默默給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贊。

明真不疑有他,運行丹田靈力,發現一切如常,他鬆了口氣:還好靈力仍在。

“女施主莫怕,小僧雖只是築基初期修為,但也定當竭力救你出去。”

江有義心道:我是沒什麼好怕的,我比較擔心你啊。

面上自是不露出分毫,只感激道:“小師父,你人真好。”

明真第一次被一個女子誇讚,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看着地面說道:“女施主不必客氣,如今我們且看看是否有其他出口。”

他的脖頸玉白修長,耳廓微紅,很是可愛。

現實生活中,這麼容易害羞的男孩子已經不多見了。

江有義一時心癢,便忍不住想逗逗他。

“你說玉面蝶為何將我們關在一處?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江有義故意拖長音調,看着明真。

“難……難道什麼?”

江有義抿嘴偷笑,道:“可能是為了敗壞你我的名聲,你看吶,你是名門正派的佛修,而我呢則是,則是一介散修,我看他的目的主要是玷污你們佛修吧。”

明真面色一白,急道:“若果真如此,我還有何顏面見我師父和住持方丈?”

他想了一會兒,語氣決絕自言自語道:“我,我可一死以證清白,絕不能讓他們抹黑寒雲寺。”

小和尚還是太年輕,這樣就被嚇到了啊。

江有義走過去坐在床沿,雙腿前後蕩來蕩去,笑着道:“你想的太簡單了,若真要害你們寒雲寺的名聲,方法多得是,即便你死了也於事無補,反倒是給他們更多傷害你們的機會哦。”

明真抬眸看向身側的女子,她彷彿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一派閑適自在。

江有義接着分析道:“你想啊,你若死了,他們若是拿你的屍體做文章,展示眾人,那寒雲寺即便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再者,你死了還有更多你的師兄師弟師伯師父啊,他們可能會轉移目標哦。所以,咱非但不能死,更要好好活着,無論怎樣,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為了自己,也為了寒雲寺。”

江有義說這段話自然是有私心的,畢竟主線任務的KPI這座大山壓在身上。

她時刻不忘給他洗洗腦,別動不動就用死解決問題嘛。

明真內心一動,面前的女孩眼睛亮的驚人。他從她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身影,這次,他的眼神沒有逃開。

江有義聽到他說:“我知道了,無論怎樣,我會活下去,我們一起活下去!”

他的眼眸澄澈如湖水一般,帶着微微的墨藍色澤,那麼認真地看着她。

江有義內心有隻土撥鼠無聲尖叫。

啊啊啊,方才沒注意,明真小師父居然長了一對桃花眼!

你一個和尚長這麼誘人的眼睛是想怎樣?

一個沒忍住,她向他伸出了罪惡魔爪,摸上了那光亮的腦袋。

還順勢拍了拍:

“真乖,真聽話。”

※※※※※※※※※※※※※※※※※※※※

明真:可否不要摸我的腦袋

花蝴蝶:不行,偏要摸

明真:……那能別用這種表情嗎?

花蝴蝶:什麼?啥意思?

明真可憐巴巴:別用師父摸明心時的眼神看着我,行嗎?

花蝴蝶:嗯?明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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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第一扛揍炮灰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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