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守

相守

兩人緊緊擁抱,溫環能感覺到趙修煊還是受了他生母的影響,不知如何安慰,就只能靜靜的,緊靠在趙修煊懷裏,希望事情快點過去,祈盼趙修煊不要再受影響。

沒一會,身子忽然被放開,溫環疑惑抬頭,只是瞬間,唇就被封住。

溫環身體一軟,只能虛着裑子,張着唇,仰頭承受着。

他也想安慰趙修煊......

可是不知道怎麼做.....

不知道怎樣才能安慰到趙修煊的溫環,只會乖乖的,順從趙修煊。

直到快無法呼吸,被趙修煊放開后,溫環軟得只能靠在趙修煊懷裏,半張着唇喘氣。

粉嫩的唇瓣也被染了些許的艷色。

溫環迷濛着雙眸,軟在趙修煊懷裏,雙臂還是努力的,想環住趙修煊結實的腰身。

被男人察覺,身子被托抱起來,褪被份開,面對面,坐在了男人懷裏。

溫環覺得姿勢過於羞恥,可是他現在不想拒絕趙修煊,只希望自己能緩解趙修煊的情緒。

只是這樣坐着,溫環就感受到男人!那已經有了反應,溫環身子一顫,將身子都靠到男人懷裏,臉頰紅通一片。

“修.....修煊......等晚上可以嗎......”

雖然想要安慰趙修煊,可是現在還在外面,雖然是在趙修煊的辦公室里,溫環還是覺得非常的羞恥.....

脊背被撫着,過了好一會如果,溫環才聽到趙修煊說了好。

可是趙修煊的那個地方......還是沒有平靜下去.....

“修煊......我先回去......晚上在家裏等你......”溫環怕男人忍不住,只能軟着聲請求。

過了會後,身子被放開,溫環掙扎着坐到一邊。

染了緋紅的面龐被趙修煊的大手揉着,溫環乖乖的,閃躲着雙眸,任由趙修煊撫着他的臉頰。

“環環,不要離開我。”

趙修煊眼裏忽然有些許瘋狂。

溫環拚命點頭,又怕男人出了什麼事,自己又主動撲上去,緊靠在男人懷裏。

身子又被緊緊的圈住,被禁錮得有些難受了,溫環還是忍着,努力的用雙臂撫着男人寬厚的背。

直到兩人再次分開,趙修煊回到辦公桌前工作了,溫環才拿上保溫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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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隔壁趙修煊的房子裏,溫環心緒有些混亂,於是進去廚房,煮好晚上趙修煊回來要吃的飯菜,又回去自己的房間裏。

沒有坐到辦公桌前,而是走到衣櫃前打開,溫環從最下方的柜子裏,拿出一件粉色的寬領上衣......

這是半年前,他買來,穿去接趙修煊出獄的。

可是那時,趙修煊沒有看到......

溫環重新拿出來,隨後又去了隔壁的房子。

進了主卧后,溫環走到床頭的柜子前,打開柜子,拿出一盒藥膏,和粉色上衣一起,進了浴室。

出來時,溫環一直緊攥着衣角,羞得臉頰通紅。

圓潤白皙的肩膀因為穿着的粉色上衣過大的衣領而展現出來,鬆鬆垮垮,還有露出外面的兩條細白長腿,再往上,被溫環一直攥着衣角,怕再露出什麼.....

而溫環這樣做,反而讓衣服更往下滑,露出身上更多白皙的肌膚。

此時溫環就是腿腳有些發軟,也不願放開攥着衣角往下遮擋的手,因為他只穿了......

下面什麼都......

臉頰紅通通的,溫環軟着雙腿走到床上躺下。

手機放在一邊,溫環拿起來,點開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趙修煊應該快下班了......

