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永遠都不要怕我
第194章永遠都不要怕我
原主小時候經常會見到柯有才,也經常會見到他送食物過來的時候,大伯母通常都會從那間供奉顧家祖先的靈堂里出來。
敢情,這對……是長期在靈堂里做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好無恥的人啊!
“你沒有妻子嗎?”顧簡伊問。
“沒有。”柯有才雙手被反剪綁在身後跪在地上,臉上的擦傷也已經結痂要掉不掉的,黑衣保鏢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
而謝末站沒站相,隨意的站在他的身後。
她冷哼,“倒是痴心。”
柯有才面無表情,並不為自己辯解。
她又說:“你回去吧。”
柯有才不解,只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便默默起身,並不多問。
反倒是傅北辰問了,“不問?”
“一紙證明不就是最好的說服力。”
“你做了顧晉熹和顧海茵的?”
“當然,柯有才被小叔叔扣着,我沒有樣本啊。”顧簡伊轉念一想,又道:“明天把他借我用一天。”
傅北辰從對她的讚賞到否決也不過是一秒鐘的事情,“不行。”
他不是說支持她嗎?難道反悔了?
正當顧簡伊想着其他方案時,他則霸氣的講:“我可以借你用一輩子,其他的男人只能聽我調度來配合你。”
講完,他又神色冷厲的補充,“不許靠近這些人,太臟。”
連靠近都不準?
“小叔叔,你該不會想當了我的監護人後就想把我當閨女養起來吧。”顧簡伊打趣。
“有何不可。”接的理所當然。
她又被男人撩到了,能被人稱傅爺的他這樣護着,大概是她穿越到這個世界最大的幸福了。
“當心小萌寶吃我的醋。”
“那我們就一起寵他。”
這男人嘴上是抹了蜜嗎?
接得這麼甜。
這麼一本正經。
可一提到小萌寶,她又不禁想到了顧海茵,心裏剛泛起的甜又全部冷卻了下來,她不自覺的斂起了唇邊上揚的微笑,問:“你這樣支持我對待顧海茵,不怕小萌寶將來長大了怨你嗎?”
“小萌寶是我兒子,但我懷疑他的媽媽……”
傅北辰講到這裏竟然頓住了話尾,眸光灼灼的盯在她的身上。
“懷,懷疑他,他的媽媽怎麼了?“一想到男人有可能知道她才是小萌寶的親媽,她就頓覺心跳在短時間內飛速跳轉,緊張的手心都冒起了汗珠。
只見男人逐步欺近她,雙眸微眯,危險的猶如正在捕食的獵豹,而她就是他的獵物。
傅北辰竟不答反問起來,“你覺得我應該懷疑什麼?”
他笑?並沒有繼續放出誘餌,而是放緩了講話的方式,說得雲淡風輕,好似他從來沒說過‘我懷疑他的媽媽‘這句話。
說得好像懷疑的話題是由她提出來似的。
叩叩叩,門外響起敲門聲,中斷了他們的談話,顧簡伊為了逃離男人營造的壓迫氣氛,逃也似的去開門。
一打開門,眼珠子四處亂轉的謝末正在門口外。
看他這做賊般神秘兮兮的,莫名的,顧簡伊心虛了,畢竟謝末是跟在傅北辰身邊最多的人,兩人之間的關係謝末肯定是知道的。
“你老闆在裏面。”顧簡伊側開身子往裏進,,讓謝末進去。
“我不進去打擾你們了,我就是來給老闆送點福利的。”
對打擾了他逼供的謝末,傅北辰語調平平的說:“有屁快放,沒事就滾。”
通常暴風雨前都是寧靜的,老闆說話語氣越是平穩,怒氣通常都是呈反比上升的,謝末暗自為自己捏了把辛酸淚,當這個小助理不容易啊。
謝末動作麻溜的跑進房間,將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放到傅北辰面前的矮桌上,“老闆,我剛在樓下便利店買的,不知道尺寸對不對,您將就着用。”
“滾。”
“遵命,老闆。”謝末如獲大赦般逃之夭夭。
矮桌上安安靜靜的躺着兩盒--岡本。
剛才陰沉着讓人滾的傅北辰,此時竟眸光沉沉的凝在了顧簡伊的身上。
而顧簡伊在瞄看了一眼后,雙眸便無處安放,她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丟下一句:“我先去睡了。”
便落荒而逃。
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裏,但只是專屬於傅家專用的,並不對外開放,三房一廳,豪華的像是住別墅。
顧簡伊隨便朝一道房間門走。
可為什麼她聽到男人的腳步緊跟着他呢?
她加快腳步,打開門的同時人都來不及轉身,就隨手關門。
顧簡伊只覺得眼角餘光一閃,傅北辰便如鬼魅般從她關門的瞬間閃了進來。
下一秒。
她人已落在了男人溫熱的懷抱,他強而有力的雙臂正緊緊的桎梏在她柔軟的腰枝上,托得她整個人都快要離開地面,只有腳尖輕點着地。
男人的呼吸沉沉的壓下來,“怕我?”
“嗯。”她如小貓般低聲淺語,害怕自己稍一大聲會驚醒男人心中的狂獸。
她這幅如小獸被困卻不敢掙扎,又害怕的雙拳抵在他肩胛處的困獸樣,滿滿的激起了傅北辰身體裏的渴望。
可在看到她眼瞼下方那淡淡的烏青,他又不捨得折騰她了。
“永遠都不要怕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就是太想抱你,想到等不及拿鑰匙開你的房間門,這才跟着你閃了進來。”
男人低沉又沙啞的嗓音,性感的勾起了顧簡伊身體裏誠實的反應,她全身如通電般,電流里在身體裏亂躥,致使她整個人都軟成了一攤水,將身體的重量整個都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氣溫好似在這時陡然間拔高得讓人缺氧般呼吸不過來。
望着小女人如紅蘋果般嬌艷的小臉,傅北辰的雙臂無法控制般又緊了緊,直到顧簡伊小貓咪般的喊着:“疼。”
他這才剋制着鬆了手勁,“你去洗澡吧,這裏備有換洗的衣物,都是新買消過毒的。”
雙腳終於踏實的踩在地板上,不由得使顧簡伊鬆了一口氣,她兩手撐在男人堅實的手臂處,推了推,沒推動,她不解的再次抬眸迎上他黑黢黢的墨眸,“你,你鬆開我才能去。“
他只是鬆了手勁,並沒有鬆開環在她腰上的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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