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統獎勵
倉啷啷————手中刀劍掉在了地上,有一膽子小的百戶都是直接坐在了地上,手中劍刃掉在了地上,那還有剛才的囂張,有的只有恐懼,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的看着面前的秦川道“炸。。。炸。。。。。炸屍了,不好了,不好了,那秦家小子,變成厲鬼了,今天不是頭七啊,這小子怎麼就回來了”
眾人聽了他的話,看了過來,瞬間就是騷亂起來,古人對於鬼神之說是很迷信的秦伯大笑了起來,那何忠哼了一聲道“什麼厲鬼,不過是假死而已”這何忠有些見識,他知道有人假死,沒想到秦川從懸崖上摔下來都沒有事情,還發生了假死這種事情。眾位百戶小旗又是重新鎮定了下來。何忠裝作一臉開心,道“哎,沒想到秦川千戶竟然沒死,真是幸事啊!”他這般說道,後面眾人都是跟着說道,卻沒人臉上表情帶着真誠。
卻是真有真開心之人,就是秦伯青娥了,秦伯老淚縱橫看着身後的秦川,大笑道“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少爺沒死,少爺沒死啊,一定是老爺保佑的少爺,秦家香火保住了,老朽沒有愧對老爺啊,老爺,你看到了么,少爺沒死啊,哈哈。”
一旁的青娥沒有說話,只是那美麗的大眼睛閃過一種驚喜,她在那個冰冷的地方待了二十幾年,如今唯一讓她感受不到冰冷的秦川死了,她的心也死了,而此刻見到秦川又活了過來,青娥也難掩心中的激動,拉着秦川的胳膊。
看着對面的幾人,何忠深深吸了一口氣,青娥這個女人他是想要得到的,不管是他自己享用,還是以後當作禮物送給別人賺取政治資本,他正色道“千戶大人沒有死,真是太好了,不過,好歸好,這白蓮教的姦細還是要抓的”他看着青娥,道“這妖女,我定然要審訊一下,秦川千戶讓開吧,末將要抓白蓮教的細作,你要是阻礙了,恐怕得不了好啊”他用着命令的口氣說道,事實上,在過去,這秦川懦弱無比,根本不敢忤逆他,他一個副千戶平日裏都是這般跟秦川說話,他已經習慣了命令秦川的這種語氣。
“喂,秦川,你耳朵賽驢毛了么,沒聽到我爹讓你讓開么,在這堵着路幹什麼,妨礙我們抓白蓮教細作,你擔待的起么你!”那何遠說道,何遠那就更沒有上下尊卑之心了,他對於秦川那可是各種欺負。
後面的小旗和百戶都是冷眼看着,也沒人同情,畢竟這邊的何忠父子,那可是大同那邊的“那伙人”,他們可是根本開罪不起,而秦川一個懦弱的秦川而已,他們全都心安理得的站在了何忠這邊,就算有上官來查,嘴笨又痴傻的秦川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青娥平靜的臉上滿是憂色,她沒有想到何忠父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發難,他倆過去已然對秦川越發的不敬,她卻是沒有想到他倆人發難的這麼突然。她沒有說話,一旁的秦伯道“你們別太過分了”
“過分?我們抓白蓮教間隙額,老秦,這有什麼過分的”那何遠卻是直接喊老秦了,連輩分也不顧了,後面的小旗和百戶都是跟着符合。
秦川則是笑了。上輩子他在公司里,那鬥爭的才是激烈。看着對面一眾人,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退去。
倉啷啷一聲清脆的聲響,眾人都是獃滯的看了過來。“那秦川瘋了嗎,他不計後果了嗎”
“估計是被何家倆人逼急了,畢竟誰天天被這麼整,誰心中沒有怒氣,不過他的怒氣也沒有什麼用額”
“那畢竟是何家的人,怎麼惹得起。”
秦川手中寶劍雪白的劍刃,映襯着他堅毅冰冷的臉龐,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眾人,後面的秦伯和青娥都是看的獃滯了。
何忠看着秦川竟然拿劍指自己,都是被氣笑了,道“秦川你要做什麼,我可是衛所副千戶”
“臭小子,快把劍放下,知道我爹是誰么,何家的人,不想被我抽死,就乖乖的聽話”何遠大聲說道。
一眾小旗,百戶忽然覺得面前提劍的少年有些陌生,平日裏懦弱無比的小千戶,這個時候,卻是敢把劍指向何遠,那冷冰冰的眼神和平淡如水的表情,讓他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個老政客的影子。
“這傻小子要幹嘛,難不成瘋了,平日裏吃的苦頭還不夠多麼”
“估計腦子沒好利索,這下有他受的了”他們已經可以想像到,秦川最後是怎麼被何家父子倆討伐,最後被他們倆整的了。
“何將軍,你說青娥是白蓮教的姦細,他就是姦細了?莫非何忠何將軍,你認識白蓮教的匪徒?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何忠何將軍,這件事情就有意思了?”秦川則是挖了個坑,給那何忠往裏面跳,他波瀾不驚的模樣,
“你血口噴人”何忠看着一旁有人臉色有些古怪,何忠連忙反駁道“老夫一生為大明血戰,怎麼可能是白蓮教的姦細,我說青娥是姦細,那是我憑藉經驗看出來的”何忠心中大激,白蓮教細作啊,這個帽子他可是扣不起啊。
“猜測?既然你跟白蓮教沒有關係?那你放什麼屁,你說她是白蓮教的教徒,她就是教徒了?那大明要什麼牢獄,要什麼捕頭捕快,何將軍金口一開,誰就是白蓮教匪徒?你是認為你可以僭越大理寺的權威,還是何將軍覺得,你自己就可以全權代表大理寺,代表六扇門,隨意定一個人的罪惡,還是何將軍覺得,你金口玉言?“秦川當即笑着說道。
眾位小旗,百戶都是差異的看着何忠,對啊,何忠這麼說,不就是代表,他僭越了大理寺么,還有這金口玉言,隨意定罪,這何忠確實?
