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意外重逢
譚知音一下子明白了這些人的企圖,立即威嚴語氣莊重而辛辣犀利的質問:國有國法,企業有規章制度,葉雅菲既沒有工傷,又不是因公致殘,你們說憑哪條哪款怎麼賠償?你們想喝一頓酒,我譚知音還是請得起的,但是,你們若是企圖行使對公司敲詐勒索,那是要依法治罪的。我譚知音也是堅決不答應的!
你們覺得你們的行為做得對嗎?還有,請問,你們與葉雅菲都是什麼關係?請你們登記清楚了,我報請董事長,如果董事長願意賠償你們,我照樣執行。請吧?
這時,黑疤臉突然下令:走!咱們走着瞧!找公安局去!
一群人悻悻的灰溜溜的夾着尾巴逃走了。
這時,圍在公司門前內外的人們為譚知音熱烈的鼓起掌聲。
宋冰清忽然拉住譚知音: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譚知音被宋冰清抓着,彷彿鐵鉗一樣的大手不放鬆,譚知音痛的幾乎眼淚都要下來了:放手啊,疼死我了!你要拉我去見你的什麼狐朋狗友哇!
宋冰清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太猛了,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譚知音揪着嘴巴:一聲對不起就打發啦?我才不呢!今天你必須請我吃燒烤!
宋冰清輕快的一笑:先交朋友后再吃飯!
譚知音不屑的問:誰呀?能讓你宋冰清大動干戈?
宋冰清神秘的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譚知音跟着宋冰清走進了蘭馨美容美髮洗浴中心,譚知音猛然止步,狐疑的看着宋冰清質問:你瘋了?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是我要見你!譚知音猛一抬頭,迎面走來一位打扮很時髦的女孩,波浪頭披着流下胸前,戴着特大的墨鏡,幾乎把上半面臉蛋遮蔽的嚴嚴實實;塗著胭脂紅的嘴唇,讓譚知音心生幾分厭倦。
這時,宋冰清不失時機的介紹:她叫玉瓷藍!
宋冰清忽然轉過面去,對着玉瓷藍:這就是我常跟你說的譚知音!
玉瓷藍很熱情的伸出手來要與譚知音握手,譚知音無動於衷,這讓玉瓷藍瞬間很尷尬,還是宋冰清來得快,機智靈活,安慰說:知音她還不熟悉你,看不慣你的裝束!
呵呵呵,呵呵呵!玉瓷藍很大方也很開心的說:別往心裏去,無所謂!不介意!
譚知音忽然告訴宋冰清:還是回去吧,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樣的鬼地方,見到這裏鬼氣的人!
玉瓷藍突然語氣一轉,彷彿晴轉陰,冷氣森森: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的秘書葉雅菲是怎麼死的嗎?譚知音一聽,心底咯噔一呆,啊?她知道雅菲?譚知音此時才知道自己上當,宋冰清是把她給賣了,自己成了人家的調查對象了。
譚知音一反常態,也冷冷的回敬了一句:她的生死與我有何相干?你以為你是誰?為何這樣問我?國有公檢法,我又能怎麼樣?
譚總果然語言犀利辛辣,但是,葉雅菲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你為何關機不接?玉瓷藍威嚴冷森的語氣里也是咄咄逼人:也許你接了這個電話,就可以挽救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因為你關機不接電話,才導致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子香消玉殞了。你能說與你無關嗎?
譚知音毫不示弱:依你之意,我也犯有故意殺人之罪了?笑話,不是我與冰清發現肢解密碼箱,恐怕還不知道要到幾十呢?
玉瓷藍微微緩和冷戰姿態:譚總,當然不會懷疑你!兇手還不會笨到帶人把肢解的屍體挖出來!我就是想和你談談這個雅菲。也許譚總不知道,雅菲在你辦公室做文秘之前就是這家蘭馨美容美髮洗浴中心的老闆娘!
譚知音這麼一聽,不由得心底大吃一驚,她才多大呀?就在譚知音驚呆疑惑之時,玉瓷藍繼續說:不僅如此,這家洗浴中心還有一位員工叫芳芳的也至今下落不明。我們懷疑和雅菲的肢解案有關。
我們?譚知音一臉霧水,懵懂的問:你不把我當做審訊對象了?玉瓷藍心裏苦笑不得,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只是順勢論事的說:很想跟你了解一些情況,芳芳極有可能是知道雅菲被害真相的人。
譚知音想了想回答:雅菲是我們公司聘用的員工,至於她以前幹什麼,我們不知道。至於我沒有接到她的電話,有關部門也已經詢問過了。這裏我不想浪費時間重複。如果沒有事了,那我就回去了。冰清,你們聊吧!
哎,譚總,交個朋友,今天我做東。玉瓷藍微微一笑,這時,她突然把眼鏡摘了,譚知音一見,大吃一驚,差點兒跳起來,猛然撲上去,一把摟住:怎麼是你?
譚知音,我本來不想露出廬山真面目的,都是你逼的!玉瓷藍呵呵呵一笑:你別驚訝,我還驚訝你呢!謠傳你在斯坦福溺水身亡了,害得我也香淚噴噴好幾天。聽說你還活着,我簡直不敢相信!也瘋了聽歌好幾天。
喂,你怎麼改名字了,我叫着都憋屈彆扭!譚知音指點着玉瓷藍的鼻子尖兒嘲笑:什麼情況?
哎,還不是那三個字?我懷疑你的數學怎麼學的,排列組合新秩序而已。還不是為了工作?走吧,今天帶你啃骨頭。說吧,炸雞塊還是羊蹄子牛筋,抑或牛排?玉瓷藍十分開心的問。
你呀藍瓷玉,你把牛排說在最後我們就不選了?初次相見,你就得大放血!
譚知音眼眸顧盼,瞟一眼宋冰清:你不奇怪?
宋冰清兩手一攤,興奮的一笑:你呀藍瓷玉早就和我說起過你了!你們是老同學,我也摻和不進去哇!
於是,三個人來到了尚淮河橋頭唐庵鎮一家最大的燒烤店,老闆是新疆回人,那牛排做的要香極香,要辣特辣,要酥夠酥,要鮮賊鮮,保准吃了這回還有下一回!
譚知音好奇的特意專註的問宋冰清:真的假的?言下之意,好你個宋冰清,老實交代,幾回了,是不是經常來?
宋冰清也不傻,他怎能猜不透譚知音的語意雙關,話裏有話?他也只好機智的回答:下回啊我做東,多多的請你們來!
譚知音一聽,心底就泄了氣,原來宋冰清防守的嚴嚴實實,無縫插針。
玉瓷藍又何嘗不知道譚知音酸氣衝天,這才是第一回,她與譚知音三年高中同在斯坦福就讀,後來只因為父母一再要求她考警校,才回國就讀中國刑事警察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