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是流氓,溪失蹤
手,摸到了什麼,她緩慢的呼吸着,輕了再輕,生怕會有什麼感應不到,是花瓣?
她的第一感覺就是花瓣,只是,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花瓣,腦子漸漸地響起了什麼,在幾個浪漫的夜裏,曾經有個男人為她做過些什麼。
然後燈緩緩地被打開了,只是,卻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然後一個熟悉的面孔領着她剛剛擔心的要死的小傢伙往她跟前緩緩走來。
她緩慢的站起身,看着那久違的臉,然後眼睛突然的濕潤了。
“哥……!”
叫出這個字是那樣的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只是,心卻也情不自禁的難過着,好像有什麼私隱被發現了,急於隱藏,卻又沒地方可逃。
臉上那濃濃的憂傷讓他心疼,多日不見,她憔悴了些,忘記具體是哪天開始了,她的臉上不再有那麼簡單單純的笑容,更別提表現幸福了。
博一在爸爸前面,看着爸媽好像要敘舊,就懂事的自己跑到樓上去玩了,而他依然站在那裏,與她對視着,思考着。
“你知道自己有多可惡嗎?”
他質問她,這段日子他是真的很擔心她,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就怕她在外面過的不好,可是她卻在這裏享受生活了,甚至把他拋在腦後連想都不想。
“哥,我——!”
然而,當她想解釋,他卻什麼都沒有讓她說,只是大步上前,然後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
閉上眼睛,把臉埋在她的黑髮,他想她,想的都要得病了,他什麼都不想聽,只想緊緊地抱着她。
冷溪是無力的吧,當哥哥衝動的把自己擁在懷裏,她卻只能抬起手,附和着哥哥,她也想哥哥,可是那種想……
他們是夫妻,可是分開這麼久,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老公,而想的,只有哥哥。
“溪,為什麼要離開我,你知道你有多讓我傷心嗎,跟我回家吧!”
原本想輕輕鬆鬆的讓她跟他回家,可是不知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了,好像這一刻不抓緊,下一秒她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日子。
腦子有些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矛盾些什麼,當意識到自己想了一個不該想的人,他把她抱的更緊了。
而冷溪,不哭也不笑,只是沉默着,剛剛在廣場上遇到了林赫,林赫說要再娶她,現在,跟哥哥在一起,哥哥要她回家。
心動搖嗎?
不會的,她已經決定了在這裏生活,不會離開了,她不想再回去那壓得她透不過氣來的地方,她寧願享受着這份帶着些寂寞空虛的安靜。
“哥,對不起,我已經回不去了!”
當兩個人好不容易分開,她是那樣的絕情,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可是當她發現,她努力了四年做他的妻子,卻在林赫的再次出現不久后就再也找不到他回去之前的感覺。
他是哥哥,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哥哥。
“什麼叫你回不去了,你可以的,跟我回家,我們繼續幸福的在一起……。!”
“不,哥,你是哥哥,無論到什麼時候,你都是哥哥,對不起哥!”
然後,她無情的說出真相,說出自己不能把他當成丈夫的真相,或者,她說的還不夠清楚吧。
“哥……,溪,你叫我哥哥……?”
她明明一直都在那麼叫他,可是,他卻第一次覺得那麼撕心裂肺的痛,問出那幾個字,他更是堅持了好久,他不敢相信已經嫁給他四年的女人突然說她再也回不去跟他做夫妻的事實。
“是啊,你就是我哥哥,雖然沒有一點血緣,可是卻比親哥哥還要親的哥哥,哥,不要了好嗎,我們不要在那樣了好嗎,我是溪,我是你最寵愛的妹妹溪啊。”
然後她哭了,她好懷念當初的生活,無憂無慮,什麼也不用在意,而現在……她知道痛苦的不止是她一個人,哥哥,林赫,包括他們身邊的女人,可是,誰來終止這場悲哀的劇情呢。
眼淚偷偷地爬了上來,她也沒有任何的想要隱瞞,這是最愛她的哥哥,也是她最愛的兄長,他們不該再繼續錯誤下去,他們該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不,我說過,你不會再說我的妹妹,你是我冷沐風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也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他的眼睛裏滿滿的猙獰,冷溪的話徹底的打擊了他,也讓他再度變得瘋狂,四年間,他不曾在這樣過一次,可是今晚,他突然上前,然後狠狠地抓着她的手臂,四目相對,他極致的開口,沒有想要再給她任何推辭的機會。
“不,我不會是你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我也不要做你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哥,你可以找一個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女人,你可以找一個真正愛你的女人,哥,我……!”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知道你是因為我跟陶晴的事情,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見她,從此後我的眼裏只會有你一個女人,溪,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再給我一個機會,你知道的,我一直最愛的只有你一個人。”
他是真的瘋了,那沖血的眼睛讓她充滿了恐懼,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只是感覺哥哥越來越不對勁了。
“哥,不是這樣的,不是因為陶晴,哥,求你別這樣,哥,哥……!”
