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科技就是第一生產力
不善幽怨的揉着前胸,花似海也扶着后腰站了起來,倆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陣,不善繼續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花似海說道:“壞,你丫忒壞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師父就在後面。”
花似海站在原地活動了活動小腰,呲着牙回答說道:“就算我早告訴你有用嗎,你沒發現那個老小子就是專門過來收拾咱倆嗎。”說完扶着腰挪到桌子旁,伸手取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花似海低頭喝了一口茶,斜着眼睛瞄着不善問道:“哎,我說,你以後計劃幹嘛,不會真聽那老小子的話跟我混吧。”
不善從已經破掉的衣服掏出剛才從花似海包袱里拿走的金銀,轉手塞進衣袖裏,眼睛盯着花似海不懷好意的說道:“你還別說,我真還聽師父話了,起碼跟你混不缺錢花。”
花似海眯着眼睛嘿嘿冷笑說道:“你還是老實點和我說,為什麼能痴非叫你跟我,答案不滿意我可是會拒絕的。”
不善大馬金刀的坐在花似海對面,直接拿過茶壺對着嘴猛的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說道:“該說的我師父都和你說了,師父說你絕非池中物。”花似海急忙打斷不善的話說到:“廢話,池中物那是王八,我肯定不是。”
不善不滿意看了看花似海繼續說道:“師父看着佛教日漸落下,他身為禪宗宗主可無能為力,所以把禪宗興旺全部寄托在我身上,而你,就是那個能幫助興大禪宗那個人,而我,也是能幫助你封將拜侯的人。”說完不善白眼朝天,靜待花似海的反應。
“不善,這話你信嗎。”花似海思索了半天,小心翼翼對不善提出了這個問題。
“老子從來就沒信過,不過,老子不願意在寺廟裏每天打坐參禪,為了能出去自由自在的,老子就權且把這話當真吧。”不善大言不慚隨口就答。
花似海點了點頭,靠近不善輕聲說道:“不管這些了,對了,不善,你說你是上師,什麼是上師,幹嘛用的。”
“上師就是下一任禪宗宗主,天下和尚都到時候都歸我管,呵呵,威風吧。”一說這個,不善眼睛發光,神采奕奕的說道。
“切,當個和尚頭子有什麼好得意的,說白就是一個大神棍。”還是海滿臉不屑的譏諷道。
“塔瑪滴你在叫我一個神棍試試看,我把全天下的武僧集合在一起,足足能有一萬人,你想想看,平時這些武僧一個能打幾十個,我帶領着一萬武僧是不是天下無敵。”不善說完這些,得意洋洋看着花似海。
花似海心裏暗自琢磨“這倒是一大資源,可是現在對自己沒用啊,自己領着一萬和尚能幹嗎,難道造反啊。”花似海擺了擺手,示意正得意的不善坐下這才說道:“不善,現在我們要這些和尚兵有什麼用,我們又不去造反,現在還是現實點吧,看看怎麼樣能聚集財富,這才是王道,有錢了,咱倆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嗎。”
不善聞聽此言,小眼睛馬上聚集在一起,炯炯有神一閃一閃的,神情期盼的望着花似海說道:“太對了,老大,你快想辦法吧,怎麼樣才能掙到大把的錢,老子我想錢都想瘋了。”
花似海站起身來,一手叉腰,一手空中揮舞,學偉人狀說道:“科技就是第一生產力,所以,我們要發明創造。”
“噗通”一聲,花似海扭頭一看,原來不善聞聽這麼震撼力的話語,一**坐在了地下,不善摸着鼻子,訕笑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什麼是科技,什麼是生產力,什麼是發明,什麼又是創造。”
