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白龍宗的旗號
第414章白龍宗的旗號
唐夕月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興緻盎然的問道,“哦?打着什麼旗號?該不會是什麼復興前朝一類的旗號吧?”
蘇鎏煬朝唐夕月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琉璃縣主,一猜便猜中了。”
他語氣里的討好,令白澤眉梢一揚。以他對蘇鎏煬的了解,他這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的。痴迷醫毒術,凡事和醫毒術有關的人和事,他會報以十二分的熱心。與之無關的,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唐夕月:“……”
現代電視劇,電影太多這種類型的了,她也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還真的猜中了。
前朝都滅了幾百年了,居然還有人打着復興前朝的旗號來實施自己的陰謀。
“攝政王殿下就沒做點兒什麼?”她側頭望着白澤,“依你的性子,斷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這種派系,留下來只會後患無窮。”
“一個江湖勢力,沒有這麼大的能耐。”白澤說道,“雖說白龍宗是幾十年前建立起來的,但白龍宗真正出名是在這十來年,行事不折手段且殘忍,壞事做盡,做這些事的大多數的外圍的弟子,核心成員從不露面。”
蘇鎏煬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白龍宗也是怕被滅,用收買他人或者江湖上一些小勢力的方法,很少很少親自出手。再加上白龍宗的老巢在哪兒沒誰知道,王爺也就沒能滅得了白龍宗。”
唐夕月尾調上揚的唔了一聲,“我怎麼聽出一股子陰謀的意味?”
白澤抬手輕輕揉了揉唐夕月的頭髮,“是陰謀還是陽謀,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這兩年,白龍宗倒沒怎麼出現。”
“我對這個白龍宗挺感興趣的,和我說說具體的情況。”唐夕月頗為感興趣的說道,“一個江湖勢力,膽子這般大,挺好玩的。”
“事情是這樣的。”蘇鎏煬緩緩的道來,“具體幾十年前,也沒人記得了。只知,幾十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現一個叫白龍宗的門派。”
“這個門派極其神秘。原本,江湖上有什麼新門派出現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各個門派也沒多在意。但,白龍宗壞事做盡,老巢在哪兒又沒人知道,行事也很殘忍。沒多久,白龍宗便被認為是邪教,各個門派打算圍剿了白龍宗。卻因為沒有查到白龍宗的老巢在哪兒,又不知核心成員而不得不作罷……”
“等一下。”唐夕月忽然打斷了蘇鎏煬的話,“白龍宗出現的時候,沒有打着前朝的旗號?”
蘇鎏煬搖了搖頭,“白龍宗原本是不叫這個名字的。”
白澤嗯了一聲,“以前叫天神教。”
“夕月的意思我懂,白龍宗是在大概十幾年前忽然改名白龍宗,並打着前朝的旗號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蘇鎏煬說道。
“就是說,有人在利用白龍宗來達成自己的陰謀咯?”唐夕月微微勾了下唇,“前朝這個旗號向來是很好用的,再加上白龍宗老巢隱蔽,更方便了一些人實施自己的計劃。”
“你一點兒也沒查到白龍宗真正的事?”
“沒有。”白澤說道。
“王爺也不是萬能的。”蘇鎏煬趕忙為白澤辯解,“王爺對江湖上的事無法完全掌控,便是我們江湖上這麼多門派,也沒能查出關於白龍宗真正的事。”
“這個門派太過於神秘,要不是經常有這個門派的人出現,我們都要以為這個門派是我們幻想出來的,而非真正存在的。而且,我們懷疑,有朝廷中人在幫白龍宗,否則白龍宗不可能隱藏得這麼好。”
唐夕月明白了,“你是懷疑,朝廷中誰在利用白龍宗來達成自己的陰謀?為了能抓到此人,你放了一條長線,打算一網打盡?”
白澤嗯了一聲,“佈置了多年,沒有釣到真正的大魚。”
唐夕月也是清楚的,白澤的能耐再大,也不可能什麼事都能解決得了,查得仔細明白。他只是一介凡人,並非是神。
即使是神,也不是萬能的。
“繼續。”
“十幾年前,白龍宗改名叫現在的名字。”蘇鎏煬繼續說道,“且打着前朝的旗號,現任宗主自稱是前朝皇子的後人,要推翻古宋國,復興前朝。”
“先帝曾派人尋找白龍宗,卻仍是一無所獲。這兩年,白龍宗忽然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沒有再做任何事。哦對了,白龍宗的標誌是一枚紅色的旗幟,旗幟上畫著一條白龍。白龍宗的人對外說,他們的宗主,也就是哪個所謂的前朝皇子的後人是白龍轉世,註定是要一統天下的。”
唐夕月聽到這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白龍轉世,真虧這些人想得出來。不過,不得不說,很多人就相信這個。只要迷惑人的本事做得好,便能騙到不少的百姓。”
“還有呢?”
“白龍宗剛打着宗主是白龍轉世旗號的那段時間,確實騙了不少無知的百姓。”蘇鎏煬面露嫌惡,“他們利用百姓來做戲,要麼是說某個人是妖孽轉世,要麼說某個人是得罪了白龍大神遭到了懲罰等等,騙財騙色,手段十分殘忍。”
“後來朝廷出手,收拾了白龍宗這些教徒,百姓們才知道自己被騙了。那一次,抓到幾個白龍宗算是核心的成員,卻是沒有問出來多少事。因為,那些教徒在被抓后沒多久便突然被毒死。他們被人下了毒,是有人進入了看守嚴密的大牢,事後卻沒查出是誰。也是因為這件事,朝廷認為朝中有人與白龍宗勾結。”
唐夕月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能夠進入看守嚴密的大牢,此人的地位不低,一點兒就沒查出來線索?”
“審問白龍宗教徒的人約莫有七八個,分開審問,每個人的話一模一樣。”白澤說道,“當年,我還沒有進入朝堂。”
唐夕月卷指輕敲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所以,這件事很有問題。”
“畢竟是多年前的事了,要想查也不好查。”蘇鎏煬也清楚這一點,“當年的那些官員,後來出事的出事,辭官的辭官,被罷免的被罷免,也查不出到底是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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