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救人

“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王玉生得意的一笑，看着面前被凍的哆哆嗦嗦，已經將鬼域收起來的主角楊間，他揮了揮摺扇。

“你且聽好了，本座名喚任世建，乃是武道傳承者，本座繼承的乃是上古武道大能王玉生的道統，欲再此世開闢武道，證道武道聖位。

你小子能被本座看上收為弟子，那是三生有幸，祖上積德。你要同意，就地磕三個響頭，本座就傳你克敵制鬼的絕世武學。”

“咚咚咚！”聞得此言，想着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楊間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三個重重的響頭，連頭皮都磕破了。

“弟子楊間，拜見師尊。”

見得此景，王玉生，哦，不，任世建不由得一愣，隨機他就反應過來，不虧是主角，行事果斷從不拖拉，見不可立敵立馬服軟，每次都能作出於自己最佳的選擇。

“很好。”

任世間點點頭，不管其是真心還是假意，能定下師徒名分就成，有這名分，就有因果糾纏，這就不怕其能逃脫他的控制。

“你既已拜師，為師就與你說道說道。”

“上古年間，靈異四起，有武道天尊王玉生應運而生，開闢武道一途，傳世武道三法，一為吞鬼煉體法，一為食鬼鍊氣法，一為化鬼煉神法。

三法各具其妙，吞鬼煉體法，可修的不死鬼身，不朽不滅與世長存。

食鬼鍊氣法，可修的無量鬼氣，聚散成型，長生不死，變化無窮。

化鬼煉神法，可修的鬼帝尊位，神而明之，言出法隨，舉世無敵。

然，世人多愚昧，天尊所授之法本就限制頗深，前人還多昧而不受，致使武道失傳，流傳至今已寥寥無幾。

為師生而有大氣運，攜武道聖體降世，機緣甚深，先後習得武道三法，然天地末法神鬼不出，奈何為師只好自我封印用以延壽，至今已有千載，昨日出關，這才知曉靈異再起，靈氣復蘇，感知你與我有緣，特來收你入我武道門下。”

“……切，這怕是個精神病吧。最不濟也是個中二幻想者，尼妹的武道天尊，你妹的武道聖體。”對於任世建的話，楊間那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天見可憐，他昨日還是一個堅定的無鬼論者，這遇到鬼成了馭鬼者已經很折磨精神了，今天就碰到一個說什麼千載武道的，我信你個鬼，不也就是一個馭鬼者嘛？真尼瑪會編。

心裏是這麼想，但楊間嘴上卻非如此。

楊間恭恭敬敬的學着電視上大俠見禮那般，拱手施禮。

“師尊，原來我武道有如此歷史，您太厲害了，竟然活了千年，簡直就是神仙啊，您看徒兒冷的厲害，求您體諒徒兒，能不能收了這神通？”

任世建意味深長的看了楊間一眼，伸出左手，攤開手指做握拳狀，彷彿時光倒流一般，那從任世建手上散發出去的寒冰層開始迴流，很快的就消失在了他的手中。

“徒兒，這把紫檀木摺扇跟了為師千年，今日就當拜師禮送與你了，你且收好了，日後自有用到之處。”

楊間恭恭敬敬的接過扇子，下一刻，紅光籠罩其身，轉眼間，楊間就來到了千里之外。

卻是那楊間危機關頭，與任世建虛以委蛇，大腦極速運轉，提前用出了日後才能掌握的鬼域化虹之術。

任世建雖說可以將其攔下，但他並未阻止，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揮揮手，那維修店老闆從冰雕重新恢復原狀。

那怕任世建就坐在其對面，那維修店老闆卻視若無睹，自顧自的收拾着桌面。

曾經損壞的一切都已經復原，維修店老闆的記憶也被任世建更改，做到這一切並不困難，無非就是重啟罷了。

踏步走出維修店，任世建開車離開，種子已經埋下，剩下的就看能結出什麼果實了，上趕着的不是買賣，非得要別人求着才行。

卻說另一頭楊間一溜煙的來到了千里之外，為了自任世建手下逃命他那是慌不擇路，連方向也沒看，開啟鬼域就開始化虹，待其感覺安全了才停了下來。

“不對勁，很不對勁。”楊間摸着自己手心，在那手心的皮膚下，是一排鬼眼，鬼眼並非是固定在某一出的，楊間作為鬼眼的寄宿體，鬼眼可以出現在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鬼眼之間裏的越近，鬼域的強度也就越大，但與此同時鬼眼復蘇的速度也就越快。