然後,他什麼也不想聽,只是抓着她的手,然後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帶你回去,我要證明給你看,我跟那個女人再也沒有關係,我早就跟她沒有關係了,你該相信我,我只愛你一個女人,從來都是!”
然後,她被他丟進了車子裏,車門再也沒有打開,她死命的想要逃走,可是……
她不會知道待會兒會發生什麼,只是突然打起了雷,下起了暴雨,然後有輛車子在冷沐風和冷溪的車子離開后駕駛了過去。
當林赫從車子裏跑出來,連看一眼離開的車子都沒有時間,雨來的太突然,而且也太大,所以他急匆匆的跑到了房子裏。
當進到客廳里就被裏面的浪漫氣氛,那一地的花瓣和那邊的燭光晚餐給震住了,原本還以為會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事情,還以為會很生氣,很心寒,可是,當他一步步緩緩地走進去,裏面卻空無一人,安靜的不太正常,他也開始擔心了。
然後走上樓,他不會知道,在一個個的房間裏沒有發現房子的主人,卻在最後要放棄希望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小男孩,傳說中自己的親生兒子。
博一坐在床上,因為剛才聽到了爸媽的話,他雖然聽不明白他們在吵什麼,但是他們的爭吵讓他很是苦惱。
“博一……。!”
“大叔……。!”
不禁他好奇博一的存在,博一更是好奇他的突然出現,明明剛剛還是爸爸,可是一下子就變成了大叔了,還是那個兇巴巴的大叔,只是,如今就連自己的老爸也已經變了,於是他再度低下頭,對任何人都失望了。
過了許久,終於,博一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然後,他才憶起來之時模糊的看到有車子離開,本以為只是經過的車子,可現在……
“你乖乖的躺下睡覺,有事就給我打電話,這是我號碼,我去把媽媽給你找回來!”
然後,突然的寵溺,他把博一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然後在他的額頭寵溺的吻了一下之後叮囑過就跑了。
傾盆大雨繼續狂妄的叫囂着,不知道是誰得罪了它,只是,這個夜裏,註定了會有人不在乎,林赫頂着大雨跑到車子裏,也沒心思管身上濕漉漉的把車子弄髒或者明天會感冒之類的,只是心跳不停的加速,然後,他只想快點找到冷溪。
夜,黑的不像話,雨,大的讓人害怕,周圍除了寂靜的小草,飛不起來的沙子,就再也沒有別的。
林赫的臉上是那樣的焦慮,緊蹙着濃濃的黑眉,在這個漆黑的夜裏,稀疏的路燈照不亮前面的路,車燈也被傾盆大雨給遮擋的看不清楚前方,而他,卻只能繼續焦急的找着她。
“哥,你要去哪兒啊,博一一個人在家,……這麼大的雨,……。哥,不要鬧……調頭回去,博一會害怕的……!”
周圍的漆黑讓她擔心極了公寓裏的小傢伙,一個又一個的巨雷在頭頂響起,她從不會在這種天氣讓博一一個人獃著,或許博一併沒有她想的那麼膽小,可是作為媽媽,她卻會緊張着她的寶貝兒子。
他這才想起在普羅旺斯,不是只有她,還有他們的寶貝兒子,是的,博一依然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即使那不是自己的,即使冷溪想要拋棄他,可是,愛不會變。
這時候已經是深夜裏,就連公路上也沒有了多少車輛,稀疏的路燈無聊的繼續守着班,而冷沐風依舊繼續前行着。
可是不管他在怎麼疼愛那個孩子,現在在他認為最重要的卻也只有讓冷溪知道他愛的只有她,他要把冷溪帶到陶晴面前,然後當著她的面跟陶晴再次做個了結,他要告訴天下人,他這輩子只會愛一個女人,那就是他親愛的妻子。
“哥,就算要回去,我們明天好不好,雨這麼大,哥,求你了……!”
