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顧總的表妹是月酌的小迷妹
顧母也知道月酌還要梳妝打扮應付晚上的宴會,送禮服的人是帶着化妝師來的,她也不宜久留,只能不舍的和月酌約下了之後一定要陪她下棋,然後便離開了顧皓的公寓。
月酌是什麼人?她當時在天界可是鸑鷟族的王后!別的不說,要想哄自己婆婆開心,那可謂是手到擒來,人類的心思,她可是拿捏得死死的。
所以她也不覺得疲倦,送走了顧母之後便緊接着試禮服化妝了。
待到顧皓掐着點下班開着車回來,化妝師一群人都已經忙活完走了,而顧皓一進家就很沒出息的被自己媳婦驚艷到了。
月酌本就生得好看,身材也是絕妙,此刻化了妝又換上了禮服,那種堪稱夢幻的美感直擊顧皓的心,顧皓心裏的小鹿又開始頭破血流了。
她穿着藍黑色為底色的低胸禮服,圓潤的肩頭和精緻的鎖骨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豐滿的胸部完美的撐住了低胸禮服,中間深深的溝壑看得顧皓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禮服上部用金色絲線綉着花紋,盡顯華貴,而點綴在大裙擺上的反光亮片如同星辰般耀眼,設計師用了很多亮片,所以當月酌起身走向顧皓的時候,顧皓甚至覺得,她將星辰穿在了身上,就像從銀河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絕色傾城卻又高貴得讓人心懷敬意。
即使是那麼欲的裝扮,在月酌走到顧皓面前的時候,顧皓的心裏也只剩下了人類對美麗的最原始的敬重,她似乎不是凡人能夠觸碰的,那麼的高貴純潔。
“寶貝,你真是太美了。”顧皓再也說不出別的讚美詞彙,他只能低下頭,朝聖一般吻住了月酌,不帶一絲慾念,只有對眼前的人的珍愛。
當同樣換上了燕尾晚禮服,還很騷包的戴上了平光眼鏡的顧皓帶着這樣的月酌出現在宴會廳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眾人都是呼吸一窒。
那必須的!他的小嬌妻可是能夠讓聚光燈都黯然失色的大美人!
顧總非常幼稚且虛榮的享受着那些羨慕的目光的洗禮,從服務生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香檳,遞了一杯給月酌。
然後顧總聽見了一句非常煞風景的話。
“嗚嗚嗚這是帝國歌姬的光輝啊!是帝國的光輝啊!顧皓哥哥你讓開一下,我要單獨拍我的女神!”
嗯,這句話就是顧皓的遠房表妹薛初晴說的。
本來滿心滿意想要找她的白馬王子顧皓的薛初晴在看見月酌的一瞬間就跟她表哥一樣非常沒出息的叛變了,這位世界聞名的攝影師舉着她的照相機擠開了顧皓,瘋狂的拍着月酌。
顧皓嘴角都抽搐了一下,走回月酌的身邊,牽起她的手在薛初晴面前晃了晃,二人手上的戒指差點沒閃瞎圍觀群眾的眼,“你幹什麼,這是你表嫂知不知道?還讓我讓開一下,我再讓我就該沒了。”
薛初晴都沒搭理她哥,屁顛屁顛的跑到月酌身邊,掏出她手包里的筆和小本本,遞給月酌,眼睛都快變成愛心形狀了,“月酌老師月酌老師,我是你的忠實粉絲,給我簽個名吧,求你了。”
月酌微笑了一下,然後鬆開了顧皓的手,接過薛初晴的小本本,給她簽了名,“謝謝你的支持和喜歡。”
“不客氣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薛初晴滿懷期待的看着月酌遞還給自己的小本本,在看見月酌的名字之後如獲至寶一般的捧着自己的小本本,“月酌老師我愛你啊啊啊啊!你真好!!!”
顧皓只能黑着臉看着這個沒出息的尖叫製造機。
“月酌老師,我能給您拍一套寫真嗎?求求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給帝國歌姬拍寫真,嗚嗚嗚我一直見不到你,約都約不到嗚嗚嗚,求求了求求了。”薛初晴抽了抽鼻子,她的話引得圍觀群眾中的幾位富家小姐臉色難看極了。
薛初晴可是世界聞名的攝影師,她們剛才恭維了這人半天都沒能讓這人給自己拍一張照片,結果月酌一出現,這人不僅沒有剛才的高冷氣質,反而還貼上去求人家想給人家拍寫真?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句話真是太對了。
月酌有些為難的看向了顧皓,但是後者卻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然後還點了點頭,“可以,初晴,那我和月兒的婚紗照就交給你負責了。”
薛初晴是世界級的攝影師!不用白不用!
“那必須沒問題!”薛初晴一口答應了,然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慘叫了一聲,“什麼?!你要和月酌老師結婚了?!她是我表嫂?!”