沒有人教過楊間這些，但以其的心裏素質，稍一琢磨便明白了過來，之前他就是將鬼眼分佈在身體的各處，這次為了逃命，楊間選擇了將鬼眼靠攏。

在維修店的時候，楊間已經用了鬼域近三分鐘，逃脫的時候又是全力催動鬼域，雖說時間很短，但強度不亞於開啟鬼域二分鐘。

按理說這樣的開啟強度，此刻鬼眼應該是開始復蘇了，可是這時的楊間並未感覺到有任何異樣，反而鬼眼陷入了沉寂，楊間有種感覺，即便是他一直開啟鬼域一天的時間，鬼眼或許都不會開始復蘇。

思來想去，楊間將目光看向了手中的那把摺扇。

這是一把看上去很華貴的摺扇，小葉紫檀的扇骨，周邊還鑲着金紋，扇面觸之冰涼，並非是紙面而是絲綢所成。

扇子的正面畫著一個正在田邊休息的老翁，叼着一個大煙袋，露出一口黃牙，扇子的背面以草書寫着唐伯虎三個大字，還落着好幾個印章。

“古董？”

楊間對於書法畫作什麼的並不懂，自然也無法分辨這到底是真是假。

唐伯虎是明朝的人，楊間還是清楚了，大明朝距今才幾百年，說什麼千年摺扇，楊間是不信的，果然那人就是一個騙子。

不過這扇子雖不是千年古董卻也有門道，手持這扇子，鬼眼復蘇的情況就被壓制住了，想到周正說的只有鬼才能對付鬼，楊間頓時就將這扇子給安排了一個鬼的身份。

現如今的楊間還是個靈異圈的小白，並不清楚鬼與靈異物品的區別，後來他才明白這扇子原來是一件靈異物品。

卻說任世建開着車來到了一個大型商場門前，紅光籠罩整個商場，一隻鬼影被他拽了出來吞下再吐出，燈光照射下，任世建的影子就變成了無頭之影。

下一瞬，任世建來到大東市，將那鬼影頭同樣吞噬吐出，鬼影完整，他的影子也就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了。

鬼影在原著中是楊間的劫難，也是他的機緣，依靠鬼影楊間數次度過生死劫難，但這卻被知道劇情的任世建給截了胡，想必這能讓楊間活的更艱難一些，等到其活不下去了，不怕他不入瓮。

重回大昌市，任世建駕車離開回到租住的公寓中，透過摺扇監視楊間的一舉一動。

這把折射的確是唐伯虎的扇子，乃是王玉生自遊戲中具現而來，本來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扇子，頂多算的上是一件文物。

後來王玉生將啃屍鬼牙弄死機封印在了扇子中，這把摺扇也就成了一件靈異物品，全盛時期的啃屍鬼牙連靈仙級的武道肉身都能咬出窟窿來，用來壓制還未徹底復蘇的鬼眼絕對是小意思，這也算是提前奪走楊間日後機緣鬼影的補償，王玉生可不會隨意的欠人因果。

雖說啃屍鬼牙被封印在了扇子中送人，但啃屍鬼牙畢竟是王玉生的馭鬼，二者之間有着聯繫，透過扇子觀察楊間的一舉一動一點問題也沒有，他可不相信楊間捨得扔掉這摺扇，沒有馭鬼者能抵抗馭鬼不再復蘇的誘惑。

卻說另一頭楊間逃走之後不久，漫無目的的溜達着，鬼眼暫時不會復蘇，讓他的心下稍定，雖然他知道這摺扇或許有什麼陰謀，但正如捨不得那擁有陷阱的人皮紙，楊間同樣捨不得這能壓制鬼眼的摺扇，將其小心的揣在了懷裏。

知道自己要早夭，楊間不得不開始為他母親考慮，馭鬼給他帶來麻煩的同時也帶給了他力量，掙錢將是一件並不算困難的事。

之前王珊珊的父親打電話向楊間求救，甚至還開出了“兩三萬”這樣的高價，楊間直感覺好笑，看在同學王珊珊的面子上，楊間報了一個50萬的低價，卻被王彬當成了趁火打劫的騙子，買賣不成，楊間也只好另則他法賺錢。

有了摺扇壓制鬼眼復蘇，這讓楊間的膽量空前的大，一個可以持續使用鬼域力量的馭鬼者是可怕的，他甚至有種返回去再和任世建戰上一場的衝動。

好在最終楊間還是忍了下來，雖說他絕對任世建也無非就是靠着這把摺扇才能無限使用鬼的力量勝他一籌，但既然對方敢把摺扇給他，想必還有什麼後手。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清楚人皮紙，又為何知道他，但整體而言，他並沒有付出什麼代價，三個響頭，一聲師尊罷了，不值得為此拚命。