她現在那還有時間哭啊,只能一遍遍的哀求,希望哥哥可以理智一點,心,突然亂的找不到頭緒了。
“不,我一分鐘都不想耽誤,我要讓你知道,我愛的只有你,我要讓你知道,這輩子,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跟那個姓陶的女人,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
他陸陸續續的說著,然後冷溪無奈的看了看窗外,腦海里襲來了什麼,然後她再度看着哥哥。
“我相信,我相信你愛的只有我,我相信你會遵守諾言,‘老公’,我們先回去看看兒子吧,就算要走,也要帶他一起啊……。!”
然後,冷溪再度的叫着那兩個字,她只能這麼說,她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那麼亂,反正她是真的很慌,總感覺要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冷沐風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剛才又叫了那兩個字,是的,此刻他激動不已,然後在某個小鎮上,車子停了下來。
只是……。
不是他停下的,是他跟冷溪確認的時候忘記了看着前方,被轉彎處突然跑出來的貨車給撞了。
然後,他們的車子出了軌,然後兩個人在沒有醒來。
雨還在繼續下,貨車停下了,跑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粗壯男人,因為雨水太多,所以他擦了好多次臉,眯着眼看着前面撞出防護欄的車子裏。
這時冷沐風已經頭破血流,不省人事。
而冷溪,也已經昏迷不醒……
半個小時后一輛救護車停在了報廢的車子旁邊,而裏面卻只有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
是的,冷溪不見了,她被帶走了,貨車把她帶走了,是一個中國的老男人,他的車子裏滿滿的人,只是,會有人救她嗎。
她真可憐,還不如被撞死呢!
是啊,還不如死了呢,真可憐!
為什麼出了車禍卻只有她出事,為什麼這輛該死的貨車還好好的,為什麼我們都還活着……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或者還不如死了,就像這車上的女人,再過不久,就會被賣到一些不知名的地方去做她們最引以為恥的地方了,或者是酒吧,夜店,也或者是KYV或者酒店,賭場,很多很多的地方。
她們都是黃種人,都是奔着錢而參加來了出國務工的活動,當時招工的人說三年賺五十萬,都是在國外做些服裝之類的工作,可是,誰能知道,她們竟然被騙上了賊船。
“都不要抱怨了,試着叫醒她看看……!”
然後一個長相大方的女人開了口,她是一個醫生,要不是因為家裏出了事需要一筆錢,她才不會放着好好地醫生不做來國外打工呢。
看着冷溪身上沒有什麼傷,就連肩膀上的血,感覺也不像是她的,她猜到可能是跟她一起的人身上的,然後,漆黑的集裝箱裏,一個手電筒的照耀下,他們開始了最無用的救治方法。
女人抱起了冷溪的頭在懷裏,然後開始給她檢查身體,幾個女人也都圍了過來,雖然說還不如死了,但是此刻所有的人都在祈禱着她可以醒來。
當冷溪再次睜開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甚至懷疑自己是到了陰曹地府,因為滿滿的女人的臉,嗚嗚呀呀的,她甚至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只是最後依稀的聽到有個女聲說——大家都讓開點,空氣太少了。
然後呼吸果然暢快了許多,溪也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色,將近二十多個女人,臉上全都髒兮兮的,衣服也凌亂不堪,甚至可以聞到她們身上有股發了霉的味道。
然後皺起眉緩緩地坐起身子,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感覺自己在一個車上,而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等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漸漸地記起這個不平靜的夜晚所發生的事情,先是遇上了林赫,然後又撞上了哥哥,然後她跟哥哥發生了爭執,然後被哥哥帶走,再然後,天下着大雨,他們在說著些什麼,突然,車子飛出了高速路,然後她就昏迷不醒了……。
哥哥呢?哥哥怎麼樣了,她又是怎麼回事,到底在什麼地方要去哪裏……
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一直想着些什麼,只是越來越頭疼,眼前總是哥哥滿臉是血的場面,一顆心緊張的喘不過氣來。
“不要想太多了,你現在只能養精蓄銳,好好休息!”
