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老和尚與豬油
半山之中，隱於蒼綠深處，一應座算不上宏上，卻顯得莊嚴與肅穆的寺院顯現在眾人面前，寺門大開，出入的遊人算不上多，卻也不算少，偏偏所有的遊人都顯得那麼的安靜與虔誠。輕輕地邁着步子，輕輕地撫着那經過數百年風雨依然聳立、篆刻着無數佛家典籍及經文的院牆。更有忠實的信徒，雙掌合十，輕輕地吟誦着，那普渡人生、慈悲輪迴的聖典…
陳夢妮一行人也一改一路笑鬧的行為，好奇地打量着這一切，這座隱入蒼山綠樹之間，遠離城市喧囂的院落，有怎樣一種魔力，讓這些遊人，像是回到家中休恬一樣的安寧。
“梵音寺…梵音…”
陳夢妮望着寺門上那三位凝重的金色大字，輕輕地念道。她們幾個在袁謐的引領下，頗有興緻地打量這用經文來裝飾的別緻院牆。
這時，一位鬚眉皆白的硬朗老僧吸引住了東張西望無所事事的小夢妮的目光。
他穿着衲衣，執着掃帚從寺門內走了出來，細心地打掃着寺門青石台階上的灰土，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緩慢，祥和的目光即使是面對飄落在台階上的一片枯葉，也是那麼的專註，偏透着一股奇特的韻律，彷彿不是在清掃灰土，倒像是在一遍遍地梳理着人世紛亂的塵埃…
似乎來這裏的遊人多是常客，每一位進寺院的遊人都非常友好地向著這位勤勞的老和尚行禮問候，這老和尚脾氣似乎好得異乎尋常，一一還禮。當遊人離開了寺門，他又開始不厭其煩地打掃起已染上紅塵之土的台階。
陳夢妮仔細地打量着老和尚，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他，就像看到了那個十多年來一直全身心關愛自己的陳爺爺，他們眉宇之間的慈祥，一動一靜之間不帶一絲火氣的和藹，時不時嘴角邊掛起的笑意，若不是那惹眼的戒疤與光頭，陳夢妮幾可認定那是她的陳爺爺了。
“老…老和尚…要我幫你嗎?”陳夢妮見得眾女繼續圍觀着院牆打轉。她決定去幫幫這個看起來那麼溫和可親的老和尚。
被陳夢妮喚着老和尚的凈空方丈聽到這聲脆生生的聲音，不由得笑了。老和尚…這稱呼還真有趣…
“哪個的小姑娘…到這來玩的嗎?…”
凈空方丈直起了微駝的腰背，白眉下和藹的目光望着這個挽起袖子來到自己身前的小姑娘，很漂亮的小姑娘…凈空不由得讚歎一聲…
“不是…我跟我姐來這裏混飯的…老和尚，把這遞給我吧，我來幫你…”
陳夢妮**裸地坦白倒把凈空嚇了跳。一愣神的工夫。這小女孩把自己手中的掃帚拿了過去，細心地打掃起來。凈空也不計較，就站到了一旁，手撥着佛珠，頗有興緻地望着這個好心腸的小姑娘。
很快。不算寬的寺門台階讓陳夢妮打掃得一乾二淨，抬起纖白的手臂，輕輕地擦拭掉額間溢出的汗珠：“好了，終於幹完了…這個還給你…”
凈空方丈伸手接過了陳夢妮遞迴來的掃帚。溫和地笑道：“不知道你的姐姐是哪一位?”眼睛順着陳夢妮的目光望了過去。一群遊人正朝着這兒起來，其中一位好像是這裏的常客…一位女明星。
“見過大師…夢妮…你也認識大師?“袁謐先禮貌的朝着凈空方丈打了招呼，有些遲疑地打量起陳夢妮來。
“大師?…沒有啊…我看看剛這老和尚在掃地，無聊了就過來幫他一把…”
陳夢妮望着這個穿着灰色衲衣的和和藹老頭，怎麼也無法和大師聯繫在一起。
“你竟然咸凈空方丈和老和尚?…”
袁謐望了望一臉無辜的陳夢妮，再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凈空方丈。徹底無語了…
陳夢妮不滿地撇撇嘴：“他不老嗎?你瞧瞧他，鬍子是白的，眉毛也是白的，臉上那一層層的皺紋…”
不停在描述着凈空方丈身上展現出來的老態，凈空突然之間發現這可愛的小姑娘變得不很可愛了…狂暈…
幸好突然間懂大局的李婷婷大小姐及時拍了還在那嘰嘰歪歪的小丫頭一巴掌。“你在幹什麼小傢伙。人家大師老是老了點，你也用不着這麼損人家吧，再說了…越老佛法越是精深，你懂不懂，是不是啊老和…咳咳…大師…”
