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血玫瑰綻放
“不要臉!”曾晴厭惡的皺起眉頭。
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明明是自己的錯,卻非要讓別人來承擔。愛慕虛榮就算了,還要說出這種噁心人的話,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如果不是礙於形勢,她都想直接衝出去給夏筠一巴掌。
當所有人的目光注視過來時,林蘇微微一笑,剛才微皺的眉頭瞬間鬆開,從這時起他算是真正的放下了心結,對夏筠完全的死心。一個這樣的女人,真不知道當初自己怎麼能夠和她在一起七年。
“夏筠,我想要給你說的是,在來之前我並不知道你在這裏。在你沒有出現之前,我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馬揚就是你的男朋友。分手就分手了,我還沒有厚臉皮到那種地步,非要干擾你的生活。
如果我想要那樣做的話,我就不會讓你那麼痛快的離開,你的七年是時間,我的難道就不是嗎?為了你,你應該知道我這七年來是怎麼度過的?失去了多少,付出了多少,難道你心裏沒數嗎?
我原本還以為你所謂的想要更加好的生活,是怎麼樣的生活。現在看來,你跟着這樣的畜生,還不如跟着個乞丐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便是你想要的人生嗎?有房子有車子又如何?現在只要你想,我隨時都能給你!
為了一個這樣的畜生,你竟然罵我,指責我。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我和你之間的情分徹底的斷了。你放心,從今以後即便咱們再見面,我也會當做不認識你。只要我和你多說一句話,我林蘇便不是個男人!”
林蘇的每句話都像是一根針,深深的扎進夏筠的心裏。讓她原本陷入瘋狂的情緒,逐漸的恢復過來。是啊,今天這事和林蘇有什麼關係,都是馬揚自找的。馬揚是什麼樣的本性,自己不知道嗎?
這樣的花花公子,心性怎麼可能定下?
“對了,順便聲明下,我不是什麼鴨子,也不是什麼小白臉,這位或許到現在你都沒有認出來,她便是以前咱們租房子時的房東女兒,那位是她的姐姐。”林蘇轉身,將曾晴姐妹兩人讓了出來。
沒錯,是她,怎麼剛才自己就硬是沒有認出來!也難怪,現在的曾晴穿着很為典雅的小洋裝,和那個扎馬尾辮時的樣子截然不同。只是林蘇這是怎麼回事?哪裏來的錢,請她們來這種高檔地方吃飯?
記憶中林蘇只和自己去過西餐廳,而那次幾乎花掉了他兩個月的工資。想到這裏,夏筠的心莫名其妙的一痛。
“我...”
夏筠剛想着說什麼,林蘇卻是沒有給她機會,直接打斷,轉身掃向馬揚,嘴角揚起冰冷弧度。
“馬揚是吧?就憑你這樣的垃圾,人渣,還想着染指她們姐妹,你算個什麼鳥東西!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的蠢貨!以為你有着兩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是吧?信不信,十天之內,我讓你們家的公司灰飛煙滅,讓你這個高高在上的馬家少爺,淪落為連乞丐都不如的東西!”林蘇冷聲道。
“你?就憑你?”馬揚大笑道。
“沒錯,就憑我!在那之前,先給我跪地道歉!”林蘇向前一步,不見任何動作,馬揚便跪倒在地。
“道歉!”
“老子就不道歉!”馬揚狠聲道,從小到大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被人如此羞辱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林蘇卻是懶得廢話,直接一巴掌便扇了上去,整個人沒有半點文質彬彬的樣子,冷酷道:“道不道歉?”
“不!”
啪!
“道不道歉!”
“不!”
啪!
很為清晰的聲音在西餐廳中回蕩,沒有扇幾巴掌,馬揚便承受不住,以他這樣的身板,如果再扇下去非當場癱掉不行。
“我道歉,姑奶奶,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道歉,對不起!”馬揚痛哭流涕的喊道,哪裏還有半點囂張跋扈的樣子。
“晴兒,消氣沒有?”林蘇笑道。
“蘇哥,咱們走吧,我實在是沒心情再待在這裏了。”曾晴皺眉道。
“行,既然你消氣了,那咱們就走吧。”林蘇隨意從兜里拿出一沓子錢,直接扔到桌上,隨後便和曾晴向門口走去,快要走到大門時,停下腳步。
“馬揚,我剛才說的話還有效,你給我聽清楚了,十天之內你們馬家企業便將統統易主,歸屬我!”
撂下這句狠話,三人便揚長而去,自始至終沒有誰敢站出來說話,就連彼岸西餐的人都沒有露頭。敢打馬揚的人,是他們能招惹起的嗎?
“揚哥,你快點起來,怎麼樣?”夏筠急忙蹲下想要攙扶。
啪!
