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陪着她回東北
我安穩老薛說:“繼然這樣,我相信老天不會對人不公平的,我想你總有你的優勢的,你只要不嫌棄我這個廟小,只要有兄弟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飯吃”。
老薛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和鼻涕,說:“沒想到我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能看得起我,別說了我沒有看錯人,以後兄弟只要有事,我老薛上刀手下火海在所不辭,來干懷”。
我也舉起酒懷,與老薛碰懷一飲而盡,在一旁的田瑤,看到老薛獃頭獃腦的,說話又有些神神叨叨的,“撲哧”用手捂住了嘴,我瞪了她一眼,她也有眼色的很,就立即離開飯桌。
老薛一看田瑤想笑,就一隻手晃晃悠悠的說:“這位美女好面熟,她對我很有意思”,我伸出手將老薛的手打了下去,說:“你又胡想了不是,來我們繼續喝”。
也不知道我們喝了多少酒,喝了多長時間,當我醒過來時,己經躺在了床上,己經正午十分了,就聽到一陣急束的敲門聲……。
聽着敲門聲,我叫了一聲:“誰啊,進來吧”,原來是田瑤,她把門推開后,低着頭進來,一直不敢抬頭看我,我就知道她心中有事情,我仔細一看,只見她嫩白的臉蛋上,還流着沒有乾涸的淚痕。
一看她哭我就來氣了,對她說:“我說小瑤,我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雖然是主顧關係,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將你看做外人,一直像親妹妹一樣看待,你說我有一點對你不好嗎?”。
田瑤不住的搖頭:“不是老闆,不是你慷慨大義,並為人豪爽,我一直很欽佩你的為人,不過我以後再也不能跟隨你了”。
我一聽心裏咯噔的一下子,忙問道:“你要走了,一定有什麼事,不然憑你的性格,是不會哭的,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了,你說是誰,我不會放過他的”。
田瑤搖了搖頭:“沒人欺侮我,是我不想做了,家裏有事情我要回去,可能再也不能回來了”。我一聽就明白了,她是家中出事了,我開始發問,田瑤就是不肯說是什麼事,我太了解她了,這丫頭天生脾氣的倔強,遇到困難不輕易讓外人知曉,不會輕易的受人恩惠,我最喜歡她這一點,心中正直無邪。
不過她還是經不住我,對她軟硬雙重心理和人情面上的攻擊,她對我全招出了實話,原來家中來信,說她弟弟在晚上看庄嫁時,被森林跑出來的野人,用舌頭添傷了臉,現在病情越來越重,整個臉快要暴廢了,而他弟弟還沒有婚娶。
要說有野人妖怪,在我沒有參軍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鬼話的,可是經歷了那一場與人角歡的血戰之後,我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我們人類沒有認知到的事物還有很多。
我最後經過和她商量后,決定和老薛一起陪田瑤回老家,或許我幫不上她的什麼大忙,至少也能幫些小忙,一開始她並不願意讓我們去,可我堅決同她一起回家,在一邊的老薛也拍着胸口說:“這事包在我開印兄弟身上,沒有他辦不了的事”。
我敢快從底下打了老薛的手,把嘴貼在他耳邊說:“你別在給我顯眼了,嘴裏說話悠着點”,老薛轉着獃獃的兩個大眼珠子不吭聲了,田瑤知道我的性格,只要我決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的,她心裏也知道我是真心要幫她,最後還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們三人一同踏上了回黑龍江的火車,在路上我繼續說些葷詞打笑,想逗着田瑤開心,可她一路上臉色都是陰沉着的,我也就知趣的閉上了嘴,一路無話可言。
倒是老薛,我靠他是不能見到有個活人從身邊走過,在火車上他是不能碰到有人從他面前走來,一碰到過來的路人,他就上前去搭訕,甭管對方理不理他,他就以為人家對他很熱情,只要有人與他說了一句話,就死纏着對方說個沒完。
他看到女人更是來勁,跑過去和對方說了幾句讚美別人的話,跑回來就說他調戲了那個女的,我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只好無語的搖頭,最後他見我們沒有人理他,也就不好意思了,自己一個人掰着手指頭玩了起來。
到了車站我們三人就下了車,走出了車站,老薛搶着爭當急先峰的角色,大包小包他都搶着提,不讓他提他給誰急,我也只好隨他去了。
田瑤家住在很偏僻的一個山區里,車無法通行到那裏,我們只好顧了輛驢車前往,到了最後一段路,連驢車也過不了,我們只好又徒步前行。
我和老薛一人一段路程輪流着提東西,突然老薛把行禮放下,小跑着離開了,他胖忽忽的背影甚是搞笑,我以為他大腦不好,又是不是犯什麼病了。
我只好提着行禮,與田瑤向前走去,一走到前面的路彎處,就聞得到了一股惡臭味,我一看前方的青草叢裏,有一個又圓又大的白色東西,在草叢裏儒動着。
由於天色己快晚了,也看不太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心想着這會是個什麼東西,我拾起地上的一個石塊,壯着膽子狠命的向那白色的物體就投了過雲,只聽“哎喲”一聲,老薛大叫着跑了出來。
原來是老薛,在火車上吃壞了肚子,忍不住就跑到這裏跑肚來了,剛才看到的白色的東西,就是他正厥着屁股在拉屎呢!
