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惡婆婆羞辱
第1章被惡婆婆羞辱
陸子夕是一名導遊,家住安慶縣,24歲大學畢業和同縣的唐筱砷戀愛結婚,結婚後拿出自己的陪嫁和積蓄幫其老公在城陽市與人合資開了一家旅遊公司。
老公是旅遊公司的一名負責人,她依舊從事自己鍾愛的導遊職業。
然而結婚兩年,夫妻兩一直想要孩子都沒又懷上。這也導致了婆婆陳玉蘭對她的不滿,經常對她出言羞辱,她看在老公的份上忍下了這口氣。
不僅如此,小姑子唐筱敏帶着兩歲的兒子厚着臉皮住進來,好吃懶做的唐筱敏不知感恩,還背着陸子夕在陳玉蘭面前構陷她,使得陳玉蘭更加厭惡陸子夕。
冬季是旅遊淡季,陸子夕在家休息。
大姨媽來的第一天,腹痛難耐,陸子夕按着腹部坐在沙發上休息,腹部傳來的痛讓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子夕,”她婆婆陳玉蘭的聲音在房間裏尖銳地響起,“你看你給我洗的什麼衣服?給你說了多少次洗了要熨燙,皺巴巴的我還怎麼穿出去見人!”
隨即就是低聲的謾罵。
陸子夕咬了咬唇,她性格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要不是看在老公唐筱砷的面上,她早就跟陳玉蘭吵起來了。
忍住痛,憋着心中的氣,陸子夕說:“我昨天剛洗出來,沒來得及給你熨燙,衣櫃裏不是還有別的衣服嗎?”
“我今天要和同學聚會,就要穿這件。”說著陳玉蘭提着兩千多一件的妮子大衣走出來,“快給我熨燙一下,他們打電話就要來接我了。”
將衣服朝陸子夕身邊的沙發上一放,語氣強硬,“我限你五分鐘給我搞定!”
她進卧室繼續為自己補妝。
陸子夕簡直要被這個萬惡的婆婆氣瘋,她本是火爆脾氣,但自從嫁入唐家之後已經收斂了許多,現在的自己她感覺完全不是自己了。
然而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忍再忍,才導致唐家人不把她放在眼裏。
冷凝着沙發上的呢子大衣,陸子夕不滿地哼了一聲,徑直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五分鐘后,客廳響起陳玉蘭的驚呼聲,“啊呀,子夕你在幹什麼?”隨即是冷厲的質問:“我不是讓你給我熨燙衣服嗎?你在給我裝瘋賣傻還是聾了?”
“哐哐哐”的高跟鞋聲音走近陸子夕的房門,陳玉蘭扭把手沒有扭開門,氣的瞪圓了眼,重重拍門:“陸子夕,你長膽了啊?給我開門!”
重重的拍門聲。
此時陸子夕內心壓抑很久的怒火爆發,她猛地打開門,氣急敗環地朝婆婆吼道:“我嫁進你們唐家不是來伺候你們一家老小的,你有兒有女讓他們給你做啊!”
陳玉蘭一時間怔住,隨後冷呵了一聲,指着陸子夕的鼻子罵道:“我他媽的出去買只母雞也會下蛋,你嫁到我唐家幾年了,連個蛋的下不出來,你還有臉給我撒潑!”
