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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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對,對,對,過去的事情就應該讓他過去才對。”白胖的堪比豬蹄似的油手大刺刺的摸着lisawu短裙以下的凝白大腿。

於此……

艷麗的臉上非但沒有露出丁點的嫌惡顏色,女人反而欲擒故縱的送出自己只着性感小弔帶的上半身,再蹭了蹭算年紀都可以當她爸爸的老男人以後快速的收了回來。

女星陪酒價目表被媒體曝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不過縱使名聲上會受到打擊,但依然有許多二三線甚至是一線的大牌女星樂此不疲。

誰讓出來陪一趟酒所收取的報酬真的是高啊!

你只要笑容膩一點,聲音嗲一點,說話甜一點,外加給老闆們摸摸胸捏捏屁股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賺到十幾萬到上百萬不等的人民幣。

反正在面對公眾的時候她們也一樣要笑,如今只是換了個地方罷了。

“羽然,我看你坐下來以後就沒動過一下筷子?是不是桌上的菜不合你的口味?”就在季羽然聽lisa那邊提起易少謙而生出無限的思緒之時,坐在她邊上剛和另外一位女模特喝完交杯酒的男老闆開始對她下手了。

“這樣吧!我讓服務生撤了重新換一桌你喜歡吃的。”笑到臉上的橫肉都跟着胸膛的頻率而一顫一顫的,說話的這位其實四肢不是很胖,但頂了個鼓鼓的啤酒肚直讓人懷孕他是不是懷孕七八個月了。

像他們這種做生意需要常年在外面吃吃喝喝的,因為人到中年又疏於鍛煉自然是肥膘刷刷的的往上飆了。

“不用了。菜很好,只是我最近在減肥所以晚上都只喝點白開水。”哪敢在這樣的場所隨便亂吃東西,你知道那些看起來乾乾淨淨的碗碟里是不是真的同肉眼所見的一般乾淨嗎?

陪酒真的是單純的陪酒,但至於酒席散了以後要不要再跟老闆們去賓館的套房裏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隨女明星們自己了。

她們是二陪!

當然……

如果陪睡的價錢豐厚,她們並不介意在二字下面多劃上一道橫線。

“減肥?我沒有聽錯吧?像羽然你這麼好的身材,還需要干那種餓着肚子自我虐待的傻事嗎?”典型的自來熟加百搭,啤酒肚老男人目光帶着淫邪之色逡巡在季羽然姣好的身段上。

真擱到床上他還嫌太瘦了呢!畢竟這女人一點肉沒有壓起來的感覺就跟壓一塊排骨沒多少的差別。

“樊老闆你客氣了,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好身材。”強顏歡笑,好在季羽然畢竟出身表演科班,除了眼底的些許勉強看起來還是很接受對方的恭維的。

“好吧!你要是真不想吃我也不逼你。”適時候的發揮自己憐香惜玉的精神,但是啤酒肚老闆真的這麼容易就會放過季羽然當初也不比跑來參加今晚的飯局了。

他可以跟家裏的黃臉婆說有生意上的事情要應酬才不回去吃飯的!否則……就憑那黃臉婆的小心眼本質,還不得拿上廚房裏的大菜刀跑來這裏令他顏面盡失啊!

“不過……最少也得跟我喝杯酒吧!要不羽然你也太不給我老樊的面子了。”作為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新面孔,丟掉了經紀公司續約的季羽然儼然還是這群老男人眼裏的香餑餑。

以前為了公司的贊助,她也需要偶爾出來賣賣笑。

但那時候好歹出席的都是上流社會名媛精英齊聚的晚宴,而不是這種明目張胆受老男人調戲的小飯局。

新鮮的人或事自然更有所謂的吸引力,畢竟季羽然這位山寨的周大少女友曾經還在山寨的那會子,對於他們來講就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水中荷花啊!

“呃……那個……”菜都不敢吃半口,就更別提酒了。可對方的話已經說死到那個份上了,讓季羽然情不自禁的懷疑若是自己當即拒絕會不會直接吃到臉色。

“樊老闆,我……我不是很會喝酒唉!”退而求其次,眼看在座的其他女藝人都是拿白酒和別人乾的,她明白以自己的酒量估計那小玻璃杯子不出三杯下去就要爬着出酒店的大門了。

不……

如果真的醉了,能不能出酒店大門或者出了以後會給帶到什麼地方她都不清楚呢!