凈空有點獃滯地望着這倆個姑娘，手裏的掃帚都忘記鬆開了。
袁謐狠狠3地瞪了一眼這個該死的李婷婷，急忙朝着凈空解釋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幾個小姐妹她們不懂事，您可別見怪…”
這句話讓凈空大師從尷尬的局裏面逃脫出來，凈空忍住抬手擦汗的衝動，不停地在心裏默念凈心咒，面上依舊和顏悅色地道：“無妨無妨…貧僧不介意，況且這副囊早晚要丟了去，剛才實在是貧僧着相了…袁施主…近來可好…”
“多謝大師關心…還好，今日我想帶這幾位姐妹前來梵音寺參拜…不想，竟然打擾了…”
袁謐顯得那麼的誠懇，倒讓陳夢妮等一行人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跟人家袁謐比起來，太不尊老愛幼了…
在凈空方丈的引領下，一行人緩緩地跟着方丈的腳步進入了寺院，寬大的廣場上栽種着參天的古樹，路面全是青石鋪就，遠處隱隱傳來的陣陣梵音誦唱，還有那空靈的鐘聲，讓整個寺院顯得那麼的莊嚴與和諧…
凈空大師走在前面，微微轉過頭來，見到眾人皆被這裏的氛所感染，心裏也不由得有點兒沾沾自喜。
“袁姐…你說這老和尚帶我們去哪?該不會是現在就帶我們去吃飯吧?是不是真的都是素食沒有豬油?…”
身後傳來的熟悉聲音，當聽到豬油兩字，禁不住讓埋頭引路的凈空大師一呆，腳步沒能收住，一頭撞在轉角柱的古木枝幹上，老和尚在眾女的驚叫聲中晃了晃暈呼呼的腦袋，強忍下心中的怒火，用最為克制的聲音：“袁施主…貧僧差點忘記了大事，下午貧僧需要開壇講經，請諸位稍等片刻，貧僧的弟子會來為諸位領路…十分抱歉…”
凈空一手壓着腦袋上的痛處，一手提着僧袍，迅速地消失在眾女的視線之外，老和尚一面走一面嘀咕。天哪…哪來的小惡魔，把人氣死的本領簡直是比修羅更可怕…
“老頭跑的倒挺快的，小丫頭，你剛剛怎麼能這麼說呢，瞧瞧，都把老和尚氣成什麼樣了…”
漫步在隊伍最後的李婷婷上前兩步挽住陳夢妮的胳膊嘻笑道。
“我只是想問問什麼時候嘗嘗這裏的美食而已…難不成這句話有罪啊…”
小丫頭在面對袁謐惡狠狠的目光時，有點心虛地靠向劉楚菲身邊，依舊嘴更的為自己辯解。
“你…小菲菲，你看看…這小丫頭竟然把凈空大師都給氣跑了，她…她也太不像話了吧…”
看到小丫頭完全沒入到劉楚菲的俏影背後，袁謐有些嗔怒朝着劉楚菲道。
“唉呀…算了算了，小丫頭嘴快而已，又當得真，何況那老和尚還是你說的大師呢，相信不會跟咱們一般見識的，大不了一會讓小丫頭去跟他認個錯不就行了…”
劉楚菲像只小母雞似地緊緊把陳夢妮護在身後，似乎袁謐朝自己的妹妹突然發難。
看到劉楚菲護犢的樣子，袁劾有氣無力地搖搖腦袋：“唉…真是一物降一物…算了，我也不跟你這小傢伙計較了，不過一會你得記住了，不許再亂開口，特別是不要再提什麼豬油、羊油、馬油，反正別在和尚面前提這些犯忌諱的東西。知道嗎?要不然，那素齋你就別吃了，回旅館去啃麵包去…”
陳夢妮灰貓貓地點點頭，可憐巴巴地眨巴着眼兒，以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無比的悔恨。袁謐怎麼也氣不起來，好氣又好笑地攬往她的肩，揉了揉她的臉。“你啊…唉…”
還好，沒多大會工夫，真來了一位年青的小和尚，引着她們一行人進了一個偏院，給每人奉着一杯清茶后，小和尚告個罪先行離開。
望着院中那蒼灰色的高大古樹，參天的樹蔭，幾乎遮蓋了半個偏院的天井，喝着那澀里藏香的茶水，李婷婷有些兒無聊地道：“袁姐，那老和尚真是這裏的方丈?怎麼看起來好像跟你挺熟悉…”
袁謐有些得意地笑道：“那當然了，因為自從我進了演藝圈開始，每年都會來這裏一兩次，讓自己遠離那吵得令人發瘋的城市，在這裏，安安靜靜地享受幾天美好的寧靜時光，當然了，每次我都捐了很多的香火錢…”
“怪不得那老頭這麼熱情…”
陳夢妮忍不住又忘了剛才的承諾，又開始小志地嘀咕起來…