“你這小子。巧言令色,你!!!!老夫何時,僭越權威,這??”何忠胸口一圖鬱悶,他想要反駁,卻根本想不到詞彙,看着一旁眾人漸漸變了的臉色,他就覺得要壞事,不能繼續下去了,再給秦川說下去,今天自己的話被他曲解成了,僭越大理寺權威,要是傳出去,有人追查,他不死也得撥層皮。
給人戴帽子這種事情,秦川自然是很擅長的。他就經常被人這麼整!“巧言令色,也比何大人強?何大人,你這一下多麼厲害,金口一開,哈哈,就能定人罪責。莫非何大人覺得自己金口玉言?出口就是大明律法?那何大人以為自己是什麼人?”。
何忠蒼老的臉色就是變了,他擦了擦汗,秦川這句話就太厲害了。這句話簡直就是說他有謀逆之心,這讓這老頭激動的說話都是不利索了。後面的何遠也是胸中發悶,倆人想反駁,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憋屈在哪裏傻站着。
“我那是有證據的,這兩次遇襲,都是跟這女人有關係!”何忠當即說道,他心中被秦川懟的發悶,卻是沒有任何辦法。此刻帽子都被扣上了,他必須要佔理,他才敢對秦川如何,不然,萬一傳出去,對他則是不好,而往往這個不會說話的傻小子,偶爾有反抗他的時候,占理的事情,也可以被他說的不佔理,而不像今天,這老頭只覺得胸口疼痛,這小子一張嘴巴也太厲害了吧。
“兩次跟他有關係,那就要抓人,那兩次還跟何大人你兒子有關係,你怎麼不抓你兒子!”秦川怒聲說道。
“你放屁,秦川”那何遠當即怒聲說道,卻是準備上來打秦川,秦川笑道“何遠,你要幹什麼,你若是打我,你一百戶毆打千戶,你就是犯上作亂!要夷滅三族!”秦川哪裏懂犯上作亂是什麼後果,自然是胡亂瞎編的。
那何遠一聽這麼說,他就是往後走了幾步,抬了抬手,又無力的放了下來,後面眾人都是看的呆了。那秦川能言善辯,說的何忠父子倆,上都不敢上,真是厲害!
“這何將軍此番卻是有些僭越了,金口玉言,這可使不得啊”
“哎,僭越了”何忠聽一旁眾人的話,他都是覺得自己要氣炸了,怎麼隨便幾句話,都成了要謀逆一樣了。
何忠憋着氣,這個時候,所有的道理已經到了秦川哪裏,他根本沒有反駁的方法,真的硬上?剛才秦川說的犯上作亂幾個字,已經嚇到他了,給他的感覺是,這對面已經不是那個傻小子了,而是一個極度擅長給人潑髒水的官場老油條,他抱拳哼了一聲,道“秦將軍,今日卻是老朽的過錯,走!”他心中十分憋悶,可他明白,這個時候就是要忍!他走起路來都是不利索了。
“怎麼各位也有金口玉言者,想上來審查?”秦川看着下面眾人
一眾小旗,百戶都是立馬做鳥獸散,誰還敢站在前面。
秦川放下了刀劍,一旁的秦伯看着離去的眾人,看着秦川,摸了摸秦川的腦袋,帶着喜意,道“少爺,你今天怎麼這般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何忠老傢伙吃癟呢”秦川幾句話就把何忠父子說得無話可說,這般扣帽子的手段,倒像是公堂里的訟師啊。
一旁的青娥沒有說話,要不是再三確認,她都以為秦川掉包了,剛才秦川那番口才,說的何忠啞口無言,實在無法把這個小子,和平日裏唯唯諾諾的傢伙,畫上等號。
“不過,得罪了何忠,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秦伯嘆了口氣,雖然非常欣喜,秦川變得機靈突然開竅的事情,可是得罪了這個何忠,後果可是不好,。
“得罪了何忠?就算是得罪了當今天子,只要能保住青娥姐姐,我就不怕”秦川當即說道,青娥則是微微一笑,道“你呀,真傻”雖然這樣說,可她還是輕輕攥住了秦川的手,或者,我活着的意義,就是他呢,曾經青娥無數次對自己的生命迷茫,剛剛看到醒來的秦川,她心中那股欣喜告訴他,這就是她存在的意義。
“嘀嘀嘀,新手禮包,新手禮包,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拯救被冤枉的青娥,不能讓真正的白蓮教細作逍遙法外,進行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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