“噗通”一聲,花似海直接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從此以後,寺廟所屬的磚窯里多出來兩個身影,花似海手拿紙筆,不時在紙上寫寫劃劃,時而眉頭緊皺,時而眉頭大展,不善如同小工一般,不時將沙子、長石之類的東西運進運出。
花似海這幾年中就是不斷和不善反覆研究配方,一次次的失敗慢慢在消耗着這兩位的耐心,虧得花似海性情如堅,恁是堅持下來,平時就是和不善在練武場練習刀槍,比劃拳腳。
這一日,花似海一人在練武場練習槍法,花似海平端鐵槍,雙手較勁,只見那槍頭亂顫,紅櫻竟然抖動出一片殷紅,花似海身如游龍,將一套槍法使的周而復始,循環不斷。隱約之中竟有千軍萬馬之氣勢。花似海一十二路槍法使完,納氣收勢,緩緩將胸中濁氣吐出,正在這時,猛然聽到身後山路上有人大喝一聲:“使得的好槍法,端的是。。。。。。
懶龍伸腰出海勢,仰首回槍世無雙;
汾陽卷旗迎風舞,上驚下掠搗把傷;
玉女拋梭鴻門闖,身隨槍進短勝長;
一十二路直截進,四海昇平震番邦。
兄台不知和誰學的這手好槍法,小弟見兄台使出這般好槍,忍不住喝了一聲,萬望兄台諒則一二。”
花似海回身一看,一位束這高發的白衣少年站在路邊望着自己,身旁停着一輛馬車,白衣少年面含微笑看着自己。花似海一看少年打扮氣質,判斷此人非富即貴,將槍立於架上,拱手說道:“小子年少時曾蒙我朝邊軍俞大提督厚愛,派身邊黃慶之和魏割虜兩位軍爺傳授小子槍法和刀法,小子不敢忘記兩位師父臨走囑託,日日勤與練習,叫兄台見笑了。”
白衣少年跳下土台,走到花似海身邊,撫掌大笑說道:“原來是俞達慶那個老腌貨教出來的好徒兒,我說怎麼看着兄台使得這槍法隱隱有種殺戮之氣,原來是讓那些殺人不眨眼的邊軍教出來的。”
花似海一聽這少年的話語,更加判定這少年來頭不小,臉上浮着淡淡笑容說道:“我兩位師父當年說過,要是我學那些虛勢假招,他們也就早不教我,如果要學那些萬軍從中取上將人頭,跟着他們學准沒錯。”
少年又撫掌大笑說道:“兄台說的極是,小弟從小也是習得槍法,不知道兄台能不能陪小弟過幾招,讓小弟一解這心中之癢。”說話間一招手,一名壯漢從馬車上取出一桿長槍交到這位少年手上。
花似海也不多說,將槍抓入手中,挽出一個槍花,抬槍對少年說道:“今日與兄台切磋,望兄台手下留情,別叫小弟輸的太難看。”
少年一臉微笑,笑呵呵的說道:“小弟也請兄台手下留情,看招。”說完一抖槍身,一槍扎了過來。
花似海身子一扭,側身閃開,抬槍將來槍崩開,反手一槍扎向少年的胸口,手捻急忙用槍將來槍用纏字訣纏住,不讓來槍靠近胸口,花似海手腕用勁,將手中槍挽出盆大的槍花,只聽見“鐺鐺鐺”一陣聲響將少年手中的槍崩到一邊,少年急忙收步退後,這才重新形成攻守之勢。
花似海一看少年虎口竟然被自己的槍崩開血口,瞬間血就染紅了槍身,花似海急忙將槍放下,走上前去對少年說道:“兄台萬望原諒小弟,小弟一時魯莽,叫兄台受傷了,我身上帶有金瘡葯,與兄台敷上。”
少年“哈哈”一笑,將手中銀槍一舉,槍尖正好對的花似海的咽喉,花似海不知為何得罪這少年,不禁一愣,少年看着花似海,目露欣賞神色,低聲說道:“兄台好槍法,但是還是沒有學的那些邊軍精髓,如果我是一個奸詐小人,恐怕兄台現在已經死在我的槍下。”
第二更奉上,老侃說話算數,呃,那個,票票是不是也該給老侃賞幾個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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