半山之中，隱於蒼綠深處，一應座算不上宏上，卻顯得莊嚴與肅穆的寺院顯現在眾人面前，寺門大開，出入的遊人算不上多，卻也不算少，偏偏所有的遊人都顯得那麼的安靜與虔誠。輕輕地邁着步子，輕輕地撫着那經過數百年風雨依然聳立、篆刻着無數佛家典籍及經文的院牆。更有忠實的信徒，雙掌合十，輕輕地吟誦着，那普渡人生、慈悲輪迴的聖典…
陳夢妮一行人也一改一路笑鬧的行為，好奇地打量着這一切，這座隱入蒼山綠樹之間，遠離城市喧囂的院落，有怎樣一種魔力，讓這些遊人，像是回到家中休恬一樣的安寧。
“梵音寺…梵音…”
陳夢妮望着寺門上那三位凝重的金色大字，輕輕地念道。她們幾個在袁謐的引領下，頗有興緻地打量這用經文來裝飾的別緻院牆。
這時，一位鬚眉皆白的硬朗老僧吸引住了東張西望無所事事的小夢妮的目光。
他穿着衲衣，執着掃帚從寺門內走了出來，細心地打掃着寺門青石台階上的灰土，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緩慢，祥和的目光即使是面對飄落在台階上的一片枯葉，也是那麼的專註，偏透着一股奇特的韻律，彷彿不是在清掃灰土，倒像是在一遍遍地梳理着人世紛亂的塵埃…
似乎來這裏的遊人多是常客，每一位進寺院的遊人都非常友好地向著這位勤勞的老和尚行禮問候，這老和尚脾氣似乎好得異乎尋常，一一還禮。當遊人離開了寺門，他又開始不厭其煩地打掃起已染上紅塵之土的台階。
陳夢妮仔細地打量着老和尚，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他，就像看到了那個十多年來一直全身心關愛自己的陳爺爺，他們眉宇之間的慈祥，一動一靜之間不帶一絲火氣的和藹，時不時嘴角邊掛起的笑意，若不是那惹眼的戒疤與光頭，陳夢妮幾可認定那是她的陳爺爺了。
“老…老和尚…要我幫你嗎?”陳夢妮見得眾女繼續圍觀着院牆打轉。她決定去幫幫這個看起來那麼溫和可親的老和尚。
被陳夢妮喚着老和尚的凈空方丈聽到這聲脆生生的聲音，不由得笑了。老和尚…這稱呼還真有趣…
“哪個的小姑娘…到這來玩的嗎?…”
凈空方丈直起了微駝的腰背，白眉下和藹的目光望着這個挽起袖子來到自己身前的小姑娘，很漂亮的小姑娘…凈空不由得讚歎一聲…
“不是…我跟我姐來這裏混飯的…老和尚，把這遞給我吧，我來幫你…”
陳夢妮**裸地坦白倒把凈空嚇了跳。一愣神的工夫。這小女孩把自己手中的掃帚拿了過去，細心地打掃起來。凈空也不計較，就站到了一旁，手撥着佛珠，頗有興緻地望着這個好心腸的小姑娘。
很快。不算寬的寺門台階讓陳夢妮打掃得一乾二淨，抬起纖白的手臂，輕輕地擦拭掉額間溢出的汗珠：“好了，終於幹完了…這個還給你…”
凈空方丈伸手接過了陳夢妮遞迴來的掃帚。溫和地笑道：“不知道你的姐姐是哪一位?”眼睛順着陳夢妮的目光望了過去。一群遊人正朝着這兒起來，其中一位好像是這裏的常客…一位女明星。
“見過大師…夢妮…你也認識大師?“袁謐先禮貌的朝着凈空方丈打了招呼，有些遲疑地打量起陳夢妮來。
“大師?…沒有啊…我看看剛這老和尚在掃地，無聊了就過來幫他一把…”
陳夢妮望着這個穿着灰色衲衣的和和藹老頭，怎麼也無法和大師聯繫在一起。
“你竟然咸凈空方丈和老和尚?…”
袁謐望了望一臉無辜的陳夢妮，再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凈空方丈。徹底無語了…
陳夢妮不滿地撇撇嘴：“他不老嗎?你瞧瞧他，鬍子是白的，眉毛也是白的，臉上那一層層的皺紋…”
不停在描述着凈空方丈身上展現出來的老態，凈空突然之間發現這可愛的小姑娘變得不很可愛了…狂暈…
幸好突然間懂大局的李婷婷大小姐及時拍了還在那嘰嘰歪歪的小丫頭一巴掌。“你在幹什麼小傢伙。人家大師老是老了點，你也用不着這麼損人家吧，再說了…越老佛法越是精深，你懂不懂，是不是啊老和…咳咳…大師…”
凈空有點獃滯地望着這倆個姑娘，手裏的掃帚都忘記鬆開了。
