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固執買醉
巨鱷仙階學院果然說到做到,果然在比賽之初就直接認輸了,葉香茵才剛剛坐上老爺椅,比賽就結束了。
台下一陣唏噓,葉香茵想着今天見軒轅老師的任務也完成了,便趁軒轅老師和校長聊天時,帶着喻曉潔和霄東偷偷溜走了。
昨天沒喝過癮,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
剛來到酒樓,苟璜韓震他們幾個居然也來了,葉香茵一個激靈,問道:“你們怎麼也來了?軒轅老師和校長沒來吧?”
金晁搖了搖頭,“李老師來了,在和他們說擴建校園的大事呢,他們應該沒空來吧。”
“那就好。”
喬瑩瑩嘻嘻笑道:“香茵,你是不是也饞上那個酒了?”
“你怎麼知道,你們也是?”
喬瑩瑩拉住了葉香茵的胳膊:“當然了!好酒誰不愛?來都來了,就一起吧!”
“呃,我——”
葉香茵知道喬瑩瑩他們很瘋,正要想什麼拒絕的話,喻曉潔和霄東也被尤雪和韓震拉住了,使勁地往他們訂好的包廂裏面拉,一邊拉還七嘴八舌地勸道:“走吧,一起啊!一個學校一個隊的,怎麼能分開吃飯呢?”
葉香茵糊裏糊塗地就被他們拉到了四樓的娛樂包廂里,喻曉潔和霄東也很無奈,但來都來了,又不可能甩臉走開吧?
喬瑩瑩給葉香茵斟了一杯酒,“剛開始你就只和霄東曉潔圍個小圈子,我們大傢伙還以為你不太合群呢,畢竟你可是弱水預神啊。”
“怎麼會……”喬瑩瑩說了這話,葉香茵就更不能走了。
“是啊,直到前天我們一起去悍浪島后,才發現,其實你啊,比我還逗逼呢。”
“是嗎?”
韓震也是個酒鬼,迫不及待地自飲了三杯,才一臉饜足的放下了酒瓶,附和道:“對啊,香茵,我們先吃飯,吃了飯玩遊戲,玩到晚上又繼續吃。”
葉香茵一臉無奈地看向了霄東和喻曉潔,他們也是一臉無奈。
“玩什麼遊戲啊。”
“麻將會嗎?”
葉香茵一臉黑線,這些人真的是修仙的嗎?
尤雪道:“打麻將太累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是玩誰是卧底吧。”
韓震和丁煊都拍手叫好。
於是酒足飯飽后,大家仍然圍坐在一起,用手機玩起了誰是卧底。
葉香茵抽到了一個“F”,她立刻聯想到了另一個字母可能是“E”。
1號開始發言,剛開始必須要說的寬泛一點,苟璜道:“是個字母。”
楊意道:“是個大寫字母。”
韓震撓了撓頭,“你把我想說的說了,這還怎麼說。”
金晁催到:“趕緊的。”
韓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形容詞了,只好開口道:“我的名字裏剛好有這個字母。”
葉香茵在心裏罵了一句笨蛋,但臉上還是裝的非常鎮靜。
金晁嫌棄地搖了搖頭,“你暴露的太明顯了,卧底肯定都知道我們的詞了。”
喬瑩瑩推了金晁一把,“廢什麼話,該你了!”
金晁只好豁出去了,“這個字母是個對稱圖形。”
喬瑩瑩又推了金晁一把,“你這才叫暴露好吧!”
尤雪也催到:“別說他了,這個字母確實很難,到你了。”
喬瑩瑩嘆了聲氣,“這個字母必須要兩筆才能寫出來。”
尤雪便笑了,“你這個就有點渾水摸魚的感覺了!那我來說了,這個字母是一個沒有封閉區域的字母。”
對,這樣就排除掉“A”了。
丁煊也撓了撓頭,“真的沒啥說的了,怎麼一輪都走不完?”
狄月瞟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白板吧!”
丁煊急道:“不不不,我想到說的了,這個字母像一把梳子!”
