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小鳥依人,奈何緣淺
第六十章:小鳥依人,奈何緣淺
話說回來,轉眼間行文已行進了許多腳步。但真正重要的二十四劍神依然未浮出水面。按道理這前前後後戾魔整了這麼多動作,難道他們的心是石頭做的。
即使是這樣,那劍宿星下世他們也應有所感應與察覺才是。如何會銷聲匿跡至此。真是令人無法預知的認為他們或許集體在於大家打什麼啞謎。
隨着陣線的逐步拉大,戾魔算是與雌雄劍宿星徹底結下了不解之緣。〔當然誰都不希願與這大魔頭結下樑子,這絕對是不幸中的不幸。〕
在戾魔將她送去的那段時間內,沐兒雖被軟禁但並沒有被苛待。一直在一處小莊院靜養着。對外界究竟是什麼風雨水打聲實難清楚。但她可以料定的是神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加緊防範戾魔。絕對不會令它生出事端,危害蒼生。
當然戾魔又被圍堵之事她還尚未知曉,還是蒙蒙沉沉的擔憂着小殿下的狀況。除此以外她別無他念。至於這條命,之前便已奉送予了他最愛的女人。〔雖然她一直篤定,但實際上不是。在塔羅公主大傷痊癒后並沒有再頻繁的見過小殿下。這絕對塔羅公主心中不願見到面臨的一個事實。即
她要以劍魂丹做堵注迫使鳶郎回到自己身邊的一個重要緣由。〕
魔域之內也是眾說紛紜:本來魔帝對女兒之事已對神域頗有微詞。這下聽聞小殿下也不知所蹤,真是令人感覺到有氣又搞笑。
本來是絕對不會出動兵馬來完成這一“一石二鳥”之計,〔不僅可以打敗萬年宿敵――戾魔,而且神魔二界又可以建交“戰誼”(因並肩戰鬥而遞交的情誼,不便可以稱之為“戰誼”嗎。)神界倒是想的挺美:人家的閨女嫁過去,你不請人家喝喜酒便算了。還變本加厲害了人家女兒,並
有臉講出這一要求。――浴梵――你實在沒辦法洗脫“不要臉”這一污名了――〕但塔羅一早便哭着過來講一定要保他的鳶郎出去,否則她便隨着這劍魂丹一起殞亡。
這魔帝不知是該喜還是憂:喜的是劍魂丹在女兒手中,對日後重振魔域是絕對有望。憂的是寶貝兒才復愈后,便急沖沖的來至她爹身邊求個恩典:保她的情郎出去。甚至以死相挾。這可令自己如何向神界交待。畢竟孩子你是要去神域當貴妃、常伴君側呢。怎麼能如此任性糊塗,纏上自己的兒子〔你是妃,文娘娘是后。兩人共侍一夫,自然她的兒子,便是你的兒子吶。〕呢。
還好〔上頭〕沒有怪罪下來。否則又要拉開戰事了。這前腳戾魔才被那老不死的傢伙放出來。〔無意間罵了女媧娘娘,還望您老千萬不要見怪。因為放出戾魔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事情。所以這一罵名您擔的起,小編也罵的起。〕後腳小殿下和他的未婚妻便相繼出事。這絕對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塔羅公主體內的聖純之血也控制着自己不可向原主人進行傷害與攻擊。這便是劍神家族為了避免有心之人會冒犯自己而設下的一條規定:一旦被救之人吸入聖純之血,便要永生永世不可與它的原主人為敵。否則便要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肝腸寸斷、七竅流血而亡。
那麼小沐兒當初毫不猶豫的便這樣輸了,是否便有這方面的顧慮與安排。其實要講沒有,絕對是不科學的。
我們沐兒雖法力盡失但對於自己的這一法力的影響力絕對是不是微乎其微,而是根深蒂固、深入肺腑的。所以她準備用自己的召喚術來迫使塔羅公主用自己聖純之血來做一些利用鳶郎的事情,好令自己心安。
的確塔羅公主遂對小殿下情意滿滿,但做這些絕對還是要顧及許多的。要想艱難的跨出這一步,還是得靠硬物質來催動。愛情雖浪漫,但畢竟短暫。而功力才方得長久。
講這麼多的目的便是希望小讀者們明白塔羅與鳶歌這一對的孽緣雖看似結束了,但卻實際上才剛剛拉開序幕。不管是甜戀還是虐戀,他們都只會更加清楚的意識到:情這一字一開始拿到時,便錯了!!!
