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趙士豪
玄素庄庄門之外,周家八大長老中有其四立於庄前,昨日玄素庄之斗后,周家後輩中的俊才差點全軍覆沒,周明坤更加重視對於後輩的保護。
周天閣傷勢頗重,半月之後便是攀南大比,若是往常,這麼重的傷想要半月之內復原,無疑是天方夜譚,但在玄素庄靈力場之內,可用五倍於外的靈氣,加速恢復。
十位少年在靈力場上,享受着靈氣的滋養,形成十道漩渦,而周天閣身處的靈氣漩渦尤為龐大,其他九人如眾星拱月般。
明乾大長老自覺有愧,沒能好好保護家族中的後輩,所幸大家並無大礙。
一連三日玄素庄之內都平和詳氣,期間族長周明坤來看過眾人,見眾人一切都好,便放心而去,對於與趙家賭約之事,他也極為贊同,因為周趙兩家目前已勢如水火,在攀南郡的土地上,不久之後其中一家必然消亡,一家必然興盛。
總督府也有人代表李玄通送來開元丹,以示友好之意。
大元王朝國都之外。
草原之上,一馬平川,一目千里。
雕在天空翱翔,尋找着目標。
七人七馬踏馬而來,一人滿弓而射,大雕應聲而下,片刻便墜落在草地之上。
“定南皇子不愧是草原之子,矢無虛發,百發百中,小弟甘拜下風。”一人對着射鵰之人道。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無極長子趙士豪。
被他誇讚之人是大元王朝七皇子木定南。
雖趙士豪話中有溜須拍馬之意,但這七皇子卻是實實在在的敢戰派代表,心中所想皆是如何能逐鹿大楚,其志之大,確實可以稱為大元王朝中的一代人傑。
“趙兄繆贊了,趙兄十四歲就為大元王朝立下奇功,如今修為更是進入淬體四重鏡,如好好發展,今後成就不可估量。”木定南未有絲毫表情道。
“當年之功,全靠七皇子謀略過人,周家那四人雖勇卻無謀,只可惜,最終還是跑了一人。”趙士豪道。
“然而經此一戰,楚軍勢氣大減,你也是功不可沒。如今大元王朝敢戰派佔據主導,攻楚勢在必行,攀南郡乃大楚王朝的門戶之地,若要攻楚必須先取攀南郡,而後才能謀略楚地,你趙家在攀南郡可是力壓周韓二家,若能裏應外合,則攀南可下。”木定南道。
“能為七皇子效力,是我趙士豪的榮耀,只是目前攀南郡除總督府之外還有周家,周家與我趙家勢如水火,周家不滅,必會從中作梗。此計雖好,但前提是必須讓周家在攀南郡消失。”趙士豪道。
“那以你之見該當如何?”木定南接着問道。
“攀南郡大比在即,屆時所有家族各族核心人物,包括總督府李玄通都會到場,七皇子可派一支強者隱藏起來,見機而動,待到控制攀南郡核心人物之時,七皇子引軍而來,我必大門一開,迎接七皇子。”趙士豪侃侃而淡。
“好計謀,這樣吧,我先派兩名元嬰鏡的強者,隨你一道回攀南郡,在依次派出羽林軍喬裝打扮進入攀南郡,助你們成其大事。”木定南道。
“如此甚好,攀南郡的周家目前有一位元嬰鏡強者,只是那人不知會不會出現在攀南大比上,帶上兩名元嬰強者可後備無患,而羽林軍,小弟也親眼見識過,較之我趙家的長老些有過之而無不及。”趙士豪滿意道。
在兩人身後的便是羽林軍中的五人,實力都在淬體巔峰,而且若列陣而戰,戰力更可翻倍而增。
“趙賢弟何時啟程回攀南?”木定南道。
“攀南大比在即,有很多事要統籌安排,小弟明日便啟程。”趙士豪道。
“今日請你見見一見我大元國的人物,幫我一把,到時你這樣…”木定南道。
雖然他貴為大元王朝的七皇子,但朝堂之上分為敢戰派和主和派,儘管他作為敢戰派領袖,但主和派的勢力也不可忽視。他急需要像趙士豪這樣的人為其建功立業,增加自己的聲勢,且一直以來他以“定南”為目標,想要鯨吞大楚王朝,就必然要倚仗趙世豪這樣的人。
一彎明月伴寒蠶,大元王朝七王府內,燈火通明。
會客廳中,木定南坐於其中,台下數十席位賓客盡滿,可謂高朋滿座。
客廳的中央,五位七王府的婢女揮袖起舞,那舞中帶有北方女子的熱情與豪邁。
舞罷之後,木定南放下手中的食物對着旁邊之人問道:“張賢弟,我大元國的女子比起大楚國的女子何如?”
左右賓客皆停下手中的事情,仔細凝聽木定南的問話。對於大楚國的種種他們很感興趣,特別是女人。
卻不知這張姓之人是何人,竟陪同七皇子最近。
“回七皇子,若大元國的女子是驕陽,那大楚國女子就是明月,若大元國女子是高山,那大楚國的女子就是小河。我大楚國女子有沉魚落雁之姿,臣以為非大元國女子可比,請恕臣直言之罪。”張某道。
台下眾人大多數未到過大楚國,對於大楚國的女子怎樣,大多都是道聽途說。
說大楚國女子怎麼讓英雄沖關一怒,怎麼讓士族子弟留戀於溫柔鄉,這樣的傳說倒是不少,可在座之人少有真正體會過大楚國女子的溫柔。
當聽到一個他國之人,貶低本國女子時,內心不舒服的同時卻又十分嚮往大楚國女子的柔情。
“你是何人,敢在此大放厥詞。”坐席之上一人站起怒道。
“不才大楚國張園。”張園道。
“你難道是大楚國國相府的人?”那賓客問道。
大楚國三大家族之一的張氏家族?
“張遠圖正是家父,我家大大小小靈力場有三百座,聚靈丹,開元丹,凝神丹多不盛數,至於更為高級的生生玄靈丹也不在少數,而你們大元國最多不過開元丹。”張園接着得意道。
大元國確實是以一顆開元丹立國的,但後來逐漸強大起來,開元丹立國卻成為他國口中的笑柄,此話也成為大元國的禁忌。
“狂妄之徒,羽林軍何在,給我將此人拉出去,重大三十大板,敢詆毀我大元國,是可忍孰不可忍。”木定南怒道。
此刻席位上的多數人早已對大楚國產生了興趣,不,應該是對大楚國的女子和財富產生了興趣。
那張園非大楚國國相府的張園,而是趙士豪偽裝的,其意圖在於讓木定南攻楚的謀略得到大元國眾人的支持,加速對大楚國採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