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奇葩零五
“剛才要不是為了護住我們夫人,你早死了。”
倆人對話的時已經又飛快的過了好幾招。
忽然,零五感覺一個冰涼的槍口抵在自己的後腦勺上。憑着她多年縱橫黑|道的經驗不用想就知道是被誰用搶抵着了。
“首領,冷靜,請冷靜。”零五立馬舉着手做投降狀。
阿晉聽到首領兩個字,愣了一下。
“你是‘老子是五五五五’?”安暮雯皺眉,眼中有着不悅一閃而過。
零五一看暗叫不好,才第一次見面,她就把新首領給得罪了。
“是我,是我。”她連忙換上一副笑臉,“首領,我是零五,接了任務來面見你的。”
“零五?”她之前心中也在猜到能取出‘老子是五五五五’這種名字的應該不是一般人,但是沒想到居然就是零五。
十大高手,排名第五。這出場方式有點特別呀!幸好剛剛來的是阿晉,要是換成西西,這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說你是零五,我就要相信嗎?”安暮雯皺着眉,心中的懷疑並沒有放下。
“我馬上給零四打電話。”零五感覺自己臉都被丟盡了,要不是在新首領面前,她一定先把這個男人揍死了事。
拿出手機,零五飛快的撥出,響了半天零四才接通。
她按的免提,零四的聲音從裏面懶洋洋的傳過來。“五爺,稀客呀!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安暮雯聽到零四喊她五爺,心中的疑慮就消了一大半。
當初她辦繼承大典,排名前十的除了死了的零一,她這個原先的零九。和出事的零四之外。只有零二一個人在,其他人都不認識。
零五啐了一聲,“我呸,失蹤的人明明是你吧?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不見天日的地方了呢!”
“老子被關在西伯利亞訓練營十年,也沒見你去看看我。”
“我怎麼知道你被關在哪個鬼地方?我要是知道,早去了。”他們這些人平時關係不一定多好,但是該幫忙的時候,也不會拒絕。
能讓其他人欠自己一個人情,也是很不錯。
“不說這個了,你找我什麼事?”零四那邊聲音嘈雜,聽的出來應該是在機場。
“我接了首領的任務,但是她不認識我。”零五說著說著,無比的委屈,就差沒擠出兩第鯊魚的眼淚了。
“活該!”
“你跟首領說說,給我證明一下。”零五說著,把手機遞給阿晉,讓阿晉轉交給安暮雯。
道上混的,她有時候是不靠譜,但是基本的規矩還是懂的。
在沒確定一個人身份之前,任何東西是必須檢查安全之後,才能遞到老大手裏。
阿晉手機拿到手裏,直接就把電話給掛單。
“你什麼意思?”零五怒瞪着阿晉。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設好的圈套?”阿晉冷笑着說。
“哼!你等着,總有一天五爺我弄死你。”她記住他了,該死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行了,別吵了。”安暮雯不耐煩的打斷,她話音剛落零四的電話直接打到安暮雯的手機上面。
“喂!”
“首領,你面前的女的就是咱們刺客聯盟十大高手中的零五,外號五爺,她來保護你的安全我會更放心。”零四比表面上更細心,在電話里詳細的把情況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
“首領,我很快就會回來,等我。”
安暮雯直接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並且移開了手槍。
“起來做好吧!”
“謝謝首領,謝謝首領。”零五明明是個攻氣十足的女人,卻對着安暮雯笑的十分諂媚。
“首領,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親自保護你的安全。還有上官無恩就交給我了,我肯定會把他弄死。”
“好!”安暮雯揉揉肚子,話鋒一轉,“你剛剛是怎麼回事?”
“我……我就是打暈了一個女的,躲在後面換件衣服而已,誰知道正好被你發現。”零五覺得自己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要不然怎麼會把這麼糗的事情,讓新首領知道。
“你……”
“我穿的衣服不讓進,本來進來殺人的穿什麼衣服也無所謂。但是來面見首領,就不能這樣了。所以我才換了件衣服。”零五說著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晚禮服,呵呵的笑了一下。
安暮雯見過不少刺客聯盟的奇葩殺手,但是像零五這麼奇葩的還真少見。
她起身,走到樹叢後面,果然看到一個金髮美女被打暈睡在地上,身上隨意的蓋了一件到處都是洞洞的牛仔外套。
穿着這件衣服來宴會她還真敢。
阿晉看到地上的女人,臉色都青了。
“你太過分了。”地上被打暈的不是別人,正是加西亞的堂姐。
幸好現在發現的早,要是等一會找不到人,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
“阿晉,你處理一下。”
“是!”阿晉冷冷的看了零五一眼,讓西區莊園的人過來把人送回去。他自己直接進了宴會廳,傅西璉這個跟一個白人政客在應酬。他悄悄的附到傅西璉耳邊,把剛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
“我知道了!”傅西璉點點頭,對着白人政客用着流利的英語說:“對不起,我失陪一下。”
“傅先生請便。”
傅西璉從人群中脫身而出,直接朝花園走去。阿晉暮雯不認識零五,他是認識的,必須親眼確定沒有危險,他才會放心。
傅西璉人高腿長,快步走到花園,正好看到安暮雯站着跟零五說話。
他犀利的眸子掃過,零五敏銳的察覺,抬頭正好撞進他深邃的雙眼中。
“暮雯累了吧?”傅西璉長臂一覽,摟住她的腰把人帶到自己懷裏。“你現在挺着大肚子,長時間站着腰會疼吧?”為了了解孕婦知識,傅西璉翻閱了很多孕婦,育兒類的書籍。
安暮雯眨着眼睛看他,悄聲在他耳邊說:“我還在生氣,你離我遠點。”
“乖,彆氣了,我道歉。”傅西璉這才離開不到一個小時,他無論跟誰應酬,都沒心思。這顆心都跟着她走了,一會看不到人,就覺得放心不下。
“說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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