醫生很負責的對她說著,看她一直皺着眉就知道她在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想剛剛發生了什麼,而是要想着該怎樣才能逃出去啊。
“這是什麼地方,車上?”
直覺的問,她真的很累,身心的累,甚至腦子都有些缺氧了。
“是車上,只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知道自己這是在往什麼地方走的車上,終於知道,自己這一夜,經歷了怎樣的離奇,再看看身邊的女孩子嘛,一個個二十來歲,雖然臉上有些髒兮兮,可是還是能看出她們都是漂亮的女孩們,只是……。
然後她們開始計劃着怎麼逃走,只是,車子突然停下了。
然後大家抱在一起,緊張的萎縮成一團,當然,裏面最大膽的就是這個女醫生了,剛剛知道她的名字,黃紫菱,還有就是冷溪了,出身黑道世家的她什麼陣勢沒見過啊,尤其是這幾年,父親的死,哥哥和林赫的轉變,黑道里的冷厲殘酷,她統統都知道,只是,雖然不是很怕,可是,想到萬一逃不掉的話,那就真的是悲哀了。
所以,大家都配合著,萎縮成一團,而她,是裏面臉色最難看的一個,因為,腦子開始越來越不清晰。
“下車,下車,統統都快點下車,乖乖聽話才不會受罪哦!”
三個男人,兩個中國的,還有一個法國帥哥,只是這個法國帥哥真給法國人丟臉,竟然做這種差事。
然後她們一個個的從車上跳了下來,兩個人扶着冷溪,冷溪也不抬頭,只是被她們扶着繼續往裏走。
“女人臉蛋真不錯,老天有眼讓我們多賺一筆啊,哈哈!”
“誰說不是,不過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死了沒有,真是可憐,哈哈……!”
然後兩個男人議論着些什麼,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哥哥死了?
只是,她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繼續往裏走着,然後一群人進了集體浴室,沖洗着多日來身上的灰塵和疲憊。
而她,卻蹲在角落裏久久的沒有動靜,一直想着剛剛那兩個男人的對話。
‘哥,一定不要有事啊!’
“不會的,哥哥一定不會死的,他是有名的黑道老大,什麼風雨沒有經歷過,一定不會的……!”
她開始祈禱,可是一顆心卻沉了再沉……
“姐姐,別想了,快點來洗洗澡吧,好舒服!”
“是啊,想太多也沒用,現在我們只能想着怎麼逃出去,別的,都要等出去以後想了才會有用!”
“我不洗了,你們洗吧,我昨天早上洗過了!”
然後她繼續畏縮成一團在角落裏,眼睛有些乾澀,她努力的睜着眼睛不眨眼,即使眼睛像扎了針一樣的疼。
然後,一群女人都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各自努力的讓自己放鬆着。
外面的三個男人每人手裏握着一把槍,守在洗浴室門口來回的轉悠,剛剛兩個中國男人靠在門口點燃了香煙。
裏面的女人們把外面的情況看了個仔仔細細,那外國男人繼續來回的逛盪着,似乎很重視這份工作呢。
啊……
嗯……啊……
喔……舒服……喔……你奶子好軟撒……。
嘿嘿,你少來啦,人家還是個處呢……
你當我不是啊……,不過以後咱們可能就要被一群噁心的外國佬壓在身下狠狠地佔有了,還是先練習一下吧,免得到時候受不了人家的力氣被弄死了,那才叫可笑。
啊……。喔喔……
然後浴室里一群女人在沙發里互相的撫摸着,說著一些不靠譜的話,時不時的傳出誘人的嬌喘……
當然,說道房事,貌似這群人里,也就是冷溪有些經驗了,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某些時候,她也很無奈,這一個個的小妖精,竟然還沒被開了,可見他們的野心有多大啊。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最多的也就十七八歲,唯一大的一個就是黃紫菱了,可是她卻是個典型的事業狂。
甚至連男朋友都不願意談的人,多可悲啊,哎……要是有天被某個男人挖掘,相信這樣的女人的潛力才是最可怕的。
冷溪很是不情願,尷尬的說了一些床上的事情,還有男人喜歡女人怎樣做之類的,然後大家就各自分工了。
而冷溪卻只是坐在門口,只是這時候,男人們看到的只會是那些在互相撫摸的女人,又怎麼還會記得那個在車禍中被他們偷來的可憐女呢。
兩個男人從門縫裏看着裏面的女人們,身下的慾望早已經蓬勃起來。
說起來,這是個很破舊的地方,比鄉下還要髒亂,可是這裏卻有一個洗浴中心,門口亂七八糟的廢鐵,廢紙,易拉罐,什麼都有,裏面也全是用水泥砂的,只是有二十多個洗澡用的水龍頭,還有兩張破舊的沙發。
要是能有個男人溫柔點先跟我試試就好了!
