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薛禮的救贖
第八十一章薛禮的救贖
“只怕你要失望了,三爺就麻煩你帶着薛禮再跑一趟了,過後帶他回來,我還有安排。”
“這點小事說什麼麻煩,都是一家人了無須客氣。”
都說人老成精,這鬼老更不得了。老鬼見縫插針插針的本事早已練得爐火純青,不過被他這麼一說,我心中對於他們的芥蒂也煙消雲散了。
不大功夫,三爺帶着失魂落魄的薛禮回來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薛禮見到自己用命換來的家庭最終還是支離破碎,這麼一刺激沒當場嗝屁就已經算不錯的了。
不過看着眼前形同木人的薛禮,明顯已經成了一個廢鬼了。
喊了一聲不見答應,我對桂武撇了撇嘴。
桂武會意的捏起秀拳走了過去。
我捂住了金寶寶帶着好奇的眼睛,畢竟不能教壞小孩子,家裏面三隻鬼有兩隻是暴力狂,可不能讓這個純潔的孩子受到污染。
一陣噼里啪啦的雜響,中間夾雜着慘叫聲。過了一會,薛禮終於從自閉中走了出來。
所以說,對付這些不值得同情還喜歡玩自閉的惡鬼,就需要來上一頓包子拳法,吃飽了就會從自閉中走出來。
看着眼前鼻青臉腫,頂着一對熊貓眼的薛禮,我強忍住想笑的衝動說道:“既然你也看到了自家的悲慘局面,我想你也不忍心看到你妻子死後也和你一樣做個孤魂野鬼吧,畢竟那劉德東對你一家人可是念念不忘的。”
“不要。”我話剛說完,薛禮嘶聲力竭的喊道:“求求赤睛大人救救我妻子,這一切罪責都由我承擔。”
“救!雖說難,可也不是沒有辦法,關鍵在於怎麼洗去劉德東的怨氣,不然天道好輪迴,這一切都是要還的,只不過是還的多還是少而已。”
桂武悄悄的拉了一下桂香,“姐,你看良哥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有點像當初我們在野外看到的那隻狐狸。”
雖說桂武已經是壓低了聲說話,可就他那武棒槌的性格,壓低了聲音也能被我清晰的聽到。
說啥呢,居然敢說我是狐狸,我狠狠的瞪了桂武一眼,這傢伙馬上老實了,緊閉着嘴縮在牆角站着,恨不得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桂香則笑着眠了眠嘴。
“一切全憑赤睛大人安排,只要能消除了劉德東的怨氣,我薛禮願意上刀山下火海。”
“這個好說,你先說說有沒有什麼證據能揭穿你們當年的陰謀,這樣一來你妻子最多也就是坐個幾年牢,而劉德東也得以洗刷冤屈。”
薛禮想了想,可憐巴巴的看着我說道:“唯一能作證的就是王二狗了,其餘的證據怎麼可能留下把柄,實行計劃之前就已經完全銷毀了。”
我一聽,心中也是發沉,“王二狗你就別想了,被劉德東撞了一下,現在被醫院弄了一個精神病的結論,按照法律規定,精神病患者是沒法作證的,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那怎麼辦?”薛禮也是傻了眼,沒想到當初為了計劃的周密,到頭來反而作繭自縛了。
“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你妻子自己承認,不過之前我和你妻子接觸過,看樣子想讓她開口難似登天,這一切就看你有沒有辦法了。”
薛禮一邊去想辦法,我嘆了口氣想到,這人還是要有多大能耐就吃多大碗飯,不然像薛禮這樣弄兩個外貿公司直接把自己給玩沒了。
想到這,我又想到了自己的婚姻大事,蔡薇薇這大美妞是沒希望了,我倆就湊不到一塊去,強行湊在一起萬一就撐死了咋辦,要不我看桂香就挺合適的,要身材有身材,要學識有學識。
桂香也正好在這時候轉頭對着我微微一笑,啊哦喲我去,這笑容可甜了,我的魂都快飛了出來。
不過我還是一把將快要出竅的魂給拉了回來,這桂香什麼都好,可帶不出家門啊,旁人沒有赤睛,也不是所有人都和慧真和尚一樣練過的,他們是看不到桂香的。
難不成我指着邊上的空氣和他們介紹,這是我媳婦桂香。
到時候不得當成精神病關起來才怪,只怕白楊老師和牛阿姨也饒不了我,說不定到時候給我來個雷電法王楊大師的套餐也說不定。
哎,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就在我為自己的單身狗生活發愁的時候,薛禮湊了過來說道:“要不我試試給我老婆託夢,說不定有用。”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正煩着呢,也就沒管薛禮有何計劃,可沒想到薛禮這一去,差點沒回來,當然這是后話,到時候再說。
薛女士這邊算是暫時放下了,我躺在床上,伴隨着桂香放的和尚念經,很快陷入沉睡之中。
第二天,回到醫院紀綱就湊了上來,笑着問道:“良哥調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得上忙的。”
我一聽沒這話咋不對呢,你昨天不是才說的這件事不插手了,怎麼今天就轉性了,你這啪啪打臉就不感覺自己臉疼嗎。
當下我回他:“還能有啥進度,這才剛開始呢,你要閑的話就去給王二狗做心裏治療吧,萬一把他精神病給治好了,不但能解決了所有問題,還能出名,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紀綱乾笑兩聲說道:“這王二狗哪能是這麼容易就治好的,我想出名只怕也沒不是那麼容易的,不說了我先去忙。”
看着紀綱離去的背影,我似乎忘記了什麼沒告訴他,不過也不管了,自己還在為了終身大事發愁,哪有精力管其餘的事。
護士李姐正給病人換完葯出來,見到我便熱情的問道:“小江來了啊,你的手恢復的怎麼樣了。”
“多謝李姐關心,現在好多了,只是還不能搬運重物而已。”
回到辦公室,忙碌的一天便正式開始了。
其實說忙也不算忙,只不過需要按時給醫院中的病人做做心理輔導,記錄一下治療進度,這些都已經輕車熟路了。
快下班的時候,紀綱已經在醫院們口等着我了,看樣子這傢伙已經有點陰魂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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