成為馭鬼者的那一刻，尊嚴底線在楊間這裏就不值錢了，為了活着莫說是下跪磕頭，就是天天吃屎，楊間認為自己也是能忍受的。

三個響頭換一把可以壓制馭鬼的摺扇，想必任何馭鬼者都是願意換的。

因為任世建的參合，楊間並沒有從維修店老闆那壓榨出錢來，現在他還是一個窮學生，吃了這頓沒下頓的那種。

但楊間並不為此發愁，報價50萬真的是很低很低的友情價格了，國外的靈異事件突發嚴重，國內有總部鎮壓，還有專人處理這靈異事件，但在國外因為國情的原因，馭鬼者並不願意加入總部受人驅使，衍生出了靈異雇傭兵這一職業。

便是最容易的靈異事件，解決這靈異事件便是最低的報價也是幾百萬美刀，摺合華夏幣上千萬，解決危險程度高的靈異事件更是直接上億美刀。

因為國內行情的問題，解決靈異事件的報價自然沒有那麼貴，但也不是區區幾十萬就能拿的下的。

命運的軌跡因為任世建的亂入已經改變了，楊間雖說還是看到了那大商城的招工廣告，但來晚了一步無頭鬼影已經被任世建拿下，無頭鬼影沒了，被無頭鬼影控制的鬼奴同樣也就死掉了。

等他趕到商城，看到的就是各處人頭分離倒地的屍體，散發著濃重的屍臭味，打電話報了警，楊間匆匆離開，他並不准備參與之後的事情，登記作證是很麻煩的。

警察局來的很快，封鎖現場，通過號碼追蹤報警人，結果卻收到了上面的警告，表示大昌警察無權干涉此號碼。

為了維持國家穩定，靈異爆發事件還在小範圍內傳播，但也不能讓人一無所知，雖說絕大多數的警察不知曉，但一些高幹還是知曉的，隻言片語間，警局劉隊就明白了這是涉及到了靈異事件，也就將此事壓制了下去。

另一頭，一無所獲的楊間暫時找了個管吃管住保安的工作先湊合下，他家裏有一隻鬼，卻是不敢回家的。

下午時分，王彬的電話打來了。“喂，是楊間么？”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楊間就知道此刻鬼嬰應該是找上門了，他裝出一無所知的模樣。

“王叔叔，有事嗎？”

王彬知道楊間明知故問，但有事求人，他也不得不低頭，生死關頭，不能廢話，他急忙道。

“你現在在哪？能不能趕緊來我這裏一趟，我想和你談一談之前的事情，價錢方面可以商量。”

……

楊間與其扯皮了一會，那鬼童已經闖入了房中，王彬頓時不淡定了，“那，那個小孩就站在我家大門外，我出不了門，你能不能過來救救我們？錢什麼的都好商量。”

聽到這話，楊間明白，這價格算是談攏了，因為手中有壓制鬼眼復蘇的摺扇，楊間要比原著中更加輕鬆一些。

“好，你們盡量保護好自己，我這就趕過去。”

50萬即將到手，這小保安的工作也就無所謂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楊間周身遍佈紅光，一道狹長的紅光自他身上向前後冒出，無視牆壁門窗的遮擋，不管是隔了幾層牆壁，只要是沒有達到鬼域的極限，都能看到這詭異的紅光。

擁有鬼域的馭鬼者可以在鬼域的任何地方出現，楊間瞬移到那紅光的前面，後面的鬼域就開始向他的前方蔓延，持續不斷的進行着瞬移，也就形成了虹化。

因為之前去過王珊珊家一次，熟知地點，加之兩點之間直線最短不用看路況，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楊間就出現在了王珊珊家中。

“它來了，它要殺我，楊間，救我。楊間，救我。”

王珊珊率先發現了楊間，此刻她狀若瘋癲，展現出了飛一般的速度，徑直跑過去，重重的撞在楊間身上，緊緊的抱着他不肯鬆手。

看到王珊珊如此瘋癲的樣子，楊間鬼使神差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安撫她。

“我來了，安全了。”

說著，鬼域放出，紅光籠罩幾人，楊間再次用出了虹化，瞬間脫離了這棟大樓，來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王彬看着楊間頭上圍繞一圈的眼睛，說話都有些結巴。

楊間皺了皺眉頭，將頭上的眼睛閉上，破裂的皮膚開始癒合，看不必絲毫痕迹。

“王叔叔，不管我是人是鬼，我應諾來救你們一家，你看這一百萬什麼時候給我？”

王彬還未說話，王珊珊的母親王海燕就急了，她有些激動道：“什麼？一百萬？之前還說50萬，現在就坐地起價，你怎麼不去搶？我們請你來就是專門對付那鬼東西的，現在你只是帶我們離開，以後我們該怎麼辦？我們的房子怎麼辦？你如果殺不了那玩意我們是不會付錢給你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和我們玩套路，事情不解決就像拿錢，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楊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鬼眼被壓制，鬼域可以放心用，讓他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王阿姨，我這是看在和王珊珊同學一場的份上才要了這麼個低價，鬼是殺不死的，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當我白來一趟，我書讀的不多，社會經驗也沒有多少，講道理我說不過你們，錢我就不要了，就當和王珊珊同學一場的同學情誼吧。