“季小姐,你千萬不要告訴我自己對酒精過敏一類的噢!”嗔怪的瞧了對方一眼,只是配合上樊姓老闆的超大啤酒肚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噁心。

“啤酒好了!樊老闆,這杯我敬你。”將圓桌上滿滿一瓶就沒被動過的啤酒給轉了過來,季羽然抓住冰涼的瓶身,再把自己面前盛着白水的杯子倒乾淨以後斟了大半。

“哈哈哈!大美女敬我酒,我可真是有福氣啊!”哈哈大笑,同時啤酒肚老闆還不忘用自己的大手去拍季羽然的肩膀。

“呵呵,先干為敬了。”眼角的餘光悄無聲息的往斜下的方向去瞟,季羽然發現老男人的那隻咸豬手壓根就沒有從她身上拿開的意思。

故作開心是假,趁機揩油才是真。

“哎喲!媒體一天到晚就亂寫,人家的胸哪裏有做過,都是純天然的好不好?”耳邊充斥着女人嬌笑的媚浪聲,爾後就是老色鬼們的起鬨亂叫。

“可是無風不起浪啊!聽說整過的胸部和天然的區別啊!就在於一個捏了以後不變相一個會變形!”

“那乾爹你用手試一試不就知道真偽了嘛!”

“咳咳咳!”一杯橙黃色的啤酒下肚,季羽然猛烈的咳嗽讓樊姓老闆不自覺的往後退。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不等對方回應,她匆忙起身的同時還悄悄地拿過自己小小隻的水晶手包。

要說季羽然的自我防護意識還是挺強的,喝完酒過後馬上借故去洗手間扣吐,要是發現情況不對勁就立刻閃人。

她才看不上這些渾身上下都是肥肉的老男人呢!有錢有人脈能捧她是事實,但是一想到換取這些的代價是需要肉償她就打退堂鼓了。

天!

早知道今晚就不來參加飯局了。

她在心理上還沒做好準備,且就算最近的情況很是糟糕倒也不差那麼十幾二十萬的。

仿歐式宮殿裝修的洗手間。

剛在隔壁水池裏吐過的季羽然此刻面色有點泛白的在化妝室里補着唇彩。

酸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喉嚨處火辣辣的感覺更是連吞咽口水都覺得難受。

真是……

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來了。

驀地,左側的光線一暗。伴隨着高跟鞋站定的聲響,季羽然偏頭一望發現包廂里的lisa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來了。

“第一次?”從化妝包里掏出蜜粉盒,lisa對着偌大而明亮的鏡子仔仔細細的在臉上又撲了一層。

爾後……

拿出眉筆又描了幾下,她抿了抿嘴唇試圖讓口紅在最短的時間內變得均勻。

“嗯。”對方的主動找話讓季羽然有點詫異,因為除了在一個洗髮水的廣告代言上她們直接打過照面,剩下一些大型的商業站台活動那就根本記不清了。

藝人個個走場似的過,誰有心情去留意一個不熟悉的同行。

“我就說……難怪樊老闆只是用手搭了搭你的肩你就受不了的跑出來了。”唏噓出聲,lisa補好了妝面以後又開始理頭髮。

“不過也是,星光以前不會逼你也更不敢逼你來參加這種飯局。”咯咯的笑了起來,lisa一頭很卷的長發嫵媚的散落在身後。

“怎麼講呢!就算是山寨的,可曾經大家都誤以為你是周家大少爺的女朋友嘛!”

“你……你什麼意思?”一聽對方那語氣就明白不對勁,季羽然清純美麗的臉蛋輕微的扭曲了幾度。“我哪裏得罪過你,你現在要這麼嘲諷我?”

“牆倒眾人推知道吧?原本X牌的洗髮水都定好要找我代言了,可就是因為你的橫插一腳才讓我失去了那個機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女人記仇可能是一輩子也不會忘。當初lisa尚沒能搭上易少謙,所以只能白白的看着電視機上季羽然的一頭直發隨風飄舞了。

“這能怪我嗎?是廠方要選我而不是你的!”覺得自己無辜極了,曾經的季羽然沒感到自己在娛樂圈裏樹敵很多,可如今……

“要不是你那個山寨周少女友的身份,你認為廠方會臨時把我給踢掉嗎?”嗤之以鼻,在lisa看來季羽然永遠是只會在苦情劇里抹眼淚的那一種。

真不明白有什麼好看的?