狄月笑道:“這個字母有四個直角。”
傅靈很無奈,“它是個元音字母。”
周科道:“呃……它,它,的小寫跟它不是很像。”
葉香茵笑了,“它像個‘山’字。”
接下來是喻曉潔,有些懵圈地望着大家,“我第一次玩這個遊戲,說不好你們不要投我。”
韓震道:“多玩兩把就懂了,放心說吧,反正卧底已經知道了。”
喻曉潔道:“剛剛金晁說這是個對稱圖形,那我補一句,是上下對稱。”
最後一個是霄東,哭喪着臉,“我最可憐好吧,最後一個說才是找不到詞了!”
苟璜拍了拍他的肩,“隨便說吧,輸了你也不會吃虧的。”
霄東有些疑惑,便隨便說了一句,“我的名字裏沒有這個字母。”
喬瑩瑩笑道:“我們不發言了,就直接投吧。”
韓震點頭道:“對啊,反正大家都知道了,直接投。”
只是沒想到,大家第一個投的就是韓震。
韓震覺得很冤枉,“為什麼投我啊,明顯不是我!”
金晁拍了韓震一把,“當然知道不是你,但是你暴露得最多,容易引起公憤知道嗎?”
韓震依然叫屈,“我這不是找不到話說了嗎?”
金晁道:“沒話說你後面的人是怎麼說的?還是你太笨。”
韓震道:“即便我泄題了,我也肯定是平民啊!再怎麼也該把我留下吧!”
喬瑩瑩也嘖嘖兩聲,“智商過低不適合玩這個遊戲。”
眾人哄堂大笑,韓震第一個被投出來,當然,他是被冤死了。
再一次投人,大家意見就有些分歧了,有人投喻曉潔,有人投周科,有人投丁煊,就是沒人投葉香茵。
最後周科以一票領先下線,也是被冤死了。
再一次投人,大家又來投喻曉潔,理由是她發言靠後,就是值得懷疑。
沒想到喻曉潔是白板,這給大家打了氣,增了信心,於是第四次投人,大家又投周科,沒想到還是被冤死了。
傅靈疑惑道:“會不會是楊意啊,她說得太廣了。”
於是大家又盲目地把楊意投了出去,當然,還是冤死了。
傅靈又疑惑道:“我覺得瑩瑩真的有渾水摸魚的感覺,寫兩筆的字母還是挺多的。”
於是大家又自信地把喬瑩瑩投了出去,結果又冤死了,葉香茵忍住想要爆笑的衝動,也玩起了心理戰,“你們不覺得傅靈故意在投平民出去嗎?我覺得她很可疑啊!”
傅靈一愣,“不,真不是我!”
苟璜道:“不是你也投你,誰讓你讓我們損失了兩個人!”
於是這一句又投了傅靈,還是被冤死了。
大家就有點泄氣了,這是喻曉潔問了一句,“第一個人為什麼不會是卧底呢?”
苟璜一愣,“不是吧,曉潔,你都出去了還想投我?”
喻曉潔連忙擺手,“不不不,我不太了解規則,所以問問。”
金晁倒是想起來了,“對啊,首卧也有可能啊!他剛剛那麼想把傅靈投出去,真的很有嫌疑啊!”
於是大家又把隊長冤死了。
韓震笑得不行了,“你看吧,讓你們亂投我,雖然我暴露得最早,但也表明了我肯定是平民啊!”
金晁這時候死死地盯着狄月和丁煊,還特別得意說道:“你們不覺得剛剛投人的時候,狄月和丁煊都不說話嗎?難不成,是演戲太緊張了?”
狄月和丁煊立馬炸了,異口同聲道:“誰演戲了?我在認真分析剛剛的發言啊!”
尤雪呵呵笑道:“發言根本就沒用,還是要看行為,不管了,先投狄月,再投丁煊!”
葉香茵當然非常樂意投狄月和丁煊,看到又冤死兩人時,金晁都快崩潰了,畢竟現在只剩下尤雪、霄東和葉香茵了,再錯一次,卧底就贏了!
金晁道:“你們各自重複一下剛剛的發言,我要好好分析分析。”
尤雪道:“沒有封閉區域的字母。”
葉香茵道:“像個‘山’字。”
霄東道:“我名字裏沒有。”
金晁一拍大腿,“尤雪說沒有封閉區域,沒有排除掉‘H’,有破綻!”
