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生意
“老大往往都是空架子,手底下那麼多人等着吃飯,最後落得我嘴裏面的能有幾口。”
黃四郎把杯中酒水一飲而盡,緊接着又向著張牧之說道:
“不過,你要是真想要賺錢,我倒是有個好去處。”
黃四郎的話讓馬邦德放鬆下來,最起碼現在看起來起來黃四郎有着想要緩和彼此之間的關係的想法。
“什麼好去處?”
黃四郎伸出來了一根手指,臉上帶着笑容說道:
“張麻子。”
此話說完之後,場面又好像是陷入死亡一樣的寧靜,沒有人緊接着再去開口說話。
而且就是這個時候就在他們四個人坐着的桌子在外面孫守義看着轉頭過去的武志沖情不自禁的也跟着轉過頭去,只不過卻沒發現,緊接着胡萬就和武智沖打了招呼,武智衝下一秒就直接的用腦袋把孫守義的腦袋狠狠的撞了下去。
鋒利的木頭棍子下一秒就直接的穿透了孫守義的整個脖子,血液迅速地噴湧出來,沒有任何的預兆,孫守義就這麼直接的死在這裏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死的這麼離奇。
“啊啊啊!死人啦。”
馬邦德是真的有些被嚇到了,他知道死掉的人絕對不會是胡萬或者是武智沖兩個人之中的一個,死掉的只會是那個倒霉的賣涼粉的傢伙。
他緊接着又想到了自己從花姐那裏得到的消息,發現黃四郎這個傢伙不僅僅是心狠手辣這麼簡單,對方一樣也是黑的很。
黃四郎只是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個人的反應,並沒有發現這兩個人有任何的膽怯之色。
孫守義的血就好像是下雨一樣滴滴答答地不斷地噴洒出來,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血液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壓力從自己的身體裏面噴射出來。恐怕就像是六月飛雪竇娥冤一樣臨死之時也不過如此。
黃四郎看着自己身邊的兩個人除了馬邦德繼續裝糊塗站了起來表露出來了自己很害怕的樣子以外只有張牧之雖然說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被驚嚇到的樣子。
一時之間,他竟然覺得自己的準備竟然是如此的索然無味,緊接着他開始拉拉自己身邊的鏈子,緊接着就這一道看起來十分精美的帘子遮住了接下來的武智沖還有胡萬兩個人以及孫守義的屍體。
而也正是這個時候之前一直吃吃喝喝並沒有參與到自己的老爹的交談之中的老八則是啃完了一隻雞腿之後,用自己手裏面已經被自己看得十分光滑的雞骨頭從自己的手中丟了過去直接就穿透了帘子砸在了武智沖的身上。
龐大的力量加持在了這根看起來微不足道演的雞骨頭的上面,這根雞骨頭在穿越帘子的時候龐大的力量直接就讓帘子被砸破了一大半。
緊接着帘子後面正要起身和胡萬一起離開這裏的武智沖瞬間就被幾乎都打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龐大的力量讓他已經開始抬起來的一條腿瞬間的跪了下去,而自己被打中了左耳朵一樣也是被這根雞骨頭直接就穿透了自己的耳朵,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只不過很明顯,他要和胡萬一樣把自己的耳朵包起來,並且看看還有沒有得救了。
黃四郎擺了擺手,緊接着張牧之他們就發現還有這一道更大的帘子遮住了武智沖還有胡萬兩個人所在的方向。
還沒有等到黃四郎想要繼續說什麼,緊接着張牧之就首先開口說話了,他看着一邊臉上露出笑容的老八心裏面一樣也是有些暢快。
“小孩子不懂事,吃飯也護食的很,讓黃老爺見笑了。”
馬邦德聽到這句話之後緊接着就要緩和一下這裏的氣氛,畢竟無論是剛才的黃四郎殺人立威,還是這裏的稚氣的動手都無疑是讓現在的局面陷入到了窘境之中。
不過他還是小瞧了黃四郎這麼一個梟雄的忍耐力,他看着老八繼續大口大口的吃着桌子上的飯菜的行為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笑,然後說道:
“沒事兒小孩子嘛,無所謂。反而是你看看我手裏面的這兩個人不知道都多大了,乾的事比小孩子還他媽不如。
來來來,不說這麼煩心的事兒了,大家喝一個。”
等到桌子上除了老八以外的所有人和黃四郎碰杯飲下了杯中的酒水的時候,緊接着黃四郎又繼續回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話題,剿匪,而且還是剿張麻子,這個匪。
“縣長知不知道黃某人現在在做什麼生意?”
黃四郎明知故問道。
“整個南國的煙土生意都是有黃老爺來做的。”
馬邦德對於黃四郎現在的產業的了解要遠遠超過了他對於黃四郎的了解。
黃四郎緊接着笑了笑,然後有些謙虛地繼續說道:
“哪裏哪裏,我也只不過是為劉都統跑跑腿而已,而且還不是唯一的腿。”
張牧之有些好奇了,這個劉都統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擁有着如此大的能量。
“那劉都統一共有幾條腿?”
馬邦德主動的開口說話了,他想要讓自己面前的張麻子知道自己面前的黃四郎沒有那麼好對付,與其打生打死,還不如一起賺錢更加的合適。
他臉上透露出來了恭維的笑意,然後緊接着對張牧之繼續解釋道:
“三條,劉都統一共有着三條腿,而且黃老爺這一條還是大腿。”
黃四郎把自己的腿架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面,然後拍了一下:
“大腿確實是一條大腿,只不過可惜我現在這條腿。斷了。”
他給張牧之還有周圍的馬邦德倒了一杯酒,然後將原因娓娓道來。
“現在鵝城周圍有一個土匪叫做張麻子,他虎踞着鵝城周圍所有的交通要道,我的貨十回有八回都被他劫了。
再加上這些人工費勞務費再給手底下的這些人發工資,我手裏邊兒還能有幾個錢?早就沒錢了。”
這個時候馬邦德盯着張牧之看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議,他沒有想過和自己合作的張麻子竟然有這麼多的錢。
同時,他也覺得張麻子乾的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
在他看來,賺錢就不能撕破臉皮,絕對不能見血。
張牧之這樣子不斷地劫黃四郎的貨已經是很過分的事情了,如果在像是現在一樣一路攆到黃四郎的家裏實在是有些太不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