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怕鬼的我……
慢悠悠的將一整壺茶飲完之後,宮冬凜才帶着櫟木離開了茶樓。
“大人,咱現在這是去哪?”櫟木跟着宮冬凜,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上次被賓訴坑到的經歷,導致她到現在對這種不知道目的地的路程都多了幾分小心。
不過,說不說就不是她的事了。
宮冬凜腳步未停,只道:“不是什麼壞事,況且就算是壞事,我讓你做,你還能不做?”
好吧,你最牛逼行了吧......櫟木只得乖乖閉嘴。
“就這了。”宮冬凜停在了一大塊空地旁,指着說道:“挖吧。”
“我?”櫟木一臉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問道,有沒有搞錯,我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你這麼大老遠的讓我跑過來就是讓我挖地的......笑死。
宮冬凜確定的點了點頭,看出來櫟木神色間有些不對勁,道:“怎麼你不滿意?”
“那哪能啊大人,只是小的這小胳膊小腿的,怕是也幹不了什麼活,這挖地實在是有些。”櫟木話留了一半,瞅向宮冬凜。
“既然沒什麼不妥,我自然是不會嫌棄你的,你就放心挖,不用擔心乏力的問題。”宮冬凜笑眯眯的丟了把鏟子過去:“挖吧。”
抓着鏟子......櫟木是真的想揍人了。
得,挖就挖,看你到底是個什麼門道。櫟木憤憤的舞着鏟子,快得飛起。
“對了,你挖的時候帶點雷屬性靈氣,快一點。”宮冬凜似乎是來郊遊的,斜倚在一旁的草地上,左手還拿了把扇子,扇的好不自在。
......
......有這麼馬後炮的嗎!這人就是存心的。
摔鏟(在心裏)。
又過了一會,櫟木叫嚷道。
“大人,我累了。”櫟木累倒是還好,就是這雷屬性靈氣耗的差不多了。站在小小的坑裏直嚷嚷。
“繼續。”
“我沒靈氣了。”
宮冬凜這下二話不說一隻手就拍在了櫟木的肩膀上,雄厚的靈氣就順着交接處就灌了進去,一邊說著:“我觀你天賦不是很弱,怎麼修為如此之低,好好修鍊,免得日後出門丟了我的臉。”
怎麼就丟了你的臉了,櫟木翻了個白眼(在心裏)。
“不許偷懶,繼續。”宮冬凜是個會享受的,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組茶具,就在旁邊設了個桌子,還搭了頂遮陽棚,好不舒服。
黑心監工,我到底是糟了什麼孽,碰到這個人。櫟木現在不想打人了,她只想哭,可手上卻只能老老實實的幹活。
“大人,你總該給我說說要挖什麼東西吧。”
“你挖到了就知道了。”
這之後,任憑櫟木怎麼旁敲側擊,宮冬凜都像聽不見樣的,最後還把她的嘴封住了。
mmp……等我以後發達了,第一個就要把你搞死……不過這可是男主,還是算了算了,搞不死的,能小小報復一下就行了…應該不算貪心吧。
就這樣,連續工作了好幾個時辰,是真的都累到脫力了,還被宮冬凜一棍子敲醒繼續工作的狀態下,櫟木終於挖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任憑她再怎麼下鏟都挖不動。
於是就換了個方向繼續挖,可無論是哪個方向,挖過去都是一片堅硬,而且總覺得這些已經露出來的地方,多多少少的有點像……屋頂?
“大人,你快下來看看啊,我好像挖到個不得了的東西了。”櫟木站在下面,衝著幽深的洞口上方叫嚷着,沒一會就見一個人跳了下來,把她擠到了一側。
“你的坑,挖的有點小。”
宮冬凜的鼻息正好就落在櫟木的頭頂上,嚇得櫟木一抖機靈,誰知道你長得這麼壯啊喂。
……確實應該挖大點的,太尷尬了。
“抓着我。”
“奧。”櫟木也懶得問要幹啥了,反正問啥啥不說,那就不問了。
宮冬凜掏出了一個令牌,令牌上紅光一閃,被二人踩在下方的屋頂也隨之一閃,下一瞬,二人在這個洞中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櫟木在急速下墜,只能緊緊的抓着一旁和她一樣在下墜的宮冬凜。
“你怎麼突然把我帶到這裏,也不說一聲啊!!!”
“你也沒問。”
感情還怪我咯!
“那我們會不會摔死啊!”
“應該不會吧。”
怎麼這麼沒有底氣的回答,天要亡我,嗚呼哉!
櫟木還沒在心裏嗚呼完就掉在了一團軟綿綿的冰冰涼的東西上,呼,看來是不用死了。
不過這是什麼東西啊……感覺好像是個手掌樣的東西。櫟木還在疑惑中,一抬頭就對上了兩隻有着幽藍火焰的瞳孔。
……
……
……“鬼啊!!!!!!”
這下叫的比剛剛還要狠再下一瞬,地動山搖,幽靈的風聲呼嘯而過,彷彿沉睡許久的東西開始緩緩蘇醒。
那張鬼臉彷彿是被嚇着了樣的,一下子就縮了回去,這隻拖着二人的手掌也垂了下來,繼續剛剛的自由落體運動。
不過幸好,一會就接觸到了地面。
“別叫了,吵死了。”宮冬凜捂住了尖叫不止的櫟木,有些頭疼。大家都是修鍊鬼族功法的人,鬼有什麼好怕的,都是一家人。
“這,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你帶我來的。”櫟木說的語無倫次。
“鬼王宮。”
宮冬凜口中輕飄飄吐出來的三個字是真的把櫟木驚到了,這鬼王宮她知道,再原文中有寫過,是男主的底牌之一,也是他的大本營,據簡要描述,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拿到手的。
所以她現在是在陪男主過那段被一筆帶過的屬於回憶的劇情嗎?作者怎麼不多寫一點,哭了真哭了。
“你這麼難過幹什麼?你就這麼怕鬼?”
宮冬凜說的櫟木更難受了,鬼王宮裏鬼最多了,她最怕鬼了,櫟木第一次覺得幽長得是那麼的可愛。
簡直是鬼中顏值擔當。
“怕。”櫟木眼睛紅紅的,她這下是真的想念師兄師姐了。
“哭是弱小的表現,怕是你不夠強大。”宮冬凜居高臨下的說道。
“我又沒哭,就是剛剛風吹的!”櫟木忍住,把這關過了咱就回水雲門去。
“嘖。”宮冬凜向前走去,似乎是不準備管櫟木的死活了。
櫟木便牢牢的跟在宮冬凜的身後,緊緊的攥着拳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