是啊,我也好想,不然,到時候,我怕會應付不來……。
要是真有個男人,你們誰都不要跟我搶,我要先上……。
切,誰要在乎你啊?
然後一群女人互相撩撥着,外面的男人沿着口水,喉結一次次的滑動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就連那個法國佬也好奇的湊了上來。
男人一旦色了起了,是不能想像的。
只是,他們不知道,門後面,還有兩個女人正雙手高舉着從角落裏撿來的黑乎乎的鐵棍,雖然緊張,卻也為了想要僥倖的逃離這些人而努力的做着準備。
“媽的,老子受不了了,我先去干,等我射了你再進去!”
那說話的老男人受不了裏面女人的誘惑,拽着褲子,扛着槍就打開門進去了。
“操,竟然這麼無恥,他媽的,老子也要受不了了,你可要快點!”
然後老男人進去了,門再次被關上,嚴嚴實實的被關上。
“一群臭表子,看老子來把你們一個個的都給破了……!”
“哈哈,你來啊……!”
然後一個美女露着大腿,對他伸出手指勾引着,臉上鬼魅的笑着,甚是讓人抓狂的想要馬上撲上去。
他不知道,他往那美女身邊走去的時候,他的身後也有人跟着,而且是兩個。
然後一群女人都壞壞的笑着,各個都衣衫不整,那乳白色的胸口,更是讓男人忘了防備,就在他丟下槍,雙手開始解開腰帶,然後拉開褲鏈,從內褲里掏出那引以為傲的東西的時候,幾個女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龐然大物,而他,兩眼冒火的看着那群妖精,卻沒想到—
“你個小妖精,我就先破了你,看你還勾引我……啊。!”
只是,外面的人沒有聽到裏面的慘叫,沒有看到冷溪和那醫生一人一根比手腕細些的鐵棍打在那男人的後腦勺。
“哦,天,你太棒了,哦,……哦……我要到上面試試,哦……!”
然後外面的男人開始口乾舌燥,因為裏面女人的浪叫聲越來越大了,腦海里早就已經浮現出一些淫景,一群女人服侍着剛進去不久的男人,讓他欲仙欲死,然後女人騎到那男人的身上,妖媚的眯着小眼,半張着小嘴不停的浪叫。
“媽的,這麼長時間,老子不等了!”
說著,他也投降了,狠狠地踹開了門,然後看着一群女人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親吻着,還有一個女人騎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動作着,不停的shenyin着,雖然是背對着他。
男人的褲子被退到大腿下,卻沒有脫下了,其實內褲也沒有脫,只是,女人用身子擋起來了,而女人也穿着裙子,他只是看到地上有幾條黑色的女人內褲而已,兩眼雪亮的瞪着前面的美景,再次的梗咽着。
“哈哈,又來了一個,來啊哥哥,讓我感受一下是什麼滋味,嗯……。!”
一個美女側躺在了冰冷的地上勾引着他,那雙眼睛不停的對着男人房間,那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身體,白皙嫩滑,誰能不想摸,不想要。
“小妖精,老子都已經三個月沒碰過女人了,丫的,今天就破一次規矩!”