馬揚卻是毫不領情,狠狠一巴掌扇在夏筠臉上,站起身厭惡的大聲道:“賤人,瞧着老子給你以前的男人打,是不是很痛快!給我滾蛋,從現在起,你不是我的女人,也不用去上班了!”
“揚哥...”
在夏筠的眼淚中,馬揚晃悠着走出去,他已經沒有臉再呆在這裏。他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報復,報復,再報復!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夏筠癱坐在彼岸餐廳冰涼的地磚上,雙眼失神,臉上佈滿着淚水。一切生的實在太快,快的讓她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來。
她這邊在傷感,林蘇那邊卻是歡聲笑語。在確定林蘇真的沒有事後,曾晴便大笑着道:
“蘇哥,今晚的事多虧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那個花花公子。你讓他跪在地上道歉,我看着別提多痛快了。”
“就算沒有我,你也吃不了虧!沒瞧見嗎?咱們的曾大警官已經出離憤怒,隨時準備給那小子致命一擊!”林蘇開着車笑道。
“少拿我說事,不過林蘇,你剛才的話是真的嗎?你要搞垮那個紈絝的公司,還十天?成嗎?”曾雅問道。
“是啊,蘇哥,這個不靠譜吧?”曾晴疑惑道。
十天?林蘇沒有說,其實這時間還有點長,憑藉著他現在的本錢,在股票市場上培養出來的心得,再加上蕭鐵那邊的配合,收拾一個馬家公司,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畢竟這家公司的規模並沒有多大,撐死了也就值個兩千萬而已。
一個這樣的公司,很牛嗎?
“放心吧,我出手沒有做不到的事,別忘了我可是東大第一助教。這傢伙敢得罪咱們的晴公主,不付出點代價是不行的。”林蘇自信道。
“那我就等着瞧了!”曾晴頓時眉開眼笑道。
等回到別墅后,曾雅也沒有離開,晚上要和曾晴住在一起。趁着高興,三人又幹掉三瓶紅酒,很快紅酒的後勁,便爆出來,兩姐妹沒有怎樣玩耍,便倒在床上睡着。
林蘇則是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接收消息,打開郵件,確定前幾天出的幾篇論文都完美的取得效果后,他臉上的笑容越鎮定。
“明天便是職稱評定的日子,不知道楊恪你要是見到我通過,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說實話,我很想瞧瞧!”
夜半時分!
當林蘇將所有的計劃全都在腦中過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后,便進浴室開始洗起澡來。現在住宿條件好了,每天不洗澡,林蘇都感覺不舒坦。
等到林蘇洗完澡,躺倒在床上后,剛剛躺下整個人便像是彈簧般跳起,驚詫的瞧着一邊,怎麼會有女人?
曾雅!是曾雅,她怎麼會躺倒在自己床上!這簡直亂套了,怎麼回事?有些暈暈乎乎的林蘇,這時更加懵了。
躺在床上的曾雅,穿着件薄薄的絲綢睡衣,修長的細腿扭動間,睡衣推到了腰間,露出着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這還不算,她竟然穿着一件丁字褲,芳草地中調皮露出的青草,撩撥着林蘇的慾火,蹭蹭的竄起。
秀隨意的散在床單上,姣好的臉蛋佈滿着紅暈,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像是口渴般,急需着水。
胸前那兩座高聳着的乳峰,顫顫抖抖間,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深溝,別說她的身材簡直沒得挑,惹火的很。再加上多年的格鬥經歷,曾雅比別的女人多出一種健美,讓人瞧着便有種野性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曾雅怎麼會躺倒在自己床上?林蘇呼吸有些急促,想到莫非是因為每扇門都差不多,她走錯了房間?
沒錯,肯定是這樣!
曾雅還以為這是在她家,所以廁所都在外面,結果便走了出來,在走廊一頭上完廁所后,迷迷糊糊的便推門進到這裏。
糟糕啊,這下新聞大條了!
說實話,林蘇現在是清醒,但那全是憑藉著強悍的**抵擋住酒精的刺激。然而當他將計劃搞定,從浴室出來后,便開始有意識的放鬆。結果到現在他也差不多開始迷迷糊糊,紅酒後勁的強大,不是誰想抗就能抗住的。
“不能讓曾雅躺在這裏,得想辦法挪開,就算沒辦法送進房中,也要搬到別的房中,省的明天不好解釋。”
想到這裏,林蘇便沒有遲疑,上前想要抱起曾雅。誰想到兩人肌膚摩擦的瞬間,一股電流便劃過。曾雅張開修長的雙臂,將林蘇當場保住,饑渴之下開始拚命的親吻起來林蘇,想着解渴。
轟!