溫環就是強迫自己,也睡不着,猶豫着,又起身,出了主卧,在客廳里等着。

粉色上衣就算是有些寬大,可是還是遮不住太多,溫環只能一直攥着,羞恥得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快染上緋色。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直到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溫環馬上緊張的站起來,轉過身看過去。

看到男人看見他的瞬間,黑眸驚訝了下后就變得更加幽深,溫環顫着身體,慢慢的走過去。

可是趙修煊的速度更快,他才走了幾步,就被趙修煊快速走過來,緊緊盯着。

溫環慌得低下頭,臉頰通紅,攥着衣角的手還是沒放開。

等了會,見男人沒有動作,溫環小心的抬頭,看到男人眼裏帶着可怕慾望后,溫環顫聲,“修......修煊......你回來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對於趙修煊的吸引力,只要能安慰到趙修煊......

“環環”趙修煊聲音沉得嚇人。

聽到趙修煊的聲音,溫環攥着衣角的手更緊,眼角也早已因為過於羞恥的衣着而染上了可疑的緋色,眨着凝了些許水意的雙眸,羞澀地看向趙修煊。

“啊......”

忽然被趙修煊托抱起來,溫環攥着衣角的手沒抓住,露出大片的白皙,又被趙修煊托抱着,直接被趙修煊的手托着下方,溫環羞得控制不住,直接軟靠在趙修煊懷裏,難為情得,都不願紅紅的面頰露出來。

趙修煊有些粗糙的手掌摸到一片滑膩,再看到心上人羞得拚命躲他懷裏的模樣,馬上抱着人往卧室走。

“修......修煊......先吃飯......”

溫環還惦記着男人還沒吃晚飯,被壓在床上了,還顫着聲提醒。

可是溫環的提醒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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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溫環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動都動不了,只能讓趙修煊抱着到餐桌前,被趙修煊一口一口喂着。

時不時再被趙修煊親下,溫環也一直順從着。

等到吃得很飽了,軟靠在男人懷裏,他的身體,還一直受着影響,沒能恢復過來,浴袍下的身子更是還染着粉色,如若不是他撐不住了,現在男人還不停.....

吃完飯後,兩人休息了會,溫環被抱着去洗漱完,又被抱着躺在床上,躺在趙修煊的懷裏,被撫着還有些發顫的脊背。

“環環,過幾天我要去看養父母,環環和我一起去。”趙修煊突然開口。

溫環愣了下,然後輕輕點了下頭,說“好”。

躺在趙修煊懷裏,背脊被輕撫着,溫環很快睡着。

趙修煊等他的寶貝終於睡著了,才拿了手機,發了條消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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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溫環聽到聲響,知道趙修煊起來了,也掙扎着睜開眼睛。

看到趙修煊只圍着浴巾在洗漱,溫環也起身。

只是腳剛沾到地上,身子差點軟下去。

昨晚就算做得不多,可是趙修煊比平時粗暴了.....

是因為他做出勾引趙修煊的事,趙修煊才沒控制住......

可是他不後悔......

溫環紅着臉,就算是身體還有些不舒服,還是走過去,走到趙修煊身邊。

看到趙修煊臉上帶着一圈白鬍子,溫環沒忍住,“噗嘰”笑了出來。

“環環幫我刮。”趙修煊見心上人過來了,直接將刮鬍刀放到溫環手裏,然後將人托抱起來。

溫環被托抱着到與趙修煊平視,神色有些閃躲,但是也沒有拒絕,抬起手,拿着刮鬍刀幫趙修煊刮鬍子。

在監獄裏,為了......他在幫趙修煊刮鬍子上,已經很習慣了......

只是這次,快要刮完時,雙腿直接被男人分開,盤到男人結實的腰身上。

“啊”

溫環被趙修煊忽然的舉動嚇得驚呼一聲,手裏的刮鬍刀差點拿不住,羞惱的瞪了下趙修煊,壞蛋怎麼又跟在監獄裏那時一樣了......

