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謠言，初臨賭場
前一天晚學到些新鮮的知識，顧零今天上學時心情不錯。
從入校門開始，顧零就感覺今天有許多打量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顧零疑惑，她最近在學校可是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她看出有許多人在竊竊私語時，視線不住的掃向自己，話題的中心人物明顯就是她。
更令她詫異的是，昨天才見過面的關林澤居然早早來到了她班門口等她。
“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顧零不解地問他。
關林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她：“你覺得我怎麼樣？”
“不錯。”
顧零雖然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問，但也乾脆地回答了他。
關林澤伸出舌尖舔了圈薄唇，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我做你男朋友怎麼樣？”
顧零的眼神有了零星變化，“你在開什麼玩笑？”
“哈哈哈！可不是玩笑嘛，那些傳謠言的人眼都是瞎的。”關林澤怪笑道。
“謠言？”顧零挑眉，原來如此啊。
“不知道哪個傳出咱們兩個談戀愛的謠言，笑話，你這樣的小妹妹我也看不上啊。”關林澤嘴角微彎，瞳中黑色漸濃。
他漫不經心地拍了拍顧零的肩膀，“行了，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怕你這邊出問題。如果老師叫你，該怎麼說怎麼說就行。”
將要走時他又覺得不對，回身過來說：“哦，爬牆的事兒還是別說了，咱倆就是從打架認識的，我英雄救美。哈！就是這樣。”
“好。”顧零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關林澤不禁臉色微紅，腳步匆匆地離開。
她進到教室，班裏同學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大概是都沒有想到，班裏的這個透明人能勾搭上整個初中部公認的校草。
顧零如常坐回座位上。果然，還沒開始早讀，就有人通知她去教導主任辦公室一趟。
等她到時，關林澤以及他們兩人的班主任都已經在場了。
“老師們好。”顧零無視幾位老師的冷臉，不卑不亢地打了聲招呼。
教導主任板著臉率先開口：“嗯。顧零是吧，知道叫你來是為什麼嗎？”
“知道。有人謠傳我和關林澤早戀。”
“謠傳？”教導主任極為嚴厲地審視着她，“這麼說你們兩個沒搞對象？”
“是。”
“哼！那你倒是說說，平白無故這是怎麼傳出來的？”
顧零輕笑，“這應該問傳謠言的人，我也很想知道。希望學校可以儘快把內個人查出來。”
教導主任面露不滿。顧零氣定神閑的姿態令他很不舒服。
教導主任姓王，是多年熬資歷坐上的這個位置。平日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在他面前都很謙謹，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他張口就想批評幾句，辦公室的門卻在這時被推開。
“誰怎麼不懂規矩？敲門不會嗎！”王主任心裏不爽，也不看來人是誰，開口就斥責道。
顧零回眸，見到來人還是個認識的。
“抱歉王主任，我聽說自家孩子犯了事兒，這不是着急來看看嘛。”林睿原進來後門也不關，自顧自坐到沙發上。
王主任忙站起身來，“林老師？”
“沒事兒，你們繼續，我旁聽。”林睿原語氣尊敬，行為上卻是陷進沙發里，舒服靠着。
王主任沒再坐下，虛虛地說：“額……已經問清楚了，是有學生在亂傳謠言，林老師你放心，我肯定儘快把這人查出來。”
“那就好，”林睿原點頭，“林澤沒給你添麻煩吧？”
“沒有沒有，關同學很懂事，怎麼會添麻煩呢。”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離開了。”他溫文爾雅地起身，“跟上吧，兩個小傢伙。”
林睿原斜了關林澤一眼，關林澤撇嘴，不甘示弱地沖他翻了個白眼。見這兩個人還有話說，顧零自覺先走一步。