被曾雅這麼一刺激,林蘇便再也忍受不住,當場便爆起來。赤身**的他,小林當場高傲的挺起。多少天沒碰過女人的他,狠狠的親吻起來。
潛能激並不單單激智能,還將林蘇的**也徹底的開出來,使他的床上本事很為彪悍,**需求更大。
當兩人開始親吻的瞬間,這股潛能便徹底佔據了主導,奪走了林蘇的理智,使他現在惟一想做的事便是合體求歡。
一場原本不應該生的合歡,就這樣上演!
和林蘇相比曾雅明顯就是個雛兒,對男女這方面的事情完全陌生的很,每招每式都很枯燥單調。倘若不是林蘇在旁邊指點的話,曾雅根本是別想享受到那種能夠竄上雲端的歡樂**!
而林蘇現在腦海中閃電般浮現出的畫面,如果他清醒的話,估計也會害羞。因為這些畫面,竟然全部都是他看過的那些成人電影裏面的。歐美日韓,各種各樣的姿勢應有盡有,讓人瞧着便怦然心動。
單薄的睡衣很快便被踢出局,房間內響起着夢囈般的呻吟聲,林蘇撫摸着曾雅那性感的嬌軀,心跳砰砰的急跳動。雨點般的吻落下,兩人抵死纏綿開來。
“啊!”
前戲差不多時,當曾雅嬌軀滾燙起來,修長的大腿盤在林蘇腰上,隱**小溪潺潺后,林蘇沒有任何遲疑,腰部向前一聳動。
隨着曾雅一聲痛苦的喊叫聲,手指狠狠的插進林蘇的肩膀肉中,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本能的掙紮起來。
“別怕,別怕!”
林蘇附在曾雅耳邊,吐着熱氣,不斷的呢喃安慰着。曾雅不愧是部隊出身,身體條件就是好,很快便適應了這種疼痛。而當疼痛轉變為螞蟻般的酥癢后,她的嬌軀便開始扭動起來,呼吸也重新變得急喘。
“我來了!”
林蘇作為歡場老手,雖說現在被**控制,但身體本能告訴他現在能動了。隨着輕重緩急的衝擊,在兩人舒服的呻吟聲中,一朵嬌媚的花瓣在床單上綻放開來。
“啊!”
**刺激下,兩人這一晚在床上不知道做了幾次,前幾次都近乎本能,分開后很快便摟抱在一起,但最後一次,兩人卻是已經從酒醉中醒來。
“對不起!”林蘇躺在床上低聲道。
原本以為曾雅會哭泣,誰想她卻沒有,只是神情出現短暫的愣神后,臉上浮現出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這事不怪你,是我走錯了房間,不過卻上對了床!”曾雅道。
“嗯?”聽到這話林蘇仰起頭。
“林蘇,其實我對你已經有了好感,我這人就是喜歡直白,不想玩弄那些沒用的。我喜歡你,但卻沒有想到和你這麼快便生關係。但既然生了,我便也沒話可說。你不用有什麼負擔,如果你也喜歡我的話,咱們就在一起,如果不喜歡的話,不要擔心,我不會糾纏你的。我...”
曾雅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蘇便將她摟住,親吻上去,用熱烈的吻表達着自己的感情,直到雙方都有些喘不過起來時才停止。
“我這人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只要是做過的事,便絕對會負責,尤其是在女人這方面。曾雅,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我願意娶你。”林蘇凝視着曾雅雙眼,以一種很為誠懇的態度道。
“真的?”曾雅問道。
“真的不能再真!我對燈誓,是真的。”林蘇點頭道。
“我信你!”曾雅躺倒在林蘇懷中,很為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傳出的氣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以這樣的方式交出去。更沒有想到,和她生關係的人,竟然會是林蘇。
接下來兩人便隨意的聊着天,曾雅將自己人生所經歷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當做情感垃圾丟給林蘇。
當兩人的體力恢復后,林蘇附在曾雅耳邊輕聲道:“知道嗎?我現在其實想着讓你穿上制服?”
“討厭!”曾雅小女人道。
“嘿嘿!”林蘇壞笑着,將曾雅推倒在床上,很快誘人的呻吟聲便再次在房間內回蕩而起,撩人心魄。
當然曾雅就算再大膽,都沒有敢在林蘇的房中留宿,差不多快天明的時候,兩人終於依依不捨的告別,在浴室內上演出最後一處合體秀后,曾雅便回到了房間,和曾晴並肩躺在床上。
只不過這時的曾雅滿腦都是林蘇,都是和他在一起纏綿的畫面。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怎麼都難以相信,兩人的關係竟然展的這麼快。
就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曾雅很快便進入夢鄉。這一次的睡覺,是她這麼多年以來,睡的最安穩的。
“姐,起床了,該吃早餐了!”