“環環接着刮。”趙修煊帶着笑,鼓勵着他的寶貝,可是手卻不安分,碰到寶貝的地方也不安分。

溫環已經明顯感覺到趙修煊讓他害怕的那裏已經.....

混蛋,明明昨晚剛做過.....

敏感的尾椎處一直被頂着,溫環身體已經變得發軟,可還是怕手裏的刀片傷到男人,咬着唇忍着,快速的幫趙修煊刮完鬍子后,直接就軟靠在趙修煊肩膀上,微喘着氣。

溫環以為趙修煊馬上要去上班了,可是見趙修煊拿過毛巾擦完臉后,不將他放開,而是抱着他到床上。

溫環身子發顫,軟着聲請求,“修......修煊......用腿......”他真的受不住了,只能用別的地方滿足趙修煊......

聽到趙修煊愉悅的說了好,溫環羞紅着臉,被趙修煊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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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溫環才紅着雙眸睜開眼睛。

現在身體哪裏都不舒服了......

趙修煊是壞蛋......大壞蛋趙修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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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溫環和趙修煊坐上了去其他城市的飛機。

在飛機上,就有認出溫環的學生家長,認出溫環沒多久,就有過來詢問的,不少詢問的,基本都是關於煊環書院招生,還有溫環教學方面的事情,有些還想知道溫環面試時會考慮哪方面,只是溫環除了回答招生方面,其他的都很少回答。

只是因趙修煊在旁邊,敢上去詢問溫環的不多,大家知道溫環旁邊是溫環的男朋友,現在見到真人,再看到溫環一直被牽着的手,都覺得溫環的男友醋勁膩大了,連溫環跟人握手,雖然沒阻止,但是那神色,看着就嚇人啊,除了一開始的中年婦女握到名師溫環的手了,後面也想握手的人,都被溫環男友周身那氣勢嚇到,只敢詢問些關於煊環書院招生的事,握手合影啥的,是不敢了。

下了飛機后,被趙修煊牽着手出了機場,溫環雖然沒有掙脫開,但還是有些不習慣。

今天他們沒戴口罩,趙修煊說不必戴......

不知道趙修煊有什麼目的,溫環也順着,只是被些認出他的人拍到時,溫環才攥住趙修煊的衣角,“修煊......被拍到沒關係嗎?”趙修煊被曝光在網上的照片並不多,現在他跟趙修煊出櫃的事熱度也已經過去,只是媒體總會炒作些新聞,溫環擔心會影響到趙修煊。

“沒關係,環環不用擔心。”趙修煊說著,也不管當下是在人多的街上,直接緊緊抱了下溫環,過了會後才放開。

溫環沒多想,以為趙修煊就是想抱他了,只是在大街上不方便。

到了酒店,晚上什麼都沒做,溫環也將自己捂得很緊,不希望明天去看趙修煊的養父母時還帶着那種痕迹......

只是到了半夜,溫環迷糊醒來,發現身邊的男人不在,以為趙修煊只是起來了下,可是等了些時候,都沒見趙修煊回來。

“修煊......修煊......”溫環起身,呼喚趙修煊的名字。

沒得到回應,溫環才拿出手機打電話。

在電話接通,聽到趙修煊的聲音后,溫環才又躺回床上,等趙修煊回來。

溫環躺在被窩裏,想着趙修煊剛剛說的話。

趙修煊說出去辦了些事,說他過幾天就知道了......

不知道什麼事,可溫環還是非常期待。

等到一個多小時后,趙修煊準時回來,又抱着他躺在床上時,溫環才閉上眼睛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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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溫環被親醒......