所有人:······
這人的反射弧是有點東西的。
突然發現自己的白馬王子和自己的女神要結婚了,薛初晴一下子悲喜交加,差點沒當場厥過去。
月酌輕輕撩了撩頭髮,對薛初晴微笑道:“是的,那婚紗照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初晴。”
她用溫軟的聲音叫着薛初晴的名字,叫得薛初晴心裏一陣泛甜,心道白馬王子算什麼,女神都叫我名字了!不帶姓氏的那種親昵的叫!
於是薛初晴立馬使勁點頭,道:“不麻煩不麻煩,我算是圓夢了,表嫂,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顧皓被冷落在一旁,有點不甘心的又牽住了月酌的手,臉色差得不行。
月酌甜甜一笑,抿了一口香檳,“皓哥哥,還是專心宴會吧,那邊好像有人想和你交談呢。”
顧皓臉色緩和了一些,而也因為月酌的這句話,宴會又回到了之前的熱鬧模樣,眾人也不再一直把目光放在月酌的身上。
如果拋開一開始被冷落的不悅,其實這個晚上的宴會對顧皓來說收穫其實不少,本就是商人交流的宴會,又請了些別的行業的大師級的人物來,顧皓在這群人之中混得是如魚得水,不僅和不少企業家聊了未來的發展,還和別的行業的人物互換了名片,算是做了個場面上的朋友。
於是在宴會結束的時候,顧皓心滿意足的帶着月酌回家了。
進家的一瞬間,月酌都還沒有來得及開燈,就被顧皓按在了門板上,黑暗之中,憑着自己的眼力,月酌能夠看見男人臉上溫柔的笑,然後又聽顧皓道:“月酌老師,在這個愉快的夜晚,我能否有幸邀月酌老師跳一支舞呢?”
真是奇怪的情趣,月酌輕笑了一聲,握住了顧皓的手,然後開始輕聲哼唱舞曲。
黑暗之中,兩個人抱在一起,跟着月酌美妙的歌聲開始起舞,月酌甚至感覺這就像千百年前的他們一樣,是鸑鷟雌雄同飛的恩愛模樣。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月酌的歌聲聽上去也萬分曖昧,顧皓的呼吸重了一些,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已經到了卧室門外。
顧皓難免動情,抱起月酌進了卧室,月酌驚呼一聲,歌聲戛然而止,巧妙的安靜讓顧皓更加難以把持,他把月酌放在了床上,俯身壓上,在黑暗中也準確找到月酌雙唇所在,狠狠吻了上去。
按理說,月酌都見過顧皓的父母了,而且顧皓的父母都很喜歡月酌,而且她和顧皓已經確定了婚事,還都官宣了,這個時候做些什麼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顧皓的手都摸到了那他覬覦已久的柔軟部位,月酌都已經動情了,結果顧皓的親吻和手上的動作卻因為他死活找不到月酌的禮服的拉鏈而被迫終止。
顧總憤憤的打開了燈,然後發現自己即使開了燈也還是找不到拉鏈,氣得想把設計師拉出來打一頓,那燃起來的慾念也被月酌的忍俊不禁熄滅了。
他很挫敗的坐到了床邊,“氣死我了,這禮服你怎麼穿上去的?”
月酌輕笑着,也坐了起來,討好一般湊過去親了親顧皓的臉,“拉鏈在側邊,隱藏口的,你總往我背後摸,當然摸不到了。”
顧皓悶聲道:“你也沒跟我說啊,我又沒有脫過別的女人的禮服,我怎麼找得到。”
“是皓哥哥自己傻。”月酌吃吃笑着,用臉蹭了蹭顧皓的脖子,“好了,別生氣了,洗個澡就休息吧,看來皓哥哥想要做那事,還真的要等到結婚的那天了。”
顧皓悶悶不樂的去洗澡了,在心裏把設計師罵了個狗血淋頭。
於是這個晚上一切相安無事,顧皓氣得睡不着,當晚在手機上把晚禮服的拉鏈設置的普遍位置都惡補了一遍。
如果結婚以後還發生這種事,他顧皓不要面子的嗎!
好歹也是霸道總裁!找不到小嬌妻的禮服的拉鏈這種事也太丟臉了!
於是惡補了一夜關於禮服的知識的顧皓又是頂着一雙黑眼圈去上班的,但是秘書團安心了很多,因為今天老闆娘又跟着來了!看顧總那個黑眼圈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好嗎!老闆娘把顧總哄好了!
於是當秘書帶着喜悅的心情又提醒了他的上司一次注意身體之類的話的時候,他一臉茫然的被顧總憤怒的踹出了辦公室,並且黑心老闆顧總又暗搓搓的想要扣秘書的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