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聽計從
紫褐來到老闆的辦公室,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低聲咆哮。“為什麼要讓她去跑這趟任務?明明你在公司已經安插人手了不是嗎?”說著眸子憤怒的看着老闆。
宮熙嘴角不經意的笑了,露出標準的四顆小虎牙無辜的笑了。“紫褐,你懂得,組織上的事情從來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告訴你,我知道你想去,但是,今天晚上的那趟走私交易你必須要做好,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說完眸子收緊絲毫沒有剛剛那種輕鬆的態度。反倒是有一種緊迫感。
紫褐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青筋都漏在外面,淺藍色的眸子瞬間平靜下來。“變態熙,放心好了晚上那趟任務我會出色完成的,但是,如果葉凡出現一點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說完拳頭重重的敲擊在古色古香的桌子上,發齣劇烈的響聲。
宮熙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毛,眼睛彎成月牙,露出虎牙。“我這張桌子很貴,如果你弄壞了,那麼會從你工資里扣。而且……紫褐,這樣說自己的哥哥貌似不太好吧?”
紫褐直起身子,半眯着眼睛整理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氣轉身揮了揮手。“變態熙,這種事情最好小點聲說,否則,會影響不好的,更何況,我從來沒當你是我哥哥。”說完直接摔門走掉了。
宮熙唇畔勾起陰冷的笑容,直勾勾的看着那扇門,重重的嘆了口氣。對自己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曾經甩門而去,這是老天爺給的懲罰嘛?
葉凡拎着包包率先下車,高跟鞋剛邁出去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拿出錢包掏出十美元扔到車上。“喏,這是小費。”說完轉過身踩着高跟鞋美眸冰冷的朝裏面走去。這樣的做戲真讓自己作嘔!
法權將車鑰匙扔到保安的手中,雙手插兜帥氣的朝公司走去,在路過應聘室的時候還不忘記淡淡的漂了一眼。
“老闆!你今天真的很帥氣啊,晚上有沒有時間吃個飯啊?”啊花打扮的花枝招展一邊拋眉眼一邊嗲聲嗲氣的問道。
法權低頭看了下時間,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耐煩。聲音也隨之冰冷。“現在是上班時間,上班時間說廢話,下一次直接開除!財務部的報表我希望五分鐘之內見到,否則的話,換人!”說完邁着沉穩的步伐坐上了電梯。
啊花雙手捂着臉蛋一臉崇拜的望着老闆離去的方向眯着眸子十分陶醉。“老闆還是那樣的帥氣迷人,噢,我的媽呀,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嗯!”
法權回到辦公室,撥通了人事部的電話。“小齊子,秘書應聘的工作怎麼樣了?有一個梳着馬尾辮頭髮長長一臉冰冷的那個幫我留住,就是普通話說得還不是很標準。你不需要知道。嗯。不許說是我讓的。好的。嗯。”掛掉電話,法權拿出那張十美元放在手心裏耍完,嘴角上揚自己都不知道。靈活的手指將美元翻來覆去的一陣折騰,沒想到居然疊成一個心型。
法權皺着眉頭看着那顆心好久,如同抓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連忙扔到柜子裏,大手捂住嘴,冒着冷汗,艱難的呼吸。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之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又回到腦海中了?是自己多心了嗎?
“葉凡小姐請這邊請,你直接通過了我們的審核,現在我帶你去見老闆。”一個戴着眼睛的女人禮貌的抬起一隻手比劃電梯的方向,碎碎的髮絲散落在耳畔,說不出的優雅美。
葉凡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做戲要做足了。“可是我還沒有考試。”話音剛落兩個人已經進到了電梯裏。
戴眼睛的女人抿了抿嘴角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其實是一路人沒什麼好隱瞞的,原本你就應該當這個秘書來着,卻沒有想到你的手段倒是還蠻高的嘛,老闆讓我告訴你,出色的挖成任務不惜一切。”
葉凡絲毫沒有驚訝,之前檔案袋裏就說過會有一個幫手幫助自己。既然都是自己人,美眸一冷,沒溫度的說道:“說說看吧,你是哪個部門的,看看對我日後有幫助沒有。”
戴眼鏡的女人沒有波瀾的回道:“我是人事部的經理,專門管人事調動的,相信我,以後一定會對你有好處。嘖嘖,果然是冰山美人呢。我叫做梅子。”
“葉凡。”葉凡扔下兩個字便率先出了電梯,整理了下領子,盡量使自己表現的平靜,敲敲門,聽到允許后推門而入然後表現出驚訝的樣子。“怎麼是你?”
法權抬起頭來看見葉凡已經進來了,嘴角嘲諷的笑了。“怎麼不能是我呢?梅姐你下去吧。”說著揮了揮手,額頭上還是不斷的冒着虛汗。
葉凡站在那邊也不是坐在那邊也不是,重重的嘆了口氣,擺出一張十分無奈的臭臉似乎怎麼也想不明白。
法權拿着葉凡的資料嘴角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葉凡,牛津大學畢業的,現在25歲。不錯嘛,挺優秀的。想要在這邊當秘書的原因是家裏面有個弟弟要讀書。嗯,是個好理由。”
“之前的事情都是個誤會,我向你道歉,但是現在我要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想要當我的秘書可以,我也可以給你優厚的薪水條件。但是有幾點你要能做到。首先要學會微笑。如果一個老闆每天工作累得要死還要看秘書的臭臉,你認為合適嗎?”
“其次必須能喝酒。你懂得,生意場上應酬多,兩杯就倒的話,成何體統?”
“再其次,對老闆的話要言聽計從,不能違反。你的工作時間為十八個小時。在公司上只需要十個小時就可以,可是如果有特別需要的話,剩下的八個小時也要給我,當然,我第二天可以給你休假。”
“最後,葉凡小姐,為了你的弟弟這些條件你都能做到嗎?”說著眸子猶如澳大利亞的雄獅盯着獵物一般篤定的盯着葉凡。
葉凡和那對精明的眸子對視了足足1分鐘,嘴角淡淡的笑了。“對老闆言聽計從?那如果說,你想和我上床?你說我應該不應該答應呢?”說完挑釁的看着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