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
沈言沉默的被沈鈞拉上馬,沈鈞正要駕馬離開的時候,趙瑜披散着外跑朝莊園外跑出來。
正想叫沈言時,忽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沈鈞,臉色瞬間一變。
“沈將軍。”趙瑜勉強笑了一下,恭敬地開口。
沈鈞面無表情的看着趙瑜,聲音冷沉;“趙公子這幾日對我家小言的照顧,我會一一回報的。”
此回報非彼回報,無論是趙瑜還是沈言,都能聽出另外一層意思。
趙瑜立刻汗流浹背,臉色慘白起來:“沈…將軍…”
沈鈞卻看都沒看他一眼,策馬揚鞭,朝京城裏奔馳而去,趙瑜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窩在沈鈞懷裏的沈言正在和系統聊天:“他來幾天了?”
系統:“從你出城的時候他就知道。”
沈言打了個寒噤:“所以他就天天守在外面?”
系統沉默了一會,說:“可不是。”
沈言聲音有點發抖:“那我慘了。”
系統誤將這個發抖當成害怕,安撫道:“他剛剛都沒生氣,放心吧。”
沈言心想,不想放心:“暴風雨前的寧靜聽說過沒。”
系統想了一下,覺得還真是,萬分替自己的宿主擔心,心裏默哀起來。
一路上兩人都格外沉默,唯一不沉默的是沈鈞的身體反應,因回京城的路不平,騎馬的時候沈言的身體總是隨着馬的狂奔一上一下。
兩人本就貼身而坐,沈言每次一起一坐的時候,沈鈞很快就實際行動反應出他的身體狀況。
察覺到棍子戳在身上,沈言心裏暗罵了一聲變態,身體如石頭一樣僵硬在那不敢動。
隨着離京城的路越來越近,沈言察覺出身後沈鈞的呼吸聲愈發的粗重,好幾次他都覺得沈鈞會不會忍不住隨便找個地方將馬停下來,拉着他去來個以天為床,以地為被的快樂遊戲。
好在沈鈞還是一點良心在,沒有這麼做,一直到回到府邸內,沈鈞下馬之後,拉着沈言一言不發的朝院子走去。
因發生了被自認為好友的人‘背叛’,沈言被打擊到似得,沒有一點精氣神,一直到被推到床上,也依舊一言不發。
沈鈞自然知道趙瑜和沈言之間發生了什麼,雖然庄園裏有僕人,但以他的身手,別說是悄無聲息的進去莊園,哪怕是去皇宮,也不會被那些侍衛們察覺到。
所以沈鈞非常清楚此時沈言這麼脆弱是因為什麼,雖然覺得心疼,但同時也很享受。
因為他知道,沈言是徹底屬於自己了,日後他只能依靠自己,不再會有任何朋友。
他坐下來,將沈言攬在懷裏,黑沉的眸子裏帶着淡淡的愉悅,抬手揉了揉沈言柔順的髮絲。
“別怕,有叔叔在,他日後不敢再覬覦你。”沈鈞將人抱着的非常緊,語氣親昵的輕聲開口。
沈言默默地想,你才是最大的覬覦者,身體卻是一顫,仰頭睜大眼睛看着沈鈞,似乎是不敢相信,沈鈞會清楚那麼多。
沈鈞低頭親了親他的眼尖,沉聲道:“你真以為叔叔這幾日找不到你?”
“沈叔叔。”沈言身體驀地顫了一下,揪住沈鈞胸口的衣服,滿臉倉皇。
往日裏開葷的時候,沈鈞都是半哄騙半逼迫,但也許知道自己逃走會受到懲罰,這次的沈言格外的乖和柔順。
沈鈞的手不需要扣住沈言的手腕,在柔軟的大床上,沈言被壓在床上親吻,沈鈞的氣息淡淡的籠罩着他,令這個纏綿悱惻的吻更增添了幾分沉醉。
柔順下來的沈言像是一個鮮美多汁的桃子,剝掉最外面的那層柔軟的皮,讓香甜的味道更加濃郁。
成熟的果肉熟而不爛,飽滿水多,又帶着它特有的青澀。
廂房裏非常安靜,院子裏除了守在院門的僕人外,沒有任何一個丫鬟或者下人走動,顯得格外的清冷和寂靜。
沈鈞掐着沈言勁瘦的腰,明顯感覺出來這人在不抗拒的時候的滋味。外面陽光從窗戶中照進來,灑落在半空中和地面上。
青年雪白細膩的肌膚如同羊脂玉一般,而他沉淪其中的時候,身上帶着淡淡的桃粉。
像是四月枝頭開的正盛迎風招展的粉嫩桃花,房間裏彷彿想起美妙的樂器聲音。
沈言雙目紅潤,雙手緊緊扣在沈鈞後背上,拚命的想將自己蜷縮起來。但在沈鈞強勢的鎮壓下,只能像是煎餅一樣攤開。
一開始的時候沈鈞還能控住的住,後來就欺負的狠了,沈言嗚咽的說:“停。”
沈鈞問他:“喜歡嗎?”