睜開眼睛后就往後退,不讓趙修煊再親他。

趙修煊沒勉強,將心上人親醒后,當著心上人的面瀟洒的穿衣服。

溫環羞紅着臉,瞪了下身材非常讓他羨慕的壞蛋,馬上也從床上下去洗漱穿衣。

被喂着吃完飯後,酒店的人送來兩頂帽子,是有些大的遮陽帽。

“外面有些熱,環環戴上。”這城市與z市不同,趙修煊怕他的寶貝曬多太陽了不舒服。

溫環乖乖的讓趙修煊給他戴上帽子,又穿上薄的長袖后,才一起出了門。

出了酒店,趙修煊牽着溫環的手到了酒店的地下車場,到了昨晚租回來的車子前。

“那裏有些偏,所以租車去比較方便。”趙修煊解釋。

溫環點點頭,跟着上了車子。

開車一個多小時后,車子才在一個只有一兩輛車子停留的山腳下停下。

“我養父母雖然晚年生活在z市,但是過世時,要求我們將他們骨灰送回故鄉安葬。”趙修煊擁着心上人,解釋了養父母墓地在其他城市的原因。

“伯父伯母很好。”因為思念家鄉,就算是在外面安了家,還是不忘回到故里。

趙修煊聞言,低頭親了下心上人的唇瓣,“他們是很好,沒有他們,就沒有我。”他被撿到的時候,天氣還冷着,養父母對他的撫養之恩,他除了在他們晚年時陪伴他們,盡量找最好的醫生醫治他們,其餘的,他和義兄姐們也無能為力。

溫環聽出男人聲音里的沉重,緊握住趙修煊的手,給予無聲的安慰。

趙修煊被心上人抓着手,那力道對於心上人來說,應該是重了,但是對於他來說非常輕,見此,剛剛的鬱結也消散不少。

“我帶你去見他們。”趙修煊說著,回握住心上人的手,用力的牽着。

習慣趙修煊力道的溫環,並不知道剛剛他抓住男人的力氣在男人眼裏有多輕,被牽着手,跟着慢慢走上山。

走了些時間,溫環就被趙修煊背在背上,往上走階梯。

一層一層的階梯,整整走了二十多層。

溫環惱自己從小虛弱過常人的身體,才讓趙修煊那麼辛苦的背他爬那麼高的階梯。

等到了半山腰,溫環才被放下。

一眼望去,都是一個個墓碑立着。

裏面也有稀少的人,給過世的親人送花。

進去的門口,有警告規定時間段不能燒紙錢的牌子,溫環才明白為何上來時看到的人,都沒帶着紙錢,趙修煊也同樣沒帶着。

這裏的墓地有專人管理,兩人去登記了后,才拿到進去的門牌。

兩人在門衛那裏買了兩束鬱金香,才拿着進去。

走到裏邊些,在一個墓碑面前,趙修煊才停下,將一束花放下,又走到旁邊,將另一束花放下。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趙修煊沉音里,已經染上了沉重。

溫環站在一旁,心也跟着沉起來,直到手被趙修煊重新牽着,被趙修煊拉到身邊。

“爸媽,這是溫環,我的老婆,也是你們的兒媳婦。”趙修煊牽着心上人的手,在養父母的墓碑前坦白陳述。

溫環聽到趙修煊的話之後愣住,恍惚的點點頭后,糯糯的也脫口而出爸媽好。

反應過來自己承認了與趙修煊的關係,溫環面龐馬上紅通通起來。

可是也沒有改口......

“爸媽,你們聽到環環剛剛也叫了你們爸媽了,以後也不用操心我娶老婆的事了。”趙修煊聽到心上人跟着叫了爸媽后,心裏暢快,養父母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過世的,那時還念叨着他的婚事,現在帶他的環環過來,也是讓養父母放心。

溫環紅着臉,聽着趙修煊說的話,心裏卻好緊張。

幸好,趙修煊在遇到他之前,沒有娶老婆......

現在,他是趙修煊的老婆......

已經見過父母了......

等過段時間,也帶趙修煊去見媽媽,告訴媽媽他有老......有想在一起一輩子的人了......