“到底什麼情況，這小姑娘我可是見過呀，真看上了？”
“想什麼呢，我們是哥們兒。”
林睿原冷笑，“我管不着你，只要你以後別自打嘴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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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零學習賭術一周才初見成果。在系統空間學習固然效率很高，但賭博的種類繁多，這周她單是學骰子一項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那初級腦力開發的獎勵也的確有用，顧零學習中能顯著感受到自己理解和記憶能力的提高，聯繫時頭腦也更加清明。
如今在聽骰搖骰方面，她雖算不上頂尖，但多少也是箇中高手了。因此，顧零一個手癢，就跑來了她打聽到的s市其中一家地下賭場。她年級太小，只有這種只認錢的地下賭場才會准許她進去。
顧零手頭是沒有錢的，即使她攢上幾年的零花錢也湊不出進賭場的押金，她的賭資是找關林澤借來的。
自從上次兩人鬧出緋聞后，二人之間的友誼反倒是詭異地高速發展，現在是真正的親如手足起來。以至於昨天在聽到顧零要找他借一千塊錢時，他竟也二話不說真就借給了她。
一千塊在2000年可不是個小數目了，大多工薪階層一個月的工資都到不了這水平，顧母所在的工廠實行的是計件工資，她整日早出晚歸，一個月大約也只能賺到600左右。
顧零從上次王主任對待林睿原的態度就明白了關林澤身份並不簡單，最近，她才了解到s市有三大豪門，其中就有關、林兩家，兩家也確實有姻親關係。
所以，先姑且不論以後關林澤知道了顧零拿這錢是來賭博時的瞠目結舌，顧零這一千塊借得毫不手軟，關林澤給得也毫不心疼。
進入賭場，顧零就被賭場內熱烈的氣氛所感染了。
她以前對賭博其實也並不是一竅不通的，前世在軍營里，無事時她也會隨其他兵將一道玩兒上幾局，那時玩兒的便是骰子，這也是她一上來就學這個的原因之一。
換了籌碼，她立馬瞄準一張賭大小的賭桌躥了過去。
她人小，又靈活，很快就擠到了人群最前列。賭徒們都緊盯着枱面上的情況，也沒人關注她，頂多有人見她年紀太小，古怪的瞅她一眼。
賭大小可以押的有點數大小、圍骰、各種點數組合以及點數總和等，儘管很有自信，第一局顧零也只打算試試手，所以沒多押，一百塊押了大，基本沒有懸念的中了。
賭大小的賠率是1賠1，顧零一直都只動頭局的兩百塊，玩了六七局，其中怕被人懷疑出千或者被跟投，還故意錯了兩局，倒也又賺了一千塊下來。
然後她就打算換張人少的桌子了。她可沒忘記自己學賭術的目的，今天她除了想實踐實踐，還是來賺錢的。
找了角落一張只有三人的賭桌，顧零上來就把手裏的一堆籌碼押在了總和17點區域，在旁人紛紛猜測這是哪家的敗家小孩兒時，莊家開骰，中了！
那三人凌亂，運氣這麼好？總不至於這小屁孩兒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吧？
顧零可不管他們的思緒，17點的賠率是1賠50，十萬輕鬆到手。
下一局，顧零又扔出兩千塊的籌碼隨意押了個總和點數，結果出來，其他人見她押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逗得顧零心裏一樂。
她賺那十萬后已不打算再繼續，這局也是她故意押錯的。畢竟這裏只是個小賭場，一天的營業額也不過幾百萬上下，若再贏錢，怕是就沒這麼好脫身了。
但她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這幾局試下來，她對自己的賭術的信心愈發堅定。
緊接着，顧零一連把自己這一周打聽來的賭場跑了個遍，七八家賭場，每家她都會撈上十幾二十萬，最後竟真被她折騰出來一百萬之多。可惜，她沒有銀行卡，中途為了放錢她還回了好幾趟家。
“零零，這些錢你打算怎麼用哇？”大順有些好奇，這錢若是要拿回家去，可還得想法兒過個明路呀。
顧零目光炯炯，“家裏需要的是穩定正規的收入來源，這點兒錢，只是我未來規劃的起步。但是，相信我，很快！”再等等，我會加快速度，努力走向更高的位置，相信我，我很快定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