沈言沒說話,好幾聲詢問之後,在沈鈞的逼迫下斷斷續續的說著喜歡。
話一出口,床都彷彿震了一下,扣在沈鈞後背上的手痙攣了一下,沈言雙眼發紅的猛地咬住沈鈞的肩膀。
好幾日都在吃素,猛地開葷,再加上沈言這次的柔順,沈鈞一時間沒克制住,翻來覆去不知道多久。
沈言後半場的時候一直哭,嗓音都啞的快要發不出聲音了,一雙桃花眸子水汪汪的看着他,像是在討饒,陽光映的他瀲灧的眸子好似發光。
但這個時候,沈鈞從來不吃這一套,而且沈言越是這麼看他,沈鈞就恨不能將他弄死。
這麼一通折騰下來,沈言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最後在被抱着去清晰地時候,直接睡著了。
等沈言再醒過來,已經快晚上,系統第一時間告訴他,趙家被抄家,一家全部流放出去。
沈言愣了一下,猜測是因為趙瑜對他起心思還想強的關係,不然只是助他逃走,肯定不會被沈鈞流放出去。
但沈言沒給趙瑜求情,就沈鈞的佔有欲,他要敢開口,估計等待的懲罰更加嚴重。
這次之後,沈言是徹底消停下來,不再想方設法跑路,但沈鈞對他的懲罰卻沒停止。
日日夜夜的開葷,饒是沈鈞每次都非常注意,沈言也依舊吃不消,真正做到了快半個月沒出門。
之後倒是沒有這麼頻繁,但沈言還是很少出門,晚上玩木倉結束后,沈鈞看着睡着的沈言,伸手摸了摸他的烏黑的長發。
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青年已經瘦了很多,臉上那點肉少了一圈。
他不是沒有察覺出沈言的不對勁。
若說從前沈言是驕陽,那現在的沈言像是被移植到昏暗不見光角落的蘑菇。
他再也沒有從前的飛揚肆意,臉上的笑容少了,也很少說話。
沈鈞就這麼靜靜的一直看到快上朝時間,洗漱后,換好朝服,吩咐下人將人照顧好。
等下朝之後,沈鈞沒直接回去沈府,而是去了趟太醫院。
找的人醫術最好的太醫,沈言窩在床上看系統放的電視劇,是個比較悲劇的現代言情。
正看到結局,女主得的絕症死在男主懷裏,看的沈言忍不住掉眼淚,哭的格外的傷心。
沈鈞一進房間級看到沈言在哭,腳步頓了一下,心彷彿被無形的手狠狠地捏住,疼得快要窒息。
沈言飛快的抹掉眼淚,裝作若無其事。幸好沒看喜劇,不然估計就要被抓包了。
但眼淚是擦掉了,眼眶卻依舊發紅,任誰也能看出來他剛剛哭過。
沈鈞抿了抿唇走上前,身後還跟着個老太醫,沈言看到對方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是打算看病?給誰?
沈鈞吩咐:“去看。”
太醫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望聞問切起來,看完之後,詫異的看着沈鈞。
作為太醫,哪怕沈言被包裹的嚴嚴實實,也能用望聞問切知道沈言發生過什麼。
但沈鈞將府邸里的消息封鎖住,因此京城沒人知道這兩人竟然發生了這樣的關係。
但沈鈞可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將這件事泄露出去,而且沈鈞能將他帶過來,顯然也是不怕他多舌。
老太醫正要開口說沈言病情,已經揮手示意出去說。
看着這兩人離開,沈言心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我得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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