一直到下山,溫環的手都被趙修煊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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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晚上了。

擔心趙修煊太疲憊,溫環晚上還是將自己包得緊緊的,被趙修煊抱着了,還是包着被子。

雖然睡前被按着親吻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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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又坐飛機,離開了短暫停留的城市。

重新回到z市,下了飛機后,有趙修煊公司的人員開着車過來,將車子交給老闆后,和另外一起開車過來的同事回去。

溫環不知道趙修煊還要帶他去哪裏,坐上車子后,就等着趙修煊告訴他。

唇瓣被親吻了下,溫環才聽到趙修煊說“去見岳母”。

溫環詫異地看着趙修煊。

“女婿也是要見岳母的,環環不願意?”趙修煊撫着心上人的面龐問。

溫環聽到趙修煊的話直搖頭,“不是不願意......是願意......”溫環趕緊否認,他打算過些天帶趙修煊去的,沒想到趙修煊都安排好了......

“那環環坐好,我們現在就去。”趙修煊心情愉悅,幫心上人系好安全帶,在心上人乖乖坐好后,隨即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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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溫環才知道趙修煊都調查清楚,他小時候住的地方。

車子到了一個文化村前停下。

下車后,溫環看着不過十年就已經大變樣的村子。

如果他的母親,生活在這個時候,那該有多好......

“喲,這是溫環吧?我是齊姨啊,今年怎麼那麼早回來啊?”一個抱着孫子出來溜達的老太看到溫環,還以為看錯了,帶着孫子走近后發現還真是溫環,馬上打招呼。往年溫環都是在每年村裡一起祭祖的時候回來的,這個時間還沒到祭祖的時候,溫環倒是回來了。

溫環轉頭看到是以前的鄰里齊姨后,就說回來看下母親。

去村裏的祠堂,需要帶着長輩一起過去,雖然不是齊姨,但也並不需要瞞着。

“去看吧去看吧,我就不耽擱你們時間了。”齊姨也是感慨,當年若不是溫環本事大,成績頂個的棒,村裡給了面子,才將溫環母親的牌位移進去,不然一個嫁出去的,通常都是進男方那邊的族譜,就是離婚了,過世后,也難回娘家的族譜里。

溫環朝齊姨點點頭,帶着趙修煊去村長那裏。

村長見是溫環回來了,非常熱情的招呼人進去,叫上村裡幾個年歲大的,以長輩的身份,同去祠堂。

在開了門后,村長几個也燒了香后就退出去了,留溫環和溫環帶回來的,看着身份不一般的男子在裏頭。

溫環和趙修煊一起,給母親的牌位,還有外公外婆的牌位都上了香。

“媽媽,外公外婆,這是趙修煊,我喜歡的人,以後要過一輩子的人。”溫環緊抓着趙修煊的手,與過世的母親和外公外婆表明心意。

“以後,我每年都會和他一起回來看你們。”

手被反握住緊抓着,溫環雙眸已經凝了水意,在心裏默默祈盼。

以後的每一年,每一年,他真的都會和趙修煊一起回來看媽媽和外公外婆......

以後的每一年每一年,也會和趙修煊一起,去看他的養父母......

祈盼他的所願,都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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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后,溫環婉拒了村長吃飯再走的提議,送了村長一個煊環書院的別針牌子,才與趙修煊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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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裡,再開車回去,已經到了晚上。

讓趙修煊獨自一人開了那麼久的車,溫環很懊惱自己的身體不能開車,在下了車子回到家裏后,什麼都不讓趙修煊做,連趙修煊要幫他切菜都不許,見趙修煊執意幫他切好了菜,溫環馬上將人推出廚房,讓趙修煊先休息會。

見趙修煊不去休息,還站廚房門口笑着看他,溫環馬上關上廚房的門,不讓趙修煊看了。

等到煮好飯菜,溫環才叫趙修煊進來,將飯菜端出去。

吃飯時,溫環坐得離趙修煊遠遠的,不讓趙修煊抓住他喂飯......