“那是你兒子沒種!”陸子夕瞪紅眼,咬牙切齒地說。
嫁入唐家兩年陸子夕懷不上孩子,由於雙方父母催得緊,夫妻二人去了不孕不育醫院檢查,夫妻二人檢查后,都有些毛病。
陸子夕是輸卵管粘連,不嚴重,做了手術就可以了,但是他老公有些嚴重,醫生說需要長期服藥治療。
一直以來考慮到陳玉蘭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所以唐筱砷那方面有問題,他們一直都瞞着她,自然陸子夕就成了代罪羔羊。
因為不孕沒少被婆婆和小姑子欺負,但是她看在唐筱砷的面上,將這苦咽進了肚子,由她一人來承受。
這一忍就是兩年,在今天終於爆發了。
隨着她話音落,一個耳光甩在了她臉上,陸子夕整個人都被帶倒在地。
陳玉蘭氣的老眼充血,彎腰下騎在陸子夕的身上就是在她身上一頓泄憤的掐。
她像一個潑婦般,狠狠地掐陸子夕。
陸子夕可以跟婆婆吵架,但是她絕不敢動手打婆婆,所以被陳玉蘭掐的蜷縮在地錐心刺骨的哭叫,然她嘴巴卻不服輸,和陳玉蘭對罵。
氣的陳玉蘭加重了力氣,嘴裏罵的話不堪入耳。
陳玉蘭兜里的電話一遍遍的響起,她掐累了,喘着粗氣,去了衛生間關上門接電話。
“嗚嗚……”陸子夕蜷縮在地,頭髮亂成雞窩,渾身疼的瑟瑟發抖。
要面子的陳玉蘭,家醜不可外揚,在衛生間接完電話出來,已經打扮的光鮮亮麗,去卧室拿了另一件衣服,走到陸子夕房間門口,咬牙指着陸子夕,“今天老娘給你的教訓算輕了,你要是還想待在我唐家,最好給老娘學乖點!哼!”
等陳玉蘭離開,陸子夕忍住心中的悲痛和委屈給唐筱砷打去了電話。
“唐筱砷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們離婚。二我們和你媽分開住……”
“媳婦,這好端端的怎麼又說分開住呢?”電話里唐筱砷的語氣很不解。
陸子夕咬了咬牙,血紅的眼中是憤恨。
“你媽今天動刑,給我全身揪麵疙瘩,”她恨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這口氣你覺得我陸子夕還忍得下嗎?”她加重了語氣,“唐筱砷我陸子夕不是嫁到你家來受欺負的。二選一!我回安慶縣等你電話!”
說完,陸子夕掛了電話。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陸子夕心中委屈,嫁給唐筱砷的這兩年,她為了搞好婆媳關係,討得婆婆的歡心,她在娘家時候不喜歡做的事在唐家全做了。
對婆婆的孝敬和低聲下氣,連她自己的親媽都沒有受到的待遇,這一刻,陸子夕覺得最對不起的是自己的父母。
含着淚水收拾自己的衣物,她想爸媽了,她要回去。
在婆家受了委屈,娘家是唯一的港灣。
她性子很要強,兩年來,為了不讓娘家人為她擔心,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然而每一次打電話回去報的喜都是假的,這一刻她內心再也承受不了,她要回家向媽媽訴苦。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她拉着行李箱打開門,剛好唐筱砷回家。
唐筱砷見她哭紅的眼,心中疼惜,“媳婦,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眼睛哭紅成這樣?”說著伸手去為她擦淚水,被陸子夕氣憤的打開。
“你回來勸架的是吧?”陸子夕咬牙憤恨地說,“唐筱砷,我陸子夕嫁入你們唐家,沒有伸手問你們唐家要一分錢,我陸子夕不欠你們唐家什麼。你媽欺人太甚,這次我不會心軟,讓開!”
她態度決絕,一腔的怒火。
唐筱砷沒有讓,而是低聲下氣地好言勸說。
“媳婦,你看這回安慶縣的車都沒有了,再說你這樣回去,不是讓丈母娘心裏難受嗎?”
陸子夕怒瞪他,“唐筱砷,我這樣是被你們唐家人欺負,我在這個家裏是個外人,沒有人替我說話,我就是回娘家訴苦的。你給我讓開!”
她含淚怒吼一聲。
“媳婦,我這不回來給你作主了嗎,不回去了好不好?”唐筱砷哀求。
“你回來做你媽的頭!”被激怒的陸子夕怒罵著,拿起手中的硬皮手提包朝唐筱砷的頭部砸去,“你他媽一個媽寶男,你替我作主!”
包砸中唐筱砷的額頭生疼,他抱住頭,疼的錐心。
乘此時,陸子夕拉着行李箱氣沖沖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