含皭魔帝“深明大義”,卻又打着他的鬼算盤:他希願的是自己女兒能夠在這句件事情上立下頭功,順道解除她與浴梵的婚約。改投入鳶歌這臭小子的懷抱。
至於劍宿星一事,既然女兒都拿到人家雌宿星的劍魂丹了。〔自然不可能是雄宿星的劍魂丹,因為鳶歌小殿下年齡尚幼,見聞世故所歷不多。自然不會輕而易舉將他的劍魂丹交予你的。〕那麼與小殿下一起結婚生子育下下一位劍宗之主便是天經地義、不容置喙的事情。
這些事圍繞着廷議已開始了一些時候了。
在大殿之上,魔帝對自己的女兒又是點頭微笑,又是讚不絕口。慈父的嘴臉時常便擺起譜了起來。這一點在他的生平中是很罕見的。
畢竟身為眾魔之首,自己可不是想怎麼樣便怎麼樣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若稍有不慎,便會成為有心人士有心爆料的借口。
這不大家對塔羅公主解約、再嫁鳶歌的事情爭議紛紛。那麼贊同者幾何,不贊同者又有多少呢:
這時彩弋剛奉大長老所託去人界探聽好消息回到殿時,便已看見塔羅公主像是身懷六甲似的在那裏靜候。明裡暗裏自己覺得自己便像一條狗似的。那麼毫無保留的愛着她,她卻為了一個“有婦之夫”〔鳶歌已與沐兒有了婚約,這是娃娃親。所以講鳶歌是沐兒的丈夫不為過。望大家不要誤會。〕連禮義廉恥都不想要了。竟還……
竟還懷了這傢伙的孩子!!!這傳出去令公主殿下還怎麼做人,自己的顏面又立於何地。
一股惱怒之火瞬間在這可憐的鳥兒中暗潮湧動,甚至有一種念頭佔據着它灼熱的心:――一定要殺了它――殺了它――
於是它上前便是三磕頭。大概講着:“魔帝,您看到了嗎。公主殿下與那鳶歌那不知羞恥的小子有染。置魔族、六界於不顧。她可是我們魔域引以為傲的唯一的公主吶。怎能有這麼多重身份成為眾矢之的、全天下的笑柄。這傳出去不僅您無法做人,而且還會牽連許多身家利益吶。――這些您必須慎思吶――”
而眾魔倒是默然不應,不知是否是默許了它的語意還是另有打算。大長老可是盼着這一天到來呢。畢竟小鳥兒話的分量可是不輕吶。這三言兩語便把大家所想要表達的意思都羅列了出來,大家還能講些什麼好呢。
於是它又開始要滔滔不絕的演講時,塔羅公主一個輕微的動作便已然提醒了它。於是演講戛然而止。
會是什麼動作呢,那便是她一直很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周身,甚至用一種很漠然的眼光去審視自己。這實在令自己忍無可忍!!!
眼看心愛之人已將自己視作陌路人,而自己卻只可咽着粗氣喊着狠話來平衡自己的身心。那種滋味大家能體味得到嗎。
自然不能,所以他已在隱忍的心境沒有得到報償,所有防線都衝垮了。只剩下一具身行屍走肉一般的軀殼在陽間行游。
“父帝,兒臣送予您的那羽毛大氅您怎麼不穿呢。要不然放着都失色了呢。”塔羅公主旁若無人的一直敲着肚子總覺得有什麼力量在自己體內攢動。而自己又無法控制。只好任由它興風作浪,而自己束手無策。
一切的緣由,一切的因果仿若都接續上演:彩弋鳥兒一想起“羽毛大氅”,自己的心都碎了。但又能如何呢。
自己身上現在是光禿禿的,完全是因為羽毛被自己拽去拿去討好塔羅父女而不見了的。結果人家不領情沒有感謝也便罷了。還專門將大氅想示於人前,是想將自己僅剩下來的尊嚴也慢慢剝奪了嗎。
既然如此那腹中骨肉的爹便再也不必留了。自己最珍惜的羽毛既也得不到重用與青睞,何必還冠冕堂皇的講到“只此一生,永不相負!!!”的誓言。這是要扎心嗎。
而塔羅公主還是一副死毫不知情的模樣,真不清楚它是無辜還是罪有應得。一切仿若在告訴小彩弋自己已經一無所有。如果再不爭取,恐怕便永世不得超生。
大氅一直熠熠生輝,而它的主人卻黯淡無光。這便是甘於做犧牲品之人的悲哀吧。
大長老心想:“本長老倒疏忘了:那大氅上的羽毛是彩弋之物。怪不得它的臉都綠了。愛到這個份兒上了,竟得不到一點暖馨的回報。也真是可憐。”
一場大的風暴即將來襲。一場有關於愛情與尊嚴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小鳥兒是否能捍衛住自己的愛情與尊嚴。它能否與塔羅公主永結同心,再次迎來他們人生的巔峰呢。盡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