可是沒逃過,最後還是被趙修煊抓住,被按着坐到了趙修煊懷裏。

“環環乖,張嘴。”趙修煊無視心上人瞪着他的可愛目光,夾了菜到心上人嘴邊。

剛剛已經掙扎過,掙扎不開,還被男人幾下就將他身體弄得發軟的溫環,只好乖乖的張嘴吃下。

滿滿的一桌菜,溫環被餵飽了之後,還有好多。

靠在趙修煊懷裏,被趙修煊揉着很飽的小肚子,看着趙修煊解決桌上的飯菜,溫環已經有些犯困。

等到趙修煊吃完,抱着他進了浴室,溫環靠着趙修煊,忘了趙修煊開了很久的車,任由趙修煊在浴室里,對他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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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中午,溫環才醒來。

身體還有些酸痛......

昨晚被弄得受不了時,他才想起趙修煊都已經那麼累了,怎麼......怎麼還那麼有精力......

不止做了一次......

溫環想到昨晚的瘋狂,面龐馬上通紅一片。

趙修煊一直老婆老婆的叫着他,還逼他一直喊老公......

他都受不住了,只能一直順着趙修煊......

趙修煊讓他說什麼......他就說了什麼......

壞蛋......趙修煊是大壞蛋......

想到睡着前,趙修煊說已經見過雙方的父母了,以後都不許他離開了.....

溫環羞惱的拍了下旁邊趙修煊的枕頭。

他哪裏有離開過......

只是出獄後趙修煊來找他,他沒有讓趙修煊亂來,趙修煊就記到現在......

那麼壞......怎麼還能記得這種事......

“趙修煊小心眼......趙修煊是小心眼......壞蛋......小心眼壞蛋......”溫環嘟喃着,身體有些難受,只能又躺着,重新睡着后,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咕——咕——咕——”

肚子叫了,是他肚子餓了。

只能通過肚子叫才知道自己餓的溫環,怕趙修煊回來,發現他今天什麼也沒吃過,趕緊爬起來,穿好衣服洗漱完,才從冰箱裏拿了些吃的墊肚子。

已經有幾天沒回過家裏,溫環吃了點東西后,才從隔壁房子裏回了家。

家裏人都在,溫環都打了招呼后,與家人一起看了會電視,才回去自己房間裏。

只是沒一會,門就被姐姐從外面敲響,“小環,快出來快出來,趙先生買了大熱門熒幕新聞跟你告白了!”

溫瑩激動的拍着門,叫自己弟弟快點出來看熱門新聞。

剛拿起書的溫環聽到姐姐的話,驚訝后馬上跑出去。

電視裏播報着好幾個大熒幕。

上面全部都是“趙修煊永愛溫環”。

“哇哇,是舅舅的名字啊,舅舅的名字上好多大廣場了。”只認得舅舅名字的蘭蘭,開心的歡呼。

“那麼大動靜,整個z市可都知道了。”溫瑩笑着打趣,以往不看新聞不關注的人,現在通過那麼多的大熒幕一直播放,不知道的也知道了。

“唉,是好事啊,先前不是咱們溫環先公開嗎,現在趙先生也公開,動靜還那麼大,這對小環是好事啊。”並不知道先前他們家溫環公開是被趙先生按着手指公開的陳姨,看到趙先生用了那麼大動靜跟他們家小環告白了,心裏欣慰,兩伙子都在乎對方就沒錯了。

溫環沒聽清家裏人的話,看着趙修煊告白他的話不斷的播放,雙眸早已泛紅,強忍着不讓眼淚落下。

“哇,外面有煙花,外面有煙花。”溫蘭蘭是第一個發現外面一亮一亮的,跑着到窗檯看,發現是煙花后,馬上高興的大喊起來。

溫環聞言,也抬頭看出去,外面真的有人放巨大的煙花。

手機響起,是他專門為趙修煊設置的鈴聲,溫環忙點開接聽。

“環環,下來。”

聽到趙修煊的話,溫環馬上匆匆跑出門。

一直到樓下,溫環等電梯開了之後,匆忙跑出去。

剛跑出去,溫環就看到趙修煊捧着大束的紅色鬱金香,穿着整齊的白色西裝站在那裏,而旁邊,是一排排明顯是趙修煊公司的安保,都穿戴着黑色西裝,看着就像是幫着他們老闆來逼婚的......

