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當他是個屁都行
凌塵向來就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即霸道又不講道理,凡事被她認定的人,是決不能受一點欺負的,更何況......
她眯了眯眼睛,這個女人想要雪兒的命。
“敢做就要敢當,你自己喜歡你們東家,是你自己的事,千不該萬不該,你動了我家雪兒,說吧,你想怎麼死?”
凌塵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狠厲,氣勢全開,就連她的雪狐大氅都似乎無風自動,端的是氣勢逼人,儼然就像是一名從地獄而來的地獄使者,讓人生畏。
說完之後,她邁着步子,一步步走向那名女子。
那女子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子,哪裏見過這種陣勢,眼見着猶如惡鬼一般瘮人的凌塵步步逼近,她頓時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一邊兒的磕頭如搗蒜,一邊兒不停求饒:“女鬼,哦不女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嗚嗚嗚嗚......”
女鬼?
凌塵眉梢一跳,嘴角有些僵硬。
這女的不僅腦子有毛病,眼睛還瞎,竟然說自己是女鬼?啊?她像女鬼嗎?有她這麼漂亮的女鬼嗎?
MMP的。
於是,凌塵冷冷一笑,道:“道個歉就想完事了,美得你,殺人未遂可是重罪,你已經做好了蹲大牢的準備了嗎?”
“蹲,蹲大牢?”女子這下着實被嚇到了,她還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否則的話,哪怕借她幾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這女子一旦進了監牢,哪裏還能全須全尾地出來啊。
不得不說,即便是膽子再小的人,一旦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那麼能爆發出來的潛力,絕對是十分驚人的。
只見面前的女子,先是面色慘白毫無血色,沒一會兒的功夫,又開始變得漲紅,她咬着牙霍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眸子跟要吃人似的,瞪着凌塵,恨不得撲上來將人生吞活剝了。
凌塵才不怕這女人瞪着自己呢!沒辦法,她就是享受這種別人看不慣她,可又干不掉她的樣子。
可那名女子的眼神太過陰狠,凌塵不在乎,可邢展卻不這樣想,他徑直站到凌塵的面前,將人遮了個嚴嚴實實,見到雪兒還在一旁,也趕忙將她扯過來,藏到了自己的身後。
那名女子見到邢展的這一舉動,頓時更加怒火中燒了,一雙眸子的眼白都被燒紅了,端的是恐怖異常。
“你,你憑什麼說將我關進大牢,你說的算嗎?都不知道自己行老幾了吧?”那名女子雙手緊握在一起,歇斯底里般的大喊大叫。
“哼,你把嗎字去了,老娘說的就算。”凌塵那張嘴,一貫就是氣死人不償命,尤其是她得理的時候,那是絕對不會饒人的。
女子冷笑一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凌塵扯住有些暴怒的邢展,笑着朝他搖了搖頭,這才轉頭看向那名女子說道:“跟你說話,都怕浪費我的口水,行了,差不多了,來人,將人帶走吧。”
“是。”隨着凌塵的話音剛落,兩道身影從天而降,頓時跪在了她的面前,應了一聲之後,徑直朝着那名女子撲了過去。
“啊......你們做什麼?你們想草菅人命不成,放開我,我要告官,我要告御狀,我......”那名女子邊跑邊躲,可她即使跑的再快,又哪裏會是雲衛的對手,跑了沒三步遠,還是被抓住了。
“告御狀?找我父皇?你還真是臉大,哼,帶走帶走,看見她我就煩。”凌塵蹙着眉,一臉的不耐煩,揮了揮手示意雲衛趕緊將人帶走。
女子哀嚎的聲音隨即遠去,也就是出了院門的功夫,便戛然而止了,想來一定是雲衛們嫌她吵,不是點了啞穴,便是直接打暈了。
眼見着那名女子被帶走,眾人這才跟着鬆了一口氣,沒辦法,他們害怕啊,沒見到剛剛她那要吃人的眼神嗎?真是嚇死個人了。
最後,在老管事的招呼下,眾人紛紛散開,接着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後來等了一會兒,就在邢展有些不安的時候,凌塵猛地回頭,一雙眸子鷹隼似的盯着邢展,直將邢展看的全身發冷,寒毛直豎。
“怎,怎麼了?”他有些口吃。
“哼。”凌塵冷笑,緊接着又說道:“你還敢問怎麼了?那女的之所以傷害雪兒,還不是因為你,她愛慕你,所以嫉妒雪兒,既然你將雪兒帶在身邊,又為什麼不給她一個名分?”凌塵說得又快又沖,連珠炮似的一刻不停。
說完,她也不等邢展回應,拉着雪兒轉身就走,直到兩人出了門,上了馬車,也沒等到邢展追出來。
凌塵只好命令雲二啟程回府,一路上雪兒的神態總是懶懶的,窩在馬車裏一副恨沒精神的樣子。
“怎麼了?生病了嗎?”見她這個樣子,凌塵有些擔心,又是摸額頭,又是摸脈的。
雪兒笑着搖了搖頭:“姐姐放心吧,我沒什麼事,就是每到冬天的時候,都會犯困而已。”
冬天犯困?
凌塵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她怎麼將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呢,雪兒的本體是蛇啊,蛇是要冬眠的。
“那你要不要進入空間去?”那裏面靈氣充裕,一年四季溫暖如春,最是適合雪兒生活了。
雪兒咬着自己的唇瓣,眼神時不時地瞟向馬車的後方,似乎還在等着下一秒。某人的聲音便會響起。
她的表現這麼明顯,凌塵哪裏還能看不明白。
說實話,她的內心是有些生氣的,氣邢展這廝做事情拖拖拉拉,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站着尿尿的,娘們唧唧的不幹脆,哼,若是他敢辜負雪兒,那就算自己看錯他了,以後連生意都不要合作了。
什麼?凌塵太情緒化?沒辦法,她就是這麼個倔脾氣,作者也改變不了。
“行啦別等了,邢展就是個渣男,他不值得你對他這樣付出的,知道嗎?以後見到他就上去踹一腳,要麼就繞道走,當他是空氣,不不不,當他是個屁也行。”凌塵叉着腰,一股子潑婦罵街的架勢,數落起邢展來,那是半分口德都不留。
“我哪有你說得這麼壞。”邢展幽怨的聲音,伴隨着噠噠的馬蹄聲,自窗口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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