袁謐狠狠3地瞪了一眼這個該死的李婷婷，急忙朝着凈空解釋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幾個小姐妹她們不懂事，您可別見怪…”
這句話讓凈空大師從尷尬的局裏面逃脫出來，凈空忍住抬手擦汗的衝動，不停地在心裏默念凈心咒，面上依舊和顏悅色地道：“無妨無妨…貧僧不介意，況且這副囊早晚要丟了去，剛才實在是貧僧着相了…袁施主…近來可好…”
“多謝大師關心…還好，今日我想帶這幾位姐妹前來梵音寺參拜…不想，竟然打擾了…”
袁謐顯得那麼的誠懇，倒讓陳夢妮等一行人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跟人家袁謐比起來，太不尊老愛幼了…
在凈空方丈的引領下，一行人緩緩地跟着方丈的腳步進入了寺院，寬大的廣場上栽種着參天的古樹，路面全是青石鋪就，遠處隱隱傳來的陣陣梵音誦唱，還有那空靈的鐘聲，讓整個寺院顯得那麼的莊嚴與和諧…
凈空大師走在前面，微微轉過頭來，見到眾人皆被這裏的氛所感染，心裏也不由得有點兒沾沾自喜。
“袁姐…你說這老和尚帶我們去哪?該不會是現在就帶我們去吃飯吧?是不是真的都是素食沒有豬油?…”
身後傳來的熟悉聲音，當聽到豬油兩字，禁不住讓埋頭引路的凈空大師一呆，腳步沒能收住，一頭撞在轉角柱的古木枝幹上，老和尚在眾女的驚叫聲中晃了晃暈呼呼的腦袋，強忍下心中的怒火，用最為克制的聲音：“袁施主…貧僧差點忘記了大事，下午貧僧需要開壇講經，請諸位稍等片刻，貧僧的弟子會來為諸位領路…十分抱歉…”
凈空一手壓着腦袋上的痛處，一手提着僧袍，迅速地消失在眾女的視線之外，老和尚一面走一面嘀咕。天哪…哪來的小惡魔，把人氣死的本領簡直是比修羅更可怕…
“老頭跑的倒挺快的，小丫頭，你剛剛怎麼能這麼說呢，瞧瞧，都把老和尚氣成什麼樣了…”
漫步在隊伍最後的李婷婷上前兩步挽住陳夢妮的胳膊嘻笑道。
“我只是想問問什麼時候嘗嘗這裏的美食而已…難不成這句話有罪啊…”
小丫頭在面對袁謐惡狠狠的目光時，有點心虛地靠向劉楚菲身邊，依舊嘴更的為自己辯解。
“你…小菲菲，你看看…這小丫頭竟然把凈空大師都給氣跑了，她…她也太不像話了吧…”
看到小丫頭完全沒入到劉楚菲的俏影背後，袁謐有些嗔怒朝着劉楚菲道。
“唉呀…算了算了，小丫頭嘴快而已，又當得真，何況那老和尚還是你說的大師呢，相信不會跟咱們一般見識的，大不了一會讓小丫頭去跟他認個錯不就行了…”
劉楚菲像只小母雞似地緊緊把陳夢妮護在身後，似乎袁謐朝自己的妹妹突然發難。
看到劉楚菲護犢的樣子，袁劾有氣無力地搖搖腦袋：“唉…真是一物降一物…算了，我也不跟你這小傢伙計較了，不過一會你得記住了，不許再亂開口，特別是不要再提什麼豬油、羊油、馬油，反正別在和尚面前提這些犯忌諱的東西。知道嗎?要不然，那素齋你就別吃了，回旅館去啃麵包去…”
陳夢妮灰貓貓地點點頭，可憐巴巴地眨巴着眼兒，以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無比的悔恨。袁謐怎麼也氣不起來，好氣又好笑地攬往她的肩，揉了揉她的臉。“你啊…唉…”
還好，沒多大會工夫，真來了一位年青的小和尚，引着她們一行人進了一個偏院，給每人奉着一杯清茶后，小和尚告個罪先行離開。
望着院中那蒼灰色的高大古樹，參天的樹蔭，幾乎遮蓋了半個偏院的天井，喝着那澀里藏香的茶水，李婷婷有些兒無聊地道：“袁姐，那老和尚真是這裏的方丈?怎麼看起來好像跟你挺熟悉…”
袁謐有些得意地笑道：“那當然了，因為自從我進了演藝圈開始，每年都會來這裏一兩次，讓自己遠離那吵得令人發瘋的城市，在這裏，安安靜靜地享受幾天美好的寧靜時光，當然了，每次我都捐了很多的香火錢…”
“怪不得那老頭這麼熱情…”
陳夢妮忍不住又忘了剛才的承諾，又開始小志地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