尤雪哭笑着臉,“大哥,真不是我,別亂投!怎麼你們都不懷疑霄東和香茵啊!”
金晁道:“你剛剛針對瑩瑩了,有故意的嫌疑,不管了,就投你。”
尤雪崩潰了,“你帶着私人情感玩遊戲還怎麼贏?我還懷疑你呢!下一把我也要先投你!”
“反正就是你了!”
金晁點了尤雪的頭像,果然,平民輸了。
葉香茵再也綳不住了,掩面大笑。
大家終於服了。
尤雪嘆道:“藏得太深演得太好了,我懷疑金晁都沒懷疑你啊!”
葉香茵笑道:“我一拿到字母‘F’,就猜到你們是‘E’了。”
金晁拿出來了兩幅撲克牌,“這個是卧底贏了抽,這個是卧底輸了抽,來吧。”
“還是這樣的啊。”葉香茵隨意抽了一張。
撲克牌上寫着,“卧底出列,所有輸家就此時的位置親吻右邊的人,不親或不願被親的吹一瓶酒。”
葉香茵翻了翻撲克牌,驚愕道:“這什麼牌啊?”
丁煊哈哈大笑,“真是好手氣,一下就摸了個大福利。”
“我先來吧!”金晁抱着喬瑩瑩就“吧唧”親了一口,然後就去摸酒瓶,“韓震就不要親我了,我自己喝!”
韓震悄咪咪地瞄了楊意一眼,頓時被一股寒風襲體,也自覺地摸了一瓶酒,“我喝我喝。”
苟璜的臉也有些紅了,左邊是霄東,右邊是楊意,只好也去喝酒,可他酒量低,第二瓶才喝了一口就有些反胃了。
喬瑩瑩打趣道:“別喝了,現在喝醉了,下一把還玩不玩了?楊意,快親他一口吧。”
楊意羞紅了臉,也去拿酒瓶子,“還是我喝吧。”
苟璜趕緊一把搶過了酒瓶子,赴死般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抓過霄東就親了一口,“好了,這樣剛剛那瓶酒就算我為楊意喝的。”
霄東一臉驚悚,這群人實在太瘋狂了!
喬瑩瑩繼續打趣,“霄東,該你親曉潔了!”
霄東有些為難,喻曉潔已經臉紅得垂下了頭。
看他半天不動,丁煊急不可耐地催到:“你倒是快點,我這兩位美女等着親呢!”
狄月和尤雪同時對丁煊翻了個白眼,“死了這條心吧你。”
喻曉潔紅透的臉漸漸褪色,變得越來越蒼白,葉香茵也等不了了,直接推了霄東一把,讓他撲倒在喻曉潔的身上,這一壓,他的嘴唇已經碰到了喻曉潔的耳廓,於是,他微微低下頭,在喻曉潔的耳根處輕輕一吻——
全場炸裂!
尖叫聲足足響了一分鐘才停下。
接下來是喻曉潔親周科,周科看着喻曉潔臉紅道像是發燒的樣子,很是自覺的喝了一瓶酒。
然後是周科親傅靈,傅靈倒是大度的偏過了臉,主動讓周科親,反倒是周科不好意思了。
喬瑩瑩最喜歡起鬨,“女追男隔層紗,你倒是快啊!”
周科躊躇再三,最後還是飛快在傅靈臉頰上輕輕碰了一下。僅僅是碰了一下,周科和傅靈就都已經紅透了臉。
喬瑩瑩道:“別害羞嘛,大家都知道啊,我和金晁就是這樣在一起的。”
然後是傅靈親狄月,女生親女生沒有任何壓力,但狄月不願意親丁煊,尤雪也不願意被丁煊親,兩個女生便自己狠灌了一瓶,隨後尤雪又親了喬瑩瑩,第一把遊戲就算結束了。
開始第二把,葉香茵抽到的是“內衣”,作為第一個發言,她只能說的含糊一些,“是衣服。”
然後是曉潔,她還沒有從剛剛的親吻中緩過來,雙頰仍然是紅的,“是穿在裏面的衣服。”
接下來是霄東,“它,一般分上下。”
苟璜正要說,又覺得又些尷尬,最後就說了兩個字,“尷尬。”
楊意道:“咳咳,女孩子的,有很多的樣式,很花哨,男生的就比較簡單。”
韓震有些愕然得看着楊意,楊意瞪了他一眼,他便假意咳嗽兩聲,“我,我還沒有穿過。”
“嗯?”大家不約而同地望了過去,韓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卧底。
喬瑩瑩癟了癟嘴,“直接投吧,肯定是他,這個沒腦子的又把自己暴露了!”