然後他說著就開始脫掉槍支扔在一邊,然後把他的上衣也很快的脫掉,然後褲子,內褲,完全赤條條的呈現在女人們面前。
門口站着的兩個女人卻沒在意他早已經把自己扒光了,只是在一片糜爛中狠狠地向那個男人敲去。
就這樣,兩個男人都被幹掉了,幾個女孩都嚇壞了,因為都流血了,可是為了逃命,誰也沒有別的辦法,就好像是兩個人走進沙漠裏迷了路再也出不來,只能有一個犧牲做食物。
她們都還小,所以,不想就那麼白白的把自己葬送在那種煙花之地。
“待會兒……!”
然後一群女人計劃着,黃紫菱走到了門口,回頭很不情願的看了一下姐妹們,然後在姐妹們很假的微笑里轉身,打開門。
她撕開自己的外衣,然後門打開着,裏面男人和女人們曖昧的纏綿着,而她,色迷迷的看着外面的法國帥哥。
“帥哥,一起玩吧!”
她靠在門框,風姿萬千。
法國人顯然不懂中文,只是很好奇的往裏面瞧着,臉上的表情很呆,然後他緩緩地往裏走着,對着紫菱傻笑了幾聲,看着紫菱小巧的胸脯,抿了抿乾澀的嘴唇,然後紫菱往屋裏瞅了一眼,示意他也進去一塊玩。
然後他開始往裏走,只是,剛走進去就覺得不對勁,防備的回頭看,然後只見一根鐵棍朝着自己的頭頂而來。
沒有流血,只是眼冒金花,然後直挺挺的暈倒在了硬邦邦的地上。
然後一群女人馬上站起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樣的表情,緊張,剛剛是很刺激,但是,卻是很可怕的,現在,她們要逃,可是,要往哪裏逃呢?
大家身上都沒有錢,然後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三個被敲暈的男人,全身搜刮。
冷溪和紫菱都會開車,然後大家集體逃亡。
只是到了安全的地方,冷溪給大家聯繫了旅行社,然後讓大家回國各找各媽了。
而她,只想快點找到哥哥,當回到普羅旺斯,已經是四十八小時以後,不僅哥哥沒有找到,就連博一也不見了。
只是,家裏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幾個囂張跋扈的打字,她一眼就認出那是林赫的筆記。
“我帶著兒子先回去了,相信你會很快的跟上吧,在j市等你!”
那晚,他找了整整一夜也沒有她的消息,還以為她和冷沐風找地方風流去了呢,女人愛生氣,可是,也容易哄,她對冷沐風又總是無法推開,他只能那麼想,因為雨實在是太大了。
然後,正如林赫預料的那樣,她看到了信就馬上收拾行李走了,如果她去見一眼濮陽鶴翔該多好,就會知道哥哥現在什麼情況,可是她沒有,因為不想說再見,怕濮陽鶴翔會難過。
然而,當她踏上回家的飛機,在飛機升起的時候,她就已經昏昏欲沉了,腦袋疼的不行。
剛下飛機就暈了,幸好有對老夫婦把她扶住。
“姑娘你沒事吧?”
老太太非常的慈祥,笑的很好看,她約莫的看到了自己的媽媽,然後也笑着,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而j市的某個高級別墅里,一個男人正在跟兒子玩着堆積木的遊戲,是的,他每次都輸,到最後輸的躺在地毯上裝死。
而博一總是興奮的笑着,卻在突然間僵硬了笑容,然後慢慢的,失落感襲上臉龐,可愛的小臉突然憂傷了。
林赫側過身子看著兒子低着頭難過着,也馬上跟着難過了。
知道兒子在想什麼,可是這麼久了,就算她不回來也該打個電話啊,其實他也等得不耐煩了。
“怎麼了?”
只是,他還是裝着不了解的樣子坐到兒子身邊,摟着他的肩膀,哥們似地的開口關心。
“大叔,媽媽為什麼還不來?”
回國的時候林赫告訴他媽媽會很快就跟着回來的,可是,卻已經等了這麼久還沒有消息。
“嗯……。,她要在那邊辭職……。!”
然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茶几上的手機就響了,他馬上去接電話,爺倆都激動的以為會是冷溪的電話。
只是,當他接完電話,整個人都陰沉了……。
是陶晴的電話,電話里,陶晴說濮陽鶴翔給她打了電話,說那晚的車禍,說冷溪的消失,說冷沐風的生命危在旦夕。
“大叔,是不是媽媽馬上就要回來來了……?”