田瑤一看嚇得大叫“流氓”,然後捂着臉背過身去,我一看這情況,直讓我的臉上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一個裂縫,自己鑽進裂縫裏去算了。
我氣得對老薛大罵:“你這個呆貨東西,真是腦袋被撞傻了,你要大便不會走遠些嗎!”。
老薛這個呆貨,居然還沒反映過來,站着和我吵了起來:“你為什麼用石子扔我,你看我的屁股被你砸腫了,你陪我”說著就厥起大肥屁股對着我。
我一看就急了,我用腳狠狠的向他屁股上就踹了過去,他“哎喲”叫了一聲,我拾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他追去,我嘴裏氣道:“我賠你的屁股,你別跑”。
老薛一看是自己理虧,邊跑邊向上提着褲子,然後大叫救命,說下次再也不敢這樣了。我也不給他一般見識,只是想讓他以後動動腦子,別在做丟人顯眼的事情,我又找了時機向田瑤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事情,希望她別給老薛一般見識,田瑤說:“沒事,我知道薛大哥是好人,只是他腦子有些不好”,我說妹子,只要你能理解那就好,理解萬歲,其它就不多說了。
自從這件事後,我就改口從老薛,叫他獃獃了,生氣了就叫他獃子,但不能叫他薛獃獃,只要一提他的姓,他就和我拚命的急,但一到這個時侯,我就會壓住火,嘴上說以後不提了,他也就沒折了。
我們在路上輪番着提東西,吃了不少的苦頭,終於到了田瑤的家裏,我很難想像,這麼難走的路,要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樣才能回得來,她走出大山也不易,我來幫她的決定看來是對的。
田瑤家裏很是簡陋,全是茅草屋子,這裏的民房全是散散落落的,每家房子隔一段距離,並將房子建在了山坡上。田瑤一看到母親,就跑上前兩母女抱頭痛苦,我在一邊看了她家中很是貧困,除了一些家中必須品外,什麼也沒有,我心裏不自的乏起酸來,心中多少不落忍了。
田瑤這丫頭太好強,從來沒有提過家裏的事,就說家中過的很好,我每次想給她額外加錢,她都堅決的回絕,其實她也明白我也不太好過,不過我再不好過,也比她們強太多了,我一想起這些事,眼中就紅潤了起來。
獃獃在一邊看到我的雙眼發紅,傻乎乎的拽着我的袖子說:“兄弟,人家母女倆長時間不見,哭哭是人之長情,你眼睛怎麼也哭紅了”。
我一聽這話,氣得恨不得一腳又向他屁股上踹過去,可我還是忍住了,這時田瑤才回過神來,她從母親肩上離開,向我們互相介紹了一番。
田媽很通情達理,將我們讓座到屋中,就給我們倒水,說這裏很窮希望別嫌棄,我說沒有,一會兒田瑤又將我們領到了內屋。
一進內屋我就傻了,獃獃更是捂着雙眼不敢看,我看到田瑤的弟弟,躺在床上整張臉上,百分之八十以上面積,全枯萎了,而且臉上長出了黑毛,嘴角竟然長出鬍鬚來,看起來甚是可怕。
她弟弟一看到我們,就大叫起來,拿起身邊的東西向我們扔了過來,我敢快躲開,獃獃連蹦帶跳的跑了出去,獃獃跳着大叫:“媽呀我沒得罪你呀,你可別吃我,我老薛的肉肥不好吃,要吃吃王開印的,他的肉好吃…。”。
我也跑出了房間,上前使勁給了獃獃一個腦錛兒,氣道:“你胡說什麼,還不住嘴”。
老薛一看我生氣了,獃獃的望着我,用手捂着嘴低下頭低聲對我說:“你輕點不行嗎,人家腦袋都被你談出包來了”,田媽過來對我們說:“對不起,你們是好意,你們沒有受驚吧!”。
我說:“大媽,沒事這是情之理當中的事,換做誰心情也不會好受的”。
只聽內屋傳出,田瑤和他弟弟的痛哭聲,田媽把我們讓到客廳中后,她才朝田瑤弟弟的屋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