趙修煊見心上人出來了,捧着紅色鬱金香走過去。

溫環已經緊張的不行,攥着衣角,在趙修煊將鬱金香遞給他的時候,沒有猶豫的就接過。

“環環,嫁給我。”趙修煊見他的寶貝接過捧花了,馬上拿出一個精緻的禮盒打開,單膝跪地,向他要守護一生的溫環求婚。

溫環已經說不出話,只能一直點頭,眼淚也沒控制住,不斷的滑落。

被趙修煊戴親自戴上戒指,被趙修煊牽着手,在趙修煊讓公司的安保們各回各家后,溫環就被趙修煊抱着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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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那麼多個大熒幕的告白,“趙修煊永愛溫環”一直在熱門搜索上。

而得到消息,馬上上網查看新聞的方尋梅,看到兒子將跟一個男人告白和求婚動靜弄得那麼大,氣得在主家裏砸了不少東西,被家裏的老頭警告后才停止。

兒子以後想找個能幫襯的女方家庭已經不可能了,方尋梅連去勸說都已經放棄。

這一夜,網上已經將溫環被趙修煊求婚的視頻傳遍,還是趙修煊的公司,親自將他們老闆的求婚視頻公佈的。

不止如此,還不斷的有這些天溫環和趙修煊在街上牽手,擁抱的照片出來,多數還都是由趙修煊的公司公開......

不知道溫環的男友趙修煊這麼大張旗鼓有什麼目的網民,除了一開始的吐槽有錢人大手筆外,後面就都是祝福了,畢竟那麼大動靜的公佈,以後分手了爭議可大了。

前些時間還有營銷博在網上爆料,說溫環和趙修煊兩人只是一時的同性戀,本質還是異性戀,還說趙修煊有富家的未婚妻,不可能與溫環談太久,更別說形式類的結婚了。

結果這才多久,趙修煊就公開向溫環求婚了。

這以後還有哪個富家姑娘敢嫁給一個大張旗鼓給同性伴侶求婚的男人?

就是富家姑娘願意,富家姑娘的父母也不願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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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溫環第一次比趙修煊先醒來,眨着雙眸看睡得香甜的男人。

趙修煊昨晚抱他上來后,就什麼都沒做了......

以為壞蛋是擔心他前天晚上才做過,身體變好了,溫環躺趙修煊懷裏睡着,嘟喃着壞蛋變好了......

可是接下來的半個月,趙修煊也不跟他做......

就是他穿着其他的新衣服去勾引......壞蛋除了一直抱着他親,就是不做......

溫環委屈極了,看向壞蛋的眼裏里都是埋怨。

直到溫環紅着雙眸,說他要回去自己房間裏住的當天晚上,趙修煊才說晚上要做......

只是看到趙修煊晚上回來時,拿着一個密封的手提箱,還從裏面拿出一個小套子,黑眸幽深的看着他,溫環才慌了,忽然害怕,不想跟趙修煊做了。

可是趙修煊壞蛋,直接抓住他......

一個夜裏,卧室里都是溫環因為什麼,哭求的硬咽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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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溫環醒來,看到旁邊的人不在了,還泛着些許淚珠的雙眸,身子還一抽一抽的顫着。

昨晚終於被允許出來后,他就暈了過去......

怎麼能那麼壞......趙修煊怎麼能那麼壞......

第一次讓他那麼難受......