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的模糊了,冷溪消失……。
好好地一個大活人會憑空消失?
還真以為是寫小說呢,車禍,他還以為那晚上她和冷沐風和好之後去酒店開房了,原來,她竟然出了車禍。
該死的,此刻,他只怪自己沒有繼續找下去,還帶著兒子偷偷地溜了回來,以為不用幾天就能讓冷溪灰溜溜的爬上他的床,怎麼會知道……。
然後他哭了,也笑了,久久的跪在地上抽泣着,彷彿真的從此失去了那個女人,彷彿,他們真的天人相隔了。
博一守在他旁邊,看着林赫那一會哭一會笑的樣子,也害怕了,只是,卻不自覺的挪動到林赫的身邊去安慰着這個說是自己親生父親的人。
他還有話沒有說完,本來那晚上他追過去是打算告訴她,沒有任何女人可以阻止他娶她,連父母都無法阻止,又何況只是跟自己有過幾個夜晚的女人,可是,還什麼也沒來得及說,她就那麼離開了。
說車子裏滿滿的血,說發現的時候車子裏就只有一個奄奄一息的冷沐風,說冷溪可能是被好心人給帶走了,也或者是肇事者給帶走了,然而,最近有些人販子經常在那些地方出動,這才是更恐怖的。
她是死了,還是活着?
如果她只是被拐走了,那還好說,只要她還活着,可是,……
據警局的人分析,車子撞出那麼遠,很難說會怎麼了,而且,他們在河邊還發現了冷溪的手機,有種分析是說肇事者看冷溪已經死了,所以擔心承擔罪名而草草了事的將冷溪扔到了那條長長地河裏,卻不小心落下了手機,河水一直通向一里之外的瀑布……
也有的說她可能被人販子賣了,但是據調查,那晚上出現的車已經都被找過,就算最後找到了那輛車,可是車裏也已經什麼人都沒有,肇事者不是傻子,那天被敲暈卻沒有死,被抓后當然不想多條罪名,所以自然不會說偷過冷溪。
冷沐風還在普羅旺斯,濮陽家醫院的高級病房裏,只是,病床上,他就那麼半躺着,睜着眼,卻一直沒有任何的反應。
是的,冷溪被他弄丟了,他不會承認冷溪死了,所以,他只能傻傻的一直想下去,其實腦子裏早就空空如也,不管怎麼想也想不到什麼,可是,他依然費儘力氣不停的想着。
直到濮陽鶴翔再次從冷溪的公寓回去。
“行李都已經不在了,我找人查過,她今早上已經坐飛機離開了巴黎,回國了!”
然後冷沐風終於眨了眼,抬起頭看着濮陽鶴翔,因為上次昨天的時候濮陽鶴翔還看到冷溪的公寓裏什麼也沒有變,所以昨天他們還都是沮喪的,可今天,他們倆都笑了,從來沒有那麼友好的笑過。
都很激動的樣子,冷沐風活了,可是,溪呢,溪去了哪裏?
當他回國,當知道她不在林赫那裏,他找遍了和冷溪有過任何來往的人,還有她可能會去的所有地方,差不多整個城市都翻了一遍,可是,卻依舊沒有找到一個叫冷溪的女人。
林赫也終於知道冷溪回國了,可是她去了哪裏,跟冷沐風找了那麼久,可是終究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明明機場的人說是有個叫冷溪的女人在那天到來這裏,可是,就是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兒。
兩個男人都努力的隱忍着,因為他們不能失去耐心,因為他們不能放棄那個女人,既然她還活着,只是,誰也不知道,她為何藏起來,為何不跟他們聯絡,她可以丟下所有的人,那兒子呢?
博一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是她的寶貝,她怎麼會捨得丟下,他們都想不通了
是啊,她到底去了哪兒,為什麼回來了卻不給任何人消息,甚至,一連兩個月沒有任何的音訊,這裏有她最愛的兒子,可是——
她到底去了哪兒……
深夜裏,看着沉睡的兒子,林赫一夜又一夜的睡不着,只是會不停的傻笑,只是,笑容里,卻也帶着一種淡淡的嘲諷。
他在嘲諷什麼,又在笑什麼?