於是大家直接投了韓震,果然,他的竟然是情趣內衣。
大家又是一陣狂笑。
金晁又送上了撲克牌,“來來來,快抽!”
韓震一邊抽牌,一邊叫苦,“我就說你們怎麼能這麼淡定地討論這個東西,果然,哎,這個詞太坑了。”
金晁又給了韓震一巴掌,“快給我們看懲罰是啥!”
撲克牌上赫然寫着“親吻你右邊的人”。
眾人大笑,就連喬瑩瑩都笑得爬不起來了。
金晁汗顏,“哎,逃不過啊逃不過。”
葉香茵捂上了眼,這畫面真的不忍直視,只能聽見金晁的慘叫。
接下來是喻曉潔的卧底,但很快就被抓出來了,喻曉潔有些不敢抽牌,求救地看着葉香茵,葉香茵只好俯身用了密語術對她說:“抽最後一張。”
喻曉潔非常乖巧地抽了最後一張,上面寫着“高歌一曲”,這是葉香茵剛剛不經意之間瞟到的,喻曉潔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其他人是第一次聽喻曉潔唱歌,全都沉醉了,一曲罷盡后,足足有兩分鐘沒有人說話。
最後還是丁煊翻出窗外,不知在哪兒摘了一朵粉色的玫瑰,賤兮兮地送到了喻曉潔的面前。
“仙子,之後的酒我都幫你喝吧,這麼好的嗓子,別再喝酒了!”
喻曉潔又漲紅了臉,喬瑩瑩還是一如既往地打趣道:“收下吧,我早就給你說了,做美女要有做美女的自覺,你這不僅是美女,還是歌星呢。”
葉香茵也翹了翹下巴,“快收下吧。”
喻曉潔轉頭看了一眼霄東,霄東一愣,隨即也附和道:“收下啊!是真的好聽!”
喻曉潔淡淡一笑,便收下了,丁煊說到做到,十把遊戲過後,喻曉潔輸的4瓶酒全都被丁煊喝了,加上他自己輸掉的3瓶,他是第一個喝趴下的。
除了喻曉潔外,霄東的修為最低,所以是第二個喝趴下的,其他人也是醉醺醺的了,就連酒鬼葉香茵都有些暈的站不穩了。
韓震把丁煊和霄東搬到了一旁,招呼其他人繼續玩。
這一把葉香茵沒再這麼好運了,做個卧底被人看出來了,風水輪流轉,大家終於可以看葉香茵出醜了。
葉香茵顫巍巍地抽了一張牌,很不幸,上面寫着“親吻右邊的第一個異性”。
周科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笑得合不攏嘴,紅着臉,端坐着等待葉香茵的香吻。
葉香茵也不是認慫的人,歪歪斜斜地抓住了周科的左臂,正要親下去,門外突然響起了軒轅老師的聲音——
“葉香茵!你出來!”
眾人都是一個激靈,葉香茵也是一愣,腦袋依然很昏沉,居然還想着先把懲罰做了再說,於是繼續俯身親下去——
“汪深洋。”
葉香茵一下子就彈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跑出房間,到處環視,卻只看見了軒轅老師。
失望和憤恨讓葉香茵突然失去了力氣站立,軒轅老師急忙上前扶住了她,可她現在異常排斥和軒轅老師接觸的感覺,一把推開軒轅老師,背着牆坐在了地上。
“香茵,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葉香茵皺了皺眉,“我就要在酒樓睡!”
