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
【“萬，萬分抱歉，因為您的身姿和氣息都和以往不同了。”
臉上的冷汗和緊張的語氣，無不在昭示着鬼舞辻無慘能夠統領他們的真正理由。
“誰允許你擅自說話了？”
零餘子飛速低頭，臉色更差了，冷汗一滴一滴冒出，眼瞳也因恐懼而縮小。
惹惱大人了！她不該開口的！
她心中懊惱。
“不要因為你們無趣的意志就隨意開口。只許回答我問你們的事。”
惡鬼居高臨下，滿含惡意的眼眸注視着伏跪的僕人。】
“嘖，光是看到他就令人作嘔。”
“確實能讓人產生生理性的不適啊。”
“我說，他這樣不華麗的御下手段，為什麼還沒被推翻？鬼可以揭竿起義的吧？難不成他真能隨時監控鬼的想法？”
雖說之前討論了，但是，宇髄天元還是有些遲疑。
畢竟是與主公出於一脈，鬼舞辻無慘的頭腦肯定也不能小瞧，若是真可以這樣的話，他應該早就利用普通人對鬼殺隊造成致命打擊了吧。
況且，鬼與人類本就有無法克服的體質與壽命差別，若是還可以這樣，那還有何勝算可言。
擁有這樣想法的人並不只有宇髄天元一個人。
珠世抿着唇，指甲早已刺破掌心，然而她的眼裏只有鬼舞辻無慘。
珠世，你要加油，都已經和鬼殺隊達成合作了，一定要早日研究出能夠徹底殺死這隻惡鬼的藥劑。為秀和幸也①，也為被自己殺死的人報仇。
這樣的話，身上的罪孽也會少很多吧。
愈史郎無力的張口，想要安慰她，又不知自己是否有這樣的資格。
在她心裏，自己算是什麼呢？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珠世已經整理好心情扭頭朝他露出了笑容，一個眉宇間略顯憂愁的笑容。
“不用擔心，愈史郎。倒是你，不要露出這樣無助的表情啊。”
“十分抱歉。”
這樣說著，變成鬼不過幾十年的年輕人卻十分高興，語氣都有些許雀躍。
因為自己被重視着。
【“累被獵鬼人殺死了，他是下弦之五。其實我想詢問的只有一件事。”
壓迫感愈發嚴重。】
雖說此處空間展示的只是已經發生的過去，但經由鬼舞辻無慘散發出來的殺氣與壓迫感可是沒有絲毫作偽。
在這樣的殺氣之下，大家都咬牙忍耐着，額角手臂青筋綻起，但殺氣仍像是有實質感的針刺一樣不斷刺激皮膚。
內心叫囂着殺了他殺了他。
他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邊忍耐着殺意與拔刀的衝動，一邊與同僚分析共享情報。
所幸，產屋敷一家在空間主人——許久未曾出現過的閃閃閣下的偏愛下，消除了大部分的殺氣與壓迫感。
“果然是那田蜘蛛山之後，依照他的能力說不定就是天亮以後。”
“他在生氣！”我妻善逸捂住耳朵也擋不住這些聲音的入侵，“特別特別生氣。”
“不用你說也感覺到了。”
“其他的下弦很害怕的樣子啊，果然很令人討厭啊。”
“我的意思是，鬼舞辻無慘生氣到——他下一秒殺了這些下弦都有可能，他氣炸了！”
我妻善逸大聲說出自己的想法，引發了眾人大笑。
“不會的，再怎麼說在他看來下弦也是一群趁手的工具。”
“是的，他不會蠢到這個地步的，畢竟他一直想要毀滅鬼殺隊，一個下弦鬼就能殺掉不少低級隊士。”
“蝴蝶說的沒錯，金髮少年。我們鬼殺隊與鬼舞辻無慘的目的都是想要剷除對方，能夠殺死下弦的高階級隊員與柱實在是稀少。像這樣集齊九位柱的情況非常少，大部分的時候柱都有不少空缺。”
熱情的煉獄杏壽郎為似乎是不太明白以至於做出了錯誤的分析的我妻善逸解釋道：“因而鬼殺隊有九成都是低級隊員與隱，他們戰鬥力偏低，就像是那田蜘蛛山一樣，一個下弦五就奪走了大量低階隊士的生命。低階隊士的傷亡過多也是能對鬼殺隊產生很大的打擊的。”
“煉獄先生都這樣說了，也許…是善逸你感覺錯了吧。”灶門炭治郎雖然想着當初的硃砂丸有些遲疑，但煉獄杏壽郎的解釋實在是太有力，他也是無法想像鬼舞辻無慘會自卸臂膀。
【“為什麼下弦之鬼如此的弱？雖說十二鬼血寥寥可數，你們成為了十二鬼月之一併不意味這結束，反而才剛剛開始。”
鬼舞辻無慘語氣輕柔，但直面他的下弦們卻各個臉色蒼白，連大氣也不敢出。
“開始吃更多的人，開始變得更強，開始成為對我有幫助的鬼。在這百年來，十二鬼月的上弦從未更換過，葬送了獵鬼人的那些柱的總是上弦之鬼們。可是你們這些下弦呢？已經換過多少次了？”】
上弦之鬼至少有百年沒有換過，也就是說下限最低為百年，以及最高為四百年的上限。
你問為什麼會知道上限？
因為在珠世逃離鬼舞辻無慘的四百多年前鬼舞辻無慘還沒有組建十二鬼月。在擁有初始呼吸的那個年代，太強的鬼應當也會被鬼殺隊斬殺。
這並不是個好消息。
鬼的強弱與他們吃人的數量可直接掛鈎，吃的人越多就越強，活的越久代表吃的人就更多。
鬼殺隊與上弦的每次相遇都帶來了血的後果。
而那樣強大的傢伙足足有六個，加上此處五隻下弦和鬼舞辻無慘身後能力才顯露出冰山一角的琵琶鬼，以及數不勝數的普通鬼。
鬼的數量遠超鬼殺隊成員，再加上各種各種的血鬼術。
想要殺死鬼舞辻無慘，消滅所有鬼，鬼殺隊前路艱險。
但，他們不會放棄。
他們必當以自身鑄成利刃，將惡鬼斬殺殆盡。
【‘就算對我們說那些事…’釜鵺在心中回道。
但是下一秒，鬼舞辻無慘一字不漏的複述了出來。
“就算對我們說那些事。”他眼微眯，“那你又有什麼高見呢？你說說看。”
‘他能看穿我的思考？不妙！’
“有什麼不妙的？你倒是說啊！”
臉上青筋暴起，如果說剛才他還有意藏藏自己的怒火，現在則是全面釋放，毫不遮掩自己的殺氣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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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私設是珠世丈夫和兒子的名字。
接下來觀眾們即將欣賞到無限城公司為大家獻上的年度大戲——各種職場錯誤示範及總裁裁員現場。
希望能給大家帶來一些未來就職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