哦，對了，王阿姨你喜歡什麼花？”

“茉莉，你怎麼問這個？難道和那鬼……”王海燕一臉驚恐。

“打住，這個和鬼沒有關係，下次有機會掃墓的時候，我會順手給阿姨帶去的。

如果下次阿姨再碰到那鬼東西，阿姨你嘴這麼厲害，你一定能說服它不殺你們，我走了。”

“哼，你這孩子嘴巴怎麼這麼不幹凈，真是缺教養，不送。”王海燕聽楊間如此說話，頓時就急了。

因為楊間提前將三人帶出了大樓，沒有經受深刻的恐懼，遠離了鬼童后，王海燕覺得自己又行了。

“哼。”楊間冷哼一聲，扭頭欲走。

王珊珊急了，快步上前死死的抱着他的胳膊。

“楊間，不要走，媽你別說了，它還在，它再看着我，它要來找我了，求求你了，楊間不要走，救救我。爸，你快求求楊間。”

“女兒，不要求他，他就是個騙……”

王海燕還要說話，王彬打斷了她。

見到楊間要走，王彬當即臉色就變了，他急忙出來打圓場，賠笑道：“這位同學，等等，等等，這是幹什麼，有事好商量，別生氣啊，叔叔給你賠個不是，你阿姨說話不過大腦都是無心之言，你就原諒你阿姨吧，再說了你和珊珊同學一場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么？珊珊這兩天還一直記掛着你呢。”

楊間扭過頭。

“叔叔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可不接受道德綁架，這個女人真討人厭，真不知道王珊珊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我要是有這麼個媽，還不如去死算了。

既然你說同學一場互幫互助，那麼現在我遇到困難了，窮了，叔叔你是不是也要幫我一把？

總不能我講感情你們談生意，我講生意你們談感情，道理都在你們手裏，這讓我們窮人怎麼活？

叔叔你是大人物，你隨便打聽打聽，在國外遇到這種情況，起步價就是幾百萬美刀，這鬼這麼凶，我要100萬已經是看在同學的面子上了，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那也就別怪我不講同學情誼了，下次再找我，一千萬，一分錢也不能少，錢到賬了，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楊間狠心將胳膊從王珊珊的胸前抽出。

“王珊珊同學，請不要這樣，我和你不熟。”

“你算什麼東……”王海燕還要說話，王彬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一隻手按着手機操作。

“同學，是珊珊的母親不會說話，她頭髮長見識短，你別和她一般見識，一百萬我已經轉到你卡上了，希望珊珊的事你多費心，還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們一家一定不會推辭。”

“叮咚。”一聲短訊鈴聲。楊間拿出手機看了下，果然到賬一百萬。

楊間笑道：“還是王叔叔爽快，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辦事雷厲風行，為人講信用......不過你怎麼會有我的銀行賬號？”

“我在信貸公司上班，出於職業本能，以前學校家長會的時候拿手機拍下了一份資料。”王彬道。

“難怪王珊珊座位旁邊全是家庭條件不錯的，像我這種窮人，就只能坐的遠遠的，王叔叔暗地裏沒少花心思啊。”楊間嘲諷了一句，接著說道，“王叔叔你也別嫌我要價高，我這樣的人是活不久的，你們花錢保命，我賣命賺錢，是各取所需，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我走了。”

“等等，同學。”王彬趕忙叫住他，“你看珊珊這，是不是還需要什麼東西？”

楊間伸出手，將手機調到短訊界面，對着王彬晃了晃，

“王叔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一百萬是用來救你們這一次的報酬，不是說好了嗎？下次一千萬，你看，我這啥也沒有啊？”

“你……”王彬憤怒的瞪着楊間。

“噌，噌，噌……”六隻鬼眼自楊間的額頭，後腦，手心，腳心冒出。

手心腳心與後腦的王彬看不到，但被他那額頭上鬼眼盯着，他就感覺到了一股透徹心扉的寒意，對方不是人，他終於醒悟，他牙齒打顫，你了半天，後面了話戛然而止，再也說不出口了。

對付這種手上沒有兵器的普通人，楊間甚至連鬼域都懶得用，被馭鬼寄生，並非是只能用靈異力量對敵，鬼寄生的地方會受到強化，將鬼眼挪到手上，手上的力量就會增強，手的防禦力也會大增，挪移到腳上同樣也是如此。當然這種強化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鬼是沒用的，原著中楊間應對的大多是鬼，這才沒有突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