“蘇哥,我做好早餐了,起來了!”
曾晴作為這座別墅的小管家,還是相當稱職的,自從搬進來后,每天早上從不貪睡,做早餐做的很及時。這不做好后便開始上來喊兩人,心裏還有些奇怪,怎麼平常起的很早的兩人,今天都貪睡那。
“晴兒,我知道了!”林蘇從睡夢中醒來,想到昨晚的甜蜜,整個人煥出一種更加陽光的自信。
擁有曾雅,得到曾雅的示愛,是林蘇今天的開門紅,他相信,藉著這股氣勢,必將能夠一帆風順!
“姐,我怎麼感覺你和昨天不一樣了!”餐桌上曾晴歪着頭問道。
“什麼不一樣,吃你的飯吧!”曾雅臉蛋有些嬌羞道。
能一樣嗎?昨天是處子,今天是少婦,按照以前的規矩,從今天起曾雅的梳妝打扮就要和少女時不同了。林蘇心底嘿嘿樂呵着,卻沒想到曾雅一腳從桌下踢過來,讓他頓時呲牙咧嘴起來。
“蘇哥,怎麼了?我做的不好吃嗎?”曾晴疑惑道。
“不,很好吃!”林蘇急忙賠笑道:“晴兒,快點吃,吃完后咱們就回學校,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對呀,今天是蘇哥你職稱審核的大日子,不過我相信你,如果你要是通不過的話,他們全都沒資格坐在那裏。”曾晴的好奇心很快被這事佔據,拿起一片麵包狠狠咬下。
一頓早餐就在這種旖旎的氛圍中吃完,隨後曾雅便去上班,林蘇則帶着曾晴出現在了東大校園內。曾晴下車離開后,林蘇便邁步走向今天審核的第一關,一教考試場。
東大的職稱資格審核歷來都是分為兩關,第一關為書面考試,第二關為面試。前者根本不用多長時間,一個小時答卷,一個小時判卷,隨後在早上便能開始第二關面試。
“瞧見沒有,林大助教出現了!”
“哈哈,林大助教出馬,還有什麼事情搞不定!”
“林助教,我們支持你!”
在東大學生們的喊叫聲中,林蘇神采奕奕的走進考試場,坐下安靜的等待着考試的到來。很快隨着鈴聲響起,監考老師走了進來。林蘇仰起頭,瞧清楚主監是誰后,臉上不由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楊恪,竟然是你!”
沒錯,這次東大助教資格審核的主監考便是楊恪。像是這樣的考試,原本也不需要出動多重級別的人來,當然也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楊恪之所以到這兒,也是花費了一番心機,為的便是親眼瞧着林蘇落選。
“林蘇,你等着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楊恪暗暗道。
“楊恪,咱們之間的恩怨,糾糾纏纏這麼長時間,也是時候結束了。”林蘇隨意的掃過楊恪,心底漠然道。
以林蘇現在的地位,想要收拾楊恪有很多辦法,但他卻會選擇這種。因為這世界上再沒有那種方式比用對方最擅長的擊敗他更加讓人感覺刺激。
距離考試時間還有幾分鐘,楊恪吩咐完后,便隨意的走過來,站在林蘇面前,彎下身子低聲道:“敢得罪寧少,你沒得救了。”
“宋浩?我說的吧,原來這事是你做的。”林蘇冷笑道。
“我做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楊恪陰笑着,“不過倒是你,恐怕是再沒有機會折騰了。今天我就賭你過不了關,非但過不了,等到你離開學校后,我保證幾天內便會橫屍榮城街頭。”
**裸的威脅!
很低級卻很有效的心理戰!
“楊恪,你非要和我玩到底嗎?”林蘇漠然道。
“你以為!咱們之間沒任何緩解的可能,我要讓你灰溜溜的滾出東大!什麼狗屁第一助教,老子要踩在腳下!”楊恪惡狠狠道。
“真以為你考上副校長,成為人家的上門女婿,就能胡作非為嗎?楊恪,這是你逼我的!”林蘇淡然道。
“逼你你能怎樣?”楊恪不屑的揚起身,走回講台,開始分試卷。他有着副校長羅武真作為後台,真沒將楊恪放在眼裏。楊恪之所以敢這麼猖狂,這也是原因所在。不然一個小小的講師,怎麼能在東大呼風喚雨。
林蘇掃過楊恪那小人嘴臉,沒有多說什麼,隨着試卷放在眼前,掃過後,沒有停筆,唰唰的開始寫起來。
東大一年一次的助教晉級職稱審核考試,有此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