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極品潑婦
陳秀芬聽了凌雨溪的話,頓時火冒三丈,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真是膽肥了。
她也不再說什麼,也不顧及吳秀芳在場,直接就伸手拽凌雨溪的頭髮,就像一個潑婦。
吳秀芳看着陳秀芬如此不在乎她的存在,心裏有些不太高興。
雖然她很討厭凌雨溪,但再怎麼說,她都是她吳秀芳的繼女。她打凌雨溪,也是在打她的臉。
但她又想到,今天本來就是找陳秀芬,跟她一起來教訓凌雨溪的。這樣她的心還能好受一些。
陳秀芬抓着凌雨溪的頭髮,但是她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長年在外跑龍套的凌雨溪,太了解如何保護身上重要部位,也太了解打在人身體哪個部分,是很疼。
陳秀芬沒想到她這麼一個養尊處優的嬌小姐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也這麼能打。
早知道她那兩個繼女,就跟紙糊的一樣,特別容易上手去揍。
她有些扛不住地對吳秀芳大喊,“快過來幫幫我。”
好,她個吳秀芳,明天今天就是來幫她出頭,結果她在一旁看熱鬧,讓她在這裏挨打。
凌雨溪也是在這個時候,對着她的小肚子就是一腳,陳秀芬吃痛地鬆開她手裏的頭髮,直接坐在地上。
“你這個小王八羔子,居然下手這麼狠,我要是不孕了,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陳秀芬捂着肚子,開始破口大罵。走廊里都能聽見她的聲音,都能聽清她在罵什麼。
住在這個公寓的人,不是都市精英,就是非富即貴的人。也全都是有素質的人,從來不會罵人,罵的如此難聽。
路過凌雨溪家門口的人,聽見裏面有中年婦女罵如此粗俗的話,紛紛都投去鄙視的目光。
聽着陳秀芬大喊大叫,說她把她踹不孕了,她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一把年紀了,還想懷孕,真是不知道害臊呀。
跟着陳秀芬和吳秀芳一起來的人看見陳秀芬坐在地上,吳秀芳臉色難看,就知道要怎麼做。
兩個人一個人抓着她的一個胳膊,不讓她亂動,限制住她的行動。她再能打,也打不過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好像都是練家子的。
吳秀芳上前二話不說,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這是打你目無尊長,居然敢打你陳阿姨。”
凌雨溪的臉被打偏,她冷笑地轉過頭,“打的就是那個潑婦,來我家胡鬧,就是欠揍。”
她的話剛說完,吳秀芳又給了她一巴掌,根本不在乎她說了什麼。
“這一巴掌打你欺負你妹妹,讓她哭,讓她委屈。搶了她的新房。”
凌雨溪感覺嘴裏有些熱的液體,以她的經驗,嘴裏被吳秀芳那個賤人打出血了。
她想都沒想,直接將嘴裏的血混合著唾沫吐在吳秀芳的臉上。
雖然她的臉堪堪地躲過去,但是還是都吐在她的身上。
她厭惡地一聲尖叫,“啊,你這個賤人。”
陳秀芬陰沉着臉,沉聲道,“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動手,跟了我那麼長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做事兒嗎?”
那兩個人還沒來得及動手呢,只聽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臉色鐵青,整個人散發的氣勢就像是從地獄裏面出來的修羅。
兩個人接觸慕景宸冰冷的眼神,下意識地鬆開凌雨溪,自覺的向後退了一大步。
他接過凌雨溪,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心疼。
都怪他,如果他不下去取東西,就不會讓他們這些人進屋傷害到她。如果他不中間返回去一趟,她也許就不會受傷。
吳秀芳看清來的人,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這個男人那天在凌家什麼樣子,她現在還記得,所以她有些害怕他。
她將陳秀芬攙扶起來,想要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但是陳秀芬還不知死活地大叫着,“你們兩個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人家還沒有動手呢,你們兩個就嚇成這樣。”
吳秀芳小聲地對她說,“不要說了,我們趕緊走吧。”
陳秀芬不解地看向她,不滿地說,“憑什麼要走呀,不就是回來一個男人嗎?怕什麼,他還敢打女人呀。他敢動一下我試試,看我不訛死他。”
他是真的打女人呀,他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也沒有什麼不敢的。
“別說了,快走吧。聽我的沒錯。”
吳秀芳拉着陳秀芬連忙往外走,可還沒有走出去,就聽身後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打了我的人,就這麼想走了。當我是擺設呀!”
吳秀芳身子一怔,不禁有些後悔過來了。
身旁的陳秀芬不怕死地轉過身,不屑地對他說,“當你是擺設怎麼著吧,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在我面前裝,也不看看我是誰?”
聞言,慕景宸雙眼微眯,怒極反笑地說,“很好,有勇氣,今天你們都別想走了。”
他拿出手機,簡單地按了兩下鍵盤,很快那邊就有人接通了。
“喂,我要報警,有人入室傷人……”
陳秀芬沒想到他會報警。更沒想到這個男人軟硬不吃。她站在那裏恨恨地磨牙,不由得有些埋怨吳秀芳。
吳秀芳額倒是覺得有些委屈,又不是我讓你在他的面前裝,你自己找死賴得着誰。
“你這個人說什麼呢,什麼叫入室傷人,我是她媽,我過來看看我女兒。你再怎麼說,還是我女婿呢。”
凌雨溪在慕景宸的懷裏,冷冷地看着他們兩個人,“我媽早死了。”
而且就是被她吳秀芳害死的。
吳秀芳恨恨地看着她,這個死丫頭,真是當初就不應該留着她。
他們一行人執意要走,凌雨溪他們也是攔不住的,況且慕景宸根本就沒有攔他們。
他們以為他們離開這裏,他就不能把他們怎麼辦了嗎?
他們走後,凌雨溪看着一片狼藉,還有自己火辣辣的臉,心裏已經沒有出去剛回來的好心情了。
慕景宸從冰箱裏拿出冰塊給他敷臉,歉意地看着她。
“對不起。”
凌雨溪剛轉過頭,又被他推到另一邊,她也不看見他的臉,只能聽見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