溫環委屈,撐着還有些酸痛的身子起來,看到床邊放着的紙條后,溫環賭氣的不看,先起來去煮了些東西吃,最後要換衣服出去的時候,才沒忍住,過去拿趙修煊放在床邊的紙條看。

可是看到上面寫着,要出差五天後,溫環羞惱的將紙條胡亂的放到柜子裏,不要存着了。

壞蛋......昨晚那樣對他......今天就要離開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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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之後連續幾個月,趙修煊每個月都會離開五天。

溫環不知道趙修煊去做什麼,之後趙修煊也沒再像那次一樣那麼弄他,溫環對那次的恐懼才慢慢少了。

連續差不多七個月,煊環書院再次招生,之後又再次以全員都考入一列線的成績出現在大眾視線,媒體和大眾都不解溫環當時為何那麼肯定他這屆的考生會有考不上一列線的,明明又全部都考上了。

只是溫環被採訪時,還是說了與先前一樣的話,下一屆的煊環書院,還是會有學生考不上一列線。

而在這期間,趙修煊忽然在溫環住的小區里,買了棟別墅,裝修好過了半年多后,才將買了別墅的事告訴溫環。

說完的當天夜裏,溫環就被趙修煊抱着進了別墅里。

在主卧里被趙修煊胡來了一夜,第二天起來時,他的東西都已經被搬過來了,趙修煊連給他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之後的每晚,溫環都想躲着趙修煊,可是總會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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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個月,有四輛大保姆車開進小區里,停在溫環的別墅面前。

今天別墅里被趙修煊叫來了不少人,溫環的家裏人,還有趙修煊的家裏人都在。

在幾輛保姆車在門口停下后,溫環被趙修煊牽着手出去時,還不知道趙修煊想讓他看什麼,直到看到四個明顯是保育阿姨的中年婦女,都從大保姆車上抱下來一個看着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溫環詫異的看向趙修煊。

“是我們的孩子,兩女娃兩男娃,都是親子。”趙修煊怕心上人亂想,將親子兩字說得極重。

“哇咿哇咿......”其中一個看着最大的嬰兒看到溫環了,哇咿哇咿的叫着,揮着兩隻肥嘟嘟的小手,看着明顯要溫環抱。

抱着嬰兒的保育阿姨馬上抱着亂動的娃過去。

溫環看着一直朝着他哇咿哇咿叫的嬰兒,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直到看到寶寶哇哇哭了,才趕忙從保育阿姨手裏接過寶寶,抱着輕輕哄着。

懷裏的嬰兒被溫環抱着后,就沒再哭了,開始高興的咿呀咿呀叫着。

旁邊的幾個小孩,也被跟着出來,驚訝的兩家人圍着。

而溫環哄了會小孩后,就看到趙修煊沒在了,將已經哄好的寶寶交給保育阿姨,回去別墅找趙修煊。

走到兩人在別墅里的辦公室,溫環剛走近,聽到裏面的話,馬上站住,呆愣的站在門口,沒有敲門進去。

“老趙,你怎麼就想到找代孕要小孩了?”周康震這話可是憋了將近十個月,等到孩子真的被趙修煊帶回來了,確定趙修煊不是開玩笑后才問的。

房間裏,趙修煊從煙盒裏取出根煙,點燃,抽了口后又將煙熄掉,將煙灰都丟到垃圾桶里,不讓他的環環看出來,長嘆口氣后,才說:“我已經是老頭子一個了,溫環還年輕,跟着我已經吃了大虧,有了孩子,我老死了,他也有個牽挂,不用想着跟我一起去了......”

只聽到這裏,溫環眼淚就止不住,捂着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怕被裏面的人發現,匆忙跑到他與趙修煊的主卧里,躲到被窩裏好久。

晚上,溫環安置好幾個寶寶和保育阿姨住的房間后,打了老中醫電話,詢問有什麼可以給中年男人養生的補藥。

只是等熬好葯,夜裏讓趙修煊吃了后,溫環又幾天都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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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誣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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