“那我帶你去找個房間。”軒轅老師說著,又挽住了葉香茵的胳膊。
葉香茵又拔下了軒轅老師的手,強撐着站了起來,望着天花板,慢吞吞地問道:“我酒量好得很!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就進去繼續喝了。”
軒轅老師從自己的儲物玉里拿出了一隻琉璃盞,遞到了葉香茵的面前,“洛延在神界找到了一顆千年的甘草靈元,他還採了白寶石,我剛剛也嘗了一顆,真的特別香甜,你快嘗嘗。”
洛延這麼討厭葉香茵,怎麼可能為她找千年甘草靈元和白寶石?這明明就是軒轅老師吩咐他去做的。
葉香茵冷冷一笑,“你嘗了白寶石?那你嘗了甘草靈元了嗎?”
軒轅老師怔了一下,“只找到了這一顆,當然沒嘗。”
“那你以前吃過嗎?”
“也,也沒有。”
“如果你吃過就知道,其實千年的和百年的差不多,所以你沒必要費力去找了。”
軒轅老師的臉色有些僵了,但還是在儘力保持微笑,“那你嘗嘗白寶石吧,真的好吃。”
“我不喜歡吃草莓,我喜歡喝酒。”葉香茵回應地很生硬。
軒轅老師端碗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捏緊了,“喻曉潔不是很喜歡嗎?那,那你拿去給她吧。”
葉香茵又是冷冷一笑,“送人東西,還是應該親自送才有誠意吧。”說完,就要轉身去推房門。
軒轅老師再一次拽住了葉香茵的胳膊,死死地盯着葉香茵的眼睛,低聲問道:“香茵,你在生氣嗎?”
葉香茵醉了酒,遠沒有清醒時冷靜,直接冷漠地回了一句,“我不敢。”
軒轅老師微微垂下眼帘,低聲問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上次在弱水裏,我給你渡氣的事。”
他要不說,葉香茵都差點忘了,雖然是有些憋屈,但葉香茵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便難得耐着性子解釋道:“你那是為了救我,我自然不會生氣,不僅不會生氣,我還忘了謝你了,既然今天又提到這事了,那我就,補個謝謝吧。”
葉香茵說完,又要去推門,卻又被軒轅老師再一次拽住,“我從不需要你的道謝,你已經醉了,別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接下來的話,葉香茵都沒過腦子就直接說出來了,“我醉了又能怎麼著?曉東曉潔都在呢,我還能丟了不成。”
“霄東也醉了,以曉潔的修為能保護你嗎?”
“所以你是覺得我的隊友真的會害我嗎?”
“所以你是不覺得他們想占你的便宜嗎?”
“所以你是覺得我等不到汪深洋,就只能選擇你嗎?”
這對質般的反問,一句比一句割人心口,軒轅老師緩緩收回了顫抖的手,“香茵,我沒有這樣的想法,你是自由的——”
“我是自由的嗎?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親周科啊?還用汪深洋這個名字來騙我?”葉香茵沒了攙扶,靠着牆就坐到了地上,掩面哭了起來,“你為什麼要騙我?我,我剛剛,居然真的以為,以為汪深洋來了,你居然用這個騙我……”
“對不起,但你相信我,汪深洋他也不願意看到你買醉傷身,所以,讓我替你醒酒吧。”
話語一落,葉香茵就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力量罩住了自己的頭頂,她幾乎咆哮地喊道:“為什麼要醒酒?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灌迷糊!我連喝醉的自由都沒有嗎?”
頭頂的溫熱果然停下了。
“香茵,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是自由的——”
“哪裏自由了?你不讓我和異性朋友一起喝酒,殺了想猥褻我的人,還給曉東眼神警告,你什麼意思啊?你也想殺了曉東是嗎?你現在是不是還想殺了周科啊?”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瞪了霄東一眼,不過是責怪他沒有保護好你!”
“可你確實殺了要猥褻我的那幾個人,那幾個人罪不至死吧?”
“香茵,如果你當時去了神屬第一仙階學院就會知道,強淫、故意傷害天還預神,本就是死罪。”
“可他們並不知道我是天還預神。”
軒轅老師嘆了口氣,“對,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手上不止這一樁罪,可謂是壞事做盡,並不冤枉。”
“壞事做盡?那為什麼又等到他們動到我頭上才殺他們?你這還不是私心嗎?”葉香茵抬起頭,眼前一片朦朧,無意識地說道:“你有這個力氣,這麼神通廣大,為什麼不去整治獅虎火蜥族、解救鮫人族?
說完這話,葉香茵就直接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