瓊瑤阿姨的戲不說早就過時了嘛!

“但是看在我們今晚有緣遇見的份上,我還是好心一點給你忠告吧!”見面前的季羽然因為太過憤怒而忘記了要說什麼,lisa眼裏滑過一絲不屑的冷笑接着道,“要想趁早攀上另一棵大樹,你就得習慣那些老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反正已經當婊子了,那就別在裝你的玉女形象立牌坊了。”

要不是樊老闆承諾她來當說客會額外的多給五萬塊錢,她才懶得跟季羽然多廢話呢!

她跟廣告商上床才得來的代言機會,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而功虧一簣了。

“你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易少謙要是還要你,你也不用來這裏當婊子了。”lisa跟過易少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不過後來莫名其妙的兩個人就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了。

“你個賤人,我和易少謙之間還輪不到你來多嘴。”悠着手裏的化妝包直接呼上了對方的臉,雖然lisa一直覺得她和易少謙就是錢和色的交易關係,但是在過程中她也真的對那個俊美多金卻風流花心的男人動了點心。

實打實的高富帥,像她這種勉強算中產階級人家出來的女兒自然抵抗力不高。

“至少我跟他是真的有過一段,而你和周少完全是藉著今報炒作出來的。”女人打架最愛使哪幾招?

扯頭髮,抓臉蛋,甚至於用牙咬吧!

Lisa是T台模特,論起身高肯定比季羽然要有優勢。她剛剛在飯桌上吃了三分飽而季羽然什麼都不吃,所以論力氣也勝了一籌。

“啊!你放手……”滑溜溜的長發給lisa扯的不像樣子,其中還有好幾縷有如落葉一般苦逼的飄落在地上。

懷疑自己的頭皮是不是就快要被這個瘋女人給拽下來了,季羽然臉上閃現出猙獰爾後用尖尖的鞋跟去踢對方的小腿。

“嘶!”一聲吃痛,下意識放開季羽然頭髮的lisa往後退了好幾步。

指縫裏仍舊殘留着一根根的黑色,她迅速的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然後又向對方撲了過去。

“看我今天不抓攔你的臉。”

“你神經病啊!信不信我讓律師起訴你人身傷害?”

兩個女人打做一團,滾在白色地磚上的狼狽模樣哪裏還有一點光鮮亮麗的明星風采。

搞得最後,還是來洗手間定時清理的大媽叫過保安來把她們給分開。由於lisa手上的那隻高跟鞋看起來殺傷力不小,所以保潔大媽也不想貿然衝上去反倒傷了自己。

“別打了!這裏是酒店,你們這樣讓別的客人都不敢來上洗手間了。”

“咦?這個不是季羽然嗎?”

“這個……這個是lisawu唉!”

都有着一張識別度很高的臉,故而明日S市報紙雜誌上的娛樂頭版頭條都是倆女藝人公然在某大酒店洗手間內掐架。

周家大宅。

“今天看病的結果怎麼樣啊?吳醫生都說了什麼啊?”端坐在沙發里吃着剛上市的水果,同樣有外出的蔣太后也是在晚飯以前在到家的。

“說了很多保健身體要注意的地方,還是就是開了那麼一大包的中藥。”抬手畫了一個老大的圈,顏溪這般的舉動倒是給周老爺子先惹笑了。

“那麼多你不得吃上個把月了!”中醫看病講究療程,一般最多開兩周的葯,因為要隨着病人身體的不斷變化而調整所用的方子。

“外公,我有件事想跟您說。”覺得這個家愈發的與自己格格不入。雖說住着的都是自己的親人,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家啊!

他家……

有倒是有!

房子在那裏,就是總沒人住或者有人住也湊不全。

溫煦的眸子不由掠過黯然,桂彥哲為自己的正題做好鋪墊。

“你說。”佈滿皺紋的大手拍了拍沙發的扶手,周老爺子的目光轉了過來。

“我想搬出去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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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禽,名門婚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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